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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古飾物語在線閱讀 - 第21節(jié)

第21節(jié)

    進入餐廳,才發(fā)現(xiàn)里面的情景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樣,餐廳里很空,只坐著差不多兩桌人,有男有女,年紀都跟山子相仿。我一進來,所有人都齊刷刷地回頭看我,神色各異。盡管已經(jīng)有心理準備,我仍然臊得一張臉通紅。

    山子的臉也紅得跟猴屁股差不多,他拉著我說了一句:“跟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我女朋友,洪靈?!?/br>
    有人起哄,也有人笑,偌大一個餐廳立刻被聲音填滿了。

    我僵笑著點了點頭,這頓飯恐怕沒我想象的那么好吃。

    坐下之后我才知道,原來山子有個同學(xué)把整個餐廳包下來了。

    我和山子坐定后,兩桌人也差不多滿了,服務(wù)生開始上菜,話說這家餐廳的菜確實好吃,難怪譽滿全城。一群人邊吃邊說,氣氛漸漸熱烈起來。

    這時有個人問了一句:“海哥兒怎么還沒來?沒通知他嗎?”

    他的話音剛落,餐廳的大門就開了,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我下意識回頭一看,臉頓時黑了半邊。你道進來的是誰?居然是那個絕世輕浮男——海經(jīng)!我下意識用手遮住半邊臉,心中暗道倒霉。

    海經(jīng)一進門,大家紛紛和他打招呼加打趣兒,海經(jīng)一一回應(yīng),然后指著依偎在他身上的女伴兒,微微一笑:“林娜,我的……‘好朋友’?!?/br>
    “好朋友”那三個字,海經(jīng)故意說得無比曖昧,比直接介紹這是我情人更引人遐思。果不其然,所有人都瞅著他們倆曖昧地發(fā)笑。

    那個叫林娜的女孩不勝嬌羞地低下頭,身體往海經(jīng)懷里縮了縮,如緞的長發(fā)微微擋住了她的臉,只能看見紅潤的雙唇和精巧的下巴,即使這樣,在場的大多數(shù)男人依然看直了眼。

    這時海經(jīng)的眼神毫無預(yù)警地向我掃過來,我急忙轉(zhuǎn)頭,在心里祈禱他別這么快認出我。

    “喲,這不是可愛小姐嘛。你是……有才的女朋友?”海經(jīng)的聲音含笑,卻說著無比欠扁的話。

    山子驚訝地看向我,所有的眼睛都看向我,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你們倆認識?”山子問道。

    我尷尬地打了個哈哈:“先前見過一次,他是……朋友的朋友?!?/br>
    海經(jīng)說了句什么我沒聽清楚,他的話被哄笑聲淹沒了。讓我如坐針氈的是,吃飯時海經(jīng)就坐在我旁邊,他身上的古龍水味時不時地飄進我的鼻子,他和林娜打情罵俏的時候,手肘總是有意無意地掃到我的胳膊,我只好盡量離他遠一些,緊挨著山子坐著。

    一頓飯吃了兩個多小時,山子有些喝多了,情緒十分亢奮,當有人提議到酒吧續(xù)攤的時候,山子熱烈響應(yīng)。我想找機會溜走,可惜沒有成功。最后我只能跟著大隊人馬浩浩蕩蕩地來到一家酒吧。

    那家酒吧的名字叫“藏藍”,門面裝修得十分豪華。海經(jīng)用手一掠下巴:“你們故意的吧?要我請客早說啊?!?/br>
    后來我才知道“藏藍”其實是海經(jīng)開的。當時我頗為驚訝,沈小珍說他是一名調(diào)酒師,怎么轉(zhuǎn)眼就成了酒吧的老板?

    因為海經(jīng)是老板,所以我們很自然被安排在最大最豪華的包間,不一會兒琳瑯滿目的酒瓶子紛紛擺上桌。要說酒真是個好東西,連我這么一個拘謹?shù)娜?,在兩杯酒下肚之后,也變得輕飄飄,醺醺然。

    眾人肆意地談笑著,這時有一個叫陶西然的女孩站起身,神秘一笑,說要跟大家玩一個好玩的游戲,希望大家配合。

    說著,她從隨身包里掏出一件東西。我醉眼蒙眬地看過去,她手上拿著的竟是一串藍色晶瑩的手串,手串下還用一根絲線綴著一個藍色的中國結(jié)和兩顆紅色的珠子。中國結(jié)顯得很舊,不過手串和紅色珠子卻是晶瑩剔透,十分漂亮。

    看手串的樣式,應(yīng)該是清朝時期的,手串最初是由佛珠演變來的,除了套在手腕上以外,還可以掛在衣襟上作為裝飾。在清朝時期,不論富貴人家還是普通人,也不論男女,很多都喜歡佩戴手串。一般來說手串的形制都差不多,最大的區(qū)別在于雕琢手串的材質(zhì),普通的有木質(zhì)的,名貴一些的有各類寶石制成的。

    而陶西然手上拿的,應(yīng)該是比較貴重的那種。

    一個男人嗤笑道:“西然,你拿串破珠子跟我們玩什么游戲???”

    陶西然一撇嘴:“破珠子?你給我看仔細,這手串可是碧璽石的古董,古墓里挖出來的,貴著呢!當然,這不是重點。我拍下這手串的時候,拍賣行的人說了,這手串可是清朝一個誥命夫人戴的。當然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拍賣行的人最后說啊,這串珠子里……有鬼!”

    聽完陶西然的話,所以人都愣了兩秒,然后大笑。陶西然神情有些惱怒:“你們別笑,趁著今天人多,咱們就把里面的鬼招出來見識見識。別跟我說你們不敢啊?!?/br>
    陶西然拿著手串在燈光下左右晃著,藍色碧璽石折射著燈光,晃得人眼花。我迷迷糊糊地說了一句:“手串里的邪不是已經(jīng)驅(qū)除了嗎?”

    說完這句話我立刻清醒了,陶西然滿臉詫異地看著我:“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見過碧璽石手串?”

    我當然沒見過碧璽石手串,為什么會說出那樣的話,自己也摸不著頭腦。面對眾人好奇的目光,我只能干笑一聲:“我……我亂猜的。”

    “你猜得可夠準的,據(jù)拍賣行的人說,是有這么回事。手串剛挖出來的時候,封在一個盒子里,盒子上刻著很多字。好像是說一個高人為手串驅(qū)邪作過法,臨走時還給了個法盒讓把手串封好,鎮(zhèn)在墓的西南角,能保百年平安什么的。不過我覺得這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既然已經(jīng)把鬼驅(qū)走了,為什么還要用法盒去鎮(zhèn)手串?”

    一個男人搖搖晃晃站了起來:“就算我們信里面有鬼,你說怎么著吧?!?/br>
    陶西然微微一笑:“其實跟玩碟仙差不多,心誠就行。咱們閉燈,招鬼!”

    陶西然的招鬼計劃進行得并不順利,她說完那番話后,有七八個人起身走了。也不知道是覺得太無聊還是心里害怕。最后只留下了七個人,其中包括我和山子,海經(jīng)和林娜。

    其實我本不想留下來,可不知道為什么,剛才無意識地說出那句話以后,我的眼睛像被碧璽石手串黏住了似的,怎么也離不開。看我不走,山子也留了下來。

    海經(jīng)讓人把酒桌撤了,七個人圍坐在一起。陶西然似乎早有準備,掏出一張寫滿字的紙鋪在桌子上,然后把碧璽石手串放在中間,每人各伸出一根手指按在上面。

    燈光調(diào)得很暗,大家的臉都只剩朦朦朧朧的一個影兒。貴賓室的隔音很好,外面再喧鬧,這里都聽不到,只有每個人急促的呼吸聲還響在我的耳邊。我的手指按在冰涼的手串上,心里竟有些異樣的悸動。

    隨著每個人的動作,手串緩緩地轉(zhuǎn)動起來,摩擦著鋪在下面的紙張,發(fā)出細微的窣窣聲。我聽到有人的呼吸明顯變粗了,但是沒有人說話。這時我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一抹紅影,那紅影就像電影特效似的,停留了一秒,震顫了一下然后擴散在黑暗里,消失無蹤!

    我還沒弄明白那是什么,身邊突然傳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慘叫聲剛剛響起,就被地板上的巨響所取代。

    我感覺自己的臉上火辣辣一熱,有個很沉重的東西瞬間砸到我的大腿上!劇烈顫動了兩下,然后靜止。

    我頭皮一炸,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恐懼讓我不受控制地尖叫起來,并且全身僵硬不能動彈。室內(nèi)的燈一下子大亮,我看到自己的腿上躺著一具無頭的尸體,尸體身上穿的裙子是林娜的,而林娜那顆迷人的頭顱正在地板上“滴溜溜”轉(zhuǎn)個不停,她的臉上還保留著死前那一刻的驚恐!

    我有生以來,從沒見過這么血腥的場面。是的,血腥,貴賓室里到處都是鮮血,我的臉上和身上更像是剛經(jīng)過一場血的洗禮!

    剛喝下去的酒在我胸口不停翻涌,最后我一張嘴,全部吐在山子身上。

    三個小時后,我坐在警察局里,渾身發(fā)抖地擦拭著臉上干涸的血。山子身上也被濺到不少血跡,還有我吐上去的殘留物,讓他看起來狼狽不堪。不過他那面如死灰的臉色更讓人心驚,其他五個人也是一樣。

    是誰殺死林娜的呢?是誰有那么大的力氣能將她的頭顱一下子砍下來?在那黑暗的瞬間,誰能瞞過我們大家的眼睛做出這種事?又有誰擁有殺林娜的動機?

    當我的腦袋終于能思考的時候,這些疑問就涌上心頭。

    貌似這些人里面,除了海經(jīng),全都是第一次見到林娜。海經(jīng)說,他認識林娜也不過半個月,林娜是個尤物,他們在一起很開心,他沒理由殺她。

    最讓人不解的是,經(jīng)過警方的搜身和對案發(fā)現(xiàn)場的調(diào)查,竟然沒發(fā)現(xiàn)任何可以作為兇器的東西。只有在搜查海經(jīng)的時候,警察從他的脖子里掏出一個古銅色橢圓形的飾物,形體不大,從我的角度看不清是什么。有個警員拿著端詳了幾眼,然后又還給海經(jīng)。

    而我們所在的貴賓室里別說是兇器了,就連一個銳器都沒有。

    兇手是用什么砍掉林娜的腦袋的?如果說是外面的人溜進來干的,就更加不可能了。因為在當時,為了不受打擾,陶西然特地鎖上了門,而且林娜一直坐在我身邊,在她死之前,我沒有覺察到任何異樣。

    唯一不對勁兒的地方,就是我看到的那抹紅影,可是我問過山子和其他人,卻沒一個人看到。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為林娜死的時候,我們幾個正在招鬼,所以作為招鬼媒介的碧璽石手串被當做證物扣留下來。從陶西然先前說的話里,我大概能猜出碧璽石手串并不是什么正路來的,除了我們幾個人都要承受的殺人嫌疑之外,她的麻煩恐怕還要多一些。

    在公安給我們幾個做筆錄的時候,除了我,他們幾個人的口吻基本一致,似乎都認為林娜的死跟招鬼有關(guān)。

    唯獨我看到了和大家不一樣的東西,盡管一直被眾人質(zhì)疑那只是我的幻覺,不過最后連我自己都開始懷疑我當時是不是眼花了。

    之后事情愈發(fā)變得不可開交。也許是在公安局待了一晚大家都累了,也許是出于親眼看見林娜死狀的恐懼,也許是某種我不知道的原因,總之在陶西然做完筆錄之后,一個男人突然上去給了她一個耳光,指著她的鼻子破口大罵,說她的餿主意害了大家。陶西然又哭又鬧,然后跟那個男人從彼此指責怒罵演變?yōu)槿_相加。最后他們兩個被單獨關(guān)起來,暫時不能離開。

    折騰了幾乎一夜,我們五個人終于可以回家了。不過被告之短時間內(nèi)不能離開沿江市,警方有需要的時候,要隨傳隨到。

    山子悶不吭聲地把我送到家門口,一路上我們幾乎都沒說一句話。我想他應(yīng)該是內(nèi)疚的,本來只是單純的一頓飯,最后卻吃成了殺人嫌疑犯,沒有人的運氣背得過我們。當然,我們再凄慘也慘不過林娜,死的那個才是最可憐的。

    山子嗓音沙啞地說了一句:“累了一夜,你好好休息吧?!蔽尹c點頭轉(zhuǎn)身上樓,山子的聲音從背后傳來:“洪靈,我……對不起。”

    我嘆了口氣,這事其實不能怪在山子頭上。

    “我沒事,你快回去吧?!?/br>
    我拖著疲憊的腳步走上四樓,打開房門,恰好看見沈小珍打著哈欠從房間里走出來。她看到我以后,頓時張大了嘴。我身上雖然披著一件外衣,但是林娜的血已經(jīng)干涸在我的皮膚上和頭發(fā)上了,讓我看起來有一種說不出的恐怖。

    “你……你這是被人捅了,還是捅了人了?”沈小珍滿臉驚恐。

    我苦笑著坐倒在沙發(fā)上:“都不是,只是有個死人倒在我身上而已。”

    當天我向公司請了一天假,在家休息。身體雖然疲累,但是我始終睡不著,一閉眼就看到林娜的腦袋在地上打轉(zhuǎn)。最后我只能吃安眠藥,強迫自己睡覺。根據(jù)以往的經(jīng)驗,在這種精神緊張的情況下睡覺,我一定會噩夢連連,但是我沒有選擇,如果不睡覺,我會更痛苦。

    入睡后,我真的做夢了。我夢到許多紛亂的情節(jié),最后一個情節(jié)卻是在一個古色古香的庭院里,一個穿著布衣、身形纖細卻看不清面孔的人正對著一個看似很威嚴的老者說話。

    老者雖然老邁,但是臉部的輪廓仍然像刀削出來的似的,隱隱有風雷之氣,神情顯得有些疲憊。老者道:“先生,拙荊的病怎么樣了?”

    那人道:“阿統(tǒng)領(lǐng)不必心急,在下已經(jīng)為碧璽手串驅(qū)過邪,想必阿夫人的病應(yīng)該很快就好了?!?/br>
    老者深深地嘆了口氣:“這次幸虧先生相助,否則……說句實話,小女剛?cè)?,要是拙荊再出事,這個家恐怕就散了?!?/br>
    那人沒有說話,老者又道:“先生,碧璽手串乃是小女生前的心愛之物,我想把它陪葬在小女靈前,你看如何?”

    “不可,小姐的惡怨剛?cè)?,要是把手串放在她身邊,難保不會再次發(fā)生相同的事,于生者和死者都不利?!?/br>
    “那依先生看……”

    那人原地踱了幾步:“既然阿夫人思女心切,就把手串放在她身邊吧。我這里有一方法盒,是用菩提木樹根雕成的,我?guī)煾冈谏厦婵塘恕洞蟊耐恿_尼咒》,把碧璽手串鎮(zhèn)在里面,即使夫人日夜帶在身邊,也絕對不會出現(xiàn)以前的情形?!?/br>
    老者欣慰地點點頭,那人繼續(xù)道:“碧璽手串本是靈物,待到阿夫人百年后,將它連法盒一起葬入墳冢之內(nèi),鎮(zhèn)在墓室西南角,再鑄一銅饕餮立在東北角,不僅利于死者往生,對于阿家后世也是極好的?!?/br>
    老者遲疑:“先生,這饕餮……”

    “您不必憂心,我自然有我的道理。”

    老者連連點頭:“好好,先生天縱之才,老朽就照你說的辦?!闭f著忽然往身后的房子看了看,眼中似有欣慰之意。

    那人道:“既然我已經(jīng)完成了對阿統(tǒng)領(lǐng)的承諾,那么阿統(tǒng)領(lǐng)是不是也應(yīng)該履行對我的承諾?”

    老者躊躇了一下:“不瞞先生說,那東西早就不在我的手里?!?/br>
    夢做到這里,我一下子就醒了。醒來之后,我發(fā)覺自己才睡了四五個小時,身體仍然疲累,不過精神已經(jīng)好很多了?;貞泬糁械那楣?jié),大多數(shù)已經(jīng)記不起來了,唯有夢中老者和那人的對話卻異常清晰。我細細回想,他們的對話中曾多次提到碧璽手串,說話的內(nèi)容也跟陶西然說的差不多,難道是我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我晃了晃發(fā)昏的大腦,走到廚房灌了一大杯水。清涼的水順著喉嚨蜿蜒而下,整個人像是慢慢地活了過來。我抬頭瞄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是下午一點多了,反正不可能再睡,不如找點兒事做,打發(fā)時間。

    想來想去,我決定回百草鎮(zhèn)一趟。我簡單地收拾了一下,留了一張紙條給沈小珍,然后就出發(fā)了。距離上次回百草鎮(zhèn),其實也沒幾天,但我就是盼著回去,這種心情只有離家的人才會懂。

    上車之前,我特地買了些水果和蛋糕,鄰居周大娘每天都會到我家?guī)臀铱匆豢?,偶爾還幫我清掃院子,時間長了總是不好意思。趁著這次回家,送點兒她愛吃的東西,聊表謝意。

    我剛下車就看到有個人趴在我家窗戶上,使勁兒地往里瞅。我一愣,這不是鄰居周大娘嗎?

    “周大娘,你干什么呢?”

    周大娘是個五十多歲的婦女,因為常年勞作,面孔比實際年齡蒼老,不過為人很好,待我就像自家的晚輩。雖然奶奶是個冷淡的性子,跟附近的鄰居都不太熱絡(luò),但是唯獨和周大娘的關(guān)系還不錯。

    周大娘猛然回頭,看到是我,急忙過來拉我的手。

    “小靈啊,你可算是回來了。我剛想著要不要給你打個電話呢?!?/br>
    “周大娘,出什么事了?”聽了周大娘的話,我立時緊張起來。

    “其實……”周大娘猶豫了一下,“也沒啥事,只是這幾天我總覺得你家好像進去人了,可是這門和窗都沒事。我老伴說我瞎尋思,可我怕萬一……你現(xiàn)在回來就好了,趕緊進去瞅瞅,也讓大娘安心!”

    家里有人進去過,難道是奶奶?我手忙腳亂地打開大門,周大娘看樣子很緊張,我倆進去后,仔仔細細把每個房間都看了一遍,卻并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

    周大娘松了口氣,笑了:“看來我老伴說得對,人老了,看見只耗子也能瞎尋思半天。沒事兒我就放心了。小靈啊,你難得回來一趟,一會兒到大娘家吃餃子吧?!?/br>
    我笑著點點頭:“謝謝大娘,我一會兒就去。我在沿江市的時候,時常想起您包的餃子,都快饞死了?!?/br>
    周大娘呵呵地笑了,我趁機把包里的吃的拿出來給她,周大娘為人樸實,沒怎么推辭就收下了,看她高興的樣子,我也挺開心。

    送走了周大娘,我立刻又到奶奶的房間去看了看,可是這次什么暗示性的東西都沒發(fā)現(xiàn)。奶奶真的回來過嗎?

    離晚飯時間還早,我把房間里里外外地收拾了一遍。長時間沒人住的房子,即使收拾得再干凈也會讓人覺得冷清,而且很容易敗落。想想也挺奇怪的,房子明明是死物,可是卻跟人一樣,像是有自己的感情。

    收拾好房間后我無事可做,就坐在奶奶的床上發(fā)呆,不期然的,林娜那張驚恐的臉又出現(xiàn)在眼前,我趕緊晃晃腦袋,把那段畫面從眼前驅(qū)散。要是可以的話,我真想把那段記憶整個剔除。

    差不多到吃晚飯的時間,我才慢慢起身往周大娘家走。周大娘家就在我們家右側(cè),十幾步的距離。剛到門口,我就聞到屋里傳出一股很熟悉的香味,周大爺豪邁的笑聲也隨之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