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 可能
她曾經(jīng)想過自己在捉拿寒笙時候千萬種失手的可能,唯一一點沒有想到的就是竟然會被他給阻止,如今看著忽然開口打斷她的人,面上忽然忍不住流露出一絲苦笑來了。 果然,一哭二鬧三上吊才是對付男人最好的方式,你瞧,寒笙這么一套下來不是輕而易舉就博得了慕容承光的憐惜之情嗎? 她一雙眸子里充滿了失望,心口處也感受到一絲絲微弱的痛楚,雖然不知這痛究竟從何而來,可看見他伸手將她抱在懷里的那一幕,當真覺得刺眼之極。 “莫非王爺還是不信我嗎?”柳風(fēng)吟眼看著二人身影尚且還未曾離開這個花園,忽然間開口問道,聲音中更是充滿了nongnong的失落。 “信,只是這個人本王暫時還有些用處,不能將之先交給你。”慕容承光說完這話,抱著她頭也不回地離開此處。 甚至沒過多久的功夫就見到宮里匆匆忙忙跑來了好幾位太醫(yī),一股腦都堆進了寒笙屋子里。王府里還有不少下人都在暗中猜測著寒笙是否即將變成府里的主子了。 柳風(fēng)吟聽見她們的議論聲,竟然覺得心口處那疼痛越發(fā)明顯起來,鉆心的痛楚幾乎席卷了她的全身,她失魂落魄的朝著大門口方向走了過去。 眼淚更是不知何時忽然間順著她的臉頰滴落在地上,發(fā)出啪嗒啪嗒的微弱聲響。她卻仿佛半點兒也未察覺一般,失魂落魄的回到了成府。 慕容承光一直守在寒笙床前等待著那群太醫(yī)們的診治結(jié)果,看見太醫(yī)們這個眉頭緊蹙,久久不敢搭話兒的模樣,他不免更多了幾分心急。 “寒笙究竟怎么樣?還能不能救得回來?” “回王爺?shù)脑挘瞎媚锊弊由线@匕首的傷痕實在太深,已經(jīng)切斷了經(jīng)脈,若是想要救活怕是得費上一番功夫,如今下官們僅僅只有兩成把握,實在不敢和王爺做任何擔(dān)保?!?/br> 幾個太醫(yī)在聽見他問話的一瞬間,嚇的渾身上下一個哆嗦,立馬齊刷刷跪在地上同他磕頭。 各自忍不住在心底里暗自感慨一聲命苦,若是無法把這位姑娘就回來辦事,又少不得被慕容承光威脅一陣了。 “無論如何必須把她給我救回來!”慕容承光緩緩嘆了口氣,一臉焦急地看著床上,說完這話后轉(zhuǎn)過身去,匆匆忙忙離開此處,沒過多久的功夫,又捧著一盒十分珍貴的藥劑回來了。 看著那群還在低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做事的太醫(yī),他忽然間打開盒子開口問道,“這些藥劑對她可有作用?!” 太醫(yī)們這才趕緊圍到那箱子前,一雙雙眼睛往那箱子里邊兒望去,各個忍不住張大了嘴巴,被他震驚的簡直都快能吞下個雞蛋了。 那箱子里邊兒竟然全是最最珍惜的藥劑,而且有不少都是宗師級的藥劑師才能夠煉制出來的,有價無市,能夠收集這樣滿滿一箱子,可想而知他花費了多少心血。 如今竟然僅僅只是為了一個貼身婢女,就怕這些東西全部拿了出來,寒笙在他心目中地位如何重要更是不言而喻。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自從那盒子里挑出一只有用的藥劑給寒笙服下,實現(xiàn)它,傷口正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復(fù)原,而原本被斬斷了的經(jīng)脈也在不停的修復(fù)著。 太醫(yī)們原本手足無措的情況此時忽然間迎刃而解,個個都忍不住擦了一把額頭上不知何時冒出來的冷汗,看來他們一家老小的性命總算是能夠保住了。 “王爺,雖然寒笙姑娘如今恢復(fù)十分迅速,可有些必要的湯藥還是不能少的,近些時日最好還是在床上躺著為妙,切記千萬不可讓她再運用內(nèi)力,亦不可讓她情緒激動,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br> 留下這句話后,他們這才匆匆忙忙離開此處,不過短短兩個時辰的功夫,洛王爺拿出自己珍藏多年的藥,僅用來拯救一個小小婢女的事兒就在府里傳開了。 原本還僅僅只是猜測寒笙是否會變成府里新主子的那群人,此時都已經(jīng)開設(shè)了賭局在賭她何時會過門了。 柳風(fēng)吟那邊雖然對此毫不知情,可那心情卻是與洛王府里這群人截然不同。腦海里只要一想到方才在自己和寒笙之間他選擇了幫助寒笙,她心里就不自覺犯酸。 鼻頭也是緊跟著一酸,晶瑩剔透的淚水就再次源源不斷順著她的臉龐滴落在地上。 成渝得知她回府的消息就連自己即將談成的大生意也顧不得了,慌忙就回了府里,不想一進門見到的就是她哭的梨花帶雨的模樣,好不心疼地一把將她摟在自己懷里。 “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兒?”他順手拍了拍她的背部,兩人認識這許多年了,哪怕是之前在朱雀國的時候,她被那群官兵折磨成那樣凄慘的模樣,都未曾見她滴下過一滴淚水,這會兒…… 他想著,不免更加擔(dān)憂起來。 柳風(fēng)吟一聽見他的關(guān)懷,立馬再次哭得泣不成聲,好不容易才讓自己情緒稍微平靜下來些許,抽抽搭搭地又把自己的遭遇同他說了一遍。 “那慕容承光當真如此過分?!”成渝聽見這話的時候同樣也感到一陣不可置信,他做夢也沒想到慕容承光竟然會在這種時候傷了柳風(fēng)吟的心。 柳風(fēng)吟默默點點頭,口中卻是一個字也不想再說下去了,越說越是覺得委屈。 “沒事兒,既然已經(jīng)確定了寒笙就是那神秘女子,那接下來的事兒就交給我吧?!背捎迕嫔纤查g多了幾分憂愁之色,一雙好看的眉頭也是緊緊擰在一起。 不知為何,他心中就是有股莫名的預(yù)感在告訴他這事兒似乎遠遠沒有他所看起來的如此簡單,于是在好不容易安慰下了柳風(fēng)吟之后,他又趕緊讓人再去調(diào)查了一遍寒笙的背景。 這一調(diào)查,可著實讓他大吃一驚。 “大事不妙了?!背捎迥弥欢咽窒氯藗鱽淼拿苄抨J入柳風(fēng)吟房中,大聲叫著,同時小心翼翼打量了一眼四周簽到四周無人,這才總算放心下來對她說道,“怕是你我之前都太過大意,竟然低估了寒笙。 根據(jù)這些資料來看,我絲毫也不懷疑她已經(jīng)修煉了攝魂離魂的術(shù)法,如今看來,這事兒似乎有些難辦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