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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朝安聞言,側(cè)目看去。 只見夏侯世家的一行人,已經(jīng)上了百花樓,占據(jù)一方。 為首的青年衣著最為華貴,衣擺袖口及腰間玉帶,材質(zhì)都極為細膩光滑,行走間晃動時飄逸非常,手中一柄紫清寶扇來回扇動。 若說其他人用此物只會讓人覺得風流不羈,這人舞著折扇的模樣,則盡顯吊兒郎當?shù)陌响柚畱B(tài),此刻下巴微揚著用一雙吊梢眼向下睨著旁人,無端生出幾分輕蔑。 “你們是哪門哪派的弟子?還不過來見過我家公子?”邊上一個青年的隨從急于表現(xiàn),上前一步便開口大放厥詞道。 隨著那人一聲大喝,原本坐著的朝衍宗弟子紛紛站起。 紀良原本準備拉著褚朝安一同下一盤棋,聽到這話,也禁不住起身,瞪視過去。 他們衣服上朝衍宗的標志那般明顯,這些人顯然是故意的。 “喲,原來是朝衍宗弟子?!?/br> 兩方人相對站立,方才被稱作公子的青年出聲,輕揮折扇合攏后略拱了拱手,“在下夏侯邑,幸會。” 態(tài)度驕易,極為裝腔作勢。 …… 眾人看了看褚朝安。 他現(xiàn)在是望均仙尊的關(guān)門弟子,不論是修為身份,都是他們要稱一聲師兄的,眼下也全都知禮的等他表態(tài)。 褚朝安在朝衍宗出了名的謙和有禮,在江燼面前更是乖巧溫順,此時也一樣,他對著夏侯邑回了一禮,“久仰夏侯公子大名,朝衍宗陸昀?!?/br> 然而,褚朝安話才剛出口,夏侯邑并未看著他答話,而是偏過頭同先前說話的那名隨侍道:“你說,一會我讓然弟過來,他會喜歡這里嗎?” 隨侍笑嘻嘻的應道:“當然會,公子特意挑選的地方,然公子肯定喜歡!” 聽到隨侍的話,夏侯邑朗笑出聲。 “他是夏侯世家的大公子……”紀良在聽到對方名字時就知道了對方的身份,此刻湊到褚朝安身邊低聲說著。 接著他想到什么,又補充道,中間可疑的頓了頓,“聽聞他和夏侯然,關(guān)系極為、親……密。” 褚朝安了然,點了點頭。 對面的主從二人說完,另一側(cè)站著的隨從察言觀色,上前道:“這里我們家公子稍后要請人過來,還請讓出來一用?!?/br> 表面客氣,實際不容拒絕。 “你們不要太過分!” “陳晉?!币慌缘牡茏永死磉呥@個脾氣不太好,沖動易怒的師弟,“這可是夏侯世家……” 世家在修真界地位不低,且四大世家沆瀣一氣,自是不能得罪,就算他們是朝衍宗弟子,那也只是弟子,同世家公子比不得。 何況,這個夏侯邑是夏侯世家的大公子,身份更加非同凡響。 褚朝安眸子微閃了閃,神色微不可察的冷了一瞬。 …… 夏侯世家一行見狀,則愈發(fā)不以為然,只當他們不過一群朝衍宗的普通弟子,就連眼下發(fā)生這種打了臉面的事情、話也都不敢大聲說。 “公子,然公子很快就過來了?!蹦侨宿D(zhuǎn)頭道。 “嗯。”夏侯邑將視線挪到朝衍宗弟子們身上,聲音淡了淡,“陸道友意下如何?” 夏侯邑此言,叫百花樓內(nèi)眾人全看向了褚朝安。 褚朝安抬眼,神色如常,“既然夏侯公子要請人來百花樓賞景,不想有外人在場打擾,我?guī)熜值艿茸匀徊环奖阍诖恕!?/br> “陸道友不愧為大宗弟子,就是明事理?!毕暮钜爻林暰€,眉眼暗含陰翳。 褚朝安這話表面漂亮,卻分明是在說他用夏侯世家的名頭以勢壓人,他們不得不離開。 朝衍宗一行聽出幾分,沒再說話。 只運起靈力離去時,又憤憤掃了眼夏侯世家的人。 百花樓外,朝衍宗眾弟子站在一處,陳晉最先憋不住,強忍著道:“陸師兄為何要讓他們,那百花樓又不是夏侯世家的!” 雖然剛剛陸師兄的那番話確實沒有太給夏侯邑面子,他們?nèi)粽嬉粝乱残璧媒鑼Ψ酵勺痍P(guān)門弟子的身份之勢,但還是把百花樓讓了出來。 委實叫人心里不太舒坦。 褚朝安眉眼低垂。 在他身旁的紀良見此,正欲替他說一句。 只聽褚朝安頓了片刻后,頷了頷首對著陳晉緩聲道:“是不是夏侯世家的,你我都不知道,待晚宴開始,我會同夏侯家主詢問一二?!?/br> “噗?!辈恢l先笑了一聲,繼而是接二連三的哄笑聲。 紀良也被這回答弄懵了。 褚朝安沒有當時同夏侯邑對峙,卻在事后去與夏侯世家主要說法,擺明是在打夏侯邑的臉,就算他夏侯世家大公子再受寵,當著晚宴仙門百家的面,想必夏侯家主也不能掩飾過去。 *** 不用褚朝安點明。 在場的人都知道,到時候,有仙尊坐鎮(zhèn)撐腰,他們方才受的氣定能找回來。 想清楚后,眾人又有說有笑起來,陳晉撓了撓頭,對褚朝安道了句,“陸師兄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br> 陸師兄這招,狠! 褚朝安笑了笑。 找人撐腰這事,他也是第一次干,屆時江燼應該不會坐視不理。 “陸師兄,妙??!”紀良有些不懷好意,沖他豎了豎拇指。 就算夏侯邑到時候因為夏侯世家主的寵愛,不會有什么大的損失,可臉面卻是丟定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