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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的地方住宿的。」 齊熙抿唇,不知言秀聽到多少,面子反而掛不住,又不想多作解釋。 于是只是虛應(yīng)一聲,輕拍了馬,出了馬廄。 055 心事萬重念飄泊,傷心冷落何人知(3) 陌上飛花昔人非 18R (簡)(時起雲(yún))|臉紅心跳 ρǒ①㈧ù.cǒм(po18u.) 055 心事萬重念飄泊,傷心冷落何人知(3) 莫曦正倚著墻,兩人四目一觸,他愣了愣,問道:「你去哪?」 齊熙居高臨下望著他,莫曦抱過她,身上的衣裳也沾滿澡豆與污水,但為何他看起來依舊從容,絲毫沒有狼狽的樣子? 方才因為他一句話讓言秀誤會,現(xiàn)在他這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真是令人生氣。 一時間新仇舊恨涌上心頭,便說:「是你帶我來馬廄的,又讓我穿上這身衣物,難道不是要出門?上馬!快去快回!晚些時候要回馬場過夜!」 「喔?!鼓靥裘?,笑問:「不是說不在馬場過夜嗎?」 齊熙見他一副欠揍模樣,握緊韁繩,問:「……你上不上馬?」 齊熙心想,這是她最大讓步了。 要是他在人前再多說一句消遣她,或拒絕她,那么就此別過算了! 但莫曦沒回她,轉(zhuǎn)身往馬廄里走。 齊熙傻了,眼眶一酸,馬肚一夾便往外奔! 莫曦在馬廄里剛接過言秀手上黑色狐裘,聽到外頭聲響,眉頭一皺,沖了出來,卻見馬廄門前揚塵,齊熙已縱馬出去! 「該死!想些什么!」 莫曦咒了聲,轉(zhuǎn)身沖進(jìn)馬廄,隨意挑了匹馬,也沒上馬鞍,即刻翻身上馬! 言秀匆忙為莫曦開了閘門,遞上狐裘。莫曦正要接過,言秀卻捉緊狐裘,說:「爺,男人在家在外永遠(yuǎn)都是做主的那一個,但女人想要的卻是溫聲哄哄她罷了?!?/br> 莫曦擰眉,心知不管是齊熙或言秀都想岔了。 但他仍得維持面色平靜,深吸口氣,說:「知道了!回來有賞!」 話音方落,縱馬而出! 他哪里是真想用權(quán)勢壓迫她。 他只是急,怕她著涼。 也只是孩子脾性,不喜歡她嫌棄他。 哪一個共枕眠的夜里不是她自個兒滾過來的? 可知道夜里他憋著想占有她的欲望,才是睡不好的那一個? 齊熙騎馬狂奔,馬場上的馬兒被她奔馳的速度嚇了一跳,紛紛抬眸往她的身影瞧,而后才又低頭吃草。沒想到還沒吃進(jìn)嘴里,又有另一匹馬挾著驚人氣勢奔過! 「你停下!」莫曦喝道,齊熙卻置若未聞。 氣得他狠甩韁繩,奮力往前沖了過去!非得在齊熙抵達(dá)檢哨口時攔住她!否則她過不了檢哨口的木柵必會受傷! 兩匹馬在他狂拍馬臀下距離越來越近,莫曦躍上馬背,足尖輕點,往前縱身跳了過去! 齊熙所騎的馬頓了頓,莫曦已穩(wěn)坐在馬鞍后。 「韁繩給我!」他怒道。 齊熙沒有回話,松了手。 他接過手后,見檢哨口已在眼前,崗上人馬皆是目瞪口呆。 莫曦大吼:「開柵門!」 守哨哨兵急急忙忙地拉開木柵,莫曦又對齊熙說:「往前坐!」 他的口氣凌厲,出手將齊熙往前推了推,齊熙心里更為難受,索性趴在馬的頸子上。 眼見前端削尖的木柵來不及完全張開,莫曦?fù)]手在馬臀用力一拍,大喝:「跳!」 馬兒受驚奮力往前沖,躍過了木柵。 莫曦身上的狐裘也在此時被勾落,好險狐裘系繩應(yīng)聲斷裂,才沒連人帶衣摔下馬。 「cao!」莫曦身子繃緊,頸上被狐裘系繩磨出血痕,好不容易穩(wěn)住馬匹奔速,忍不住飆出臟字。 哨兵奔了過來,連連詢問有沒有事,莫曦擰眉揮手。 待眾人退開,他驅(qū)馬緩緩?fù)靶校l(fā)現(xiàn)齊熙趴在馬上,微微顫抖。 「任性妄為。知道危險,怕了吧?!?/br> 莫曦叨念,見她不理,伸手摟住她的腰,問:「有沒有受傷?」 摟住她才知道她渾身顫抖。 莫曦狐疑地抬手轉(zhuǎn)過齊熙的臉,才見到她哭得凄凄慘慘,滿臉淚痕。 莫曦微怔,少頃,抱緊她的腰,低聲哄道:「哭什么?我也全身濕,就不能讓我換過衣裳再上馬嗎?這么容易就生氣,是不是不信任我?」 齊熙委屈至極,剛剛又讓他推了一把,現(xiàn)在的溫柔反倒讓她心酸難耐,眼淚又掉了下來。 「我以為……你不想上馬……我沒嫌棄你的馬場……你的馬場很好……我也不是不想跟你睡……是你總是狎弄我……我不是妓子……」 齊熙嗓音細(xì)弱,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斷斷續(xù)續(xù)地說。 莫曦臉熱。 狎弄?是有那么點意思。 但當(dāng)她妓子?冤枉??! 「你不喜歡,我以后不那么做便是?!顾麚砭o齊熙,歉然說道。 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