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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倉庫爆炸后過去七天了,玉容卿趴在床頭疲憊地伸出手去將床帳撩起來,讓床間進點新鮮空氣。 細嫩的手臂上摸來一只大手,等她將床帳掛起后便將她的手臂撈回去摟在懷中。李沅親著她的后背,像只慵懶的貓黏在她身上。 玉容卿已經(jīng)記不清她跟李沅做、了幾次,總之李沅一整天都沒消停。 原本李沅是被關在側臥的,但她一個感情用事怕他晚上自己睡會做噩夢,就讓他跟自己在主臥睡了。 當初說了關私獄不讓李沅出屋,又逢書院昨天放暑假,李沅真成了足不出戶。剛好她這幾天空閑,本想來給他解悶,結果被李沅纏著倒在床上,今天一天都沒下床,玉容卿都躺迷糊了。 兩具身子纏在一起難舍難分,腰間一條薄薄的冰蠶被遮住腰腹,床間男子的身軀很好的遮住了女子的身體,悶熱的夏季讓兩人連說話都覺得熱,纏在一起也更加親密無間。 若是平常,玉容卿斷然要拒絕他這般任性的舉動,但是得知李沅不得不回到京城后,她也開始患得患失起來,稀里糊涂就做了。 這會清醒過來,想著逃避不是辦法,還是得跟李沅商量個對策才行。 李沅半夢半醒間慵懶地問她,“卿卿你餓嗎?我讓蕭成去給你做云吞面吃吧。” 玉容卿挪了挪胳膊散散熱氣,“不用,我現(xiàn)在還不餓。” 聽罷,李沅伸手拉了她的身子到懷中,親在她脖頸上。玉容卿感覺大腿邊上有什么東西有要蘇醒的趨勢,忙睜大了眼睛推開他,“相公不要了,我有正事要說?!?/br> 她隨手在床下?lián)屏思律雅谏砩献鹕韥?,濕噠噠的觸感在屁、股下暈開,羞得她半天沒說出話來。 李沅揉揉眼睛起身去端了水盆和毛巾來給她擦身子,擦干凈后坐到床上聽她說。 玉容卿很正經(jīng)地將沈方與平陽王的事告訴了他,然后提議,“我們搬家吧?!?/br> 惹不起還躲不起嗎,只要人在,她在哪里都能賺到錢。 聽她說出這些,李沅并沒有過多的情緒,只是起身去拿了梳子來給她梳頭發(fā),一邊梳一邊平靜地說,“卿卿不用搬家,我回京就好。” 第97章 97 君心似我心 回京?????! 玉容卿懷疑李沅腦子壞掉了,是不是在房里悶了一天悶傻了, 還是睡懵了沒醒過來,怎么會說出這種嚇人的話。 她戳戳李沅的臉驚奇道:“相公你睡糊涂了?那可是京城誒, 你不是最討厭那里說永遠不會再回去了嗎?” 李沅抓住她的手挪過去與她對坐, 不著、絲縷的身子白里透紅, 好看的后背上皮膚白皙襯著好幾道玫瑰色的指印。再看玉容卿衣裳下露出的肌膚上滿是咬痕與吻、痕,連腳踝都逃不過他的霸占——兩個人都很不像樣。 感覺大白天在屋里衣裳都不穿有些奇怪, 玉容卿又彎下腰隨手撈了一件外衣給李沅披上, 自己腿酸動不了就指使李沅去開窗通風。 過堂風也是熱的, 盛夏總是格外熱人,好在屋里不算那么悶了,李沅坐回床回答她:“我討厭京城但是我喜歡你,怎么能看著你因為我而受罪。” 原先他還不明白玉白針對他的原因,這回是真相大白了, 玉白只是擔心玉家因為他而受到牽連,這才費盡心思要他離開朝園。 果然他走到哪里都躲不掉。 身上帶著李家的血脈,就是李沅一輩子都躲不掉的詛咒。 如果是他一個人死也就死了, 但現(xiàn)在他有了家, 有了卿卿,怎么能不管不顧。 李沅信誓旦旦地說:“沒關系, 卿卿不用擔心我,我回京后一定攢夠籌碼跟平陽王跟李家人談好條件,到時我會回來跟你在一起,咱們兩個再也不分開?!?/br> 分明玉容卿曾對他的話深信不疑,可這一次, 她猶疑了。 京城與徐州相隔千里,玉容卿從未去過那般繁華地界,又聽玉白說權貴相斗驚險萬分,成王敗寇、你死我活,是她們這種平民百姓無法想象的。 粉唇輕抿,纖長的手指纏繞著他長長的頭發(fā),撒嬌似的求問他:“我要跟你一起去,你愿意嗎?” 聞言,李沅眼神沉了下來,似笑非笑,“卿卿不要說笑了?!碧肿搅怂氖?,順著手臂摸上肩膀就要將人按倒在床上。 玉容卿抬手拍掉他不老實的手,“哎呀,我跟你說正事呢?!?/br> “要孩子也是正事啊?!崩钽淝謇涞谋砬檎f著叫人臉紅的話,可惜道,“有時三五天一次,有時一天兩次,碰上你忙累的時候爬上床就不理我了,這樣下去什么時候才能有個孩子呢?!?/br> 不堪入耳,玉容卿嘟嘴捂住耳朵,扭過頭去不看他,“再轉移話題我就生氣了。” 見糊弄不過去這個坎兒,李沅為難地說:“京城是個虎狼窩,那里的人不像徐州一樣淳樸善良,他們?nèi)巳硕加凶约旱拇蛩?,趨炎附勢,兩面三刀,卿卿你去了可是會被人啃得連骨頭都不剩?!?/br> 聽著很嚇人,玉容卿卻覺得這是李沅說來嚇唬她的,不悅道:“除了你,誰會啃我。” “我不想讓你去涉險,而且……”李沅心道他自己死了便死了,若是連帶著讓卿卿陷入危險中,他可比死了還要難受。 他不說,玉容卿也大致能猜到他的打算,輕握了他的手安慰道:“我們夫妻一體,豈有你去涉險我留在這里安享太平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