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不客氣,你之前也幫我說話了嘛?!?/br> 岳非笑笑,扭頭繼續(xù)沖澡。 等等??? 岳非僵在了那里,剛才的對話里好像有些不對勁兒,似乎混進(jìn)了什么奇怪的東西!? 他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仔細(xì)一想,突然變了臉色。 “你真是太好了,以前從來沒人像你剛才那樣夸獎過我的身材好?!?/br> 汪峰笑呵呵的說著,突然他看了一眼地上,笑著對岳非說道:“兄弟,你的肥皂掉了?!?/br> 他的膚色有些黑,臉上那一絲異樣的潮紅很難被人注意到。 岳非默默地看著地上突然出現(xiàn)的肥皂,認(rèn)真思考了兩秒,慢慢地擰上花灑,對汪峰咧嘴露出了一個難看的笑臉,突然轉(zhuǎn)身就跑! “唉?兄弟?你干嗎去?” 汪峰急了。 “我有急事兒!” 岳非頓時臉嚇都白了,沖出去抓起衣服隨便套上就逃出了澡堂。 尼瑪剛才岳非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他媽的一萬米是男子組項目啊!汪峰那電話明顯是跟一個男生打的啊混蛋! 居然和一個基佬一起有說有笑的洗澡,澡堂里還只有他們兩個,這是何等臥槽的發(fā)展?。?/br> 岳非掩面淚奔,如果不是他突然想明白了,自己只怕就貞cao不保??!這時岳非是多么的慶幸自己沒有告訴他自己的名字?。?/br> “非非?你怎么了?嚇成這個樣子?” 岳凝驚訝的看著狼狽不堪的岳非,扶著他讓他順氣,剛才跑了一萬米都沒什么事兒,這會兒竟然喘成這樣,可見岳非有多么的害怕了。 “別、別提了……” 岳非一想起自己剛剛有多危險就渾身直哆嗦,在四人好奇的注視下,岳非只好顫抖著把剛才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下,頓時幾個人的表情就變得異常精彩。 “……好奇怪耶,為什么他說你肥皂掉了你就跑了呢?” 林可樂點(diǎn)著下巴一臉的不解,青梵也很疑惑。 許萱憋了半天,趴到林可樂的耳朵旁邊小聲說了幾句,頓時林可樂白皙的臉頰就變得通紅,看著岳非的眼神也充滿了怪異,因為她突然想到岳非身上的怪毛病,現(xiàn)在又發(fā)生了這事兒,這讓林可樂不由得有些擔(dān)心岳非是不是真的性取向有問題。 岳非被林可樂看的有些局促不安,忍不住沖她低吼道:“我是直男!純爺們!只喜歡美女!” “不行,我們得趕緊走,鬼知道那家伙會不會追出來!我說那會兒為什么會替我說話,原因竟然是因為這個!可樂和小萱你們兩個趕緊回去吧?!?/br> 岳非氣急敗壞的拉著岳凝和青梵就往校外跑。 “那我們回去啦,明天見哦!” 林可樂也知道岳非被嚇得夠嗆,也沒挽留他,揮揮手就拉著許萱回宿舍去了。 “噗哈哈哈?。?!” 許萱忍了好久,終于等回到了宿舍之后,她爆發(fā)了,捂著肚子瘋狂的大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指著林可樂,連話都說不出來。 林可樂嘟著嘴坐在床上,對許萱也無可奈何。 “抱、抱歉,我、我知道不該這么笑你家忠武大將軍,可、可是我實(shí)在是忍不住……” 許萱一邊說一邊笑,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沒辦法,誰讓岳非今天碰到的事兒太奇葩了呢。 林可樂悶聲不語,她這會兒還在擔(dān)心岳非的性取向問題呢,林可樂捧著臉想到:難道說,那天晚上不成功的原因是因為非非的性取向有問題嗎?應(yīng)該不會吧…… 如果讓岳非知道林可樂這會兒想的念頭,只怕他要忍不住狠狠地打林可樂的屁股了。 氣喘吁吁的岳非拉著岳凝和青梵在街上狂奔了十多分鐘后才慢慢放松了,而岳凝雖然感覺很累,但是也非常驚喜,因為平常忙于在公司里工作而疏于鍛煉,往日里她跑個幾十米就氣喘吁吁了,可是今天竟然被岳非拽著跑了十多分鐘才感覺到一點(diǎn)點(diǎn)累。 自己的身體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了???岳凝仔細(xì)想了半天后,才確定了原因:肯定是因為那一池浸泡了雪肌玉膚丹的水! 岳凝沒想到那一池水不光能美膚,竟然還能有這種奇效,高興的像個小女孩似的,吃吃地笑了起來。 “老姐你就別幸災(zāi)樂禍了,我差點(diǎn)都快嚇?biāo)懒?。?/br> 岳非一臉憂郁地看著岳凝。 “嗯,抱歉,我不笑了……” 而青梵這會兒還沒反應(yīng)過來,腦子里還在思索林可樂剛才問的問題呢,為什么岳非一聽那個汪峰說他肥皂掉了,就突然逃跑了呢?凝姐林可樂還有許萱好像都明白的樣子,可是似乎只有自己還沒搞明白…… 于是這個心思單純的美女蛇糾結(jié)了。 “凝姐,那個我有點(diǎn)不懂啊……” 青梵眉頭微皺,小聲向岳凝說了一下自己的疑問。 岳凝一聽,頓時也有些害羞,臉色微紅,猶豫了一會兒后,才貼著青梵的耳朵小聲替她解釋了一下。 青梵聽著岳凝的話,眼睛越瞪越大,櫻桃小口慢慢的張開,可見她心中有多么的吃驚了。 “?。。俊?/br> 青梵掩口驚呼一聲,雙頰染霞,一臉?gòu)尚撸瑫r又有些氣憤:“太惡心了!那個人竟然敢用這樣齷蹉的辦法來對付主人!主人,我去替你教訓(xùn)他一頓!” “不用了不用了!”岳非急忙拉住了青梵,開什么玩笑,青梵一動手,那家伙非死即殘,“反正他也沒能把我怎么樣,也就是我吃點(diǎn)虧,被看光了,而且性取向什么的都是人家的自由,我們沒必要管那么多……” 青梵摸摸guntang的臉頰,低頭嘟囔道:“現(xiàn)在的凡人怎么這么惡心呢?陰陽和合乃天地之道,龍陽之好怎能如此光明正大?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岳非苦笑道:“鬼知道怎么回事,這幾年搞基搞百合的越來越多了,男人不像男人像女人,女人不像女人像男人,再這么下去,遲早有一天要天下大亂……” 青梵嘀咕著說道:“莫非是因為天地靈氣渾濁,陰陽失調(diào)導(dǎo)致的凡間亂象?還是說因為……” “我們這會兒就回家?不去找弱水了?說不定她還在華大呢。” 岳凝還是有些不放心弱水。 “這……唉,早知道就給她買個手機(jī)了?!?/br> 岳非嘆了口氣,突然一愣,想到了妖氣探測器,急忙從脖子上取出妖氣探測器掃了一眼,阿黃還有九月的位置頓時清晰可見,這玩意兒的定位系統(tǒng)那可不是蓋的。 “找到了,阿黃肯定和弱水在一起呢,這個位置可不是華大……” 岳非笑著說道,他話音剛落,手機(jī)就響了,掏出手機(jī)一看,卻是楊葉揚(yáng)。 “楊大哥?怎么突然想到給我打電話了?” 楊葉揚(yáng)捂著電話小聲說道:“岳老弟,你趕快來市局吧……你家小姑奶奶闖禍了……” 岳非陡然色變。 第一百零五章為人民服務(wù)! 岳非帶著岳凝和青梵,三個人急匆匆的駕車趕往市局,一路上岳非都忐忑無比,不知道弱水這丫頭又闖了什么禍,竟然連楊葉揚(yáng)都這么失態(tài)。 電話里楊葉揚(yáng)的聲音都發(fā)顫了…… 等趕到市局的時候,楊葉揚(yáng)親自跑出來接他。 “你終于來了!快走!” 楊葉揚(yáng)急的出了一腦門子的汗,臉上的傷疤一跳一跳的,看到岳非他們也顧不得跟岳凝和青梵打招呼了,一把抓起岳非就往里面走,岳凝和青梵則留在了外面,這種事兒還是讓男人去應(yīng)付比較好。 岳非小聲問道:“老楊你給透個信兒唄,那丫頭又闖了什么禍?” 不管闖了多嚴(yán)重的禍,他總得有個心理準(zhǔn)備啊。 楊葉揚(yáng)左右看了看,然后小聲說道:“你家弱水打人了?!?/br> 岳非眼角一跳,有點(diǎn)心驚rou跳地問道:“打人了?。繉Ψ絺膰?yán)重不?。俊?/br> 弱水出手打人,那對方指定是要倒大霉了,別看她那小身板,要知道人家可是大羅金仙下凡!用一根指頭都能碾死一個軍隊——頂多就是累點(diǎn)兒。 岳非又愣了一下:“欸不對啊,就算是她打人了,你們能有本事把軟硬不吃的她帶到這里來?” “我也是好說歹說……欸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在意這個!” 楊葉揚(yáng)有些暈了,使勁兒拍了一下腦門,好好一個一米八九的壯漢急的都快哭了。 “好好你說你說,對方?jīng)]事吧?” “對方如果有事了我現(xiàn)在早就被拘留了!你知道她打了誰嗎?她把咱們省委書記給打了!” “哦……啥?這不可能吧?” 岳非愣了一下,繼而有些納悶,弱水的眼力勁兒不至于那么差吧?省委書記出門還不是大部隊小部隊的跟著,那么多人圍著,再怎么傻也不會動手打他吧? “就是因為不可能的事情發(fā)生了,所以我才這樣!” 楊葉揚(yáng)擦了擦汗,指了指前面的房間小聲道:“幸虧是你家弱水沒用什么法術(shù),江書記沒什么大事兒,這會兒江書記和他妻子文敏君女士都在里面呢,而且如果不是江書記說要把弱水的監(jiān)護(hù)人叫來談話,這會兒她只怕都被公安廳的人帶走了,你看一會兒你怎么處理吧?!?/br> 岳非沉默不語,對于楊葉揚(yáng)說的江書記,他是沒什么印象的,畢竟他這種升斗小民和政治官場里的人距離太遙遠(yuǎn),也從不關(guān)注新聞,所以所謂的省委書記對他來說也只是一個熟悉而陌生的詞語罷了。 他自然是知道省委書記的官兒很大,可是岳非并不在意弱水打的是個頭頂烏紗帽的官兒,而是在意弱水打了個人,這兩者是有區(qū)別的。 所謂的官威對岳非來說是毫無意義的,畢竟天天和妖怪仙人打交道,他也有幾分世外高人的感覺了,總覺得自己已經(jīng)不是俗世中人,官再大和自己也沒一毛線的關(guān)系。 所以岳非沉吟了片刻后,便對楊葉揚(yáng)說道:“進(jìn)去吧,我相信我們的江書記自持身份,應(yīng)該是不會找我麻煩的。” “希望如此吧?!?/br> 楊葉揚(yáng)擦擦汗,帶著岳非進(jìn)去了。 進(jìn)門后是一件非常普通的會客室,畢竟這里是市公安局,不是賓館,幾張簡單的沙發(fā)圍著一個茶幾,上面放著干果茶水,而南江省的省委書記,江中龍此刻正坐在沙發(fā)上捧著一杯茶靜靜地喝著。 江中龍長著一張國字臉,劍眉星目,只是坐在沙發(fā)上,身上卻隱隱散發(fā)著一股威嚴(yán)氣勢,他看上去似乎剛過而立之年的樣子,可是仔細(xì)看看卻又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四十多歲了,充滿了成熟男人味,正是男人一生之中最輝煌的時候,以他這個年紀(jì)能坐上省委書記的位置,已經(jīng)是很不得了了,幾乎可以肯定他身后有什么背景在推動著他,說不定還有希望成為政協(xié)委員中。 他旁邊坐著一個溫婉少婦,看得出她保養(yǎng)得當(dāng),岳非不確定她的年紀(jì)到底是二十多歲還是三十多歲,那便是他的妻子文敏君。此刻文敏君秀眉微蹙,輕輕地幫江中龍揉捏著他的右腿,偶爾瞥一眼坐在他們對面一副淡然樣子的弱水,臉上隱帶怒氣。 “江書記,我把這孩子的監(jiān)護(hù)人帶來了,那……你們談,我先下去了?!?/br> 楊葉揚(yáng)擦了擦冷汗,臉上的傷疤又不由得跳了跳,官大一級壓死人,雖然楊葉揚(yáng)隸屬于公安系統(tǒng),但畢竟坐在前面的是省委書記,由不得楊葉揚(yáng)不緊張。 和他形成了鮮明對比的是他身邊的岳非,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絲毫沒有普通人見到高官時的激動、局促等表現(xiàn)。 江中龍向楊葉揚(yáng)點(diǎn)了點(diǎn)頭,淡淡說道:“你下去忙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