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我們分開吧
“你給我站住?!彼眷谘芘?。 會議室的人被嚇了一跳,氣氛瞬間安靜得出奇。 律詩站住了,回頭看著司熠衍。 “既然您都有自己的決定了,這個會議還開來干嘛?你只是在通知樂璇要做什么而已?!甭稍娎溲缘馈?/br> 司熠衍皺眉,起身走到律詩面前,心里的怒意全數凝聚在眼眸。 溫存趕忙擋在律詩身前。 “司總,有什么事,好好說。” 司熠衍冷笑,眼眸鋒利地盯著溫存:“你算什么東西?” “我們配不上是東西,司總就別為難我們了?!?/br> 說罷,律詩抓住溫存的手,摔門而出。 司熠衍氣得發(fā)顫,節(jié)骨分明的手纂成拳頭。 律詩沒回樂璇,開著車,在路上兜風。 溫存不做聲,可心里,他隱約還是有些高興的。 “你這么走掉,司熠衍會很不高興。”溫存淡淡地說。 律詩苦笑,雙眼黯淡。 “不高興又如何?公私不分的人,又不是我?!?/br> 溫存嘆氣,他得想想辦法了。 “阿衍哥哥,你別生氣。我找了幾個認識的制片方,他們愿意和我們合作辦真人秀。”歐陽婉婉遞給他策劃書。 “不錯,可以考慮辦下去。”司熠衍看完回應道。 歐陽婉婉高興極了,挨近司熠衍說道:“阿衍哥哥真好,那樂璇那邊怎么辦?” 她故意提起此事,想試探司熠衍對律詩的態(tài)度。 “繼續(xù)辦?!彼眷谘芾淅涞卣f道。 歐陽婉婉有些不甘心,剛想反駁,但隨即又覺得這是個好機會。 “我知道有家菜館很好吃,不如我請哥哥去吃飯,緩解一下哥哥的壓力。”歐陽婉婉嬌聲道。 司熠衍答應了,他倒要看看,律詩到底在不在乎他。 他們驅車前去菜館,剛下車,卻看見律詩整個癱軟在溫存身上。 司熠衍冷著臉站在原地。 “律詩,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溫存扶著爛醉如泥的律詩。 “我不回去,我討厭司熠衍?!甭稍姇灂灣脸?。 溫存無奈,只好將她打橫抱起放在車里。 司熠衍走上前,不由分說地一拳打在溫存的臉上。 溫存吃痛,差點倒地。 他一改溫和,還了一拳給司熠衍。 兩個男人就這樣在路上對峙。 “司熠衍,你為什么要打人?”律詩的醉意被嚇醒了一半。 睜開眼,看見兩人在打架。 司熠衍嘲諷道:“我老婆和別的男人在路上摟摟抱抱,你覺得我不應該生氣嗎?” 律詩下意識皺眉,她很討厭司熠衍這副模樣。 歐陽婉婉不就在隔壁站著? “你說這話,也不覺得好笑嗎?你能和meimei吃飯,我就不能和朋友吃飯?”律詩徹底生氣了。 司熠衍別過臉冷笑,想再次動手,卻被律詩推開,險些摔倒。 歐陽婉婉趕緊上前扶住司熠衍,指著律詩道:“jiejie,你太過分了。” “過分?歐陽婉婉,你這種人,怎么說呢,會耍一點小手段,討男人歡心。我的確拿你沒辦法。你也很成功地離間了我和司熠衍。” 律詩決定把話攤開來說。 “jiejie,你什么意思。我只當阿衍是哥哥。你若是看不慣我,我明天就可以離開星熠?!?/br> 歐陽婉婉有些緊張,只因她害怕司熠衍真的會相信了律詩的話。 律詩看著司熠衍,他始終都是一副冷冷的樣子。 “你不用離開星熠,該離開星熠的人,是她?!彼眷谘苤钢稍姷?。 律詩始料不及,心頭像被刺痛一般。 “好,很好。我明天就不用去上班了吧。司熠衍,我沒想到,你真的那么蠢。既然如此,我們就分開吧?!?/br> 律詩的眼眸,是從未有過的失望。 “你說什么?”司熠衍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一直以來,我以為自己嫁給你,會很幸福的,我們有這么多年感情。但始終,我們還是免不了猜忌和傷害。我覺得自己一點都不懂你?!?/br> 律詩說完,哽咽著轉頭跑了。 溫存立即追了上去。 司熠衍愣在原地,有些不能回神。 剛剛,律詩說的是,要和他分開。 “律詩,你在哪里?。俊睖卮娼辜钡貑柕?。 剛剛她跑掉了,人不知那兒去了。 “我在酒店。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想好好地靜一靜。”律詩疲倦極了。 掛了電話,她埋進浴缸,心,卻是無法停止的難受。 洗漱后,房門傳來了重重的敲門聲。 “律詩,你給我開門?!?/br> 這是? 司熠衍的聲音。 律詩咬唇,有些委屈。 她才不要開門。 “你再不開門,我就把這里炸了!”司熠衍怒吼。 按照他現在生氣的程度,把這里炸了的可能性很大。 律詩頭皮發(fā)麻,打開門,看見一臉怒意的司熠衍。 他二話不說地把律詩壓在墻上,微涼的唇強硬撬開律詩的牙齒。 懲罰性的親吻,讓律詩極度不適。 她掙扎著,推開司熠衍,甩了他一巴掌。 “你夠了!我不是任由你羞辱的工具!”律詩雙眼通紅。 她認識的司熠衍,不是這樣的。 司熠衍擦了擦嘴,臉上的嘲諷無比清晰。 他一把掐住律詩的下巴,冷言道:“你想讓誰碰你,溫存是嗎?” 律詩難受得眼淚直流,她想推開司熠衍,卻被緊緊地禁錮。 司熠衍解開她的浴袍,將她壓在床上。 “你不讓我碰,我就偏偏要碰!”司熠衍忍著的火,終于要發(fā)xiele。 律詩被壓得死死的,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沒有任何前戲,司熠衍重重地要了她。 律詩皺眉,疼得難忍:“司熠衍,我會恨死你的。” 隨即,便是男人越發(fā)瘋狂的索取。 等到天色發(fā)白的時候,司熠衍才停下來。 律詩的眼淚流干了,心也跟著死了。 她忍著難受起身,簡單洗漱后,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酒店。 “溫存,你在哪里?”律詩啞著嗓子。 溫存從睡意中驚醒:“我在家,律詩你怎么了?” 律詩忍不住,抽泣起來:“我在路上,你來接一下我吧?!?/br> 沒人能知道,律詩此刻的心,是被鞭笞著的痛。 溫存接到律詩,看著她脖子上的清淤,眼眸生起怒意。 他扶著律詩上樓,動作輕柔。 而這一幕,卻隱藏得極好的攝像機拍了下來。 律詩累得支撐不住,沉沉地睡了過去。 溫存眼眸一沉,不禁想起今天歐陽婉婉找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