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惡有惡報
“這樣說來倒像是我自己送來門來的一樣?!甭稍娪行o奈,站起身來,打開窗戶,昨天是陰天,今天太陽卻從烏云后面一點點的探出腦袋來,努力的驅走黑暗,看來今天注定是個好天氣啊! “少抽點煙吧,對身體不好?!甭稍娨庥兴傅恼f道。 “你……”喬布睜大了眼睛,看著律詩,眼睛里放佛有一摸不敢置信,她好像能夠洞察人心,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樣。 他有病,癌癥,是肺癌,醫(yī)生說他只有幾個月的時間了,他仿佛回到了十八歲的時候,對命運無聲的抗爭可最終還是一敗涂地,他現(xiàn)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一天天的消亡,自己存在的痕跡被一點點的抹殺掉,他不懼怕死亡,但是他懼怕的卻是死不瞑目。 他還沒來的及給落落報仇呢! 可就是眼前的這個女人給了他希望,成為了他可以手刃仇人的一把武器,將所有的罪惡都曝光在太陽底下。 “現(xiàn)在這些人該怎么辦?真想將他們千刀萬剮了。”小張在旁邊聽的義憤填膺,有點惱怒自己的那一腳有些太輕了。 “等一會,處理這些事情的人應該很快就會到的?!甭稍娦攀牡┑┑恼f道,她相信跟司熠衍之間的默契。 果然,過了不過是半個小時,司熠衍就帶人過來了,看到律詩平安無事后才慢慢的放慢腳步,律詩看到之后,“阿衍!”有些興奮的奔過來。 “你呀,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說吧,這次又是怎么回事?”言語之間滿滿的寵溺,也只有面對律詩的時候,他才會放下自己所有的刺,無限制的包容她的胡作非為。 律詩將事情前前后后都說了一遍。 司熠衍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幾個人,他不是善男信女,他從來信奉的宗旨便是只要不傷到自己愛的人和在乎的人為底線,但是這一次司熠衍卻出奇的動怒了。 面對這樣的畜牲,司熠衍對著邱哥幾個人使了個眼色。 邱哥立馬會意,揮了揮手,“哥幾個,好好款待一下他們幾個吧?!?/br>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他們打起人來更是拳拳往其他部位照顧,還疼還留不下傷痕。 這幾年被酒色虧空了身子的校長一開始還在臭罵,“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叔叔是當官的,你們敢動我!” 到了后面只剩下哼哼唧唧的求饒了,“放了我吧放了我吧?!?/br> 小張在旁邊分外解氣,跳著高指揮,“我管你當不當官的,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天王老子來了也照打不誤?!?/br> 喬布聽完之后在一旁解釋道,“他就是因為后臺過硬,才讓他逍遙法外了這么長時間?!?/br> 對于這個將自己妻子騙過來男人,司熠衍一點好臉色都沒有給,“你手里有證據(jù)嗎?” 喬布從懷里掏出錄音筆和手機,“這是這幾年以來我收集的證據(jù),不過很多人現(xiàn)在已經工作了,有了正常的生活不愿意出來舉報他。” “所以你的意思是證據(jù)并不確鑿是嗎?”司熠衍目光灼灼的看著他,他的心思一覽無余。 喬布一頓,忍不住說道,“是。” 所以他才逼不得已,看著律詩被非禮,到時候他在旁邊錄像,最后適時候救下她,原就不過是想要借著這個機會加重他的罪名而已。 但是沒想到律詩機警,自己竟然全部搞定了。 但是那點子齷齪的心思現(xiàn)在就這么被司熠衍看出來了,喬布一時之間竟然有些羞愧不已說到底,他到底是利用了律詩的善心。 最后察覺到氣氛微微有些凝固,律詩還是選擇出面解圍,“我想我們現(xiàn)在還是搜集證據(jù)比較重要?!?/br> 怎么收集?這又是一個難題。 當事人不愿意出面來揭穿這個禽獸,而當年被侮辱過得學生不是選擇遠走他鄉(xiāng),就是選擇嫁為人婦,他們還有勇氣站出來嗎? 所有人都想到了這些事情,所有人都靜默不語。 律詩突然沒來由的感覺道一陣的可悲,如果這樣的人不受到應有的懲罰的話,那她真的是死也不會瞑目的。 門口突然一陣敲門聲傳來,一個吊兒郎當?shù)恼Z氣,“是不是有些打擾你們了?!?/br> 律詩抬眼望去,是那個女孩,妝畫的亂七八糟,打扮的也亂七八糟,身上還有一股子酸臭味。 她指了指律詩,“我可以單獨跟你聊聊嗎?” 律詩跟她走出來,看著她削瘦但是堅定的背景,一步一步卻很穩(wěn)重。 女孩帶著她來到陽臺上,坐了下來,陽光曬在人身上,暖暖的帶著點香氣。 “謝謝你提醒我。”律詩開口道謝,不管怎么說,能讓她通風報信還是需要巨大的勇氣的。 女孩化成熊貓眼的眼睛盯著律詩,“你跟別的明星不一樣?” “有什么不一樣,不都是人嗎?” “不,她們都不是人,之前學校里來過大書法家和名聲,我都跟他們求救過,可是他們都說管不了?!迸⒔乐谙闾?,臉上掛滿了無所謂。 就好像今天的中午飯,沒有吃上一樣,稀疏平常。 但是律詩卻知道,她有一顆柔軟的心,只不過表現(xiàn)出來被拒絕之后,刻意保護自己的偽裝和麻木而已。 “所以你能管嗎?”女孩歪著頭看著律詩。 律詩光潔的皮膚,即便是在太陽下,都看不見一點的毛孔,美麗的仿佛不像凡間的女子一樣,就像是她的希望。 “我管到底了?!甭稍姵兄Z,對的起自己的良心,對的起這世間的萬物,才方得始終。 女孩突然笑了,她笑起來的樣子很好看,就像是敢敢落入凡塵中的天使一樣,還沒有被世俗的煙火氣息沾染,純潔無垢。 “我可以幫你。”女孩從陽臺的角落里扒拉出一個箱子,箱子被很好的殘存著,“里面是事發(fā)當天的時候我穿得衣服,上面應該有他們留下來的東西。另外那些人我也可以說服他們出面作證?!?/br> “你?”律詩峨眉緊蹙,她竟然也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