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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小樂園在線閱讀 - chapter 15

chapter 15

    “四年級暑假你來找過我。”周園園說。

    嘉樹點頭“嗯?!绷艘宦?。

    他們并排坐在正對窗戶的床沿上,她埋頭盯著地板上兩個人被拉長的影子輕輕晃腿,“我奶奶……忘記跟我說了?!?/br>
    他說,“哦,沒關(guān)系的?!?/br>
    周園園兩只手交疊,沒事找事地對著影子做出鳥兒展翅的樣子慢慢移動,太陽慢慢藏進了云里,影子看不見了,她也就將手收回,她又說,“五年級的時候,有天放學(xué)路上我看到付曉希坐在一個男生的車后座,看背影我還以為是你?!?/br>
    這個名字實在是太過久違,他看著窗外團聚在一起的白云,一瞬間只覺得茫然,好不容易才從記憶深處把它重新揪出來,他搖頭,“怎么可能。”

    周園園的語氣里卻帶著一種理直氣壯的委屈,“那時候,他們都說你們是一對?!?/br>
    嘉樹有些無語,還是認真告訴她,“不是?!?/br>
    周園園是隔了幾秒鐘才又開口的,她側(cè)過頭去看他,小心翼翼地,“那你有沒有喜歡過哪個女同學(xué)?”

    他也看著她,定定說,“沒有?!?/br>
    周園園卻把頭撇開了,過一會兒撅嘴說,“我也沒有?!?/br>
    嘉樹反應(yīng)過來,吃味說,“你撒謊。”

    她猛一下子把頭轉(zhuǎn)回來,負了氣恨恨看他,眼圈都紅了,“你先撒謊!”

    兩個人對峙一樣直勾勾地互看,好像下一秒就要吵起來,卻莫名慢慢貼近,同時磕磕絆絆地親了起來,停頓喘息的時候,周園園看到嘉樹脖子上的喉結(jié),一只手就有些好奇地摸了上去,他被她摸得癢絲絲,說不出來異樣,面孔一燙抓了她的手,可還沒來得及拿下來,褲襠先撐了起來。

    夏季褲子的布料太薄,完全無從去掩蓋,周園園稍一低頭就看見了,她怔怔看,卻伸出手來輕碰了一下,“嘉樹,你長大了?!?/br>
    稱不上碰的接觸,卻把他的呼吸都打亂,嘉樹低喘低頭,看向她隔著短袖T恤略微隆起來的部分,也把自己的手覆上去,悶聲說,“你也是。”

    誰都不再說話,房間內(nèi)只剩下空調(diào)的雜音和彼此的呼吸聲,周園園去拉窗簾,嘉樹拉了另一半,光線稍許暗下來,依然是靜,這種靜里,兩個人的上衣,褲子一樣接一樣褪落到地板上。

    那些僵持的歲月仿佛只是在等待,在什么地方按下了暫停,到了對的時間,就毫無嫌隙地從那里自覺往下。

    少年的身體輪廓脫離出漫長的童稚期,肩膀四肢的骨骼都伸展了開來,蓬勃地在朝另一個階段努力邁進,小姑娘仍是瘦小單薄的,但仔細看,原先從頭到腳一條直線似的,現(xiàn)今卻已有了一些不明顯的弧線,變得柔和溫潤。

    周園園順著嘉樹的臉一路仔仔細細地往下摸,好像這個嘉樹是全新的,是她不認識的,她在努力熟悉和適應(yīng),完全漲熱挺立起來的部分也是陌生的,她紅著臉,先有些害羞地碰一碰,突然一把握住了,嘉樹倒抽一口氣,“太緊了……”

    她忙放開來,小心地再覆上去,就只停在那里,嘉樹喘著,偏頭去親她,一只手覆上她的手,握了那處慢慢動起來。

    周園園輕輕說,“我會了。”他放開手,又去親她,手摸到她的胸前,拇指試著輕揉那兩點細小的凸起,她的身體顫了一下,面孔一下子熱起來,輕喘著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意識迷迷糊糊的,看見嘉樹有些陌生的失控神情,她突然輕聲問,“嘉樹,你是不是歸我了?”

    就像小時候她把他從那群玩捉迷藏的小孩子那里搶過來一樣。

    他喘息著從欲望漩渦里略微掙脫出來,看著她認真點頭,“是?!?/br>
    周園園笑了,“那我也歸你了?!?/br>
    她話音剛落,嘉樹陡然一顫,就在她手心里交代了出來。

    周園園呆呆看著手心里的白濁,他還在喘,也呆了幾秒,才從床頭抽了紙巾,紅著臉替她把手擦干凈,一面又親上去,抓了她的手就把她壓在床上。

    他從面孔到脖子一路親,伏到她胸前輕抿上兩顆青澀的果子吸起來。

    周園園白皙的身體很快鍍上一層紅,一只手羞得捂上了臉,兩條腿卻條件反射夾在一起擠壓,嘉樹察覺到,手又往下,有些發(fā)顫地探下去。

    她閉著眼睛,他碰一下她抖一下。

    慢慢的,人好像漂浮在飄渺無邊際的星海中,突然一顆,兩顆,無數(shù)顆流星劃過夜幕刺破天穹。

    小姑娘兩條腿猛然收緊,同一時間也哭出了聲音來。

    嘉樹有些無措地輕撫著她的背,她把頭靠到他肩上迷蒙地睜開眼,眼睫毛都被淚水沾濕了,她嗚咽著說,“我……看到星星了?!?/br>
    這年暑假每天下午嘉樹上完補習(xí)班,就到周園園家里,窗簾拉開的時候,滿室亮堂的陽光里,他在寫字桌前寫習(xí)題,她趴在窗臺上畫畫。

    周園園畫著畫著總是分心,看著嘉樹專心的背影,突然過去從后面抱住他,把頭貼在他的肩窩,細細感受著嘉樹的體溫,嘉樹的味道。

    他要轉(zhuǎn)過來,她搖著頭悶聲說,“你就這樣,不要轉(zhuǎn)過來……”。

    她在心里說,我們不會分開了,對不對。

    他做完習(xí)題,她畫夠了,兩個人同時擱下筆,一人一邊再把窗簾拉攏,紅著臉對看一眼,都知道接下來要做什么。

    一個暑假沉溺在相互撫摸中。在鋪了涼席的床上,鉆在一條空調(diào)被里,熟悉了彼此身上的每一個地方。

    周園園喜歡摸嘉樹,也喜歡被嘉樹摸,這樣的時候,那樣的意識總是分外清晰——嘉樹歸她了,她也歸嘉樹了。

    其實他想過更深一層的占有。有一次,把那里夾在她兩腿之間蹭,蹭著蹭著不由自主滑到那個完全濕潤的入口,抵著磨著,只差一步就要失去理智。

    周園園害怕得縮起了身體,搖著頭喃喃求他,“不要,我怕……”

    她并非不愿意,也不是不想,只是還是怕,是rou體層面對未知的恐懼。

    他冷了一下退了回來。

    他是覺得,太早了。

    那天下午嘉樹過來,周園園在整理房間,掃帚靠在墻邊上,四處亂扔的漫畫書一本本摞了起來,抽屜里散亂的雜物也都翻出來堆到寫字臺上,一樣樣整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跟他解釋,“我姆媽說我房間太亂了。一定要我今天理。”

    嘉樹笑笑,過去幫她一道收拾,無意里看到她被翻出來的成績報告單,邊都被壓得折了起來,那個成績還是扎眼,英語剛剛才及格,數(shù)學(xué)物理都掛著紅燈。

    周園園察覺到他的目光,一聲不響又去把它收起來,她聽見嘉樹問,“明年就要中考了。再努力一把?”

    周園園怔愣幾秒輕聲反問他,“你要幫我嗎?”

    嘉樹說,“會的?!?/br>
    她卻故作輕松笑著說,“還是算了,已經(jīng)這么差了,你也幫不了我,你又不能代我去中考?!?/br>
    嘉樹還想說什么,周園園卻背轉(zhuǎn)過身去,默不作聲掃起了地,他突然在寫字臺的邊緣看到一本粉紅色的日記本,像是為了打破沉悶,他就拿起來,輕碰一下她的肩,“這個能不能給我看看?”

    她轉(zhuǎn)回身來看見那本子,呆了一下,臉上浮起一絲羞赧,卻還是點了頭,只說一聲,“你看了不許笑?!?/br>
    這本日記是初一下半學(xué)期跟陳菲一起在精品店里買的,陳菲喜歡初二的陸遠哲,她就跟著陳菲喜歡陸遠哲的朋友鐘磊,陳菲會把日記帶到學(xué)校來給她看,通篇洋洋灑灑,寫的都是對那男生的愛慕,周園園就學(xué)陳菲的樣子,也開始為那個鐘磊寫這樣的日記。

    她們天天去籃球場報道,每天早晨互相交換日記,再一起躲到廁所里去看,通過這些事情她和陳菲一點點增進了友誼,也讓她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暖洋洋的歸屬感。

    她喜歡這種感覺,雖然她其實連那個男生的臉都記不太清楚,卻不妨礙為他寫下一篇又一篇熾熱的文字。

    只不過那本日記里一次也沒有出現(xiàn)過嘉樹,就好像她總是羞于在日記里談起自己本身一樣。

    嘉樹接過來翻看了幾頁,什么話都沒有說,然而他那種無止盡的沉默卻使四周空氣變得更沉悶。

    周園園覺得心虛,因為那些親手寫下的矯情rou麻詞句,更是無比羞恥,她原本想解釋,話到嘴邊卻沒能說出口,末了只是虛張聲勢問了一聲,“你為什么不說話?”

    嘉樹放下日記的時候無意識用了力,“啪”的一聲,周園園嚇了一跳,其實他自己也嚇了一跳。

    他終于開了口,冷淡又敷衍,“字還是丑?!?/br>
    這年的臺風(fēng)是在暑假快要結(jié)束的時候刮起來的,早晨姆媽出門去就把門窗緊閉了,到了下午外面的天比鍋底還要暗,周園園藏在沙發(fā)上,風(fēng)在哐啷哐啷敲著窗,雨在啪啦啪啦助著陣,電視上在放《藍色生死戀》,突然“啪”一聲,好像是誰家的花盆被風(fēng)摜在了地上,又是“啪”一聲,電視屏幕閃了一下暗了下來,客廳里的燈也全部暗下來。

    她在黑暗里呆坐著,有一瞬間不知道究竟自己在哪里,直到一聲電話鈴響把她拖回現(xiàn)實。

    周園園拎起話筒,那邊好像信號接觸不好,從頭到尾都是沙沙聲,什么都聽不清。

    她掛斷了,忽然意識過來什么,再拎起話筒,撥了那個一次都沒有打過,卻爛熟在心的號碼,電話打通了,那邊傳過來的依然是模糊的沙沙聲。

    她坐了一會兒,突然站起來,拿了一把雨傘就沖出了家門。

    周園園還記得嘉樹家該往哪里走,然而困在大風(fēng)大雨里的街好像不是街,路也不是路,她跌跌撞撞混混亂亂地走著,人成了在水洼里打轉(zhuǎn)的一片葉子。

    這時候聽到一聲,“周園園?!?/br>
    她回過頭去,看到嘉樹站在路口,手上也撐著傘,從頭到腳還是淋濕了大半。

    兩個人冒著風(fēng)雨費力走近又立定,雨傘碰了雨傘,中間還隔了一道滴滴答答的雨簾。

    嘉樹是過了一會兒才開口的,他說,“我要出國讀書了。明天下午的飛機。”

    周園園還是呆呆地站著,眼睛透過那道雨簾望著他,目光慢慢發(fā)了虛,像她平日沉浸在那些虛妄的夢里一樣。

    最后她只是說了一聲,“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