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房間
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陸旭展,做戲就要做全套,第一次上門總不好空手去,總要帶些禮物的。 年三十這個節(jié)骨眼,不僅裴墨和厲一瀾各自飛走去過年,白鈺也早就出國不知道在哪個溫暖的 海邊逍遙了。 阮惜一個人逛街,難得地發(fā)現(xiàn)了一件還算順眼的衣服,掃了一眼價簽還算可以承受,便拿著進 了試衣間。 放下衣服剛要將試衣間的門反鎖,外面就迅速躥進了一個身影。 阮惜唬了一跳,等看清那個人的時候,心頭更是驚嚇。 是簡諾。 少年依舊眉目如畫,卻不覺間添了一絲陰暗:“jiejie……” 語氣一如既往的繾綣,卻讓阮惜起了一聲雞皮疙瘩,腦海中不斷滑過她被簡諾捆綁著困在房間 里,然后一寸一寸侵占的景象。 她想逃,已然晚了。 阮惜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一個小時之后,阮惜睜眼清醒過來。 比上次好一點的是,這次她沒有被手銬銬在椅子上,而是好端端地躺在床上,只是被鎖在了一 個房間里。 房間很大,和之前她“輔導(dǎo)”簡諾時候的那個公寓比起來,這里有更多的私人物品,看起來更 像是簡諾的房間。 阮惜從床上坐起來,走到窗邊看出去,見到了院子里的花園和噴泉,有園丁正拿著水管在澆 灌。 所以,她這是在簡諾家的花園洋房里? 阮惜愣愣地看向書桌上的擺件,房間門就打開了。 簡諾端著餐盤從外面走進來,反手關(guān)上門。 “這是我的房間?!?/br> 簡諾說話的時候神色特別正常,就像她第一次見到他以言若身份出現(xiàn)的時候那般溫柔可親,阮 惜卻不敢掉以輕心。 她悄悄地后退了一步。 簡諾并不在意,將餐盤里的三明治放在阮惜面前:“你今天沒吃早飯就出門了,又逛了那么久 的街,餓不餓?” 簡諾說得輕描淡寫,阮惜卻覺得自己遍體生寒。 自然,他端來的食物她也沒碰。 阮惜只瞥了一眼三明治就看向簡諾:“你想怎樣?” 簡諾笑了一下,將三明治放了回去:“我剛出生時候我媽就死了,我爸工作又忙,小的時候家 里傭人托大不精心,晚上要是餓了,簡詩就會給我做三明治?!?/br> “我六歲那年,家里養(yǎng)的藏獒突然發(fā)瘋,把我撲倒在了地上要咬我,當時是簡詩擋在了我的身 前,最后我沒什么事,她的肩膀上卻到現(xiàn)在都留著疤痕?!?/br> “因為肩膀上的傷,她被人嘲笑,那段時間她夏天都捂得嚴嚴實實,后來是厲一瀾揍了那些碎 嘴的人一頓,簡詩才開始重新穿裙子?!?/br> 聽到這里,阮惜知道了,說來說去,不還是為了那點事嗎? “你到底想說什么?”阮惜咬唇。 “她那么喜歡厲一瀾,可厲一瀾卻當著她的面,說要娶你?!焙喼Z狠狠地捏著阮惜的下巴,將 她甩向了床,“我本以為上次會讓你得到教訓(xùn),一時心軟就放過了你,結(jié)果你只安份了兩個 月,就又和厲一瀾勾搭起來。” 阮惜不住地在床上后退,簡諾卻一步步逼近,直至她無路可退。 阮惜顫抖著擋著簡諾要脫她衣服的手:“你為什么只來找我?你去找厲一瀾不行嗎?非要拿捏 著我你才滿意?他不喜歡你jiejie,你去逼他啊,你來找我干嘛?” “你放心,他那邊自然也跑不了?!焙喼Z有力的手還是將阮惜的衣服脫掉,“他現(xiàn)在正在家里 歡樂祥和地等著過年吧?你放心,大年初一那天,我會好好送他一份大禮?!?/br> 衣服一件一件在床邊掉落。 阮惜漸漸全裸,絕望之際,突然有人敲響了房門。 “怎么了?”簡諾臉色不虞,還是抬高聲音問。 “少爺,有客人指要見你,他說他姓陸。” “來救你的?”簡諾看著阮惜輕蔑地笑,“怎么,厲一瀾和裴墨兩個人都滿足不了你,又勾搭一個?” 春光乍泄 簡諾自旋轉(zhuǎn)樓梯下來,靠在欄桿旁看向客廳里身姿挺拔的男人。 從他的站姿里很容易可以判斷出來他是個軍人,眉眼間的冷厲也能說明問題,怪不得老管家戰(zhàn) 戰(zhàn)兢兢地來敲他的房間門。 簡諾眉眼溫和,帶上了慣用的虛偽:“請問你是?” 陸旭展扭頭,面無表情地看向簡諾:“我叫陸旭展,是阮惜的丈夫,特意過來接她回家?!?/br> 這一記直球讓簡諾臉上虛偽的笑消失,笑意變成了滿面的嘲諷:“你要找她恐怕是走錯地方 了,你應(yīng)該去裴墨家里或是厲一瀾家里找?!?/br> 阮惜的丈夫? 這人真是好大的臉。 簡諾的心緒并不像看起來這么太平,面前這個男人能找到他家里來顯然不簡單,不知道阮惜在 什么時候又與這樣的人物有了糾葛,這樣認知讓他的內(nèi)心很是煩躁。 陸旭展面不改色:“家里人還在等著她回去過年,煩請將她帶出來,我們就不多叨擾了?!?/br> 陸旭展說話直來直去,不欲與簡諾多糾纏,目的很是明確。 “我說過了,她不在這里?!焙喼Z微微一笑,揚聲道,“管家,把客人請出去?!?/br> 說完他轉(zhuǎn)身往樓上走。 管家出現(xiàn)在客廳里:“少爺,剛剛老爺來了電話,說不管這位陸先生做什么都不準我們攔 著?!?/br> 簡諾的腳步停下,看向佇立在原地不動的陸旭展。 這人真是好大的本事,讓那個老頭子都這么忌憚。 “既然如此,我參觀一下貴府可以嗎?” 陸旭展的話里話外問著管家,眼神卻是直直地盯著簡諾看。 “自然,先生請便?!惫芗夷睾笸艘徊?,給陸旭展讓出道路。 花園洋房的面積很大,各個樓層的房間不少,陸旭展看簡諾一眼,卻是徑直走向了他的臥室。 陸旭展的手握在門把上時,簡諾擋在了他身側(cè):“怎么?先生對我的私人空間這么感興趣?” 陸旭展徑直越過簡諾,將房間門打開。 房間里空蕩蕩,桌子上放著一份三明治和牛奶,卻到處不見阮惜的蹤跡。 “陸先生需要我給你詳細介紹一番嗎?”簡諾暗藏幸災(zāi)樂禍的聲音自身后傳來。 陸旭展將門關(guān)上,然后左右打量一番,最后又攀上了閣樓。 陸旭展看簡諾一眼,簡諾的手插在兜里,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他的神色還算自然,但是小動 作卻已經(jīng)出賣了他。 現(xiàn)在確定阮惜被關(guān)在這間閣樓里,只是閣樓的門是鎖著的。 “她有哮喘,前陣子剛發(fā)作過還沒有完全恢復(fù),現(xiàn)在在這樣密閉的空間里又充滿了灰塵,非常 容易再次發(fā)病?!?/br> 陸旭展越說,簡諾的神色便越難看。 兩個人在閣樓的門口僵持了半分鐘。 最后簡諾還是拿出了鑰匙,打開了閣樓的門。 看到被綁著蜷縮在角落的那個身影時,陸旭展沖進去,見阮惜只是被束縛了自由,心情稍定。 事發(fā)突然,阮惜的身上只罩了一個毯子,陸旭展目不斜視地將自己的衣服脫下蓋在她身上,將 塞在嘴里的東西拿開,然后抱起她離開。 經(jīng)過簡諾時,陸旭展的腳步頓了一下:“想必你自己也清楚,令姐和厲一瀾的糾葛與她無關(guān), 不管你存了什么樣的心思把她綁到這里來,這都是最后一次了。” 阮惜靠在陸旭展的懷里,她身上雖然蓋著陸旭展的外套,但是實際衣服下空無一物。 陸旭展將阮惜放在副駕駛,給她攏好外套,然后驅(qū)車離開這一片花園洋房。 離之前的地方越遠,阮惜的心就越發(fā)安定下來,之前陸旭展曾帶給她的安全感因為那一次的意 外消失,現(xiàn)在它又回來了。 她伸出自己被捆著的手伸到陸旭展面前:“你怎么不給我解開?” 他的外套里,阮惜的身體卻是赤裸著的,這一動作,胸前的春光便暴露出來。③貳壹六⑦壹扒零伍 陸旭展瞥一眼便收回目光,他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著,仍是將車停在路邊,給阮惜解開了她手上的 繩子。 陸旭展微微側(cè)臉的動作太過明顯。 “你怎么不看我?”阮惜的手臂在他眼前晃了晃。 “別鬧?!?/br> 陸旭展輕斥著,手腳麻利地解開了阮惜手上的繩子。 下一秒,阮惜的雙手剛得了自由,就摟上了陸旭展的脖子。 你可以試試看 “做什么?”陸旭展的身體僵硬著。 女人白花花的手臂映入眼簾,溫軟的身子就依附著自己,陸旭展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著,握著方向 盤的手臂克制得肌rou都緊繃起來。 阮惜怯怯地收回手:“你……衣服領(lǐng)子沒翻好?!?/br> 一瞬間,陸旭展也不明白自己怎么有些悵然若失,穩(wěn)住心神道:“坐好。” 阮惜便坐了回去,整個人縮在了陸旭展的衣服里。 過了一會兒,衣服里探出腦袋的顱頂,阮惜睜著眼睛看向陸旭展:“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本來是要過來接你去我家的,但是怎么打你電話都打不通,敲門也沒人應(yīng)?!标懶裾箍粗?/br> 路況分神和阮惜說著,“后來調(diào)了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你在被人跟蹤,這小子也算聰明,一般人從監(jiān)控 里看不出毛病?!?/br> 陸旭展先將阮惜送了回去,等阮惜換好了衣服,又帶上之前準備的東西,便出發(fā)去陸旭展的家 里,阮惜這就算是要“見家長”了。 陸旭展的家在P市,到D市要四五個小時的車程,因為和春運的車流是完全反過來的路線,車 在高速上一路疾馳。 阮惜在車上暈暈乎乎地睡著,等陸旭展說到了才努力地睜開眼。 這一看,便發(fā)現(xiàn)陸旭展將車開到了一個高墻大院前,門口有崗哨執(zhí)勤,來往車輛都掛著軍區(qū)的 牌照,遠遠地看到陸旭展的車子來便抬桿放行。 這……難道是傳說中的部隊大院? 阮惜看得愣愣的,這時候才想起來問上一句:“你爸爸mama是做什么的啊……” “我爸也是個軍人,我媽是醫(yī)生,我家里還有個meimei,還在念初中?!标懶裾寡院喴赓W,“我 爸這會兒應(yīng)該還在部隊里,晚點會回來?!?/br> 阮惜再遲鈍,也發(fā)現(xiàn)了事情的不對勁,他爸爸是個軍人不錯,但是哪里是他嘴里說得這么簡 單,這部隊大院戒備森嚴,一看就是位高權(quán)重的人。 這么高門大院的,毫無預(yù)備地和自己領(lǐng)了證,這一次見面想必場面一定不好看。 “我能不能不去了……”阮惜一下子膽怯了,“我想回去?!?/br> “晚了?!?/br> 陸旭展瞥她一眼,踩著油門進了大院,最后停在了一棟小樓前。 阮惜一直不肯下車,最后陸旭展一手提著阮惜準備的禮物,一手拽著不情愿的阮惜,敲響了 門。 開門的是陸旭展的meimei,陸雨瀾,小姑娘水靈的眼睛從門后探出來,上上下下好奇地看著阮 惜。 這時候陸旭展咳嗽了一聲:“看什么看,叫人。” “嫂子好?!标懹隇戙貙㈤T完全打開,然后朝里面叫著,“媽,我哥真的帶著我嫂子回來 了!” 陸mama從廚房里面出來,看起來似乎是在準備年夜飯,手上都還沾著面粉。 “來啦?” 阮惜自動一秒變乖巧:“阿姨好?!?/br> 雖然阮惜看不懂那些道道杠杠,但是也從配備警衛(wèi)員這一點上看出來陸爸爸的軍銜不低。 所以阮惜一邊還是拿出姿態(tài)來打著招呼,私下里在陸旭展的手臂上掐了一下,惱恨他之前沒有 對他說實話。 從進軍區(qū)大院到現(xiàn)在,阮惜在腦子里設(shè)想了無數(shù)種可能面對的情況,但是唯獨沒有這一種。 陸mama點了點頭,轉(zhuǎn)而便問起她想吃什么餡兒的餃子。 “???”阮惜愣住了,眼神悄咪咪地看向陸旭展。 這就完了? 就算不追問她擅自領(lǐng)證的事情,對她家里也沒有什么要打聽的? 陸旭展嘴角含笑,替阮惜答了:“她愛吃三鮮的。” 得到了答案,陸mama讓陸旭展招呼阮惜,便回到了廚房里。 “按照常規(guī)步驟,我這會兒是不是應(yīng)該進廚房幫‘婆婆’的忙?”阮惜看向陸旭展。 “你可以試試。” 阮惜真的去試了,然后就被陸mama趕出來了。 “早就和你說了不用緊張的?!标懶裾沟纳駪B(tài)難得地有些放松,想必是想起之前阮惜如臨大敵 的模樣覺得有些好笑,“等會兒餃子你多吃幾個?!?/br> 陸雨瀾在廚房和客廳之間來回穿梭,每次進了廚房都會帶些吃的出來,然后坐到阮惜身邊和阮 惜分食。 過了一會兒,陸旭展的爸爸也回來了,和陸旭展如出一轍冷漠的臉上艱難地擠出笑想表達出和 藹:“來啦?” 因著這份和藹,阮惜眼眶有點熱。 外面燃放起煙花爆竹的時候,陸家的年夜飯也開始了。 從她爸媽離世開始,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度過這么熱鬧的年了。 每到過年的時候,是她覺得最孤獨的日子。 窗外是燃放的煙火,她一個人坐在桌子前對著電視,看到喜氣洋洋的主持人住大家闔家團圓, 覺得房子里是格外的寂寥。 十幾年過去了,她都快要習(xí)慣那種孤獨了。 阮惜沒忍住,稍喝了一些酒,熏得臉紅撲撲的。 真好。 —— 我昨天在開頭的地方實在是太太太卡了,都怪我之前腦子一抽想干脆吃rou,想了一下不符合阮 惜的人設(shè),想改設(shè)定po18又沒法修改之前的章節(jié),太難了,最后還是不輕不重地揭過去。 這一章大家可能覺得多余但是是必不可少的鋪墊,我盡可能簡略了一章搞定,接下來讓陸少校 吃rou。 還有更硬的地方 電視里放著春晚,過了十二點,陸爸爸和陸mama回房間睡覺去了,陸雨瀾本縮在沙發(fā)上蔫蔫地 一邊刷微博一邊看春晚,見狀也回了自己的房間和朋友開麥打游戲。 客廳里一時間只余下陸旭展和阮惜。 很快,陸旭展的眼神就落到了阮惜身上:“困了嗎?” 阮惜今天可能是喝得有些多了,從吃完飯開始臉紅到現(xiàn)在,睜著迷蒙的眼,就這還和陸旭展搖 頭,然后“嘻嘻”傻笑一聲。 顯然,她現(xiàn)在還是醉酒的狀態(tài)。 見狀,陸旭展也勾了勾嘴角,看得出有些心情愉悅。 他將電視關(guān)掉,然后打橫抱起阮惜,上樓將阮惜帶回自己的房間。 阮惜自發(fā)地在陸旭展的懷里找到舒服的位置,然后手便開始在陸旭展的胸膛上亂摸亂蹭 著:“你這里怎么硬梆梆的?” 陸旭展不打算和一個醉酒的人計較,目不斜視地將阮惜抱回自己的房間,用腳踢上了房間門。 將阮惜放在床上,陸旭展正要扭身去鎖門,又被她勾住了脖子。 微醺的阮惜帶著溫馨的體香,綿軟的身子就在他身下,陸旭展的呼吸一下便粗重了起來。 門還是要鎖的,阮惜不肯撒手,她便像樹袋熊一樣掛在了陸旭展身上,鎖了門之后又被陸旭展 放到了大床上。 這次不需要她勾著脖子,陸旭展壓在她的身上凝視著她,眸中欲望漸甚。 阮惜摸到了陸旭展的腹?。骸澳氵@里怎么也這么硬?” 猝不及防被阮惜這樣摸著,陸旭展急促地喘息了一聲,按著阮惜作亂的手低頭吻著她,吻得阮 惜的眸色越發(fā)迷蒙。 “我還有別的地方,更硬。”陸旭展低啞著嗓子。 阮惜又是傻笑一聲,然后勾住陸旭展的脖子吻著他的喉結(jié),她似乎是嫌自己抬頭的動作太累, 一個勁兒地勾著陸旭展,直到陸旭展最后趴在了她的身上。 陸旭展便也不客氣了,先是隔著毛衣揉著阮惜的胸,阮惜皺眉不滿地哼哼兩聲,先是脫掉了毛 衣,反手解開自己的內(nèi)衣扣子。 之前做戲的時候陸旭展也捏過阮惜的雙乳,然而都不如此刻來得真是,阮惜的雙乳顫巍巍地等 著他來采擷。 陸旭展低頭,終于如愿吻了上去,一開始還溫柔地舔舐,很快便不滿足地大口吞咽。 “嗯……”阮惜難耐地呻吟著,雙腿環(huán)住陸旭展精壯的腰身摩挲著,“我要?!?/br> 理智崩盤,陸旭展褪去阮惜的褲子,終于將自己的欲望抵在了阮惜的花xue口,阮惜難耐地左右 蹭著,陸旭展卻左右躲避。 “睜眼看著我,我是誰?” “陸旭展?!?/br> 阮惜心慌地嚷嚷,然后終于被填滿,“啊”一聲仰起了脖子。 “誰在cao你?”陸旭展動作起來。 “陸旭展在cao我……啊啊……好大……” 在酒精的作用下,阮惜格外地?zé)崆?,然而一開始還能招架住,很快她就變成了低泣求饒。 “我不要了……啊……”阮惜的腿亂蹬著要陸旭展出去。 陸旭展握住阮惜的腿親著,身下的動作卻不停:“就最后一次了,乖?!?/br> 每次都是最后一次,阮惜也記不清到底有多少個最后一次了,最后終于精疲力盡地睡過去。 隔天,阮惜睡到了日上三竿。 睜眼的時候她被陸旭展緊緊摟在懷里,面對著他赤裸堅硬的胸膛。 身體提醒著阮惜昨晚的瘋狂,她腦子運轉(zhuǎn)了一下,想起昨晚不僅他們做了,還是自己主動勾引 陸旭展的。 這下阮惜更是不知如何是好,干脆埋著臉想干脆暈過去算了。 作息的生活規(guī)律讓陸旭展早就醒了,他將阮惜的小動作盡收眼底。 “我們是夫妻,這事情很是尋常,你害羞什么?”陸旭展的胸膛振動著,然后手掌搭上阮惜的 腰,力度不輕不重地給她按壓著。 “可是,不是假的嗎?” 阮惜還記著自己什么時候要和陸旭展離婚的事呢。 “證都在你手里了,還能假的了?” 察覺到陸旭展的手有下移的趨勢,阮惜匆忙忍著身體的酸疼坐起來:“幾點了?完蛋了,我們 睡得這么晚,你爸爸mama不會有意見吧?” “他們早就出門去拜年了?!标懶裾褂謱⑷钕涸诹松硐?,“我們還可以再在床上浪費一些時 間?!?/br> —— 吃口rou就要修羅場了 ふ説網(wǎng)詀大荃:ΧíΑoSнひO,ひ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