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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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 吼?!眱陕暬[后, 葉凌軒身后很快出現(xiàn)兩只壯士如小牛犢子大小的老虎, 它們兇狠的看著年輕男子, 齜牙咧嘴, 躍躍欲試, 好像只等著葉凌軒一聲令下。 葉凌軒見兩只老虎來了, 強撐著的最后一口氣松了,重重的倒在地上,閉上眼睛昏了過去。 兩只老虎見葉凌軒倒地不起, 在葉凌軒周圍急的團團轉(zhuǎn),還用自己的頭拱了拱葉凌軒,可是葉凌軒怎么也不醒, 兩只老虎悲傷的大吼。 年輕男子見突然出現(xiàn)的老虎, 一時怔住了,這是什么情況, 老虎什么時候和人的關(guān)系這樣好了。 他瞇起眼睛, 用危險的目光看向地上的葉凌軒, 不管此人是誰, 都不能留, 竟然會訓(xùn)老虎,一個字殺。否則將來柔然進軍大圣朝時, 此人必是最大的阻力。 兩只老虎感覺到年輕男子身上的殺氣,擋在葉凌軒前面, 和年輕男子對峙起來。 年輕男子看著對自己虎視眈眈的老虎心中暗罵:該死的, 老虎也敢欺負爺,看爺不好好教訓(xùn)你們。 年輕男子提起劍朝兩只老虎奔去,兩只老虎聰明的往后一退,年輕男子撲了空,生氣的看著聰明的老虎,又看了看地上躺著的葉凌軒,你們兩個跑啊,有人不能跑,解決了他,兩只老虎該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他提劍刺向地上的葉凌軒走去。 “父親?!比~明瑞見年輕男子拿著劍刺向葉凌軒恐懼擔(dān)心的大聲喊道。 嗖的一下,一顆石子打在年輕男子的劍上,劍身瞬間斷成兩節(jié),年輕男子不敢置信的看著來人,是一個和尚和一個老者領(lǐng)著兩個孩子。 那個孩子剛才喊父親,難道地上的人是他父親。 年輕男子思考間,澄光大師一行四人已經(jīng)走到了葉凌軒身邊,澄光大師上前檢查了葉凌軒的傷勢,從懷里拿出一粒藥放在葉凌軒嘴里道:“阿彌陀佛?!?/br> “師父,我父親沒事兒吧?!比~明瑞見葉凌軒毫無存生機的躺在地上,紅著眼擔(dān)心的問道。 “唉,老衲只是暫時壓住了他體內(nèi)的毒,他中的是西域奇毒,名喚七日散,如果沒有解藥他會這樣死去。如果他用內(nèi)里壓住毒性,半年內(nèi)不會有事兒,可是他剛剛用了十層的內(nèi)力,被武功反噬,三天內(nèi)如果沒有解藥,大羅金仙也難救!”澄光大師遺憾的說,他想救,奈何能力有限。 “師父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嗎?”葉明瑞淚雨如下,懇求的看著澄光大師。 澄光大師嘆氣搖頭。 “老和尚,你就想想辦法,你忍心讓瑞哥兒這么小就沒有父親嗎?”老者看不慣澄光大師高深莫測的樣子,催促道。 “辦法有一個,可是藥材難尋。時間有限,有辦法等于沒有?!背喂獯髱熡X得世上不可能有這樣的東西,就算有,葉凌軒也等不到。 “你快說,都需要什么,我們沒有,有人有啊?!崩险呖粗L生,他是皇子,皇宮里什么樣的藥材沒有。 可是老者忽略了時間的問題。京城離燕山千里之遙,一來一回少說也要一個月的時間。 “阿彌陀佛,施主,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還望施主把解藥拿出來?!背喂獯髱熆聪蚰贻p男子和善的說。 “想要解藥,要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蹦贻p男子看著澄光大師,不客氣的說道,他的屬下好不容易才傷了葉凌軒,自己怎么能救他。 長生見年輕男子第一眼時就認(rèn)出了他是誰,柔然國國主的小兒子,名叫拓拔桀,此人功夫了得,一直對大圣朝虎視眈眈。 前年他向大圣朝進貢時,長生見過他,長得不似柔然國高大威猛,倒有些像江南水鄉(xiāng)的秀氣公子,聽說他的母妃是柔然國主最寵愛的妃子,所以國主對拓拔桀非常的寵愛。 “讓老夫會會你這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說著老者飛身上前,用兩根手指輕輕夾住了拓拔桀的劍。 拓拔桀的下屬一看形式不對,拿起手里的暗器對準(zhǔn)長生幾人射了過去,老者和澄光大師心中擔(dān)憂長生和葉明瑞的安全,同時使出渾身解數(shù)去化解飛來的銀針。 最后幾枚銀針,被老者揮手間改變方向,朝拓拔桀的下屬而去,不偏不倚,幾根銀針全部射入那人體內(nèi)。 那人立刻倒在地上翻滾起來,嘴里叫嚷疼。 “敢暗害我的徒弟,就做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準(zhǔn)備。”老者反射回去的每一根銀針都沒入了那人的xue道里,加上銀針本身有毒,疼痛自然是平常的幾十倍。 拓拔桀顧不上老者,見那人疼的在地上直打滾,連忙走過去蹲在地上關(guān)心的問:“智云,你怎么樣了?” 他沒有想到老者的武功竟然那么高,就算他再練上幾年也未必是老者的對手。 這永安縣何時來了這么多武林高手??礃幼雍蛣偛拍侨苏J(rèn)識。回去定要人好好查查。 “主子,求您給屬下個痛快?!敝窃茰喩砥嫱礋o比,比萬蛇鉆心還要疼,他真的受不了了,再次央求拓拔桀給他一個痛快。 拓拔桀放下自己所謂的驕傲,誠懇的對老者道:“小子莽撞無力,還請前輩見諒,看在是一條人命的份上饒恕與他?!?/br> 老者冷笑道:“真是可笑,他剛才射暗器時怎么沒有想到人命,他的命是命,別人的命就那么低賤?!?/br> 拓拔桀很想說些什么,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為了智云的命,他不甘愿的說:“不知前輩想怎樣?” “把解藥拿出來?!遍L生見葉明瑞在葉凌軒身邊哭的厲害,不忍心他傷心難過。 “你是?”拓拔桀覺得長生面熟的很,覺得在哪里見過,可是就是記不起在哪里見過了。 長生和兩年前比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小孩子變化本來就快,以前又是一身錦衣華服,頭戴珠寶,現(xiàn)在則是一身普通的細棉布衣衫,任誰也想不到眼前的人是昔日的皇子。 “你不用管我是誰,把解藥交出來,否則?!遍L生不擔(dān)心葉凌軒的死活,他就是擔(dān)心葉明瑞會傷心,看樣子葉明瑞很在意自己的父親。 “還請施主拿出解藥?!背喂獯髱熞矘O力要解藥。 拓拔桀見他們想要解藥,無奈的表示自己真沒有解藥,這是西域奇毒,配置毒藥的人只給了自己一瓶解藥,解藥放在柔然的王子府里。 從這里到柔然國有五日的時間,所以葉凌軒必死無疑了,心中似乎有些痛快,那人最好死了。 “你騙人,喵喵,鬧鬧,快去咬他們,他們是壞人,殺了瑞哥兒的父親?!比~明瑞抽噎著,指著拓拔桀,讓老虎咬死拓拔桀。 喵喵聽話的走進拓拔桀,欲撲上去咬他,拓拔桀拿劍指著老虎,人和老虎對峙起來。 老虎鬧鬧已經(jīng)咬住了智云的肩膀,怎么也不松口。等到拓拔桀發(fā)現(xiàn)想去救他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老虎已經(jīng)把智云撕了。 “主子,快走?!敝窃破戳俗詈笠唤z力氣對拓拔桀說,然后再也不動也不說話了。 智云的死拓拔桀很難過,這個人是他最信任的下屬,對自己忠心耿耿,自己失去了他如少了一條胳膊。 但是現(xiàn)在保命要緊,拓拔桀拿出一枚煙霧彈,往地上一扔,等煙霧散去,哪里還有拓拔桀的影子。 “算你跑的快?!遍L生嘟囔著,如果拓跋桀不跑,捉住他,定能向柔然國要一筆好處。 老者和澄光大師把葉凌軒抬上馬車,他們幾人本來去永安縣找封云的,長生不放心自己的母親,回去后寫了一封信,想立馬讓封云給自己捎回去。 可是半道上遇見了送消息的老虎,沒有等葉明瑞親熱呢,老虎轉(zhuǎn)身掉頭就跑,葉明瑞怎么喊,它們就是不回頭,過了一會兒,葉明瑞他們聽見老虎的悲傷的吼叫,葉明瑞等人才知道出事兒了。 他們順著老虎的悲鳴聲,一路找到了葉凌軒和拓拔桀,看著拓拔桀用劍刺葉凌軒,葉明瑞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幸虧澄光大師出手快,用石子打斷了拓拔桀的劍,葉凌軒才得救了。 葉凌軒躺在馬車?yán)?,葉明瑞和長生在馬車?yán)锱阒?,老者和澄光大師趕著馬車,很快把馬車趕到悠然居。 一路上葉明瑞喊著葉凌軒,讓他不要睡了,快點起來,自己以后再也不向母親告他的狀了。讓葉凌軒起來教自己功夫,他還有好幾處不懂的地方呢,不敢問師父們,怕師父們責(zé)怪自己愚鈍。 “瑞哥兒,你別哭了,他會沒事兒的?!遍L生見葉明瑞一直哭,輕聲細語的安慰道,他心里很很明白,葉凌軒這次是兇多吉少了,三天的時間哪里找解藥去。 “大師父,還有什么辦法可以救我父親嗎?”葉明瑞不死心的問,只要有一線生機他都不會放棄。 “千年天山雪蓮和千年紫靈芝,如果有這兩樣?xùn)|西,就可以救活他?!背喂獯髱熯z憾的說,這兩樣?xùn)|西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他知道皇宮有一株天山雪蓮,還不是千年的。 老者失望的道:“除了這樣的辦法,還有別的辦法嗎?” 這兩樣?xùn)|西都是傳說的東西,從來沒有人看見過,應(yīng)該還有其他的辦法。 澄光大師搖頭,說話間幾人來到悠然居,葉明瑞率先跳下馬車,門房的大爺一見是葉明瑞回來,連忙上前給葉明瑞行禮。 葉明瑞抽噎著慌忙道不必多禮,很快就消失在門口了。 葉明瑞一路狂奔,直接到華如錦的院子,見到母親華如錦,葉明瑞哇的一下哭出聲來,道:“娘親,娘親。” 華如錦見葉明瑞突然回家,又哭的如此傷心,以為葉明瑞在璇璣閣受了委屈,回家哭鼻子呢。 華如錦摟著葉明瑞小聲的問:“發(fā)生了什么事?!?/br> 華如錦不問還好,這么一問,葉明瑞哭的更兇了,結(jié)結(jié)巴巴道:“娘親,娘親,父親,父親要死了。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