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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上奏之前,皇帝已經(jīng)得到了風(fēng)聲,提前派人請了他入宮一敘。 入宮的時候李沅勝券在握,他想要的不多,屬于李家的身外之物他一分都不會帶走,只需要李懷安放他自由。 僅憑著救駕之功,李沅也能求下個恩典,若是另有突發(fā)狀況,他還能拿先帝遺詔的真正內(nèi)容一事來威脅他。左右他一定要達(dá)到目的,與玉容卿回徐州去。 真正來到御書房的時候,李懷安溫和地拒絕了他的請求,殺了李沅一個猝不及防。 他說:“三哥哥娶了一個好夫人?!?/br> 那是李沅唯一的軟肋。 愛人的安危突然懸在一線,李沅不得不放低姿態(tài)來跟他談條件,“陛下已經(jīng)穩(wěn)固了根基,我對你來說已經(jīng)沒用了,我歸隱又沒有觸及到誰的利息,為何不放過我?!?/br> 李懷安臉上的表情始終如一,微笑溫和,“三哥哥是朕的救命恩人也是朕的貴人,你想要的朕都給你,但是放你離開不行。朕不需要你,但是北梁的百姓需要你?!?/br> 憂國憂民的帝王需要能夠被他驅(qū)使的忠臣,有勇有謀的忠臣,李沅算是他心中上佳的人選。 “去年入冬后,釹金數(shù)次犯我邊境,北梁與釹金本就多摩擦,數(shù)年前平野川之戰(zhàn)更是助長了他們的囂張氣焰。若不敲打一番,我北梁百姓豈不是要任人欺凌。” 李沅武功高強(qiáng),帶兵打仗的本事也很厲害,他手底下出來的將軍個個都是帶兵的好手,如此將帥之才,李懷安才不會輕易放他離開。 身穿龍袍的男人與他平視,眼中有的是平淡從容,仿佛確信了李沅不會拒絕他的安排一樣。 李沅掙扎一會,最后妥協(xié):“我若平定邊疆戰(zhàn)亂,陛下需得放我離開?!?/br> 李懷安微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 口說無憑,立字為據(jù)。李沅拿了皇帝親手寫的誓約,回到府中,不見玉容卿出門迎他,便猜到卿卿是去了店鋪里。 李沅來到店鋪樓下時,玉容卿剛跟萬鶯鶯談好店鋪交接后利潤分成的問題,她要回徐州了,店鋪舍不得關(guān)也舍不得賣給別人,便托萬鶯鶯替她代為照看,利潤二八分。 得了閑空的小梨與蕭成去逛街了,莫竹在樓下的小吃店里吃灌湯包,沒注意李沅走上樓去了。 送萬鶯鶯離開后,李沅從拐角處走過來,玉容卿以為他帶來了回家的具體日期,欣喜萬分,小跑著上去抱住他。 “相公,我們是不是要回家了。”玉容卿眼睛里閃閃發(fā)光,雙手摟緊他的腰,小臉埋在他胸口,蹭了領(lǐng)口抬起頭滿眼期待地盯著他。 李沅將人抱起走進(jìn)房中,嗅著還沒喝完的茶香,輕語:“卿卿,這次,你先回去好不好?” 第123章 123(正文完結(jié)) 獨(dú)寵 生在皇族李家,李沅接受了表面的風(fēng)光也必然要承擔(dān)“李”這個姓氏之下蘊(yùn)藏的責(zé)任。 同是北梁子民, 他們夫妻二人根本不能違背皇帝的命令,玉容卿深切的知道這一點(diǎn), 因此沒有責(zé)怪李沅背棄了對她的承諾。他已經(jīng)很努力的跟皇帝講好了條件, 等邊疆戰(zhàn)亂平息的那天, 便是李沅恢復(fù)自由身的日子。 玉容卿是很識大體的,譽(yù)王謀反的那一天, 她差一點(diǎn)就要永遠(yuǎn)的失去李沅了, 好在上天眷顧她, 沒有讓他們夫妻天人永隔。 如今還能同他在一起談?wù)撐磥?,已?jīng)是莫大的安慰。 從他口中得知他與李懷安定下的約定后,她抬頭安慰李沅,雙手捧住他的臉,踮起腳尖親了親他的下唇, 溫柔道:“好,我先回徐州,那相公什么時候啟程?” “定在三天后?!崩钽涿鎸χ行┨Р黄痤^來, 生怕玉容卿會質(zhì)問他, 嫌棄他,然后離開他。 除了這個王爺?shù)纳矸莺汀袄睢钡男帐? 李沅一無所有,卿卿離了他也能活得很好,而他卻無法想象自己離開卿卿后,還能否找到自己的歸處。 愧疚而躲避的眼神引得玉容卿啞然失笑,拉著人坐到窗邊軟榻上, 隔著一張放茶壺的小桌,伸手戳了戳他悶悶不樂的嘴角。 “相公不開心嗎?”她說話的語氣聲中帶著笑意,似乎沒有因?yàn)檫@突如其來的“噩耗”而壞了心情。 “我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你,會跟你一起回徐州?!崩钽涮Р黄痤^來,沉默了好一會兒,突然轉(zhuǎn)過身去握住她的雙手。 “卿卿,我們現(xiàn)在就走吧,天涯海角,無論是什么地方,只要你愿意,我就跟你一起去?!辈还芑拭y違也不管家國大義、邊境之亂,只要能跟她在一起,即便是做個山野村夫,他也甘之如飴。 人在突如其來的激動情緒中總會做出任性的選擇,玉容卿聽著他的建議,抿嘴無語,從他手里抽出自己的手來,一巴掌就拍在美人那白玉無瑕的額頭上。 “說什么胡話呢?”玉容卿佯裝怒意,義正言辭的呵斥他,“你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皇上了,現(xiàn)在反悔豈不是要陷我們于不仁不義之地?!?/br> 別人怎么想怎么做,李沅向來是不會考慮的,聽了玉容卿的教訓(xùn)后卻在心底生出了一絲不齒之心,自己當(dāng)著卿卿的面都說了些什么,真是慌不擇言。 她沉默了一會,臉上的表情漸漸放松了下來,回握住了李沅的手,“對不起,我不該打你?!?/br> 李沅搖搖頭,說:“卿卿打的對,是我腦子糊涂了。”說著就將人牽引著拉到自己身邊,手掌稍稍用力便將人抱到自己腿上坐著,摟著她的腰不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