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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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澈深聲音卻莫名低沉,“我在夢里和師父纏磨過,師父在夢里對我總是很熱情。”他說著,聲音頗有幾分恨意,“可惜我那時太蠢,還覺得自己褻瀆師父,現(xiàn)下想來,玲瓏陣里,我就應(yīng)該多和師父做這種事,這樣師父的心里就不會有別人了。” 拈花心口驟然一緊,“你……你什么時候做這種夢……” 柳澈深卻不回答,靠在她頸窩處,與她耳鬢廝磨,“師父,你幫弟子啟蒙罷,你是師父,應(yīng)該親自教?!?/br> 拈花聽到他用這樣的語氣,說這樣過分的話,一時間頗有些緊張地拉住了他的手,“為師好歹也是看著你長大的,你那時才多大,不過一個孩子!” “我那時已經(jīng)十七了,不小了,旁人在我這個年紀早已成婚。”柳澈深話里頗有幾分克制。 拈花難以反駁,“可在我眼里,就是孩子?!?/br> 柳澈深默了一陣,慢慢松開了她,“師父是不愿意嗎?” 拈花聽到這話,思緒混亂,只怕答了不愿意,也還是逃離不了被他這樣那樣和死下場。 果然,柳澈深語氣多了幾分生冷,“不愿意也沒關(guān)系,那就一直做師徒,不過師父只能有我一個弟子,也不能有別的道侶。” 那不就是要屠殺仙門嗎? 恒謙也肯定必死無疑。 拈花思來想去半天,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干脆狠心咬牙,走到床旁坐下,“你來罷,你說的,就一回?!?/br> 柳澈深似乎沒想到她真的會答應(yīng),站在原地默看了她半響,才緩步往這邊走來。 拈花見他走進,越發(fā)緊張,手捏著裙擺,都有些不敢看他。 “師父,你想清楚了嗎?” “自然想清楚了……”拈花被問得心頭有些不安,突然想到了什么,連忙開口,“你記得輕一點,上回都把我捏青了,著實很疼?!?/br> 拈花要求還沒有說完,柳澈深就已經(jīng)俯身吻了過來,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拈花沒能坐穩(wěn),直接被他壓得往后倒去,有些被他嚇到,連忙伸手去抓他的前襟,偏過頭避開他炙熱的親吻,“輕點輕點!” 柳澈深薄唇微微離開了些許,聲音都有些低啞,似乎是勉強分了心神回答她,“知道了?!?/br> 他說著,微微支起身,輕輕解她衣帶。 拈花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不知道為什么,即便得到了他的承諾,也還是心口慌慌的。 她躺在被子上,看著柳澈深解她的衣帶。 他的手生得好看,皙白修長的手指輕輕繞過那白色的衣帶,慢慢拉開,周圍很靜,似乎都能聽見衣帶解開的聲音。 拈花纖細的睫毛輕輕一顫,難得有幾分脆弱,摩挲過的唇瓣泛起了紅,顯得嬌嫩欲滴,任人采摘。 因為慌張,不經(jīng)意間發(fā)出了些許細小的哼聲,像是緊張,又像是勾引。 柳澈深解到一半,呼吸瞬間一重,沒耐住俯身過來吻她,手上的動作急了許多,完全沒了耐心慢慢解,只用力去扯,連帶拈花的腰間緊了幾分,一時間被他弄得越發(fā)緊張。 拈花嘴被他堵得嚴實,頗有些含糊不清,連忙伸手去抓他的手,“嗯別扯……慢慢解……” 可下一刻,衣帶“啪”地一聲,徹底被拽斷了。 他的動作也隨之失去了控制,親吻越發(fā)用力,一下一下親吻,燙得她有些承受不住,像是在點火。 拈花感覺又熱又緊張,連呼吸都有些亂了,腦子里都是昏昏乎乎的,尤其是對上柳澈深意亂情迷的那張臉,心口都莫名慌跳起來。 她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的表情,往日見的再多也是冷淡的神情,如今卻這般放縱惑人,多看一眼都能被他拉下欲海。 拈花一時間又羞又臊,閉上眼不敢看他。 可閉上眼睛,感覺卻更明顯了,他的呼吸格外燙人,隨著他細細密密的親吻一路而下,無法忽略。 拈花緊緊閉著眼睛,呼吸紊亂,他卻忽然靠近親上了她的臉頰,輕輕啃咬,那呼吸燙得她忍不住發(fā)出了些許細微的哼聲。 “看我,睜開眼睛看我?!彼捓镉兄鴰追止虉?zhí)。 拈花被他磨得受不住,只能慢慢睜開眼,對上他的視線。 他本就容色惑人,眉眼生得極為好看,眼里似含春水瀲滟,如今這般看著她,著實讓她心口發(fā)緊得厲害,她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慌亂,只覺得心跳聲越發(fā)強烈,都有些震耳欲聾。 拈花還有些恍惚,只感覺一陣疼意傳來,她忍不住出聲,他的吻當即覆了上來,將她唇齒間的聲音全都吞了下去。 拈花恍惚間聽到他的悶哼聲,低沉沙啞得不像他,一時間耳根發(fā)熱,腦子里好像有一朵朵花,接二連三地開。 她迷迷糊糊間,看見掛在床頭的曇花燈籠,一下接一下的搖晃,搖晃聲越來越響,那聲音曖昧至極,聽在耳里,讓人難以壓制的燥熱。 柳澈深像是完全失去了理智,越發(fā)亂來起來。 … 拈花昏昏沉沉躺在床上,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一抬頭就看見那盞燈籠。 她惱得不行,連忙強撐著起來,將那燈籠給拽了下來,甩到地上。 太羞恥了,動作越大,它搖晃得越厲害,太……太晃眼了! 禽獸都看不下去! 拈花將燈籠摘下來,才平靜了些許,重新躺回被窩,感覺整個人都快要散架了。 她真是瘋了,覺得他還小,分明就是豺狼虎豹,就差沒把她拆了! 門外傳來腳步聲,柳澈深端了熱水進來。 拈花連忙翻過身裝睡,真的是惹不起,她命都差點折在他手里。 他走近,將水盆放在床旁凳子上,拎水聲輕輕傳來。 下一刻,床邊微微凹陷下去,他俯身過來。 煙花瞬間能聞到他身上的清冽氣息,比之往日,還摻雜了些許別的曖昧氣息,整個人如同春藥一般,一靠近就讓人面紅耳赤。 “師父?!?/br> 他聲音還有些低啞,輕輕吐出的字都帶了曖昧。 拈花緊緊捏著被子,不理會他。 柳澈深默等了一會兒,伸手過來。 拈花感覺到他的手探進被子,嚇得哆嗦了一下,連忙按住他的手,轉(zhuǎn)頭看向他,“你干什么?” 柳澈深只穿了白色里衣,難得有些亂,這般俯身過來,衣領(lǐng)那處還露了大半堅硬的肌理,抬眼看來的時候,薄唇因為摩挲太過紅,容色格外瀲滟,“我替你擦一擦?!?/br> 拈花對上他這張衣冠禽獸的臉,腿就忍不住直哆嗦。 “我自己擦!”拈花頗有些憤怒,伸手搶過他手里的熱巾,小心伸進被子,輕輕擦拭,才剛剛碰到肌膚,就感覺有些疼。 她低頭看了一眼,果然又捏青了! 這個逆徒,下手沒輕沒重,她越叫他輕一些,他還越來勁了?! 拈花擦著身板,眼里都有些淚花,是真的挺委屈,在被窩里忍不住哼唧出了聲音。 外頭柳澈深忽然壓了過來,輕輕吻她,手上頗有些不規(guī)矩。 拈花被他壓得嚴實,嚇得連忙推他,聲音都是啞的,“別,別別!你說了就一回的!” “我后悔了?!绷荷钪卑组_口,“我這次一定輕輕的?!?/br> 拈花可不相信他了,他就沒有輕的時候,更過分的話,和他說話都好像聽不見,腰都給他掐青了。 “師父?!彼州p輕喚她,guntang的呼吸噴到她臉上,燙得她有些受不住。 她是聽過男人喜歡這事,只是沒有想到他也會喜歡,他那樣冷淡的性子,沒想到還頗有些沒完沒了的架勢。 拈花想要收回手,卻怎么都掙扎不開,一時間有些慌了,連忙用力收回,伸手亂打,“不行,你要把我弄死嗎!” 她本就沒多少力氣了,打過來就像沒指甲的小貓,撓癢似的。 柳澈深伸手握住她的手,親了親她的手心,又慢慢親到她的指尖,視線落在她面上頗有些深,似乎心情很好,“那今日停一停?!?/br> 今日停一停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明日后日也要? 他明明說了,就一次的! 拈花心口頗有些顫巍巍,當作沒聽見,先躲過這次再說。 柳澈深起身將熱巾放回水盆里,又將地上的曇花燈籠重新拿了起來。 拈花聽到動靜,轉(zhuǎn)頭見他重新掛上,“別掛,晃起來好奇怪?!边@隨著人動著實羞人。 柳澈深卻像是沒聽見,將手里的燈籠認真掛在了床頭,很輕地回了一句,“好看?!?/br> 拈花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掛這燈籠,是真藏了這個心思! 呸!不要臉!他往日也看不出來是這樣的人! 拈花想起當頭就羞惱至極,可惜太疲憊,轉(zhuǎn)個頭就又睡著了,連柳澈深什么時候躺回她身邊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睡了沒多久,因為柳澈深折騰完,天都快要亮了。 柳澈深沒有叫她,拈花自己醒來的。 她如今在仙門乃是閉關(guān),倘若被人發(fā)現(xiàn)私自下山,還和自己的徒弟做這種事,不知又要鬧出多少麻煩來,她如今可沒有精力分神對付。 不過她是真走不回仙門了,連站著御劍都站不住,那兩條腿仿佛不是她的。 所幸柳澈深還有點良心,背著她走回去,也沒有提起褲子不理人的意思。 拈花趴在他身上,著實有些不可思議,她竟然和他做出這種事,真是做夢都想不到。 她一路準備睡覺,可惜也不知是不是累過頭了,竟一點睡意都沒有。 早間晨霧極大,山間霧氣重重,隨著微風忽散忽聚,枝椏上都淌著水意,偶有露珠現(xiàn)成,顆顆晶瑩剔透。 柳澈深背著她,一路往山頂上走,臨近院子時,忽然開口問了一句,“師父,你愿意和我成婚嗎?” 成什么婚? 他還想逮著一只羊薅羊毛嗎,簡直不是人! 拈花有些想咬他。 不過他們兩個……怎么可能成婚呢,明明就是二選一的死局…… 拈花輕輕睜眼,看了一眼,天邊緩緩聚集著的白色煙霧,越發(fā)壯大,遮天蔽日,始終跟著柳澈深,像一個忠心的護主靈獸。 拈花心中嘆了一口氣,重新閉上了眼,裝死到底。 柳澈深依舊默不作聲往前走去,似乎知道她沒有醒,才輕輕開口問。 可知道她沒有醒,他又為什么問,難道不想聽到答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