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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衫的手指。 艷紅色抹胸系帶繞過頸項有著他的齒痕,沿著腰側(cè),光滑玉嫩的肌膚浮現(xiàn)淡淡的青紫圓痕,是他掐住她的腰,使勁擺臀律動,往內(nèi)抽送時所留下。 夜里的燈燭迷茫,瞧不清莫曦在她身上留下的記憶。一縷縷日光穿過花窗,在地面上打下華美炫麗的花紋,折射至紅通通的床帳頂,將一切染上一片綺麗。 莫曦忍不住咬唇,撫上齊熙的身子。 「你真要迷了我的眼,才生了這副好身子──」 莫曦眉眼盡是笑意,眸中無限繾綣,言語卻輕佻無狀,說得齊熙兩頰發(fā)熱,逼得她羞得別開臉。 勻亭筆直雙腳微彎敞開,跨在他的大腿上,裙襬已撩高,褻褲早不知扔哪兒去了,從昨晚脫下后,再也沒穿上過。 她那稀疏的細(xì)毛服貼在豐美的小丘上,算不上扶疏的草木,遮不住小丘底分別縱走的兩道圓圓山脈,更掩不住潮濕的花縫。 莫曦唇畔的弧度彎得如弦月,他伸手輕輕撥弄疏攏著有別于一頭蟬翼冰紗的卷曲粗澀一搓小毛,引起齊熙的輕吟。 他挑眉,倏地揉亂丘上棕毛,笑道:「這兒還像是黃毛丫頭般,長不長?!?/br> 齊熙讓他粗野的舉止驚了驚,羞惱地輕喝:「你又看過黃毛丫頭這兒長什么樣了?果然貪色,連丫頭都不放過?」 「天地良心!我可沒那么做過!連你都是我頭一次破瓜的女人??!況且我說的是丫頭的頭發(fā)顏色和你這兒差不多。你怎么想得齷齪了?想些什么去了?」 瞧他一副無辜表情,話里聽來老實討好,但語末卻是扎耳得很,氣得齊熙說:「你才齷齪,最齷齪、無恥、好色的人就是你!」 莫曦聞言未怒,反而大笑,復(fù)而俯身捉住抹胸下的兩團(tuán)軟乳,低喃:「喔?都讓你看清了,那還敢嫁我?莫不是認(rèn)命了?一輩子陪我貪色,醉臥床笫間吧?」 話才說完,長指揪緊抹胸翻了開來,花翻露蒂,圓碩的雪乳登時嶄露眼前,雪峰上頭花蒂早已在他的觸撫下挺立,讓他一撩,不住顫顫抖動。 齊熙輕呼,他卻只趴伏在上頭又蹭又舔,吮吻在兩峰夾起的峽谷處,一邊脫去自身的衣衫,眨眼間便上身全裸。 莫曦的身材頎長魁武,寬肩窄腰,胸腹緊實,肌理分明。 他的身軀如神明親手為他雕琢般,劃成八塊溫潤勻稱卻結(jié)實的丘塊,甚至腰間還有些少年的纖細(xì)感卻又不單薄,兩條骨干也似的紋理斜斜沒入褲頭里。 褻褲已然讓他的欲望撐高,在她眼前挑弄視覺。 若是脫去那條褻褲,他那暴漲的欲獸便會出閘。 齊熙還記得昨晚在昏暗不清的喜燭下,莫曦拉著她的手撫摸那頭饑餓的野獸。粗長堅硬,熱燙難以單手握住。他誘惑她以兩手圈握那根灼熱的棒子,感受他兇狠地插入她的蜜徑中。他一吋吋戳進(jìn)抽出,她便驚呼連連,直到他用力挺腰,她的雙手觸及兇獸尾端粗硬的毛發(fā)。 野獸的鬃毛在她的手背上蹭過,引起肌膚酥麻搔癢,她倏地縮手,卻被莫曦扣住手抬高至頭頂,任由他在她身上嬉鬧、貫穿、強(qiáng)而有力地撞擊,撞得她云鬢皆亂,鳳冠滑落枕邊,東珠散了她一身,在胸前溝壑處隨著他抽送的力道前后滾動。 「唔──」 057 暖閣藏歡寒雪生,宿鳥未驚曉光催 (3)(H) 陌上飛花昔人非 18R (簡)(時起雲(yún))|臉紅心跳 ρǒ①㈧ù.cǒм(po18u.) 057 暖閣藏歡寒雪生,宿鳥未驚曉光催 (3)(H) 齊熙繃緊身子,悄悄夾緊蜜徑。 眼前莫曦長得太好,眼神也罷,連那具精健的身體都太會勾誘,還有該死的催情香膏,害得她忍不住縮緊花道,決不是她yin蕩期待。 是吧?但,她卻不禁想著,現(xiàn)在,他想如何戰(zhàn)? 也要像昨夜那樣疼愛她嗎? 又疼又愛。 「嗯?」莫曦笑著看她眼神閃爍,似是期待又是羞怯,忍不住逗弄齊熙說:「還沒碰你就呻吟了?那碰你呢?」 話音未落,他的手指以探入花徑中勾撓。 「啊──」她輕哼出聲,在他長指緩緩抽動下,舒服得瞇了眼。 「投我以桃,報之以李──」莫曦輕喃,飽含欲色與nongnong的戲謔。低沉悠揚(yáng)的嗓音誘惑地說:「瞧瞧,你的身子多誠實,還懂得詩經(jīng)呢?多喜歡我的狎弄?。看_實也是濕了徑──里頭都藏了什么?手指才一插進(jìn)去就淌水了?」 聽他歪曲優(yōu)美的文字,齊熙羞赧,內(nèi)心卻無遏抑地尖叫起來。 想要,想要??!為什么現(xiàn)在突然扮起夫子來了? 「你、你,好為人師──連這時候都說這種話?」 齊熙聲線微顫,幾乎壓抑不住欲望在心中沸騰。 「倘若我就好為人師呢?」莫曦反問,似是想到什么,陡然壞笑起來?!赴々ぉつ闶窃诎凳疚沂裁??想被夫子cao嗎?這妄念可真嚴(yán)重啊?褻瀆師道呢──」 「唔──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