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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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辦法?”風(fēng)琦不解的問。 “表舅先去林子里等我。我去找姑母借樣?xùn)|西?!闭f完長生快步去找華如錦, 就算坦白自己的身份也無所謂。 當(dāng)長生找到華如錦的時候, 華如錦站在后院看幸兒追喵喵。 長生走到華如錦跟前說明來意。 “你要借我的墨玉, 你認(rèn)識那塊玉, 對嗎?”華如錦記得長生第一次見這塊玉時就露出驚訝的神色, 當(dāng)時華如錦就覺得長生認(rèn)識, 可是長生怎么說的, 他就是覺得這塊玉非常漂亮,想給自己的母親也做一塊。 “是,我認(rèn)識, 因為我父親身上也有這么一塊玉。這玉是我祖母的給他。”長生清澈的眼睛看著華如錦驚訝的臉道,“所以你是我親姑母?!?/br> 華如錦心中了然,怪不得自己收長生為養(yǎng)子時, 他堅決不同意, 非要叫自己姑母,沒想到這小子還挺能沉得住氣。 “那你現(xiàn)在怎么說出來了?!比A如錦覺得以長生的脾性, 恐怕到京城那一天才會說出來吧。 “姑母, 您就不要問原因了, 我會把墨玉完璧歸趙的?!遍L生為難道, 他不想欺騙華如錦, 可是又不能對她說出事情的真相,難道告訴華如錦, 華大人在大牢里面,等著人去救命嗎。 “好吧。”華如錦把自己的墨玉從荷包里拿出來, 其實是從空間里拿出來, 墨玉非常重要,她向如敏申請了一塊地方,專門放置自己的物品。 這次輪到長生困惑了,道:“姑母對自己的身世一點都不好奇嗎?” 如果換做別人,肯定會追問自己的身世吧,姑母為什么一點好奇都沒有呢。 “該見面的時候自然會見面?!比A如錦淡然道,不論自己的身世是怎樣的,她都是華府的女兒,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經(jīng)歷了那么多,華如錦對一些事情都看淡了,如果在乎自己,早就找自己了吧,何必等到現(xiàn)在。 上一世華如錦到死都不知道她不是華府的女兒,突然華如錦想起了秦氏說的話,她說太后看到這塊玉的時候,對她的態(tài)度變了,她猜到長生的身份了,原來他是皇子。 葉凌軒曾經(jīng)說過長生是皇家人,她以為是哪個王爺家的孩子,誰知竟然是個皇子呢。 自古皇家多薄情,她只愿意守著孩子,讓身邊的人都過得好,二十年后讓華府不要滿門抄斬就可以了,別的事兒,她一概不想管。 華如錦不知道,因為葉凌軒對她的態(tài)度變了,秦氏加快了對付華府的步伐,這次華大人的牢獄之災(zāi),就是秦氏的娘家故意做的。 “長生明白了。”長生攥緊華如錦的墨玉保證道,“我很快就把它還給姑母的?!?/br> “去吧?!比A如錦不看長生嘆息道,不想管閑事,她也不能置身事外了吧,自從救起長生的那一刻開始,命運真的會捉弄人。 風(fēng)琦在悠然居不遠(yuǎn)的大樹下等著長生,也不知道長生有沒有辦法,他心急如焚,在樹下踱來踱去,完全沒有注意到樹上有個人。 長生出了悠然居,一眼就看到了風(fēng)琦在樹下著急的等著自己,他快步走到風(fēng)琦跟前,把墨玉和一塊令牌放到風(fēng)琦手里道:“拿著這塊令牌,可以自由出入皇宮?!?/br> 風(fēng)琦看著令牌驚訝道:“這是誰給你的?” 如朕親臨,皇宮里一共也沒有幾塊這樣的令牌,長生他現(xiàn)在一個落難皇子,怎么會有這樣的令牌。 “我父皇,在我很小的時候給我的,我母后說我父皇很寵我,很在意我,所以我一直小心珍藏著,他冷落我之后,我就經(jīng)常拿著這個牌子想,曾經(jīng)的寵愛是不是假的,”長生失落道,“自從他寵愛那個女人后,漸漸地就冷落我與母后了,總有一天?!?/br> 長生眼中的恨意很深,總有一天他會回去,把那個女人碎尸萬段。為母后和外祖父一家報仇。 風(fēng)琦拍了拍長生的肩膀道:“說這些還早,你好好地在這學(xué)藝,你母后非常安全,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幫你姑母把華大人救出來?!?/br> “我知道了,你好好保存那塊墨玉,一定不能丟了,事情結(jié)束后,把它拿回來?!遍L生特意叮囑道。 風(fēng)琦這才仔細(xì)的看著手中的墨玉,驚訝道:“這是你姑母的東西?” 長生點點頭道:“一定要把這塊玉交到太后手里,否則姑母的父親就?!?/br> 風(fēng)琦把玩著手里的墨玉道:“這是你姑母的玉佩,舅母說對表妹非常重要,為什么要交到太后手里?”風(fēng)琦狐疑的看著長生,這塊玉佩到底跟皇家有什么關(guān)系。 “當(dāng)年藩王叛亂時,皇祖母丟了女兒,這個人就是我現(xiàn)在的姑母,華如錦?!遍L生堅定地說。 “怎么可能?”風(fēng)琦對于長生的話一個字都不信,華如錦怎么可能是太后的女兒,當(dāng)年他依稀記得舅母懷孕了非常高興,后來就生了華如錦,他和表哥還十分歡喜,如錦怎么可能是太后的女兒。 “不管你信與不信,事實就是如此,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拿著這東西去問問太后?!遍L生看了一眼風(fēng)琦,事實擺在眼前,還不信,他都不知道該說他什么了,天真。 “我還是不信,”風(fēng)琦搖頭,他怎么也接受不了華如錦變成公主的事實。 “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關(guān)鍵是如何把華大人救出來?!?/br> “我現(xiàn)在就回去安排?!憋L(fēng)琦把東西放在懷里,才想起自己的舅舅還在牢里等著自己去救呢。 “安排,你自己不去嗎?”長生看著著急的風(fēng)琦道,“你還是自己去趟京城吧,別人辦這事,我不放心?!?/br> 令牌和墨玉都太重要了,長生不允許有任何閃失。 “我回去,你姑母肯定會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憋L(fēng)琦覺得自己不能回去,華如錦剛才還問華府的情況,自己回去就等于告訴華如錦京城出事兒了。 “那現(xiàn)在誰回去?”長生和風(fēng)琦對視一眼,他們同時想到一個人,葉凌軒,就是因為葉凌軒與華如錦已經(jīng)和離了,他去才最合適,華如錦不會懷疑他的去處,而且他是鎮(zhèn)北侯府的人,現(xiàn)在鎮(zhèn)北侯和秦家都非常得寵。 就算有些人有心阻止也要看鎮(zhèn)北侯府的面子,就不知道葉凌軒愿意去嗎,應(yīng)該會去吧,雖然華如錦對葉凌軒非常冷淡,但是葉凌軒一直想和華如錦復(fù)合呢。 兩個人在思考這件事時,完全沒有注意到樹上的人已經(jīng)把他們的話聽了去,原來她是京城華府的女兒,華大人吏部尚書,正二品的官職,他聽說過,為人清廉,自己對他十分敬重。 好像她還有一個身份,太后的女兒,呵呵,好高的身份呢。 既然她是自己兒子的救命恩人,還讓淵兒進(jìn)了璇璣閣,自己就幫她一次,去京城走一遭,把華大人從牢里救出來。這樣也可以還她一份人情。 “你們兩個不用商量了,我想我去比較合適?!焙鋈煌匕翔畹穆曇魢樍孙L(fēng)琦和長生一跳,他們仰頭,見拓拔桀懶洋洋的躺在樹上。 拓拔桀一個利索的動作,輕松落到長生和風(fēng)琦跟前。 “原來是你?”長生警惕的看著拓跋桀,“你到底聽到了多少?”長生瞇起眼睛,自己活著的消息不能被傳到京城。 拓拔桀意味深長的看著長生,眼睛撇向風(fēng)琦:“他在這樹下等你的時候,我就在這樹上了,你說我聽到了多少,怎么,毛都沒有長齊呢,還想殺人滅口?!?/br> “你到底是誰?”這人跟著他們回悠然居,說養(yǎng)好傷就離開,始終沒有離開,他到底是什么目的。 “我是誰重要嗎,一個孤獨寂寞的人罷了?!蓖匕舞罾涑暗?,“既然您們都不適合回京城,我?guī)湍銈兣芤惶四?,保?zhǔn)把那夫人的父親救出來就是了。” 對于大圣朝的京城,拓拔桀不說十分熟悉,皇宮怎么走還是知道的,只要把東西送到太后手中,看著華大人安然無恙即可。 “我們憑什么信你?!憋L(fēng)琦不認(rèn)識拓拔桀,肯定不會輕易把東西交給拓拔桀。 “如果你們非要知道我是誰,我可以告訴你們,”拓拔桀望著悠然居的方向道,“我是福生的父親?!?/br> “福生的父親?”長生驚訝道,“你說你是福生的父親,就是福生的父親,我們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 長生還是不信拓拔桀,他在李家村生活有一段時間了,對悠然居的狀況,可以說非常了解,想鉆空子輕而易舉,福生失憶了,根本不認(rèn)識他,這人的話不能信。 “福生屁股上有一塊深色的胎記。”拓拔桀贊賞的看著長生,小小年紀(jì)如此謹(jǐn)慎,不得不說她養(yǎng)出來的孩子真不錯。 “你,”長生現(xiàn)在已經(jīng)信了大半,福生的胎記長在隱蔽的地方,如果不是親近的人,根本不知道。 “我不知道,他為什么不記得我了,我想慢慢的讓他了解我?!蓖匕舞畎櫭迹囂搅藘纱?,福生看自己的眼神都是陌生的,拓拔桀很無奈,親生兒子竟然不認(rèn)識自己了,多么可笑。 “他落水被姑母救了,之后就發(fā)燒,姑母照顧他一整夜,福生才醒了,醒來后什么也不記得了?!遍L生解釋道。 “謝謝?!蓖匕舞钷D(zhuǎn)身對風(fēng)琦道,“把東西給我吧,我去京城走一趟,相信沒有人比我更合適,一張陌生的臉比熟人好辦事?!?/br> 風(fēng)琦看了看長生,長生點點頭,風(fēng)琦才把東西交給拓拔桀,叮囑道:“小心放好了?!?/br> 拓拔桀接過東西,把令牌還給長生道:“有信物就夠了,自己的東西好好放好?!蓖匕舞顚ψ约汉苡行判?,以他的功夫,大圣朝的皇宮來去自如,所以不需要令牌。 長生小心翼翼的把令牌放好,笑道:“謝謝大叔?!彼F(xiàn)在才信拓拔桀的話。 “變成大叔了,不想滅口了?”拓拔桀開玩笑的說。 長生不好意思的道:“我去廚房拿些rou干給你當(dāng)干糧。”說完逃似的離開。 “兄弟,拜托了?!憋L(fēng)琦拱手謝道。 “不用謝,我也是為了自己,給兒子還個人情?!蓖匕舞畈辉诘?,“就此別過?!?/br> 救人如救火,拓拔桀沒有等長生,運用輕功離開了。 等到長生回去的時候,只剩風(fēng)琦呆愣在樹下,見長生提了一包東西,嘆息道:“他走了,咱們回去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