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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玄有些出神,不自覺抿起唇。 身旁的碧岑忽然低聲說:“在西邊?!?/br> 君玄下意識轉頭,就見碧岑壓低了帽檐,稍顯嫌棄地說:“一股怨靈的臭味?!?/br> 與“怨靈”同音的淵臨:“?” 就,怪禿然的。 龍的飛行速度極快,不出一炷香的時間,他們便抵達了此次的目的地——漓州。 還沒落地,碧岑就瞧見了籠罩在漓州上方的一層厚重黑氣,她微微瞇起眼,倒是有些明白為什么手下的勾魂使為何次次失敗了。 君玄在空氣里嗅了嗅:“好重的血腥味。” 不僅是血腥味,還有很多扭曲的黑霧狀怨靈在黑氣中嚎叫翻滾。 怨靈是死相極慘的人死后變成的,看來這些天中,漓州有許多人慘死。 碧岑看出了更多門道,聲音微凝:“這些怨靈都是人為創(chuàng)造的怨靈?!?/br> 君玄愣了愣:“這么多……都是?那個人究竟想做什么?” 碧岑點了點頭,讓淵臨降落在漓州城內(nèi),這才抬起頭,看向陰沉的天空。 碧岑默了許久,才緩緩道:“背后的人,應該是想造出第二只惡鬼?!?/br> 第49章 第四十九次搞事 全文完 君玄瞳孔微縮, 直愣愣地看著碧岑。 碧岑避開他目光,嘆了一口氣:“萬千怨靈獻祭,以世間惡念為引, 繪成聚陰陣,天時地利下, 便可能誕生惡鬼。” 她閉目感應了一下,往一個方向走:“法陣在這邊,想必幕后之人也在這邊——” 碧岑說著, 剛走出一步,就被君玄拉了回來。 君玄直直看進她的眼中, 淺色琉璃般的眸子中滿是嚴肅:“成為惡鬼,真的只需要這些條件嗎?” 如果惡鬼誕生的條件是用萬千怨靈獻祭,那么碧岑.......便是由幽州滿城的怨靈催生而出的惡鬼。 既然要變成惡鬼,那必然要先成為鬼,可她......究竟是怎么死的。 君玄握著碧岑手腕的手漸漸收緊, 目光執(zhí)拗,像是一定要問出個答案。 碧岑抿了抿唇,縮了一下手,目光轉向聚陰陣所在處:“這個聚陰陣一旦落成, 后果不堪設想, 我們先去抓那個幕后之人, 這些事情, 我們可以以后再談?!?/br> 這是又在找借口拖延。 君玄哪能看不出她的心思,但不可否認, 當下最重要的事的確是抓到幕后之人,中斷聚陰陣形成,防止那些怨靈被獻祭, 再也無法入輪回。 君玄慢慢松開了手:“不準騙我?!?/br> 碧岑感到無奈,反手勾住他的小指:“你現(xiàn)在可是天眼,我哪能騙過你?!?/br> “那可不一定?!?/br> 回握住那只冰涼的手,君玄一臉嚴肅:“就算是天眼,也無法看透自己喜歡的人在想什么?!?/br> 竟然會說情話了,碧岑想,看來他的仙君的確在那個小倌那里學到了很多。 饒是碧岑厚臉皮慣了,忽然聽到平常逗一逗都要紅耳根的伴侶說情話,心弦還是像被撥了一下,癢癢麻麻的。 碧岑別過臉輕咳一聲,拉上君玄的手朝聚陰陣的方向去:“走了?!?/br> 已成型大半的聚陰陣散發(fā)著不詳?shù)募t光,血色的線條怪誕詭譎,沿著復雜的紋路蜿蜒開來,越壓越低的烏云里盤桓著尖嘯的黑色怨靈,一張張扭曲的面容尤帶著死前的慘狀,可怖無比。 此時,聚陰陣的中心,正站著一個裹著破爛長袍的“人”,他的面容隱沒在黑氣中,渾身都沐浴在聚陰陣散發(fā)出的血光中。 饒是如此,碧岑還是認出來了,這竟然還是她的老熟人。 "國師大人,別來無恙啊。" 碧岑笑吟吟地走上前去,仿佛并沒有將現(xiàn)下的場景放在眼中,漫不經(jīng)心地踩在了聚陰陣的一道血色線條上,用腳尖碾了碾:“聚陰陣?國師大人真是學識淵博呢,連這種陣法都知道。” “又是你!” 國師喉嚨里發(fā)出嘶啞的聲音,黑氣下的眼睛如毒蛇一般死死地盯著她,目光陰毒無比。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破壞了他的計劃,他得到他最渴望的的權勢與地位!而不是像現(xiàn)在一樣,如同喪家之犬一般四處逃竄! “對啊,又是我,驚喜嗎?”碧岑取下帷帽,狀似為難地四下看看:“國師大人,你這不是讓我難辦嗎,聚陰陣要是成了,我怎么向生死薄交代?” “所以——”碧岑把帷帽重新戴上,白紗下的唇微微勾起:“只能請你死得再徹底一點啦。” 國師心下一驚,臉色更難看幾分。 他的確敗了,但只要他把自己變成最強的惡鬼,他就還有翻盤的機會。 想到這里,國師目光越發(fā)陰冷,身上破爛的長袍無風自動,衣袖下卷起一道凌厲陰風,出其不意地朝碧岑襲來。 可惜,半路就被君玄截下了。 作為仙族曾經(jīng)的最強戰(zhàn)力,處理一個還未完全轉化為惡鬼的鬼,自然是綽綽有余。 君玄甚至還未出手,他身上的浩瀚靈壓便已經(jīng)讓已為半鬼的國師寸寸潰散了。 更令國師感到崩潰的是,在旁邊抱著手臂看戲的鬼王隨手彈出幾道鬼氣,就把他辛辛苦苦繪制了好幾天的聚陰陣給毀了! 氣得國師幾欲嘔血! 國師完全沒想到自己自己的計劃會如此輕易地毀在著兩人手中,在靈壓下發(fā)出痛苦而不甘的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