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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油然而生…… 這一世很多東西變了。 上一世寒羽冒充自己的身份下山,傷了妖王,救了舞兒,也因為他以一敵眾,最后重傷不治。 這一世本該如此,可他卻活著回來了? 是舞兒救了他? 用她的血? 他心中的不悅再次涌起。 要知道原來舞兒都是只救他一人的。 * 白萱然見勢不妙,生怕自己被牽連急忙走到林小茶面前,握住了她的小手:“林姑娘,剛才沒嚇著你吧,我就說我不相信你會是那徇私舞弊的人,你應(yīng)該不會誤會我的對不對?” 林小茶:哎喲,可以勒。 這白蓮技能一套一套的。 我說誤會你是不是顯得我還小心眼啦? 她抹了抹眼角的淚水,搖了搖頭,“我自然是相信白jiejie,這些都是誤會,白jiejie怎么可能因為我們得了頭籌心生妒忌,想要栽贓我們呢?” 白萱然臉色一沉。 她這這話鋒一轉(zhuǎn),讓人把注意力轉(zhuǎn)到了自己是因為嫉妒而故意污蔑她一般。 這時忍了很久的金璇兒再也忍不住,“小茶!你性格單純心地善良,不知人心險惡,你怎么不知道有的人就是因為嫉妒,故意栽贓呢?” 林小茶:呵呵,我有助攻你羨慕不羨慕? 你的助攻司徒嬌剛才已經(jīng)被我弄下線了,你氣不氣? 白萱然覺得整個大殿的人都向她投來異樣的目光。 不行,她得盡快擺脫這不利的形勢。 她想了想這里是寒羽說了算,現(xiàn)在只能求他。 于是她向寒羽徐徐跪下。 “三長老,我沒有~真沒有~” 她捂著心口,一幅我見猶憐地模樣。 大家雖然都暫時護著林小茶,但是她也不怕,她知道男人弱點,她知道怎么激起男人的保護欲。 知道怎么利用女人的優(yōu)勢化險為夷。 金璇兒知道她從小就這樣,不知道占了多少便宜,氣得她咬牙切齒,“又來了?!?/br> 林小茶看著她捂著心口的模樣。 以為自己西施么?還捧心? 不過不得不說,這樣子是還有點好看。 嗯…… 但她覺得挺討厭的。 于是向她走了過去。 而這正中白萱然下懷,林小茶正是得勢,一般這種小姑娘都會得意忘形。 她越得意忘形,對自己越是刻薄,越是能凸現(xiàn)自己的楚楚可憐,越能博人同情。 卻不想被林小茶走在自己面前蹲了下來,一雙眼睛滴溜溜地看著自己。 “白jiejie,你怎么了?不舒服嗎?林小茶偏著腦袋一臉關(guān)懷又好奇地問她。 白萱然:… “jiejie怎么捂著心口?是心不舒服嗎?”她著急地問。 她一口一口jiejie喊得白萱然雞皮疙瘩都起了,說不出的反感。 大家本是有些同情看起來楚楚可憐的白萱然,卻又被看起來純真善良的林小茶吸引。 白萱然抽了抽嘴角,抬眼看著寒羽,“長老,我自小有心疾……” 林小茶心想:怎么?所以大家都要讓著你了? 這不是道德綁架嗎? 嘴上卻贊嘆道:“jiejie心不好,還一心想得頭籌,真是身殘志堅!meimei自愧不如,不然我的頭籌就讓給你吧。” 白萱然:身殘志堅?? 她這段話差點把沒白萱然氣死,言下之意自己身體不好還逞強妄想得頭籌,既然如此,她就可憐可憐自己,把頭籌讓給自己! 而且什么叫自己的“心不好”? 偏偏那么可惡的話從她的嘴里說出來卻無比的天真嬌憨,全然為自己好的善良模樣。 一個清冷的聲音在上方淡淡響起,“胡鬧?!?/br> 明明清冷,卻有帶著幾分仿佛是錯覺的溫柔。 林小茶抬眼一眼,只見那雙琉璃一般冶麗的眼看著自己。 她看著寒羽,軟軟道:“仙君~” “天虞山頭籌豈是說讓就可以讓的?”他這時不像是責(zé)怪,而像是在講道理。 天虞山的眾人第一次見這樣的寒羽,特別是這兩年,何曾見他有這樣的耐心。 都是吃驚。 林小茶乖巧地點點頭,“仙君說是就是?!?/br> 白萱然發(fā)現(xiàn)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林小茶和寒羽的身上,自己仿佛成了陪襯。 于是再次捂住了胸口,嘶了一聲,看著寒羽,“長老~” 寒羽卻根本不屑看她。 他身上的氣場和寒意讓白萱然心中發(fā)涼。 林小茶道:“仙君,白jiejie她心不好,你就別責(zé)罰她了,好不好?” 白萱然:??? 他何時說過要責(zé)罰自己? “身體不好就回去養(yǎng)身體,養(yǎng)好了再來參加入門測試。” 寒羽淡淡說完后所有人都愣了。 下一次天虞山對外招新是五十年后! 白萱然瞠目結(jié)舌,似是不相信自己耳朵。 寒羽看了商淵一眼:“你找人送她回去罷?!?/br> 商淵看了一眼白萱然,前一世和她的點點滴滴出現(xiàn)在腦海。 她的虛榮,虛偽。 于是點點頭,命人將她帶了下去。 白萱然不相信自己居然就被林小茶這樣幾句話輕描淡寫地弄下去。 先是撲倒鳳子嬰那里,扯著他紫色的袍角,“子嬰哥哥,子嬰哥哥?你幫萱然說說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