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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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剛站起來,下一刻,那中年男子就出現(xiàn)在了門口,話中難掩驚喜,“魔主,圣女已經(jīng)到了?!?/br> 柳澈深聞言沒有說話,抬眼看了過來,視線落在她面上,淡淡應(yīng)了一聲,“我處理了這邊過去?!?/br> “是。”中年男子伸手作揖,往后走了幾步,轉(zhuǎn)身退去。 屋里又恢復(fù)了安靜,氣氛莫名有些古怪。 拈花只感覺他的視線看過來,如芒刺背。 他在這里還能處理什么,不就是處理她嗎? 拈花慢慢抬眼對上他的視線,果然見他看著自己,眼里神情很淡。 她心下一凜,連忙找借口,“你既然有客人到了,那我就先回去了,你付師叔和我一道來的,見我不在客棧,必然著急?!?/br> 拈花說完也不等他回答,當(dāng)即往外頭走。 她才走出幾步,就感覺柳澈深起身跟來了。 拈花心都漏掉了半拍,眼前都出現(xiàn)了話本那樣的結(jié)局,連忙快步往前走。 可她走得這般快,卻沒有和后面的柳澈深拉開一點(diǎn)距離。 拈花心下越發(fā)恐慌,連忙邁開腳往門外跑。 柳澈深幾步跟了上來,突然從后面抱了過來。 拈花給他抱了正著,嚇了一跳,感覺到他身上的熟悉氣息傳過來,一時間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柳澈深抱著她,神情淡淡,“你讓我別記恨你,是癡人說夢。”他慢慢靠近她耳邊,很輕很認(rèn)真,“弟子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師父你……” 他說話的時候,溫軟的唇瓣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耳垂,拈花下意識避開,卻沒有一絲旖旎。 她面色都有些蒼白,他明明說的很輕,卻莫名有一番咬牙切齒的意思,明明是這般親密的動作,說出來的話卻讓她肝膽俱裂。 拈花差點(diǎn)沒站穩(wěn),連忙伸手推開了他,不敢多說一句,連忙飛快遁去。 柳澈深沒有再追,靜靜看著她離去,眼里神色淡淡。 第68章 拈花一路急忙往外跑,生怕他又追上來,這孩子從年少時就沒有這樣的舉動,如今舉止倒是親密,可卻又是威脅。 讓她都有些膽戰(zhàn)心驚的,她匆忙到了外堂,一群人站著,全都是異域服飾,從頭包到腳。 一個女子端坐在木椅上,臉上蒙著面紗,便是看不見臉,都能覺出美愈天人的氣韻。 拈花與她對視了一眼,緊要關(guān)頭也無心欣賞美人,匆匆瞥了一眼便邁出門,奔逃而去。 蒙著面紗的女子看著她離去,見她這般仙姿玉容,又是從里面出來,難免生了好奇之心。 她看向站在面前的中年男人,“不知這位姑娘是?” “是主子的客人?!?/br> 那蒙面女子還未開口,旁邊站著的老嬤嬤看見拈花這般容色,從魔主那處出來,自是不喜,“我們圣女在此久等候多時,新任魔主卻因?yàn)閯e的女子而慢待我們圣女,如此便是魔界的相迎之道?” 賀大人聞言處變不驚,鑒于對方身份重,便說了實(shí)話以寬她們的心,“嬤嬤莫要多想,這是魔主往日的師父,我家主子在此久等候多時,絕沒有看輕圣女的意思?!?/br> 這話倒是說的人心里舒服,嬤嬤倒也沒說什么,不過她是個不好相與的,自然還要敲打幾句。 魔域圣女微微抬手,示意她不必再說,“既如此,我等一等你們主子便是?!?/br> 嬤嬤與后頭侍女們心里頓時有了怨氣,顯然在無邊法際從來不曾受過這樣的慢待,多少為她們圣女委屈。 一時都壓著心頭的氣,等著那新任魔主出來,好好相看一番,畢竟要做他們魔域姑爺,可不是這么容易的事。 她們圣女身份尊貴,又是天上有地下無的容貌,尋常子弟如何能配得上,少不得得加以磋磨。 這念頭才起,就見里頭一人緩步出來,往這處走來,墨衣玉帶,身姿修長,步步行來賞心悅目。 如春日游夏水般舒服,入目溪間流水清透干凈,忽然林下花開,柳色極深,驚艷于絕。 眾人一時間怔住。 賀大人當(dāng)即上前,“魔主,這位便是魔域圣女?!?/br> 眾侍女聽到這話,尤其是那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嬤嬤聽到這聲稱呼,一時連話都說不出來,再也不知該如何刁難。 這樣的人來做姑爺,那還用刁難,著實(shí)是歡喜都來不及! 這嬤嬤又待圣女如自己女兒一般,見到魔主這般模樣,實(shí)力自然也不必說,年紀(jì)輕輕便當(dāng)上了魔主,絕對不是草包,與自己圣女自是極為相配。 不過這氣度容色著實(shí)壓人,反倒讓她擔(dān)心,自家圣女能不能壓得住,畢竟這般模樣,又是魔主,著實(shí)難以壓制一二。 圣女見到柳澈深出來,先是一怔,似也是沒想到會這般年輕好看,她靜看片刻之后,起身行禮,“魔主安好?!?/br> 柳澈深看向她,有禮有節(jié),雖是魔主,卻不像是魔界中的人,“圣女遠(yuǎn)道而來,有失遠(yuǎn)迎,不如先在此處休息一日,明日再一道進(jìn)魔界?!?/br> “全憑魔主安排,此處倒是極為熱鬧,在我們那處從來都不曾見過?!笔ヅ垌魄锼幢闶敲芍婕?,也擋不住她的絕色之姿,反倒叫人心癢,想看看這樣神秘的女子到底長什么樣子。 柳澈深聞言依舊有禮,“若是不累,便由我引圣女隨處看看?!?/br> 這話一出來,所有人都寬了心,只怕是他們都看上了彼此,才會這般,否則一個說去休息,另一個便真去休息,又如何說得上話? 尤其兩人站在一起太般配,如同一對璧人,沒有人看了會說不登對。 嬤嬤見狀心中很是滿意,當(dāng)即跟在身后,一同伺候著。 … 拈花這處匆忙回了客棧,拿上行李,卻是遍尋不到付如致。 她頗有些著急,現(xiàn)下柳澈深軟硬不吃,下跪這招都對他沒用,想來是恨極了她,恐怕再也不是以往那般好說話的性子了。 拈花越想越如坐針氈,實(shí)在不想再在這多耗時間,當(dāng)即拿著包袱匆忙下了樓,卻見原先伺候她的侍女跟了過來。 拈花看著她們跟過來,沒有放在心上,徑直越過她們往外走。 柳澈深沒來,就憑這幾個人想攔住她,是不可能的。 拈花才走出幾步,侍女便開口通知,“魔主已經(jīng)請了仙人的師兄去魔界‘做客’,不知仙人要不要一同去?” 拈花聞言轉(zhuǎn)頭看去,一時間頗有些頭痛,她剛頭找不到,就有些不詳?shù)念A(yù)感,沒想到是真的。 按理說,柳澈深應(yīng)該不會對付付如致,畢竟往日他也是極為敬重他這位師叔的,更何況付如致根本沒有對不起他。 拈花這么一琢磨,瞬間寬了心,“既然邀他師叔做客,那必然是有話要說,本尊還有事就不去了。” 侍女見她這般說,當(dāng)即話鋒一轉(zhuǎn),說得更加直白,“魔主吩咐了,倘若仙人執(zhí)意要走,那么仙人回仙門收到的第一件禮,就是您師兄的尸首?!?/br> 拈花拿著包袱的手,瞬間一緊,有些不信這會是柳澈深吩咐的話。 他是真的黑化得徹底,以前可好歹是愛護(hù)小動物的活菩薩。 拈花抱著包袱,沒有回應(yīng)。 要不別管了,反派還管這些做什么,殺就殺罷,反正是他們話本里的人,他們相互殘殺是他們的事,系統(tǒng)都已經(jīng)變成這個鬼樣子,她還是保命要緊。 侍女見她不理會,開口沖旁邊的人吩咐,“告訴賀大人,可以動手了。” 拈花聽到這句話再也邁不出腳,內(nèi)心頗有些掙扎,半響嘆了口氣,轉(zhuǎn)頭看向她們,“罷了,我隨你們回去便是?!?/br> 拈花一路往回走,匆匆忙忙而來,又焉巴巴地回去,這架勢活像是特地給她時間來收拾包袱,收拾好了再過去。 拈花忍不住嘆了口氣,迎面就碰上了往這邊走來的柳澈深,身旁是那個蒙著面紗的美人,二人步步行來,看著極為登對。 拈花突然想到先頭聽到的話,這位應(yīng)該就是那位魔域圣女了,柳澈深在這處等的便是她罷。 拈花才走進(jìn)幾步,圣女便有所察覺,看了過來。 柳澈深卻沒有往這邊看,還是一路往前緩步走著,仿佛沒有察覺到。 拈花想了想,咬著牙徑直往他那邊走去,“攻玉,放了你師叔罷,他也就是順道過來看看?!?/br> 柳澈深這才停下腳步,慢慢抬眼看來,似乎才剛剛看見她一樣,那神情落在她面上,依舊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拈花莫名有些不敢對上他的視線,下意識地移開。 柳澈深卻沒有說話,越過她繼續(xù)往前走。 圣女看了他們一眼,有些奇怪,倒沒有多問什么,與他一道往前走,“你們這處的東西與我那處完全不一樣,都不曾見過?!?/br> 柳澈深難得開口,“喜歡可以多看看?!?/br> 拈花被晾在了一邊,見他眼里只有魔域圣女,忍不住嘆息一聲。 果然主角還是有光環(huán)的,尤其是這魔域圣女,雖然現(xiàn)下感情線亂套了,可她作為話本里最神秘的單元女主角,吸引力還是很強(qiáng)的。 連柳澈深這樣冷淡的性子,都已經(jīng)完全沉浸于她了。 拈花在原地站了片刻,轉(zhuǎn)身往回走去,梁子已經(jīng)結(jié)大了,總不能再耽誤他談情說愛…… 圣女隨著他走出幾步遠(yuǎn),往后看了一眼,主動開口,“這位便是你的師父嗎?” 柳澈深聞言默了許久,沒有回答。 圣女一時不知是是,還是不是,見他不語,便也不好再問。 … 拈花一路上回去,與后面的侍女打聽付如致,一個個卻像是鋸嘴的葫蘆,除了傳達(dá)柳澈深的話,別的什么都不說。 拈花沒了法子,只能耐著性子在大堂等著,柳澈深卻遲遲不來。 這刀要落不落的,讓她頗為忐忑。 她讓侍女接連去催了幾番,才等到了兩人回來。 二人一道出去,又是一道回來,顯然是相談甚歡,恐怕連晚膳都一道吃了。 拈花著急上火,連忙迎了上去,“你付師叔呢,不會真動手了罷?” 要是真的動手,那估計(jì)就是透心黑了。 拈花想到這里,頗有些惴惴不安。 魔域圣女進(jìn)來見她還在,看向柳澈深,溫婉有禮道別,那語氣顯然二人之間已經(jīng)熟悉了很多,“你還有客人在,我便不多留了。” 柳澈深聞言應(yīng)聲,像是沒有聽到拈花的話,轉(zhuǎn)頭看向外面的迦禹,“你送圣女回住處。” 迦禹聽到這聲吩咐,臉上抽搐了一下,表情很是陰冷,雖然很不服,卻還是心不甘情不愿地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