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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 垂眸又見到一旁的紅絲絹,手指輕輕地摩娑。 這絲絹的材質(zhì)極為普通,摸起來還有些粗糙,上頭的繡線針腳也僅算整齊,卻把男女情事勾勒的唯妙唯肖。想來是市井小民成婚時的嫁妝。 她還記得與她較為親近的幾個皇姐妹早于她出嫁時,她們曾經(jīng)在閨閣中嬉鬧,皇妹調(diào)皮地翻出了壓箱底的卷軸,匆匆一瞥,也是這般的春宮圖。當(dāng)時還羞得要出嫁的皇妹哭了出來。 瞧著絲絹上繪有一幅女子坐在幾案上,男子下體往前頂?shù)膱D案,齊熙不免想到失去失去初夜那日,羞臊臉熱,將絲絹揉成一團(tuán),低喃:「這次可別像上次那樣了──哎──」 她哭得凄慘,到后頭卻讓他狎弄得高潮連連,忘了自己。 醒來才要后悔。但卻不能否認(rèn)欲之所至無法抑制,失了道德,卻有了無上的歡愉。 就是歡愉兩字。 之于性事,齊熙又愛又怕。 她氣極莫曦的掠奪,卻又不能否認(rèn)兩人廝磨時快意難耐。 還有那夜,說要替她探看石蠱,伸手進(jìn)來抽送,她卻默許,不知今夜是不是會如此荒唐? 她捧著臉,顰眉自語:「別想了!當(dāng)時是真討厭的,怎么喜歡他之后,就變了心思,替他說話了呢?還期待起來?真的不知羞了!」 齊熙越想越羞,下腹酥麻酸脹,令她羞恥地咬唇夾起膝蓋。 別想啊,滿腦子yin思,徒惹笑話。 還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躺著,隨他意思吧? 夫妻間到底是怎樣行房呢?其他女人喜歡自己的男人這樣做嗎? 但這么想,她又想起頭一次和他共枕眠,莫曦躺得直挺挺的,睡得像是個正人君子,不,像是具尸體,卻害得她徹夜難眠,就怕他詐尸撲了過來。結(jié)果虛驚一場。 她笑了起來,莫曦推門進(jìn)來,便見齊熙望著銅鏡笑得極甜,也極傻。 「笑什么?嫁我這么開心嗎?」她笑得讓他跟著也心情愉悅,走到她身后問道。 齊熙轉(zhuǎn)過身,心中的喜悅脫口而出,說:「嗯,非常開心。今日是我最開心的一日子──」 莫曦軟了眉眼,她的話像是場春雨,潤澤了他干渴的心。 「能娶你,我也很開心──」 話還沒說完,便讓齊熙堵住。 她倏地抱緊他的腰,軟軟的唇貼了上來。先是生澀的磨蹭試探,含住他的唇,而后,倏地間先聲奪人地撬開了他的貝齒,香舌毫不遲疑地探了進(jìn)來。 「嗯?」莫曦微微訝異,輕哼一聲。 她是怎了?變得如此主動熱情? 難道是因為成婚了,不,再顧忌男女之房?還是她醉了? 不管是哪個緣故,她行止大膽,讓他驚艷,甚至有些期待。 但濕軟的唇瓣離開后,她卻停了任何動作,只是羞怯地看著他,囁嚅說:「……我、我忘情了,嗯,讓你見笑了……」 見笑? 莫曦唇瓣微勾,睇著她想,他是該笑啊。 她的邀請,夠明確了。 就算要反悔,也來不及了!他可不許! 056 暗亭密藏白煉泉,羞澀共許一世婚(6)(H) 陌上飛花昔人非 18R (簡)(時起雲(yún))|臉紅心跳 ρǒ①㈧ù.cǒм(po18u.) 056 暗亭密藏白煉泉,羞澀共許一世婚(6)(H) 莫曦將她抱上梳妝臺,傾身曖昧地低喃:「上次,也在梳妝臺……這次,是你先送上門來的,可不許哭啊……」 他壓住齊熙的肩,將她按倒靠在銅鏡上,一手推高她的裙襬,摸上藕色纖長勻亭的玉腿將之拉開,將窄腰擠進(jìn)她的腿間。 齊熙輕吸口氣,不再像前次般說不要,只是腆著臉,瞅著他的唇緩緩靠近胸前,而后一顆顆咬掉襟上嫁衣的盤扣。 「子清──」齊熙呼吸急促起來。 他怎偏偏就挑了絹繡上這個女子坐在幾上,男子在前方吸吮胸脯的姿勢,想重溫舊夢? 「嗯──」他抬眸睨了齊熙一眼,勾笑緩緩說:「我還是比較喜歡之前你的對襟襦裙,一撕便開──今夜,我得費點勁──你說,是要我快,還是要我慢些來?」 齊熙聞言脹紅臉。 在她眼底,莫曦的眼神與語調(diào)和往常不同,甚至有些許誘惑意味。 不知是否因為她的心境變了,不怕也不恨了,是他的妻了;抑或是因為那條紅絲絹,她竟對今夜兩人即將轉(zhuǎn)變的關(guān)系有些期待。 齊熙身子微微顫抖,忍不住開口問:「快點是怎樣──啊!」 話音未落,她身上的嫁衣應(yīng)聲而裂,連同單衣也如剪碎的布條掛在她的手臂兩側(cè)。 「這便是快啊,齊熙──」莫曦俯身,抵著她的額,吐氣呢喃。 兩人之間不過兩指的距離,他溫?zé)岬谋窍⒎髟邶R熙臉上,嗅起來像是泡過酒的菡萏,滿是酒香。若說是色不迷人,人自迷,那她在此刻因莫曦微醺,卻又在他濃烈的氣息中察覺他的欲望而備感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