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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很快就聽到碧岑的輕笑聲,那笑聲很快離他近了些——碧岑正在朝他靠近。 “是嗎?我試試?” 耳邊響起碧岑低啞的笑聲,幾乎在瞬間,就讓婁景想起昨晚夢里,她在他耳邊說的撩撥話語。 這回,婁景不僅臉紅,連耳根都紅了。 碧岑看得心癢癢,本來想碰碰他的耳垂,想到婁景對這個地方很敏感,手指蜷了蜷,遺憾地放棄了。 不能太cao之過急,她怕把婁景嚇走。 碧岑只能借著試溫度的名義,趁機“不經意”地蹭過他的手背,假惺惺說:“確實有點燙呢?!?/br> 婁景......不敢說話。 因為他知道,豆?jié){其實并不燙。 府主為什么沒有拆穿他? 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曖昧,房間里的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婁景捧著碗豆?jié){小口小口地喝,碧岑在旁邊光明正大地盯著他看,門外,秋風卷起幾片枯黃的落葉,全都揚在了霹靂的身上。 霹靂頭上頂著一片落葉,仰天長嘯:“嗷嗚——” 為它那個被壞女人蒙蔽的傻主人憤怒,為它那個有了新歡忘了舊愛的無情主人悲哀! 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過了不知道多久,那個壞女人和那個傻主人終于出來了! 霹靂精神一振!立起身來,抖了抖渾身的毛,發(fā)出一聲威武雄渾的大喝:“汪!” 那兩個人說說笑笑地從它身邊經過,完全無視了它。 霹靂:“......” 碧岑說:“不用送我,我牽了馬,等會兒它跑起來,揚你一身灰?!?/br> 婁景不聽,就是要送,碧岑嘴上說著不要,美滋滋地被他送到外面:“那我走了?有事再來找你。” 婁景聽著她的聲音,找到她所在的位置,笑著說了一聲好。 ——他模樣勾人,笑得碧岑想按著他親一遍。 婁景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心里的想法:“府主,沒事也可以來的......”他的聲音越來越低,到后面,低得幾乎聽不見。 這相當于主動邀請碧岑來他家里了。 他提出這樣的要求,難免有點羞赧。 但他還是想說。 因為碧岑給他的感覺很舒服,自救下他的玄清道人飛升離開后,他很久沒遇到能讓他敞開心扉的人了。 他潛意識想留下她。 說完了那句話,婁景有些忐忑,因為他遲遲沒聽到碧岑的回答。 難道剛剛他的聲音太低了,她沒聽到? 要不要再說一遍? 婁景說不出口,他有點為這樣的自己感到羞恥了。 他不知道,碧岑聽了他的話,差點就想賴在他家不走了。 這誰能撐??? 不過,裝還是要裝一下的,碧岑輕咳一聲,盡量淡定地對他說:“這可是你說的,下次來你家做客,不許嫌我煩。” 婁景忍不住莞爾:“不會的?!?/br> 他們相對而笑。 霹靂趴在婁景腳邊,咬著婁景的褲腳委屈地嗷了一聲,打破了此時的氣氛。 婁景摸摸它的狗頭,聽到碧岑說:“霹靂胃口好像不怎么好,剛剛沒有吃早飯,不然......我下午帶獸醫(yī)過來吧。我有一個朋友,他的醫(yī)術很不錯?!?/br> 婁景聞言也有點擔心,點點頭:“麻煩府主了?!?/br> 托霹靂的福,下午見面又有了充分的理由! 碧岑按捺住喜悅,矜持地跟婁景告別,把馬牽遠了一些,防止馬蹄揚起的灰塵落在婁景身上。 她哪有什么獸醫(yī)朋友,為了圓謊,她策馬狂奔而去,滿幽州地找獸醫(yī)去了。 婁景聽到馬蹄遠去的聲音,滿心的雀躍好像也跟著遠去了。 霹靂生無可戀地癱在他腳邊,已經麻爪,動都不想動一下。 它的傻主人還擔憂地摸了摸它的頭,詢問道:“霹靂,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它沒??! 霹靂突然躥起來,把飯碗里的小籠包嚼吧嚼吧,全吞下了肚,兇得像是把小籠包里的rou當成了碧岑的rou。 氣死了氣死了! 婁景揉揉狗頭,摸索著往小廚房走:“府主下午還要來,做點小糕點送給她吧......” 他沒什么拿的出手的貴重東西,只能送點有心意的。 婁景在揉面團的時候,霹靂把腦袋擱在桌上,噴出的鼻息把桌上的面粉吹得到處亂飛。 婁景:“......” 他蹭了一下臉,把瞎搗亂的霹靂趕了出去。 * 另一邊,碧岑找了大半個幽州,硬是沒找到一個獸醫(yī)。 這可如何是好? 碧岑依稀記得幽州是有獸醫(yī)的,但她上輩子當了那么久的惡鬼,生前的事早就有點模糊了,根本想不起來。 她正犯著愁,從珠進來送了一個消息:“府主,族長有事找你?!?/br> “族長?”碧岑目光暗了暗,也對,這輩子,族長也還沒有死:“有說是什么事嗎?” “好像是......”從珠顧忌地左右看了看,湊到碧岑耳邊說:“好像是帝都來了人......” “是誰?” “不清楚。” 碧岑回憶了半晌,沒有從記憶里搜刮出帝都來人的情節(jié)。 上輩子的這個時候,帝都還沒有派人前來幽州。 難道是她的重生改變了這輩子發(fā)生的一些事情? 碧岑皺眉思索了一會兒,對從珠說:“我這就過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