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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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說:“快去快去!” 第28章 肥rou曾二 曾二回家和大哥說了一聲,她就挺開心的回屋準備即將到來的走讀生活了。 首先得和家里兩位長輩打好招呼,然后和曾五曾六商議好準備做生意的時候帶過去的菜。再然后從飛艇里揪出可能用的上的小文具,裝在小書包里。這其中還發(fā)現(xiàn)了從前沒怎么注意的星際日程表和星際激光筆。趕緊拿著給大哥,再把多出來的分給兩個弟弟。當天晚上休息的時候,曾二真覺得怪興奮的。星際軍校哈?好有趣呢! 卯時雞叫,曾二起g。同姐妹們去請了安,吃早點,回來后磨蹭一小會兒,就將近辰時了。曾二身形一閃,人就從門口消失了。曾六是陪著曾二出來的,縱然不是第一次看到這場景了,可是還是站在那里發(fā)了一會兒呆。若隱若現(xiàn),多好啊!雖然不知道有什么用,可是凡人做不到的可不就是神仙了么!轉身發(fā)現(xiàn)曾十不知道什么時候跑出來了,正在門口爬著找。曾六喊:“你做啥呢?”曾十答:“二姐!二姐一下子就不見了!你沒看到么?好可怕!這里面一定有個地洞!” 曾六只好狠狠擰了一會兒他的耳朵表示“愛~撫”。 曾二到的時候,梁睿已經(jīng)在那兒等了。等著的不只他一個,還有倆女保鏢,還有幾個看著有點熟悉的人。 曾二和梁睿打了個招呼,見他臉皮抽抽了幾下。不由得關切地問:“你昨兒晚上睡覺沒有關窗么?” 梁睿努力回想三伯傳授著的動作指導,壓低了嗓音陰沉道:“沒有?!?/br> 曾二疑惑了一下,因此多看了他一眼。又問:“那咱們就先走?怎么過去呢?軍校遠不遠?” 梁睿繼續(xù)努力壓嗓子,聲音陰惻惻寒噤噤的,細聽還有點嘶啞的氣音。梁睿道:“走著去,跟我來。”酷似某種地下交易的場景。 曾二抖了下。她感覺這位同學可能今兒有點兒心事…… 梁睿同學確實有心事。其一是這事兒他有點過不了心里那一關。被長輩們這么鄭重提出的事情,一多想,就總覺得這是利用啊什么的,很別扭啊。其二是今兒跟著他來的人多!太多了!一個個臉上就寫著“有目的”三個字呢。梁睿比較不自在。沒想到各家都起了這種念頭,多少年的傳承……忒難看了。然后他想想自己目的也不純粹。就更別扭了。 果然就有人湊過來了。天牛辮兒的制服帥哥,一臉春風和煦。走到曾二面前一伸手:“姑娘還記得我么?咱們一個月前見過,我買了姑娘的牛rou。沒想到今兒才有機會再見?!彼穆曇粢财?,卻好似大提琴一樣,和著胸腔的共鳴聲,說不出的優(yōu)雅和悅耳。跟梁睿一比……還是別比了。 當時曾二也不知道怎么就臉紅心跳了,連忙胡亂伸手,同人握了握,指尖分開的時候,還感覺那人在自己手心里輕輕的擦了一下。錯覺?不是錯覺?曾二覺得臉上越發(fā)發(fā)燙了。 梁睿就有了三分怒意。他是故意沒理睬這姓葉的,沒想到人家一點都不害臊,自己沖上來了!他本來就不怎么善言辭,這時候更想不出三兩句大氣疏朗不掉份兒偏偏能諷刺到位的話,也就稍微一怔,就有人又把葉某人推開,來和曾二握手了。這次是羅楊。 “前日一別,又見面了。我也在第一軍校學習過,咱們就算是學長學~妹了。曾學~妹若是對學校的掌故有不熟的,盡管來找我就好。我住在……” 又有人上前了。 楚君。 楚君往那兒一站,都不用說話,所有其余人等,都成了布景板,襯著布景板前面那人姹紫嫣紅盡開遍,好一個美景艷陽天! 楚君微微一笑,伸出了手。 曾二都呆了一下!楚君這一天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沒有梳上次的麻花辮,齊肩的黑發(fā)只散散披了下來,美的好似神。 梁睿心說這都是毛線事兒??!只覺得心中煩躁。這些家族,啊,用不用這么急,吃相也忒難看了!他越急就有點越說不出話來,眼看著曾二和楚君都握手握了兩分鐘了,還跟發(fā)呆一樣在哪兒愣著呢…… 突然,旁邊就傳來了一個聲音: “曾小姐好大的架子!第一軍校這么多學生,都沒聽過哪個是得教官親自出迎的。您可是給破了例了。怎么樣啊,溫存完了沒有,能走了么?” 曾二臉上又是一陣飛紅,啪的甩了眼前人的手。就和被電到了似的。連忙回頭。此時眾人也都在紛紛轉身,就見那邊站了個臉色發(fā)黃身材精壯的長臉漢子。 這人年齡看不出多大,穿一身黑軍裝,扣子偏偏是打開的,袖口還露出里面的白襯衣的素紋來。若說他時髦,他長得還不好看。別說和楚君比了,連梁睿都有一種堂堂正氣陽剛味兒呢。這人打扮的花里胡哨的,和其余人一比,特別容易的就能看出多了一種市井江湖的痞氣,好似一言不合,立刻就上板磚那種??扇粽f他土,仔細看看就能發(fā)現(xiàn),他雖然動作舉止吊兒郎當?shù)?,可是又不是隨意的。他身體站在那里,有一種蓄勢待發(fā)的味道,就算是亂七八糟的衣著,細看也有幾分凌~亂的美~感,讓人忍不住懷疑,是不是這家伙在鏡子前面專門擺~弄成這個樣子的? 梁睿見到他便松了一口氣,總算有理由結束掉這讓人不自在的見面會了。他上前一步,對曾二介紹道:“這位是給你安排的教官,蕭弦?!?/br> 曾二唬了一跳連忙抬眼,恰在此時此人也略帶輕蔑的回看,張口,懶懶丟出兩字:“跟上?!?/br> 就一轉身大步向前走了。 曾二愣了下,連忙抱著自己的東西,小跑步跟在后面。蕭弦走路的速度并不快,可是步子很大,好像渾身的骨頭都在機靈的聽著四面的動靜,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這就給人一種很矯健的感覺。 曾二跟在后面,遠遠的能聽見據(jù)說是給自己保鏢的兩個姑娘跟過來的聲音。她心中就有點忐忑。這就是教自己小學的教官了么?長的有點兇??!如果他打人可怎么辦呢! 曾二這天倒沒挨打……蕭弦這人,對曾二實在不算友好。可是在正經(jīng)事兒上,他還是有些本領的。星際入門課被他講的深入淺出,曾二聽得都有些入迷了。后來她和梁睿打聽:“這蕭教官,從前是做什么的?” 梁睿表情有些不自在。蕭弦是戰(zhàn)爭孤兒,做過學徒,賣過報紙,挨過警察打,做過行腳商,后來被一個演員的救了,就進入了演藝界。再后面他們劇組正在拍戲的時候,路過政府軍和海盜交戰(zhàn)地點,被政府這邊強征了設備做掩護,蕭弦當時大鬧政府駐地。他一個人,身上都沒有武器,只有一堆演電影的道具,硬是搞出了幾十人的效果,聲東擊西,弄得當時的軍隊差點自己和自己打起來。 這事情按規(guī)定是得處罰的?,F(xiàn)在的楚長老,也就是當時的軍隊長官,他愛惜人才,就問蕭弦愿不愿意參軍。最后把他收歸麾下,遮掩了這件事兒。因為蕭弦來歷混亂些,很多年都被大家懷疑。也不給什么重大職務。他還偏偏立了幾次功,眼看著再不提拔就不好了,大家很感到為難,最后商議后,就把人升了軍銜扔到軍校里。 這次給曾二選教官這事兒干系太大——近水樓臺的主意可不是只有梁家一家在打——大家紛紛推薦自己派系的人馬,弄得大長老后來煩了:“教個啟蒙知識,用誰不行,就他了!”就親點了沒有一點背景的蕭弦。 曾二聽了一日課,只覺得對于意念力的認識又深刻了些,想來沒多久就能升到第三級了,她心中很是歡喜。 梁睿回去的時候可頗有些精疲力盡。這一天發(fā)生的事兒可多呢。大部分曾二都不知道。比如除了偶遇時遇到的葉同學羅楊楚君,曾二訓練那會兒附近的訓練場上還有熱血搏斗的機甲少年張,楊,趙,蘇幾個,幾乎都打到教室里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顯示一下自己的威武。還有突然就又人跑來,說和曾二親自談論一下美食和設計合同了。梁睿沒接到新命令就一律擋駕,回想起來,還略有些七上八下的。 結果他一回去,就有被叫到家族會議室了。前一天在的人都在,他老爹手下?lián)Q了個茶杯。 “爭奪的壓力很大!”梁睿他二伯鄭重告訴他?,F(xiàn)在政府里,甚至有人提出,類似曾二這樣的人物,就應該由政府統(tǒng)一處理,供給最好的條件,讓能生多少個孩子就生多少個孩子,各種男人都和她試一試生孩子這個問題,她愿意最好,不愿意也得這樣。 這就是政府提供條件培養(yǎng)女種馬! 梁睿聽的那是一陣別扭。 梁長老說:“長老會里,顧長老已經(jīng)表示這個建議很好。因為這可以加強對曾二的控制。尤其現(xiàn)在對于曾二問題的空間研究進~入了一個瓶頸階段,讓曾二盡快生孩子,就可以看看體質是不是可以傳到后面的孩子身上。如果可以,那么對于星際政府是十分有利的……” 梁睿聽得一驚。 梁長老還說:“大長老已經(jīng)有意動。你如果再不行動,就很可能在短時間內同意這件事兒。畢竟曾二不是普通人,普通人的法則可以在這里特事特辦。如果說先前還傾向于找一個人和曾二婚配,讓她徹底融入到這個社會里來,現(xiàn)在,隨著曾二身上的價值越發(fā)的大,簡直已經(jīng)讓星際覺得,值得拋棄一些理念什么的,盡量追求更大的控制權!” “……而把曾二養(yǎng)起來,讓她不間斷的生孩子,這顯然是一個順理成章的控制方法。如果cao縱的好,甚至曾二都會感激而不是怨恨。畢竟,星際政府也沒想著危害她的性命,更會極盡所能的供給她最好的物資。而生孩子這件事兒……作為動物的本能,真的會很排斥么?” 梁睿呆住了。曾二給人的一貫印象,不就是愛錢愛地皮么,她……大約真的很現(xiàn)實啊。就算是被強迫的,可是得了實惠,曾二真的會反對么?他竟有些不確定了! 梁睿從會議室出來,在g上輾轉了一夜沒合眼。最后他想:我雖對她沒有感情,可是我不會騙她,不會不尊重她。嫁給我,總比像豬一樣被政府養(yǎng)著強!如果她做了我的妻子,別家最好的丈夫是怎么做的,我都能做到!那么,究竟這是因為感情才有的追求,還是因為什么更復雜的原因帶有欺騙性質的追求,都是一男一女一輩子的話,又什么差別么?大約,就沒有差別了! 他相通了這個,才覺得心頭一陣輕松。多么大義凜然的泡妞綱領啊!梁睿想,我是為了家族好,也是為了她好!這才是對大家最好的處理辦法! 第29章 梁睿調走 第二天曾二上課間隙的時候,梁睿把她叫出去了。 比較稀奇的是,左右沒人。 曾二一時還沒發(fā)現(xiàn),后來一問才知道,自己倆保鏢,一個被梁睿打法去軍部取文件了,據(jù)說有星際那邊兒和曾二擬的最新合同。另一個也不知道被閃到哪兒了。 把這倆人都支開的梁睿風度翩翩。梁睿換了身新衣裳,梁睿面上抽筋笑,壓著嗓子噴低音。眼睛陰一陣陽一陣的,表達含情脈脈。 曾二嚇著了。動物園沒關好是怎么著?跑出一哈士奇來!哈士奇二不二從外表一打眼看看不出來,它長得還ting像狼,一雙招子綠油油的。 曾二哪見過這個。下意識伸鼻子聞了兩下自己。沒有骨頭味兒??!那邊兒梁睿左右看看,搗亂的人還沒來,那就心花怒放啊。 梁睿給自己打氣!我行動,我真就準備行動了!天時地利人和,好容易沒人打攪了。這不就一姑娘么,她又不能吃了我。 梁睿朝外邊兒吐氣音兒:“還有點時間,我領你四處走走!” 這是他大伯說的,制造雙人空間。追姑娘把姑娘弄在小墻角了,表情啊表意啊表白啊這才比較方便。沒聽說忽而巴拉當著四五百號人扯著嗓子問“你~愛~不~愛`我”的。人太多了大家都緊張,容易尿場。 曾二不知道這是軍事行動啊。曾二覺得梁睿今兒不正常。怕!聽說還有把人弄到小墻角零碎剁了的。這年頭壞人多啊。誰能不緊張點。 曾二就覺得身邊怎么孤零零這么人少啊,好大一地方怎么突然就沒人經(jīng)過了呢。曾二左右看,曾二想跑還忍著,有點不禮貌!曾二戰(zhàn)戰(zhàn)兢兢。 梁睿看出來了。這是見過大場面的,嘴上笨點,悟性可不差。梁睿說:“你別怕,我不是什么好人?!?/br> 曾二抖的都快不會講話了。曾二說:“你到底干什么趕緊說,再再再這么著我就喊了。” 梁睿出師不利。他大伯教的沒用上。換個人教的試一試。他二伯說,不能直沖沖的,得迂回,得循序漸進。他三伯說,問心情,談論愛情,開啟心扉。 梁睿迂回。梁睿想,心情,愛情,愛情,心情。梁睿問:“曾姑娘呀,你對xinai這個問題是怎么看的?” 曾二臉色都變了。曾二罵:“流~氓!” 蕭弦這時候溜達過來了。 曾二看見了,只覺得這就是救命稻草??!曾二嗷唔一聲撲過去了。蕭弦沒防著她有這么一招啊。蕭弦原本不是故意的,只是他身子反應很快,可能都比腦子反應快。當時眼看著曾二就快撲上去了,間不容發(fā)的時候,蕭弦肩膀一矮一滑一抖,也不知道怎么就讓開來……曾二“啪嗒”一聲爬那兒了。 在場的幾個都愣住了。 曾二抬頭的時候一臉血,她撲騰了兩下直起腦袋來。沖著蕭弦堅定的喊:“我想上課……” 表情很純樸,很真摯,很有感染力。直接拍成海報貼墻上。簡直讓人一看就能立刻潸然淚下…… 梁睿回去總結,他感覺今兒這事兒不算成功。這還不如不行動那會兒呢,前幾天曾二和他還比較熟,現(xiàn)在見了他就躲著。不就是說禿嚕了一句話么。女人怎么能這么看重這些表面的東西呢!純爺們兒不善言辭,都是靠做的! 這事兒卻沒做下去。 當天半夜,梁睿被一消息戳醒,緊急叫到家族會議室開會了。他家長輩們有的穿著睡衣,有的一只鞋,有的打哈欠,有的正在掐自己。豐富多彩。 梁睿正看著稀罕呢。他二伯開口了:“顧大哥手下的科學院,有人有了新發(fā)現(xiàn)。三維空間四個坐標相關的所有參數(shù),得出了一組有二百五十五個方程的方程組,符合現(xiàn)在的所有已知結論。如果解了這個方程組,基本上可以確定,任何一組穩(wěn)定方程解,代表一個位面。 梁睿大驚:“這代表著?” “這代表我們可以通過解方程的方式,確認所有未知且可能存在的其余位面。代表著……曾二沒用了?!?/br> 這消息來得很突然。影響卻很迅速。 政府那邊曾二的代號一下子從零零一降到了零一一。星際軍校這邊,偶遇的人和機甲少年們一下子也看不到了。甚至美食和設計合同的事兒,一下子也變得不那么緊迫了。曾二身上最大的價值就是空間方面可能帶來的徹底革新?,F(xiàn)在變革已經(jīng)出現(xiàn),顯得更加氣勢磅礴的,更加合理,更加同星際的傳統(tǒng)一脈相承。曾二的關鍵程度,一下子也就從半空中降到了地幔層。 梁睿跟在旁邊看著這一切,心里是有些憤慨的。這想法沒有掩飾好被梁家人看出了。他家長輩問他:“你以為星際政府是什么?政府的存在,不是為了培養(yǎng)人間真情在的。政府的存在,是為了給政府交稅的這么多人過的更好。怎么是對居民有利的,就怎樣做。首先做一個合格的指揮者,然后或者爭取做個有情有義的好人……” 梁睿默然。他只是覺得有些不對而已。可是,具體哪里不對,又說不清。類似資源,政府這么多ding尖專家,在曾二最有價值的時候,都來研究曾二。在有了新的領域和進展的時候,調走去解決新的更有價值的問題,這是很合理的。別的,也是一樣。不說其余,就連梁家,不也沒有再提過那件事兒么。 他也沒時間糾結了。因為半人馬星座那邊出了些小亂子。家族的意思,是讓他立刻返回…… 曾二這一段時間兩邊跑,修煉進展的不錯。意念力和許多其余東西一樣,前面的進階是努力了大家都能達到的。正常人都能達到三級瞬移水準,街面上四五級的人最多,六級以上又少了,等到□□級,那就是傳說中的水準了,這個除了努力,還和一種叫做“資質”的玩意兒有關。 曾二還不好說自己的“資質”如何,因為現(xiàn)在還處于十分基礎的階段。如果混不好,那是努力不足。跟悟性的關系并沒有那么大。蕭弦是個不錯的引導者,曾二才碰到門徑,頗有些樂在其中的意思。 梁睿來辭行,那天天色微陰,風很大。梁睿當時送曾二回去,路口的時候突然道:“以后你不用躲我了。星際這邊會換個人來和你聯(lián)系……” 曾二問:“最近出了什么事情么?” 梁睿心說原來你注意到了?答:“空間方面有了新認識……” 曾二嘆:“我一直覺得自己是個挑著擔子賣貨的,仰仗的不過是從天上掉下來的能力而已,并不是自己多了不起,也沒把自己當作什么大人物。可是,我得說,你們星際的人,前倨后恭,真討厭啊……” 梁睿尷尬:“這個……” 曾二沒理他。曾二回想:“……也不對。其實還是有人對我態(tài)度一直不變的……” 梁睿心中略覺得好受些。這樣的談話,你并不能從言語中改變什么實際情況,因而無論如何優(yōu)秀的語言,都免不了一種假惺惺粉飾太平的味道。何況他還不是個善于說話的人…… 梁睿連忙接口,問:“是誰?” 曾二望天:“蕭弦啊。他一直看我不順眼,始終都這樣,從未有改變……我究竟哪里得罪他了?” 梁睿那日看著曾二消失,只覺得心中略有些酸麻。他不善于處理這樣纖細柔~軟的問題。一直以來,他都是按照那樣的模式走下去的。有計劃地計劃每一分鐘,有把握的度過每個時刻,清除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計劃準備然后行動完成。一直是這樣。從前是這樣,將來也會是這樣。沒想到有一日突然有了一些清楚的知道沒有任何用處可是在心頭揮之不去的思索和糾纏。更沒想到,等到他有朝一日終于理清頭緒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第一個懂得的,竟是悵然若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