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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當(dāng)然?!庇袢萸湫Φ碾S和溫柔,任誰看了都不會對她起疑心,“民女從來敬重將軍,也多謝將軍您的信任。” 他們兩個總共見了這才第二面,只能算是簡單認(rèn)識。 在互相都不了解的情況下,秦山竟然把小王爺?shù)氖聝憾几f了,玉容卿打心眼兒里覺得秦山是個直腸子的,腦袋也直,沒那么些彎彎繞繞的壞心思。 雖然不是個好人,但也不是個壞人。 玉容卿乖順的聽秦山對她吐露秘密,他說的事與李瀟有關(guān),也就是跟李沅有關(guān),因此玉容卿聽得格外認(rèn)真。 “我聽平陽王身邊的人說過,小王爺小時候很頑劣,后來跟三皇子呆了一陣子,被管的服服帖帖的?!?/br> 話置此處,秦山不免感慨,“想當(dāng)初我也是三皇子麾下的猛將,見識過他調(diào)、教人的手段,的確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難怪小王爺會怕極了他。” 當(dāng)時秦山年輕氣盛,在李沅那里受了打壓,一直把憤怒堆積在心底,最后背棄了他投奔了慶王。 拋去二人的私人恩怨不談,秦山還是很佩服李沅的武學(xué)造詣與領(lǐng)軍打仗的本事。 “可惜英雄命短?!鼻厣皆掍h一轉(zhuǎn),嘆道:“我前不久才得知,三皇子已經(jīng)失蹤近一年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尸,人家都說他是在禹州失蹤的,這么久都沒找到,只怕是已經(jīng)……” 詛咒皇子的話,秦山說不出口。他對人傾訴的痛快,卻沒注意玉容卿微微側(cè)過臉去,緊張的咬緊了下唇。 是在擔(dān)心李沅,也是在懊悔自己方才口不擇言,說什么要為這秦山盡心幫忙,若是一來二去間,被他發(fā)現(xiàn)了李沅的存在,她玉家不就要散了嗎? 絕對不能讓秦山看見李沅,還有那個李瀟,她也得防著。 多虧現(xiàn)在書院放假,李沅平日里也很少出門,這要是在大街上被李瀟和秦山的人看到了,可還得了。 玉容卿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到家中。 剛邁進(jìn)朝園大門,便見鋪了一層雪白的圓子里跑來一個青蔥色的身影,他身形高挑,衣著飄逸,就像是在雪地里紛飛的蝴蝶一樣。 因?yàn)槔钽浔寂苤^來,本就穿的不緊的外衣三兩下便褪到了胳膊肘上,露出了里頭蔥白色的里衣,在一片雪白的背景色中,看著十分單薄,就快要與雪地融為一色。 玉容卿忙跑過去,距離拉近后,他粉白色的皮膚近在眼前,像是屋子里呆久了被爐火烘的,也像是在雪地里奔跑時,被凍的。 成親那么久了,李沅還是很不會照顧自己。 玉容卿忙解了披風(fēng)披到他肩膀上,碎碎念道:“冬天這么冷,出來也不知道加件衣服,你看你凍的。” 被心愛的娘子時時記掛著,李沅羞澀的笑了,“我聽下人說你回來了,急著出來迎接你,才忘了帶披風(fēng)?!?/br> 不是一次兩次了,從夏天到秋天,又從秋天走到冬天,李沅總是會因?yàn)樗?,在家里,衣裳都不好好穿了?/br> 將他兩只手攥到手掌心里哈氣暖一暖,玉容卿又很不放心的為他把衣服整理了一遍。 正在玉容卿專心系腰帶的時候,李沅居高臨下的視角看著她微微鼓起的臉頰,都被冷風(fēng)給吹紅了。 “卿卿,抬頭。” 聽到他的話,玉容卿下意識的抬頭看他,隨后不知道什么時候盤踞到她腰間的一雙手驟然縮緊,孔武有力的手掌將她整個人橫抱起來。 四周還有下人們看著呢,玉容卿不好意思的拍拍他的肩膀,“相公快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就成了,路又不遠(yuǎn)?!?/br> 李沅不放,看一眼四周的家丁丫鬟,包括莫竹在內(nèi)的人,面對這一幕都乖乖的轉(zhuǎn)過身去裝聾作啞,誰都不敢跟姑爺唱反調(diào)。 畢竟小姐主外,姑爺主內(nèi)。 這個家里,姑爺說一不二,是非常有威嚴(yán)的。 李沅安撫害羞的玉容卿,說:“今天中午剛讓人掃了路上的雪,現(xiàn)今路上都是沾了泥的雪水,可不能把卿卿的裙子弄臟了?!?/br> 他說的話不無道理,玉容卿直覺得被人圍觀很害羞,被他安慰過后,也就不再拒絕,被他抱著往前廳那邊去。 他胸膛下的心跳怦怦地跳,玉容卿也覺得自己臉上發(fā)燙。 明明是冬天,身子怎么那么熱呢? 吃晚飯的時候,玉容卿同李沅商量了明天上元節(jié)一起回玉府陪爹娘吃頓團(tuán)圓飯,然后一起去街上看花燈。 朝園里多是些干枯的灌木花草,不宜點(diǎn)燈,玉容卿害怕一個火星子就著了整個家,于是與李沅說定,明天家里只點(diǎn)幾個燈籠在門口裝飾。 說完了平常的事,玉容卿又說起了自己從秦山那里聽到的事。 雖然她答應(yīng)了秦山不會外傳這些話,但李沅是她的枕邊人,又是這些事情的親歷者,說給他聽,應(yīng)該不算破壞承諾。 聽完了玉容卿的轉(zhuǎn)述,李沅倒沒什么想說的,只是覺得秦山雖然背叛了他,但也沒壞的那么徹底,至少背著人說他的話都是真的,沒有像二皇兄那般污蔑人。 說完了秦山和李瀟的事,玉容卿憂心道:“只怕這兩個人要在徐州久留,徐州城雖然不小,但也沒有特別大,萬一你要是被他們兩個遇上了……” 萬一被遇上了,之后會發(fā)生的事,玉容卿想都不敢想。 她悄悄勸李沅,“要不然,咱們兩個搬出徐州城?”惹不起還躲不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