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節(jié)
“我就知道你不會害怕任何人的!等你哦!”肖楠楠開心道。 余文生一愣,感情這妞兒剛才給貧道使了美人計啊,于是他心里有些飄飄然,又有些氣惱,總覺得自己吃了多大虧似的,道:“楠楠,你吃早飯了沒?” “沒有呀,怎么?想請我吃早飯???” “是這樣,我,我最近手頭緊……” “嘁,小氣鬼,下樓,餐廳見!” “哎呀,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一會兒見。” …… 餐廳相對比較僻靜的角落里。 余文生和肖楠楠、薛燕三人坐在一張小餐桌前,一邊閑聊一邊用早點。 “文生,如果你去考核準段位認證的話,準備考哪個段位?”肖楠楠頗為好奇的問道,上周末她參加準段位認證考核的時候,直接報名并順利通過了準三段初期的考核,其實力可見一斑。 薛燕笑道:“文生要去考核的話,最起碼也得報考準五段中期吧?” “哎,沒那么高?!庇辔纳χ鴵u搖頭謙虛道。 “喂,你能不能別總是這么謙虛低調(diào),有時候過分了那就是驕傲了哦?!毙らd奮地說道:“你可是一個人打敗了芮加勁和張赫兩個人,即便是里面有很大程度的運氣成分,可報考下準五段中期試試,我覺得差不多應該能過的。如果這下要是通過的話,你可就真成了全校的大名人咯?!?/br> “再說吧。”余文生敷衍道。 他何嘗不想去直接報考準五段中期的考核,如果過可能的話,他甚至想直接報考準六段初期!那樣一旦通過的話,帶來的名譽可比什么都強。 問題是,現(xiàn)在他還真不方便去考核。 因為上次與芮加勁和張赫那一戰(zhàn)之后,他的法寶疾風鐲被毀。如今為了確保安全,總是隨身攜帶著一些“疾風符”。去考核準段位認證的時候,不方便使用“疾風符”的,那樣很容易會引起別人懷疑。 他想過再買一枚玉鐲制作法寶,錢方面也不是問題。 不過人總是看著一山還比一山高,當你長期住在別墅里的時候,你會再去惦記著住廉租房嗎? 所以余文生這些日子一直在挑選更好的材料,做出耐久度更高,更使用的法寶。 說話間,他忽然怔怔地看向了薛燕的胸口,若有所思著。 薛燕穿了件淺灰色長袖薄衫,套了一件薄薄的暗青色小坎肩,小坎肩是那種只有一個扣的,長袖薄衫則是v領的,所以即便是薛燕沒有多么奪人眼球的豪乳,卻也能露出些許誘人的事業(yè)線。 察覺到余文生目光所及的地方,薛燕一下子臉就紅了,咬著嘴唇低下頭,一手輕輕掩住了胸口。 肖楠楠氣得拿起筷子狠狠敲打了一下余文生的頭:“色狼,往哪兒看吶?你也太明目張膽了吧?” “嗯?”余文生回過神兒來,揉著腦袋訕笑道:“誤會,誤會了,我剛才在想一些事情,有些走神?!?/br> “呸!鬼才信你?!毙ら吡艘宦暋?/br> 薛燕卻也不好發(fā)作,尷尬的紅著臉低頭繼續(xù)吃飯,只是卻騰出一只手來專門掩著胸口的v領。 余文生哭笑不得地搖搖頭,道:“薛燕,你這件坎肩,不是普通布料或者皮料做的吧?“ 薛燕愣了下,點頭道:“是無鱗錦鯉皮做的?!?/br> “哦。“余文生若有所思著,道:”哎對了,你們誰有頂級的獸皮,就是那種可以用來做超級戰(zhàn)甲的獸皮,非常結實,防御性高,又耐久舒適的……“ “我沒有,那些都很貴的。“薛燕搖頭。 肖楠楠詫異道:“你要獸皮做什么?“ “廢話,做衣服啊?!?/br> “做衣服?你會最嗎?有錢直接買一身好點兒的戰(zhàn)甲,或者是作戰(zhàn)服都行啊?!?/br> 余文生撓撓頭,無所謂地說道:“只是有些好奇,感覺好的獸皮,做出來的衣服是真漂亮,你看人家薛燕這件坎肩,多漂亮啊!“ 薛燕臉一紅:“我mama給做的,無鱗錦鯉的皮,也不貴。“ “嘁,他哪兒是看你這件衣服啊,他看的是你這件衣服沒擋住的地方!“肖楠楠醋意十足地說道。 “楠楠……“薛燕紅著臉嬌嗔地伸手擰了一把肖楠楠。 “楠楠……“余文生語聲矯揉做作,神態(tài)臊眉耷眼極為羞澀地往肖楠楠胸前拱了過去,大有把臉埋在胸中不好意思見人的意思。 “滾!色狼!“ …… …… 089章 偶遇陳慶 最近,余文生一直都在考慮,用什么物事制作法寶更為方便又耐用。 偶然看到了薛燕穿著的那件用無鱗錦鯉皮制作的坎肩,余文生腦海中忽然就想到一個非常好的構思——把陣法和符箓,直接刻印繪制在戰(zhàn)甲上,那豈不是,比法寶更方便了嗎?或者說,繪制了各種陣法和符箓的戰(zhàn)甲,就是法寶! 這種可行性是相當高的。 當今自然界,有少數(shù)野獸動物的基因變異進化后,身體皮層組織,或者是骨頭、羽毛等,其堅韌程度,堪比人類高科技制作出的一些超強度合金。 而這類動物皮,就可以制作出質(zhì)量極高的作戰(zhàn)服或者戰(zhàn)甲! 稱之為作戰(zhàn)服的,一般都是制式服飾,比如軍隊、警察系統(tǒng)、傭兵團隊配備的有一定防御保護性能的服裝,大多都是由不太貴重稀有的野獸皮毛制作,關鍵部位配以高強度的野獸皮。 而戰(zhàn)甲和作戰(zhàn)服的區(qū)別…… 其實就是制式和非制式的不同稱呼而已。另外,一些花費高昂的價格購買或者訂制的高級戰(zhàn)甲,其各方面的性能自然也要高得多。 周末這天上午。 余文生沒有去參加團隊例行的格斗訓練,而是獨自一人離開學校,去了位于和平大道北段的新河商城。 他想買幾塊不同等級的野獸皮制作好的衣料,拿回來試試能否繪制符箓和陣法;順便再打聽一下,不同的野獸皮衣料,訂制出一身戰(zhàn)甲或者作戰(zhàn)服,大概需要多少錢,其各方面性能如何。 新河商城大廈共六十二層,小到日常生活用品,大到裝甲戰(zhàn)車和飛行器,只要你有錢,在這里都能夠買得到。 時值周末,商城內(nèi)人來人往,絡繹不絕。 余文生一路打聽著來到了第九層可以訂制戰(zhàn)甲的專店中,神態(tài)隨意地瀏覽著各種各樣的野獸皮制作的衣料,了解不同的品質(zhì)、顏色、價位等。一邊觀看著,還一邊暗暗咂舌:‘真他媽貴!“ 大致看了一遍后,他走到那位戴著眼鏡,看上去五十多歲年級的老板面前,道:“老板,火狐皮制作的中號戰(zhàn)甲,多少錢?” 他說的火狐皮制作的衣料,質(zhì)量只能稱得上四類,不過價格卻也貴得離譜,每平方厘米折合二十元,做出一身中號的戰(zhàn)甲,不計算手工費用,僅僅是料子錢,起碼也需要將近四十萬元。 正在縫合著一件衣物的老板頭也未抬,道:“墻上都標有價格比例,自己計算吧?!?/br> “呃……”余文生噎了下,他當然知道墻上標著價格比例,自己能輕松計算出制作一件戰(zhàn)甲所需的費用。而之所以開口去詢問這位老板,原因無非就是想套個近乎而已,不曾想這位老板貌似很拽的樣子。余文生撇撇嘴,終于決定,無所謂近乎不近乎了,談生意嘛……于是他直來直去地說道:“老板,你這里有沒有制作衣物后剩余廢棄的邊角料?我想拿些用,當然了,我可以給錢。” 聽到他這番話,老板停下手里的動作,抬頭不急不緩地說道:‘年輕人,這些野獸皮都珍貴得很,就算有些邊角料出現(xiàn),也會想盡辦法用到別的方面去,怎么可能會廢棄掉?“ “這……“余文生尷尬不已地撓撓頭,道:”那,您這里的布料,能零售不?我要不了多少?!?/br> “當然可以,你要多少?“ “我挑選了幾樣,大概每一樣需要十五平方厘米大小。” “嗯?”老板怔住,他怎么也想不到,會有人登門買布料的時候,每樣要十五平方厘米——開什么玩笑啊?玩不起野獸皮制作的布料,就別來這里充大尾巴鷹啊,還說什么多要幾樣。 余文生憨憨地笑著問道:“怎么樣?” “年輕人,你成心來搗亂的是吧?” “沒有?。 ?/br> “不賣!”老板冷哼一聲,低頭去忙活自己的事情了。 兩位店員也走了過來,面露不喜地請余文生離開。 余文生無奈,只好撇著最搖頭嘆氣地走出了戰(zhàn)甲訂制店,一邊在心里很無良地腹誹著:“你大爺?shù)?,等道爺我將來有了錢,直接把你整個店鋪買下來,讓你個老不死的家伙天天肯野獸皮吃!” 腹誹歸腹誹,余文生其實也能理解店老板的難處。 畢竟商店這邊都是成品進貨,到貨的都是些整整齊齊的衣料,如果你要得多,還可以剪下來部分賣給你??墒敲恳粔K只要十五平方厘米,那就等于是在一塊好好的衣料上切割掉一塊。 換誰都不能這么賣啊。 雖然理解,但余文生卻不能夠大張旗鼓地去每樣衣料買幾百平方厘米。因為他只是想買來衣料做試驗用,天知道需要多少次的試驗才能夠成功,而且這玩意兒價格昂貴得離譜,誰燒得起? 走出店鋪的余文生耷拉著腦袋站在一側的玻璃墻邊,琢磨著該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一位身形壯碩,挾著彪悍氣息的漢子從余文生面前走過,此人穿著黑色迷彩褲,上身是一件黑色t恤衫,被健碩的肌rou撐得繃緊。線條剛硬冷酷的臉上,從額頭斜至臉頰有一道巨大疤痕,使得他本來還算俊朗的相貌,因為這道疤痕,而顯得格外猙獰可怖,令人望而生畏。 走過去兩步后,這位漢子忽而停下腳步,扭頭詫異地看著余文生:“嗨,小子!” “嗯?”余文生抬起頭,然后立刻露出驚喜之色,“陳老板!” 這位漢子,赫然便是當初余文生離開基地市,去往八號農(nóng)場站的黑市上時,遇到的那位賣給他金剛狼能量核的漢子陳慶! “你小子真是個笨蛋!”陳慶上前極為粗魯?shù)負]手在余文生的腦門兒上劃拉了一把,道:“提醒著你把能量核拿起來,你倒好,遇到點兒事情就慌得不知道東南西北,能量核都給扔下了!” “沒見過世面,讓陳老板笑話了。”余文生對于陳慶粗魯?shù)呐e動倒是不怎么反感,反而因為陳慶的直爽和主動,而有些感激對方。 “笑話個屁!”陳慶大咧咧地說道:‘那枚金剛狼能量核我賣給別人了,把你的帳號給我,我把錢退給你?!?/br> 余文生愣了下,道:“陳老板,您還有能量核嗎?“ “有啊?!瓣悜c答道,隨即趕緊扭頭四顧了一下,往余文生身板湊了湊,小聲道:”小子,你還想買能量核?“ “嗯?!?/br> “我這兒還有三枚,吃得下不?“ “吃得下!價格呢?“ “兩枚二品,一枚三品,三十萬!“ 余文生心思電轉(zhuǎn),幾乎在瞬間便大致算出了這筆帳,道:“陳老板這價格可是有點兒不公道,二品的六萬五左右,三品的上次你賣給我還是十萬塊……“ 陳慶一愣,旋即有些氣急敗壞般說道:“我說你小子真是個吝嗇鬼,我陳慶是那種說假話的人嗎?你現(xiàn)在隨便去打聽打聽,哪里還有以前那價格的?自從上次獸潮后,價格早就漲起來了?!?/br> “嗯?“余文生詫異道:”為什么?“ “笨蛋,農(nóng)場站的黑市曝光,國家對黑市的查控現(xiàn)在嚴格多了,價格能不漲嘛?!?/br> “了解?!坝辔纳c點頭。 “要不要?“ “要!“ “跟我來,正好這次出門我就帶在車上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