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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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澈深眼風都沒給她,隨意一施法,蓀鴛鴛就整個摔飛出去,只摔在恒謙身上,兩個人都一下?lián)涞乖诘亍?/br> 拈花嚇了一跳,沒來得及看,柳澈深已經(jīng)抱著她往外走。 “你站?。 焙阒t當即追上來,準備伸手搶。 柳澈深連她的衣角都不讓他碰,往后一退,眼里已是殺意。 恒謙身上有傷,現(xiàn)下根本就是螳臂當車。 拈花生怕他下死手,連忙摟上柳澈深的脖頸,“別殺恒謙,我跟你走!” 蓀鴛鴛聞言看向拈花,眼神頗為幽怨,下一刻,她語氣都變了,“你要帶走師父,最好想想后果!” 拈花有些愣住,轉頭看向蓀鴛鴛。 柳澈深聽到這話,微微斂眉。 蓀鴛鴛站起來身,拍了拍手上的臟,似乎冷靜了很多,“師父中了用我血引的藥,離我越遠,力氣越小,到最后會虛弱無力,連路都走不了,這藥是我親自調制,沒人能解,你搶走師父也沒用?!?/br> 拈花:“……”還真會搞,這種藥怎么給她琢磨出來的,果然不能小看女娃娃,每天瞧著乖乖的,背地里什么藥都研究出來了…… 這藥要是不解,她不是給她綁定了嗎? 柳澈深轉頭看向她,話間生冷,“解藥拿出來?!?/br> 恒謙當即開口,“你放下師父離開,鴛鴛自然會給解藥?!?/br> 蓀鴛鴛下巴微抬,“你們兩個都滾,解藥我自然會給師父,否則,便是殺了我也別想有解藥!”她說著,看了一眼柳澈深和恒謙,“往后我會照顧師父,不許你們再出現(xiàn)!” 恒謙聽到這話,頗有些不敢置信,“鴛鴛?” 蓀鴛鴛根本不理會他,顯然已經(jīng)把他和柳澈深視為眼中釘。 拈花生怕柳澈深真的亂來,連忙緊緊抱著他,“你可不能動手,不然我也死了算了?!?/br> 柳澈深聞言看了她一眼,半響才開口,“不要解藥也可以,我愿意抱師父一輩子。” 蓀鴛鴛臉瞬間青了,恒謙也顧不得許多,連忙上前來攔住,“師父,你和徒兒回仙門!” 柳澈深抱著她,不管不顧強行往外走。 蓀鴛鴛急了,撲上來又打又踢,“你都去魔界了,憑什么回來搶師父!” 柳澈深被左右夾擊,硬抱著她不松手,“滾開!” 三個人瞬間亂成一鍋粥,拈花混亂之間挨了好幾下,一時分不清楚他們到底是不是在借機毆打自己…… 一出門,外頭站著一群魔界中人,見他們魔主要強行帶人走,當即上前來幫忙。 這么一群人圍過來,空氣都能被擠光,拈花實在有些吃不消了,“等等!”她看著他們三個,“你們給為師一點時間,讓為師好好想想?!?/br> 柳澈深根本不理會她,冷聲吩咐,“把他們拉開?!?/br> 恒謙當即開口,“師父已經(jīng)開口了,你還這般是害怕師父不選你嗎?” 蓀鴛鴛死死抱著拈花的胳膊不松手,“師兄該不會是沒有一點自信罷,你怕師父不選你對不對?可你也不想想,你即便能帶走師父的人,你能帶走師父的心嗎?” 柳澈深聞言周身氣壓驟低。 拈花真感覺自己下一刻就要被摔死在地,她當即開口認真強調,“為師一定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復!” 柳澈深看了她一眼,眼神里頗有些冷,越發(fā)嘲諷,“你怎么樣,都不可能給出都滿意的答復?!?/br> 拈花:“……” 看來對她的怨氣很大,完全不給面子,她也只是緩和一下氣氛,場面話總是要說的不是? 柳澈深不動,幾個人就僵持不下,小客棧人不多,來來回回看見他們一群人圍在這處,很是奇怪。 柳澈深沉默片刻,也不知又想了什么折磨她的法子,竟然抱著她回了屋,放回床榻上。 拈花重新回到地面,頗有了幾分安全感。 蓀鴛鴛連忙跟進來,寸步不離。 恒謙關了門進來,神情凝重。 三個人的視線都落在她身上,皆是默然不語。 拈花被他們看得毛毛的,生怕被切成三段分了去。 空氣靜止了許久,拈花看著立在屋里的三根竹竿,硬著頭皮開口,“為師想睡了?!?/br> “你睡罷?!绷荷钜焕聰[,在桌前坐下。 蓀鴛鴛見他不走,當即上前給拈花鋪被子,頗為噓寒問暖,“師父,徒兒陪著你?!?/br> 柳澈深看過來的眼神,頗有幾分莫測。 恒謙微微皺眉,“鴛鴛,別打擾師父休息?!?/br> “關你什么事?”蓀鴛鴛可不理會他們的眼神,更加得寸進尺,準備躺拈花身旁,像只黏人的貓兒,抱著她的胳膊瞇覺。 柳澈深當即起身,往她這般走去,猛地抓住她的手,把她整個人提了起來,“出去!” 恒謙當即上前,“放手?!?/br> 柳澈深一把推開了他,恒謙重傷未愈,咳了一口血,蓀鴛鴛掙扎起來,場面又開始失控混亂。 拈花好不容易有點困意,一下被驚醒,真是一個頭兩個大,根本就沒有消停的時候! 蓀鴛鴛似乎手被擰得很疼,當即眼里含著淚花,“師父,你看他!” 拈花瞧著柳澈深確實是太用力了,蓀鴛鴛這手都感覺要被擰折過去。 拈花連忙坐起身,伸手去拉他的手,“趕緊放手,別弄傷了你師妹!” 柳澈深勉強松開了手,冷冷說了一句,“你讓她出去。” 拈花聞言很是為難,小姑娘家家哪忍心轟出去,指不定要哭鼻子。 蓀鴛鴛當即靠到拈花身上,拉開自己的衣袖,伸出胳膊,聲音里都帶了哭腔,“師父,好疼??!” 拈花低頭看去,她細白的胳膊上果然一片紅,可見下手多重。 她當即看了一眼柳澈深,“她好歹是你師妹,你讓著點?!?/br> 蓀鴛鴛看向他,一臉得意。 等拈花再看過去,又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柳澈深臉色沉得可怕,“你到底叫不叫她出去?” 拈花真是左右為難。 蓀鴛鴛小臉都擰成一塊,掉起眼淚,“師父,我的胳膊是不是斷了?” 拈花聽到這話嚇了一跳,無暇顧及柳澈深,連忙仔細去看,又伸手摸了摸骨頭,“沒事,沒傷到骨頭,師父給你揉揉?!?/br> 蓀鴛鴛找準了方向,眼淚珠子一顆接一顆掉,“師兄脾氣好差,這么兇又陰晴不定,好可怕?!?/br> 小姑娘長得好看,這金豆子一顆顆掉下來,瞧著可委屈了,這個時候說別人壞話,可是很有用的。 拈花心當即偏向她那邊,連忙拿了手帕,給她擦眼淚,“乖乖乖,不哭,師父在,師父給你做主?!?/br> 柳澈深那樣的性格又怎么可能和姑娘家一樣撒嬌,呼吸瞬間一重,顯然怒極,“你要給她做什么主?” 拈花莫名被兇了一頓,一臉無辜,也不知該怎么回答他的問題。 蓀鴛鴛當即躲她懷里,一副被嚇到的樣子。 拈花是真的頭疼,這好不容易哄好了,一時也有些為難,“攻玉,你別嚇她,你師妹年紀小。” 柳澈深站在原地看了她半響,唇抿成一條直線,面上雖然沒有表情,但顯然已經(jīng)怒極。 他沒有再開口說話,當即轉身開門出去,“砰”得一聲,門摔得極響。 拈花被嚇得身子震了一下,還是第一次見他發(fā)這么大的脾氣。 外頭的領主當即散了個干凈,不敢在他面前晃蕩。 拈花見這般一時焦頭爛額。 蓀鴛鴛看見他出去,當即坐起身,可憐兮兮地開口,“師父,你可不能選他,你看師兄現(xiàn)下的脾氣這么陰晴不定,而且現(xiàn)下還不聽話,以后更不可能聽你的話了?!?/br> 拈花聞言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確實不聽話,而且兇得一塌糊涂,有時候都不知道他在氣什么? 恒謙在旁邊看著蓀鴛鴛,神情頗有些凝重,師兄這樣被搞走,沒什么關系,倘若如法炮制到他身上,那不是輕易被取而代之嗎? 鴛鴛姑娘家會撒嬌會賣乖,他幫著她和師兄爭,到頭來師父可能根本看不見他,就想剛頭,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 … 拈花坐在院子里曬太陽,蓀鴛鴛去了廚房給她做甜點,恒謙在旁邊守著。 現(xiàn)下對她來說是難得的平靜,類似于暴風雨前的平靜,越安靜越讓人不安。 尤其是柳澈深,從見面到現(xiàn)在就沒有笑模樣,著實讓她忐忑。 她看了一眼外面,柳澈深帶過來的魔界中人全都分布在外面。 她出不了這客棧院子,只要他們發(fā)出一聲,柳澈深馬上就到,想要逃很難,更何況還有蓀鴛鴛的藥。 拈花一想到就頭疼,所幸恒謙還是好的,沒有到讓她頭痛的地步。 拈花坐在院子里搖搖椅上,慢慢悠悠來回搖著。 “果真是魔修,難怪連衡山掌門都不做,躲到這里來!” 恒謙聞言一頓。 拈花慢慢睜開眼睛,前頭幾個老者正是昨日一同住在客棧的,現(xiàn)下正拿著一顆珠子對準她的方向,珠子上反射著黑色的光芒,顯然是她入魔的證據(jù)。 拈花面色一沉,她是魔修的事,絕對不能被別人知道,否則以她的身份,必然會遭修仙界群起而攻之。 恒謙站起身,開口還是開朗正派模樣,“你們是何門何派,何故污蔑我?guī)煾???/br> 前面那修仙老者見過他,自然也認得出他,“恒謙少俠,我們乃是自行修行的散仙,這顆明珠是從魔修身上奪來的,只有與魔修氣息相同的人,才會變成黑色,你師父她已然修魔,你萬不可被蒙蔽。” “你師父道貌岸然,修魔必有所謀,少俠一定要相信我們!” 恒謙聞言沉默了下來。 拈花看向恒謙有些擔心,他到底是男主,自然見不得她這樣的反派,更何況她還是他師父,精神上就容易崩潰,倘若接受不了,只怕也難免對她動手。 拈花心中惴惴不安,前頭幾人說完便想走,顯然是要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