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節(jié)
我看著桌上的兩把刀,低頭沉思了很久,最后拿起桌子上的兩把刀轉身離開。 “小心點?!绷譄o悔小聲說了一句。 我停住腳步站在原地,冷笑一聲:“等我回來!” 離開宴會廳回到酒店內把鋁箱給拿出來,放入車里。 看了一眼時間,七點半。 我開車來到醫(yī)院方向,一條單車道前后左右都沒有監(jiān)控。我把車橫著停放,用來阻擋監(jiān)獄押送犯人的車。 看著時間流逝到八點,前方的轉角處出現(xiàn)燈光。 一輛監(jiān)獄車緩緩開來,這輛車見到我的車擋著,一直用燈光閃我,示意我把車給開走。 我從車上下來,監(jiān)獄車停在我對面。 車窗打開,一個持槍的特警朝著我喊道:“喂!讓開!” 我伸直手放在嘴前,張開口咬住手腕,稍微用力將陽眼召喚出來。 右眼閃了一道金光,雙手臂的紋身也隨即出現(xiàn),不過我并沒有引出電流,而是水蒸氣。 現(xiàn)在的我只是開啟陽眼第一階段,倘若開啟第二階段,怕是會把周圍的電力設備給引爆。 車上的特警察覺到我的異常情況,兩個特警持槍下車指著我:“雙手舉起,立刻停止你危險的動作!重復一遍……雙手……” 他們話還沒說完,我已經沖過去抓住兩把槍的槍口用力往下扳。 “咔嚓!” 兩支步槍被我扳斷成兩截。 接著又是兩拳過去,愣是把這兩個特警給打暈。 我抬頭看著監(jiān)獄車里,還有兩個特警,他們手中拿著散彈槍走下車。 我眉頭緊皺,見聞真氣發(fā)動,感應到危險接近,立馬往車頭蹲下。 “嘭!” 一聲槍聲響起。 果然,見聞真氣還是很有用的。 既然開槍了,那我也不能對他們放松。 我緊握拳頭,發(fā)動陽眼第二階段,身上電流出現(xiàn)。 聽到腳步聲逐漸靠近我身邊,左邊的車輪出現(xiàn)一雙鞋。我伸手抓住他的腳踝,電流通過我的手臂傳入這特警的小腿,僅僅幾秒而已,這特警倒地抽搐。 而右邊的特警聽到他旁邊有倒地聲,槍口突然指著我的后腦勺。 “別動!” 呵斥聲在我身后傳來。 我舉高雙手,慢慢的站起身。 “轉過身來!”他用槍口戳了一下我的脖子。 我轉過身,特警一臉驚訝:“八卦閣掌門趙嵐!” 一個小小的特警,竟然認識我! “你認識我?”我微笑道。 特警手有點顫抖,他既然認識我,那自然知道我是個狠角色?,F(xiàn)在我真人在他面前,自然有點緊張。盡管他用槍指著我,隨時可以把我給斃命,但他不敢動手。 對敵人猶豫那就是對自己殘忍,我一直堅信這句話。 “對不住了……” 話音剛落,我抓住槍口,他這才反應過來,當他扣動扳機的時候,我皺了皺眉頭側頭躲過子彈。 而后彎腰一拳對著他的肚子打下去! “啊!” 他張大嘴巴全身顫抖,手中的槍掉落在地。 我拍了拍手,陽眼恢復正常的眼睛。 我從特警身上拿出鑰匙,打開后面的門,里面有一張病床,盧嘆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 “喂!別裝了,起來!搞定了!”我對著盧嘆說道。 盧嘆沒有任何的反應,這叼毛在裝? 我爬上車,見到盧嘆面色青白,裝得還挺像的。 我踢了他一腳:“還他媽裝?” 盧嘆慘白的嘴巴動了一下,又沒了動靜。 我總覺得他不太對勁,打量著盧嘆全身,發(fā)現(xiàn)病床正在滴血。 我一把掀蓋被子,只見盧嘆的腹部用簡單的紗布包扎,此時還在不停的滴血。 “臥槽尼瑪來真的!” 我激動的喊出聲,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壓根沒有醫(yī)療箱。 終于明白盧嘆的所謂裝病就是這樣,這他媽是直接把自己給捅了。我拆開紗布看了一眼他的傷口,直接用力氣劃傷,里面的器官隱隱約約能看見,這他娘比我還狠。 得趕緊出去幫盧嘆重新包扎傷口,這要是帶著死人去見耶波,梁心怡也會有不測。 我那輛兩座的跑車壓根放不下盧嘆,只能開這輛監(jiān)獄車出去。 把特警的衣服給換上,然后往門口開去。 一路上,碰巧看見林無悔站在晚宴廳門口抽煙。 他朝我看了一眼,而我不敢看他。 透過后視鏡能看到林無悔一直看著我,最后他掐滅煙頭走進去宴會廳。 門口的兵讓我停下,出示各種證件后,在提心吊膽下放行。 開出門口準備轉彎離開,結果一道強光照著我:“不好意思,麻煩停一下,剛剛忘記檢查后箱了,停車履行檢查!” 我的心再次緊張的跳動,這是要涼涼的節(jié)奏。 我腳放在油門,隨時準備逃跑。 結果身后傳來喊聲,強光轉移方向照著天地會里面。 透過后視鏡看去,林無悔全身冒著黑色陰氣對著門口把守的兵亂打。 林無悔掐著一個迷彩服兵,把他給提起,往我這邊看了一眼。 我一咬牙,踩下油門急轉彎開出天地會大門,往外面駛去。 第200章 找路路通幫忙 我開車一路前行,哪里有路就往哪里開。 開了二十分鐘,迷失了方向。 不敢去醫(yī)院,也不敢去診所,只能去藥店買一大堆包扎藥品幫盧嘆清洗傷口。 我用消毒水倒在盧嘆的傷口,瞬間!盧嘆從病床上突然坐起嘶聲大喊。 “?。“?!啊……” “忍?。 蔽矣镁砥鸬拿砣M盧嘆的嘴里。 原本奄奄一息的盧嘆被消毒水給刺激醒來,他全身冒著冷汗,雙手抓住病床的邊緣,雙眼瞪大看著傷口處。 盧嘆不敢亂來,他知道我在幫他包扎。 現(xiàn)在傷口消毒的差不多后,簡單的放下消炎藥包扎,用消毒過的針把傷口給縫合起來,再用紗布纏繞腹部幾圈,包裹傷口。 我也不是專業(yè)的醫(yī)生,只能查百度一步一步的來。 給盧嘆打了消炎針和止痛針,他才得以緩過去。 挽回盧嘆的小命后,我覺得這輛車不能再用。 考慮到過去緬甸要出境,開著這輛監(jiān)獄車太過于引人注目。所以,我直接在附近隨便找了一輛五菱車,撬開鎖把盧嘆給放進二排安置好。 打著一輛車的引擎并沒有什么難度,對于我這個自身能發(fā)電的人來說更不成問題。 開啟陽眼引出電流,輕松的打著這架五菱車。 我有想過,如果開車去往邊境的話,得跨越大半個國家,七天時間完全不夠。最簡單粗暴的方式,那就是直接去機場買機票飛去緬甸。 顯然,只有第二個方法行得通。 然而,護照成為了最大的難點。 外加上機場安檢也特別的嚴格,我手上提著的兩把刀和五支殭尸血試管壓根過不去安檢。 這他媽也不行,那他媽也不行。 我整個人都要炸了! 這一晚上我把車開到偏僻的地方暫時休息,回頭看著盧嘆,他半睜著眼處于半昏睡狀態(tài),但勉強能聽見外面說話的聲音。 “喂,沒死吧?” 盧嘆捂著自己的左腹的傷口,輕搖兩下腦袋表示自己還醒著。 我從駕駛位置走下來,打開后排車門,讓盧嘆呼吸外面的空氣。 以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雖然死不去,但很難站起身。 我出來的時候為了方便逃跑,沒有帶任何的證件,更別說身份證護照之類的。所以,我在通訊錄內找關系,看不能搞到假的證件,從京都去往緬甸。 幾千個聯(lián)系人,篩選出來一百多人,逐一打電話過去問,但沒一個敢在京都搞假護照,這要是被發(fā)現(xiàn),不死也得殘廢。 半夜兩點多,我坐在駕駛位上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