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節(jié)
今晚一覺睡得并不是很踏實,總cao心外界的事情。 ……分界線…… 凌晨兩點,一家小工作室門口,上面掛著公司名:二手房事務(wù)所。 一個三十歲左右的西裝男子正喝著啤酒,看著手里的戶型圖。 戶型圖上面寫明了:兇宅。 “你好,野狗?!蓖饷娉霈F(xiàn)一個黑影。 野狗瞇眼看去,外面下著大雨,這人穿著雨衣,看不清他的模樣。 “你好,請問你哪位?”野狗問道。 “原茅山道士,被逐出門派,自立兇宅風(fēng)水師,道號野狗道人,真名葉茍。”這人聲音帶有一絲冰冷。 野狗警惕起來,問道:“你還知道什么?” “我還知道……明年今天,是你忌日!”這人抬起頭露出自己的面容。 閃電光芒劃過這人的臉龐,野狗表情變得十分恐慌。 “唰”的一聲,一道鮮血濺射到墻壁上。 而后,公司里面出現(xiàn)一口大紅棺,棺的表面刻有一條蛟龍。 這人盯著棺材里面看,笑道:“安息吧,野狗道人?!?/br> 棺內(nèi)躺著的是野狗,野狗額頭貼著一張黑符,脖子已經(jīng)被割破放血。 隨著一道閃電劈過,公司里只留下這口刻有蛟龍的紅棺。 殺害野狗的兇手這座城市的最高樓樓頂,他看著滿是鮮血的雙手,自言自語道:“下一個是誰呢?” 第369章 野狗入棺 “老頭,別走!” “我是你親生兒子,你他媽要殺我?” “爸……求你了,我媽已經(jīng)沒了,我不想沒有你!” 憐憫、憤怒、懇求從我內(nèi)心流露出來,夢中的我依舊掛念著老頭。 我明知道這是個夢,但我還是當(dāng)做現(xiàn)實世界和老頭談話。 身后有人拍我肩膀,回頭一看,我站在自家的義莊里面。 這里擺放幾十副棺材,各種各樣,唯有一口棺材蓋是打開的。 有一種吸引力驅(qū)使我走過去一探究竟,卻發(fā)現(xiàn)老頭躺在里面,他額頭貼著一張符,直覺告訴我,老頭死了! “爸……”我還沒從剛剛的各種情緒中回過神來,額頭上符紙被風(fēng)吹開,老頭突然睜開雙眼,他變成一只殭尸直接朝我脖子咬來。 “臥槽!” 我第一反應(yīng)是從夢中醒來,全身冷汗,連床單都難以幸免。 近段時間壓根沒怎么睡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走去沖了個澡,完事后,精神了不少。 拉開窗簾,小區(qū)里面?zhèn)鱽眸B叫聲,昨天晚上下大雨,一覺醒來天晴了,看來今天天氣不錯。 雖說剛剛的而夢心有余悸,不過很快又消失,有些事情得面對現(xiàn)實,胡亂猜想只會讓自己更加煩心,該怎么來就怎么去。 正如林無悔所說,我是掌門,如果我沒了方向,那我對不起這五年的修行。 喝下一口熱豆奶,拿起手機發(fā)現(xiàn)一個未接電話。 “老狗?” 野狗怎么突然給我打電話了? 我給野狗回撥,那頭響了很久,終于接通。 “喂?老狗?你半夜兩點給我打電話干嘛?” “喂?你好?請問是野狗道人的朋友嗎?”手機那頭,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昂?咋了?!蔽覔钢强讍柕?。 “野狗道人臨死前的最后一個電話是打給你的,我是天地會的辦案人員,我現(xiàn)在在他的小公司,如果你沒空的話,我會上門找你調(diào)查,有空的話過來一趟,大家也不用這么麻煩?!?/br> “哦……哦……好……” 掛斷電話后,我一時之間還沒接受得了這個消息。 我剛剛聽到了什么? 野狗死了? 我喝下手中的豆奶,平靜了幾秒,一拳對著玻璃窗戶打過去。 玻璃碎裂,我的手也被劃傷。 “cao!” “cao!” “cao!” 三連粗口,我現(xiàn)在是無能為怒。 我沒通知劉精和林無悔,只身一人來到野狗的小公司。 外面已經(jīng)圍著警戒線,不少人在圍觀。 因為辦案的人是天地會的工作人員,我出示身份后,他們給我進去。 此時里面放著一口普通的木棺,周圍有血跡,野狗的尸體躺在棺內(nèi),額頭貼著一張符,我一眼就認出這張符是收魂符。 符紙貼上,代表著魂魄被收走。 “老狗……” 我哆嗦著看著野狗尸體,他被人割喉放血,這作案手法和死去的甄國棟一樣,難不成兇手是高家聲? 可野狗和高家聲并不認識,兩人完全沒有交集。 “你好,趙嵐是吧?” 一個穿著天地會制服的男人走到我面前出示證件。 “我是本次案件的調(diào)查員,他臨死前給你打了一通電話,我想知道一些具體情況?!?/br> 我配合工作人員走到一旁錄口供,確定我沒有在場嫌疑后,他介于我是八卦閣掌門,才把野狗的具體事情告訴給我聽。 野狗死亡時間大概是在凌晨兩點十五分左右,他是兩點半給我打電話,但因為我當(dāng)時熟睡還在噩夢中,所以并沒有聽見手機來電鈴聲。 殺害野狗的兇手是道門弟子,在殺死野狗后,故意用收魂符帶走野狗的魂魄,就是為了不讓我們調(diào)查人員招魂。 野狗雖然有點微胖,但他的體術(shù)是ok的。 曾今和我抬龍棺上珠峰山頂,又和我去過伊拉克打張吾。 以他這樣的實力,不可能會受到他人攻擊。 案發(fā)當(dāng)時,附近的監(jiān)控全部壞了,這不是巧合,這就是兇手故意搞的。 野狗的貴重物品都在,兇手不是見財才動殺意,而是有蓄謀。 這口棺材是最重要的線索,棺材邊緣,刻有一條蛟龍,也許線索在棺材上可以找到。 “趙掌門?!眲倓傉椅忆浛诠┑墓ぷ魅藛T叫了我一聲。 “嗯?怎么了?”我問道。 “譚會長給我發(fā)了消息,他讓我轉(zhuǎn)告你,這口棺材你帶走,剩下的事情交給你解決。” 我皺眉沉思,說道:“你等我一下,我打個電話給他問問情況?!?/br> 我給譚歡喜打了一通電話過去,他卻掛斷。 “歡喜哥你幾個意思?”我發(fā)了條語音消息給他。 “我現(xiàn)在處理內(nèi)部事情,不方便接電話?!弊T歡喜也打字回復(fù)我。 “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才把野狗的案件交給我處理?”我問道。 “并不是,我只是覺得,野狗是你朋友,給你去查案應(yīng)該會好一些。不排除是高家聲所殺,你自己應(yīng)該又發(fā)現(xiàn),甄國棟的死亡特征和野狗一樣,高家聲是重點犯罪嫌疑人。”譚歡喜回復(fù)道。 其實不用譚歡喜來找我,我也會主動摻合這件事情。 “兄弟,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吧?!蔽覍μ斓貢墓ぷ魅藛T說道。 “嗯,有勞了?!彼牧伺奈业募绨颍f道:“有什么需要的找我。” “好?!蔽覒?yīng)了一聲。、 我看著野狗的尸體,內(nèi)心很不是滋味。 許久沒抽過煙的我,今天破解抽了一支煙。 “阿精……” 我給劉精打了電話。 “老趙?你在哪?沒看見你在家?!眲⒕珕栁摇?/br> “過來抬棺。”我語氣沉悶的說道。 “抬棺?誰死了?”劉精問。 “野狗……”我咬牙小聲說道。 “cao!野狗!”劉精激動大喊:“什么情況?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說不清楚,你讓悔哥跟著一起來吧。”我說道。 劉精和林無悔兩人火速趕來,見到野狗尸體的那一刻,兩人有些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