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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口一小口的呡。 江燼笑著看他喝完,最終什么也沒說。 在杯中茶被飲完,褚朝安離開院落,師徒間的感情,以rou眼可見的增長。 ‘12.12’的原進度上,增加了‘1%’。 雖然從頭到尾都未見江燼說起找他過去所為何事,進度條的漲幅也算讓褚朝安不枉此行,回絕掉懷童預(yù)備送他返回落霞齋的提議。 他離開朗月后,尋到一處無人的角落,出來時便化作了郁卿的模樣,徑自往沁霖小筑而去。 妖皇和魔尊之間,后者離他較遠,還得暫且放一放。 只是他剛行出一段路,熟悉的白色紙鶴被包裹著一圈靈力朝他飛了來,使得褚朝安停下腳步。 四下空無一人,他伸出手去一把攫住紙鶴,攥入手心。 紙鶴在掌中撲騰著,褚朝安斂下眉眼,終是調(diào)轉(zhuǎn)了腳步。 隨著紙鶴的牽引,向著東海海岸前行。 他出蓬萊閣時,用的是郁卿的身份。 感知到褚朝安身上的妖族氣息,蓬萊閣的人沒有攔他,也不多問。 褚朝安此行出來得還算順利。 …… 東海海岸邊際是一片凹凸不平的礁石區(qū),交錯屹立著的是各種形態(tài)的巨石,看起來十分壯觀。 褚朝安站在一處,俯視下去。 “參見護法?!币缓谂勰凶影牍蛳氯?,畢恭畢敬的對他行禮。 魔族俱都喜著黑衣,可能是什么反派定律。 褚朝安瞥了瞥他,不耐的擰眉,隨手一抬,道:“廢話少說,尊主在哪?” 黑袍男子不敢怠慢,連聲將魔尊所在的方位告知,說罷,他又猶豫道:“護法,尊主正在發(fā)怒,您……” “行了。” 褚朝安把人揮退。 “是。”黑袍男子領(lǐng)命。 化身黑霧消散的一瞬,腹誹道:他剛剛約莫是傻了,護法怎會害怕尊主發(fā)怒……屆時誰讓著誰,還說不定呢。 · 三年,褚朝安非但激活了那四位各界領(lǐng)袖人物的羈絆,成功當上關(guān)門弟子、左使護法、貼身妖奴,以及手下鬼醫(yī),也同時摸清了不少他們的性情。 褚朝安自有一套應(yīng)對方法。 比如,于自來君子端方的仙門首座、江燼而言,他就是對方乖巧的徒弟,做到溫順聽話便可。 對上冷厲殘忍嗜血的魔尊,褚朝安則是‘以暴制暴’。 兩個火藥桶湊到一塊兒,不僅不會起反效果相互爆炸,然而好似臭味相投。做他的護法,兩人還算和諧。 應(yīng)付鳳傾,就更為簡單。 一只喜愛美好事物的花鳳凰。 *** 鳳傾雖說性格腹黑、偶爾毒舌、陰晴不定了些,但待屬下卻是極好,遑論在褚朝安看來,鳳傾能夠僅靠傳聞便能心系一人,聽起來就有些令人難以置信。 若讓人知道了去,還道堂堂妖皇,怎的如此純情。 這一點也確實讓褚朝安想了許久,如果鳳傾是看臉喜歡人的,讓在修真界見過不少絕色的他,只覺處處透著古怪。 齊溫然也算不上什么稀世罕見的美人,倘若真要是喜歡絕色,鳳傾為何不去喜歡江燼。 起碼在褚朝安認為,齊溫然就比不上江燼。 二者相差多矣。 至于冥王。 強大神秘的冥界主宰,擁有無上的未知力量。 褚朝安暫時同他沒有多大接觸,只能做到盡可能的恬淡悠然,不會過分制造關(guān)注也不會徹底沒有存在感。 確切來說。 魔尊和冥王一樣,褚朝安與這二人相交都不太深,所以,至今都未得知他們兩人的名諱。 魔尊和冥王同鳳傾不一樣,性格大相徑庭。 一族的王者,名諱輕易不能叫人探知到,這也是無可厚非。 褚朝安會知道‘鳳傾’,只是全憑對方那藏不住炫耀的心思。 整個妖族都知道他的名諱。 …… 身為鳳凰血脈,祥瑞之身,極為人追捧和喜愛。 修真界能夠和妖族共處,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 妖皇是鳳凰。 而與之相對的。 魔尊就是不詳,代表邪惡,冥王亦然,此二族不在交好之列。 褚朝安并不能對此表示什么。 此刻的他,是魔尊的左使護法,凌寒。 追尋到魔尊未經(jīng)收斂溢散出來的一縷魔氣,褚朝安順著這縷魔氣的指引,往魔尊所在掠去。 須臾,空氣中流轉(zhuǎn)的魔氣顯然增多,不必說,魔尊就在這里。 褚朝安左右看了看,很快,魔氣散了不少。 是被魔尊收了回去,他發(fā)現(xiàn)了褚朝安的到來。 “尊主為何傳喚屬下?”褚朝安穿過這片被魔氣籠罩的區(qū)域,邊走邊道。 他的語氣自然,不顯卑微,很是平常。 下一秒,凌冽的嗓音貼著耳畔傳出,沉磁的聲線中輕易就可聽出幾許肅殺之氣。 “仙、門、百、家?!?/br> 一字一句猶如從齒縫中擠出。 褚朝安一怔,瞬間明白了先前黑袍男子話里的意思。 許是因為蓬萊閣并未給魔界發(fā)來邀請函,尊主大人心生惱意。 而魔尊為何想要出席盛會,理由他也不難猜到。 …… 靜默半晌。 褚朝安想了想,直言道:“尊主叫屬下過來,是想讓屬下將掩息石交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