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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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路了,前面是懸崖!” 即使如此,冰血依舊沒有停下腳步,保持著那快如風(fēng)般的速度向著前沖刺。 “懸崖!” 殷奕帆無奈的嘆了口氣,看著冰血的眼中劃過一抹深深的歉意。 冰血低下頭白了一眼殷奕帆,隨即快速說道:“別想那些有的沒的,我問你,敢不敢跳!”“跳?”殷奕帆有些驚訝的看著冰血,腦海中不斷地回響著那個字。 “沒錯,我們此時兩邊最近的領(lǐng)域內(nèi)應(yīng)該都有高級魔獸守著,很難闖過去。現(xiàn)場除了回頭去跟那幾只老虎打,就是跳下去了!” 冰血說完后,眨眼間,兩個人便到了懸崖邊、 殷奕帆站在懸崖邊,看著下面一片漆黑的懸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轉(zhuǎn)過頭看向冰血說道:“好,我們一起跳!” 冰血側(cè)過頭看著殷奕帆,嘴角一勾微微一笑:“這個懸崖的氣壓很低,踏空根本無法下去,跳下去的后果只有兩個,一僥幸或者卻重傷,二……直接摔成rou醬?!?/br> 殷奕帆雙眸一閃,轉(zhuǎn)過頭再次看了一眼懸崖,隨即看向冰血堅定的說道:“這是唯一活下去的機會不是嗎!我賭,我們可以!” 冰血看著殷奕帆戲謔的一笑:“這性格,本少欣賞!不過……再次之前,我們還有事情要做!”冰血說完,便轉(zhuǎn)過頭冷冷的看向前方的樹林,雙眸快速閃過一抹兇殘的邪惡。 就在此時前方突然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隨即十幾道高達(dá)的身影從草叢中飛身而出,每只虎頭獸人的手上都提著一般泛著青光的大刀,臉上的表情十分猙獰恐怖。 “哈哈哈,臭小子,現(xiàn)在老子看看你們還想往哪里跑!”領(lǐng)頭的那只神皇虎頭獸人在看到冰血和殷奕帆的身影后,仰頭大笑,得意洋洋的看著冰血,那雙圓圓的眼睛中帶著nongnong的殺意。 冰血雙手背后,看著那頭神皇虎頭獸人,鄙視的一笑:“老子把你弟弟殺了,你竟然還能笑的這么開心!你們 是不是一個娘生的??!”“你……”神皇虎頭獸人被冰血一句話戳到的痛處,咬牙切齒的盯著冰血,雙眼冒火:“臭小子,果然是你殺了我弟弟。現(xiàn)在還敢在這里囂張狂傲,老子今日就拔了你的皮,以慰我弟弟在天之靈?!?/br> 然而神皇虎頭獸人的話并沒有讓冰血露出一絲懼怕的神情。 冰血不屑的對著神皇獸人翻了個白眼,滿含嘲諷的說道:“就你弟弟那白癡樣還能上天堂,你做夢呢吧!”冰血說完這句話,還未等那只神皇虎頭獸人發(fā)作,再次接著說道:“哎呀,我都忘記告訴你了!你弟弟別說是上天堂了,就連地獄他都去不了了。因為……本少在毀他元靈的時候,不小心下重了手,把他靈魂也給毀了!恐怕這個時候你弟弟已經(jīng)完完全全消失在這個天地之間了呢!” 神皇獸人聽了冰血的話,先是一愣,隨即快速回過神來,氣的換身發(fā)抖,雙手緊握成拳,青筋暴露,仰頭一聲長嘯沖破天際。 “啊啊啊!臭小子,老子要殺了你,殺了你!”“殺我,先嘗嘗老子獨家秘法,混合魔法吧!” 冰血不屑的看著神皇虎頭獸人,陰冷的聲音帶著刺骨的冰寒與兇殘的嗜血之勢力。 這時冰血原本被在身后的雙手快速伸了出來,只見冰血的左右手正閃爍著兩團不同顏色的光球,在這漆黑的夜里格外的耀眼。 但是冰血卻沒有給任何人欣賞的機會,雙手呈爪樣,向著中間一并,迅速將那一藍(lán)一青兩種顏色的光球合并在了一起,口中快速吟唱道:“凝水為劍,切開敵人的甲胄,化風(fēng)為刃,橫掃整個戰(zhàn)場,交匯的以太,奇跡的力量,降臨于我等之手吧!” 隨著咒語被冰血吟唱而出,那兩團光球快速融合在了一起,一藍(lán)一青兩種顏色想扶相依,不斷地循環(huán)著,沒有任何慌亂的氣波出現(xiàn)。 冰血高舉雙手之間的兩色光球,對著那群滿臉驚駭?shù)幕㈩^獸人一聲大喝:“冰風(fēng)龍卷……去!” 雙色光球在飛至中央之時頓時迸發(fā)出一道刺眼的光環(huán)直沖天際,劃過一道急速龍卷風(fēng)帶著無數(shù)道冰刃向著虎頭獸人飛卷而去,四周飛砂走石,樹木搖擺,好不熱鬧。 冰血冷冷的看著那十幾只四處逃竄的虎頭獸人,拉著身邊早已目瞪口呆的殷奕帆,站在懸崖邊縱身而下。 冰血現(xiàn)在很無語,非常的無語。 究竟是多高的懸崖才能讓他們這兩個跳崖的人下落了整整一個多小時還沒有摸到地面。 因為懸崖內(nèi)的氣流壓迫,讓冰血和殷奕帆根本沒有辦法驅(qū)動靈力踏空而起,只有滿臉無奈的任由身體不斷地下落,可是這時間……卻有點讓人黑線直流。 起初她做好了所有摔下懸崖的準(zhǔn)備,將所有人的靈力都聚集在了身體四周,減少撞擊帶來的危險,但是在經(jīng)過了一個多小時的自由落體之后,她已經(jīng)越發(fā)的不耐煩了。 連死都不來個干脆的,還有什么比這更折磨人的嗎。 “心齊,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殷奕帆滿臉無奈的看著冰血大喊這,連他都已經(jīng)不耐煩了。 “我的神識根本摸不到地面!”冰血保持著下墜的姿勢對著殷奕帆翻了個白眼,鬼知道他們現(xiàn)在改怎么辦啊,她的契約獸都在沉睡,根本沒辦法出來接住他們啊。 冰血眉頭一皺,冷冷的看著下方,她的神識竟然至今都無法觸摸到地面這是完全不可能的啊??墒撬譀]有感覺到任何結(jié)界的阻礙,怎么會這樣。 “心齊,那有亮光!” 殷奕帆的聲音引來了冰血的注目,冰血順著殷奕帆手指的方向看過去,一道微弱的光芒出現(xiàn)在下方,頓時冰血雙眼一冷:“不好,我們到地面了!” 冰血來不及多想,一手拉過虛弱的殷奕帆,身體一轉(zhuǎn)將殷奕帆的身體換到了自己的身上,驅(qū)動體內(nèi)所有靈力將二人包裹在內(nèi),但是這懸崖下方的氣流壓迫竟然是上面的幾十倍,將冰血的靈力守護罩的威力降低了許多。 冰血咬咬牙,無論如何,這是他們唯一生存的機會了,只好拼了。 “心齊,不能這樣,你會承受不住的!”殷奕帆滿臉焦急的對著冰血大喊,但是此時他的姿勢是面朝上,根本看不到冰血的臉,只有用力的大喊,但是耳邊的大風(fēng)越來越大,呼嘯而過的勁風(fēng)將他的聲音吹散。 “別吵!” 正當(dāng)殷奕帆內(nèi)心不比焦急之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在耳邊劃過,帶著幾個暖流,竟然奇跡般的讓殷奕帆心中所有的焦急與不安消失的無隱無蹤。 “砰!”的一聲巨響,冰血眉頭一皺,頓時感覺到全是上下好似撕裂了一般,劇痛無比,胸口一陣刺痛,一股溫?zé)岬难葟暮韲祪?nèi)涌出,卻被冰血咬牙憋了回去。 之后冰血便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了,她知道殷奕帆慌亂的從地上爬起來,渾身狼狽的爬到自己的身邊,慌亂的叫嚷著,可惜冰血卻什么也聽不到,滿滿的面前的景物開始變得模糊了起來,整個世界好似突然打起來轉(zhuǎn),不斷地在眼睛旋轉(zhuǎn)。 “心齊,心齊!你怎么樣了,你回答我啊,心齊!” 殷奕帆慌亂的將冰血抱在懷里,第一次感受到了害怕的感覺,這種害怕跟面對死亡之時的不安完全不一樣,整顆心就好似被人用刀子不斷的戳這一般,很疼很難受,難受到他想要大吼,想要大哭。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他要救心齊,現(xiàn)在只有他可以救心齊了。 他不想這個剛剛認(rèn)識了不到一天卻將他從死亡邊緣救回來兩次的人就這么離開。 殷奕帆小心翼翼的抱起冰血,不管自己虛弱的身體,將所有人的精神力化為神識外放,即使這樣讓他心口如同針刺般痛疼,依舊沒有停止下來,如果這個時候有魔獸出現(xiàn)的話,他和墨心齊都必死無疑,現(xiàn)在的他根本沒有任何戰(zhàn)斗力,只好盡量避過潛藏的危機。 殷奕帆抱著冰血來到了一個狹小的山洞內(nèi),小心翼翼的將冰血放在地上,隨后冒著腰在出了山洞,在四周拾了一些木材回去燃火。 然而當(dāng)將點燃火堆之時,頓時一驚,目瞪口呆的看著冰血,眼中不斷地閃爍著震驚的光芒。 此時的冰血,身體內(nèi)不斷的散發(fā)著黑色的氣流,最后那些氣流將冰血整個身體包裹在其中,好似一個黑色的繭子,不斷地散發(fā)著陰森冰冷的氣息,充斥著整個山洞內(nèi),但是殷奕帆除了震驚意外,竟然沒有任何不適。 但是殷奕帆卻不敢掉以輕心,心里擔(dān)憂的同時也在祈禱,希望這些從冰血體內(nèi)流竄除了的黑色氣流是可以治療她的東西,畢竟那些是從她體內(nèi)發(fā)出的。他以前在家的時候,就聽老一輩人說過,幻景地域內(nèi)生存著許多種族,他們來之各個不同的位面,有的甚至已經(jīng)在這里生存了幾萬年。但是有些神秘的種族是不會輕易出現(xiàn)在世人的眼前,整個種族都隱藏了起來,不理會外界的一切紛爭,他們被世人稱之為隱士。而這些神秘的種族通常都有一些獨特的功法或者秘法,所以墨心齊現(xiàn)在這個樣子,除了是她們家的秘法以外,殷奕帆再也想不出起來的解釋來。 畢竟他剛剛一直在洞口處拾木材,可以很確定的說,這里沒有任何人來過。 就這樣殷奕帆陪著化成一個黑色大繭的冰血留在了山洞內(nèi),殷奕帆體內(nèi)的丹藥也滿滿的吸收的差不多,實力也恢復(fù)了幾層,偶爾他會在山洞外設(shè)置一個結(jié)界,然后出去打獵,但是卻從未走遠(yuǎn)過。其余的時間他都會留在山洞內(nèi)陪著冰血修煉,實力也滿滿的恢復(fù)了過來。 而冰血卻沒有任何醒來的跡象,甚至連那些黑色氣流都沒有任何消散的痕跡。殷奕帆對此也擔(dān)憂焦急過,但是無論他如何喊冰血都沒有任何回應(yīng),他又不敢貿(mào)貿(mào)然的對著那些黑色氣流發(fā)起攻擊,最后只要平復(fù)情緒,陪著冰血住在了山洞內(nèi)。 ------題外話------ 撓墻?。】ㄋ牢伊?!~(>_<)~明天繼續(xù)努力!喵喵嗷嗷~ (第四章)三只神皇獸 殷奕帆冷冷的盯著那三只比他自己還要高出許多的魔狼,一個個正虎視眈眈的盯著殷奕帆,早已做好了隨時撲向殷奕帆的準(zhǔn)備。 殷奕帆雙手呈爪狀,一道道青色妖力在雙手中閃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眼中帶著幾分惱怒,想他堂堂絞痛妖獸一族的少主,現(xiàn)在竟然被三只神皇獸給威脅主了??上F(xiàn)在的實力也僅僅只是神皇級別而已,一下子隊伍三只神皇獸,確實有些力不從心,而且此時他更加擔(dān)憂山洞內(nèi)的墨心齊,他已經(jīng)在這里耗了太久的時間,不知道墨心齊怎么樣了,山洞會不會被其他魔獸發(fā)現(xiàn)。 想到這樣,殷奕帆心里越發(fā)的焦急,卻不得不穩(wěn)住氣息,來面對接下來的戰(zhàn)斗。 “一個妖族的神皇級罷了,竟然敢來跟我們兄弟三個對抗,本王勸你還是老老實實束手就擒,讓我們兄弟三人打打牙祭,免得受太多的苦?!奔诧L(fēng)魔狼埃爾德高傲的看著殷奕帆,語氣中充滿不屑。 殷奕帆面無表情的看著埃德爾,心里雖然已經(jīng)隱隱約約出現(xiàn)了一絲不安,但是面上卻依舊沉穩(wěn)冷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好似根本不把對方的叫囂放在眼里一般,聲音低沉冰冷:“讓我束手就擒,抱歉,在下從小就沒學(xué)過這個詞,可是……”殷奕帆說道這里淡淡的瞟了一眼山洞所在的方向,接著幽幽說道:“我不能死在這里,絕對……絕對不能死在這里!” “哈哈!小子,你太天真了吧。你覺得我們?nèi)值軙屇慊钪x開嗎,來到我們亂獸谷就別想活著離開。”埃爾德滿臉不屑的看著殷奕帆,大笑三聲,笑聲中充滿了鄙夷。 殷奕帆不理會埃爾德的嘲笑,眼中帶著滿滿的堅定與固執(zhí),雙手快速打出幾個手勢,雙手放在口前,高喝一聲:“蛟龍的怒吼!” 一團青色光束快速從雙手間迸發(fā)而出,對著埃爾德沖擊而去。 與此同時埃爾德仰頭一聲長嘯,與另外兩只魔狼對著殷奕帆的攻擊飛身迎面而上,身體四周迸發(fā)出一團青色光芒。 “碰!”一聲巨響,響徹在這片樹林的上空,四周的樹葉猶如飄雪一般嘩嘩落下。 殷奕帆臉色一變,快速向后退了幾步,眼中劃過一抹懊惱,那三只魔狼竟然直接用神力包裹身體來撞擊他的攻擊,身體本就沒有好利索的他,此時體內(nèi)所剩下的靈力已經(jīng)不多了。但是那三只魔狼是一起攻擊而來的,每一只手承受的攻擊很少,此時根本沒有任何受傷的跡象,反觀自己,卻受了魔法反噬的影像,受了內(nèi)傷。 難道……只能動用妖力才有活著的機會嗎。 “該死的!”殷奕帆心中泛起幾分悲哀,眉頭一皺,墨綠色的雙一絲絲眸逐漸擴大,身體四周隱隱約約出現(xiàn)青綠色氣流,緩緩的游蕩在身邊。 就在殷奕帆想要發(fā)動體內(nèi)妖里之時,一道清脆陰冷的聲音突然響起:“絕對束縛,起!” 大地瞬間發(fā)出一陣晃動,只見那三只魔狼的腳下“唰”的一下,出現(xiàn)幾條來綠色藤條,那一根根藤條就好似一條條綠色小蛇在那三只魔狼還沒有來及竄開之時,快速纏繞住他們的身體,包括那尖尖的狼嘴,讓他們沒有辦法開口咬斷那些藤條或者發(fā)起攻擊。 “嗚嗚嗚!”悶哼聲從不斷掙扎的三只魔狼口中發(fā)出,但是那還沒有手腕粗的藤條卻結(jié)實的綁在他們的身上,根本無法掙脫。 “心齊!”殷奕帆猛地轉(zhuǎn)過身看向墨心齊,眼中帶著nongnong的驚喜與心安。明明墨心齊還沒有他的等級高,但是卻不知道為什么,每次只要見到她,心里都會升起一抹莫名的心安,好像無論面對多么強大的敵人,只有他們一起,都沒有攻不破的困難,沒有打不敗的敵人。 冰血緩緩從草叢中穿過來,看著殷奕帆的笑臉,微微一笑,戲謔的說道:“怎么又把自己弄得這么狼狽啊!” 殷奕帆尷尬的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抱歉,你又救了我一次!” “是啊,這要是報恩的話,估計你要給我打工打一輩子了!”冰血雙手?jǐn)?,聳了聳肩膀?/br> “額……”殷奕帆微微一愣,隨即笑著點了點頭:“好,一輩子就一輩子,以后我給你當(dāng)保鏢!” 冰血走到殷奕帆的身邊,拿出一顆補靈丹給他,接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就這么定了,這三只交給我吧,你把這丹藥吃了,然后旁邊吸收去!” 殷奕帆神色一正,看了一眼那三只正在不斷掙扎的魔狼,凝重的說道:“那是三只神皇獸,特別是中間那頭實力在我之上,你一個人?” 然而冰血卻轉(zhuǎn)過頭看向那三只魔狼,嘴角一勾,邪惡的一笑:“放心吧,不會讓你等太久的,晚上我們烤狼腿吃!” “嗚嗚嗚!”埃爾德清清楚楚的聽到了冰血的話,但是心中一陣憤怒,拼命的掙扎,但是無論他如何的掙扎都無法掙脫身上的束縛,反倒越來越緊,他從來沒有聽說過木系魔法中的束縛術(shù)有這樣的奇效。而且這些藤條上布滿了倒刺,此時他的身上已經(jīng)被這些倒刺劃出了很多血痕,雖然不重,但是……他疼??! “沒用的!”冰血戲虐的看著那頭滿臉不甘心的埃爾德,緩步走到了它面前,仰著頭看著這只比自己高出好多的魔狼,那眼神讓埃爾德渾身一顫,心中升起了一抹不安,那感覺就好似自己是一個貨品,正在被買家評估價值一般。 “嗚嗚嗚!”埃爾德奮力的仰著頭發(fā)出低吼聲,但是聽起來就好似滿是委屈的嚎叫一般,這讓埃爾德的心里極度打擊。 “你傷了我朋友,還要吃了他,你說我該怎么懲罰你呢!”冰血邪邪的勾起嘴角,雙手環(huán)胸,雙眸陰冷的看著埃爾德,聲音中帶著幾分邪魅與慵懶。 “嗚嗚嗚!”埃爾德真的很像張開嘴,一口把眼前這個奇怪的小子的頭咬掉,但是卻心有余而力不足,心里委屈極了。 “啊,對了!”冰血雙眉一挑,有些無辜的說道:“我忘了,你現(xiàn)在不能開口講話哎!”語氣雖然帶著幾分無辜,但是那雙妖異的雙眸中卻滿是戲謔。 冰血單手一揮,右手中突然迸發(fā)出一團冰藍(lán)色光芒,緊接著光芒快速延伸化為一根通體冰藍(lán)的棒球棍,四周不斷的散發(fā)著寒氣。 冰血手握冰棒,對著埃爾德?lián)]了揮,冷聲說道:“說吧!臣服或者死亡?!?/br> “嗚嗚嗚!”埃爾德雙眸閃速著狠戾的光芒,對著冰血發(fā)出一連串的低吼,大有不服輸?shù)募軇荨?/br> 冰血輕蔑的一笑,揮動了兩下冰棒,慵懶的聲音帶著幾分邪魅:“看來,你是想吃點虧了。” 冰血剛剛說完這句話,猛地跳起身,掄起手中冰棒對著埃爾德的狼頭就是狠狠的一棒子。 “砰”的一聲脆響,埃爾德迷迷糊糊的晃動了兩下腦袋,看著冰血心里那個恨啊,這丫的下手也太重了,打的他只暈。 “嗚嗚嗚!”埃爾德不顧身體上疼痛開始奮力掙扎,感覺到腳下的藤條根有了幾分松動,埃爾德心中一喜,掙扎的更為猛烈。 然而冰血卻不屑的一笑,翻了個白眼,緩緩的抬起左手,清脆悅耳的聲音此時在埃爾德的耳中卻尤為刺耳。 “絕對束縛,起!” 聲音落下,十來條長滿倒刺的藤條再次破土而出,纏繞上埃爾德以及其他兩頭魔狼的身上。 “真笨,你絕對就以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老子能讓你掙脫開嗎!”冰血對著埃爾德再次翻了個白眼,語氣中的鄙夷讓埃爾德心中升起一陣悲哀。 埃爾德身上的血越來越多,順著厚厚的皮毛低落到地上,眼中的倔強也越發(fā)的羸弱,不過卻依舊不肯對著冰血低頭,只有滿目憤怒的看著眼前這個無恥的人類,心中不斷地咒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