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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我當(dāng)方士那些年在線閱讀 - 第199節(jié)

第199節(jié)

    我們來的路已經(jīng)被毀掉,何況那飛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我們能下來也可能上去,所以秦一手離開這里一定還有其他的辦法,而且我也很奇怪,為什么會在這里修建一座金宮,如果是為了財富,我怎么想也不認(rèn)為三界獨(dú)尊的王者會把財富放在眼里,修建這里一定還有其他用意。

    我讓大家分開在這偌大的金宮中到處看看,或許會有什么發(fā)現(xiàn),我們分散找尋,可除了散落一地的金器外,并沒有其他的發(fā)現(xiàn)。

    顧安琪的喊聲把我們召集過去,她在那幅壁畫前面發(fā)現(xiàn)一個像機(jī)關(guān)把手的東西,我們圍過去看見地上有一個黃金把手,但不知道有什么用。

    “你們不認(rèn)為這些巨大的鐵鏈在這里很奇怪嗎?”聞卓忽然抬著頭喃喃自語的說。

    我們隨著他目光看過去,才注意到這金宮左右兩邊各有四條需要兩個人才能合抱巨大的鐵鏈,一頭沒入金殿地底,而另一頭鑲嵌進(jìn)黑色的壁畫之中,怎么看都和這金殿構(gòu)造布局極其不協(xié)調(diào)。

    “會不會是用來支撐金殿的?”蕭連山說。

    “應(yīng)該不會,這金殿已經(jīng)很牢固,何況你見過用鐵鏈來支撐宮殿的嗎?”顧安琪搖搖頭否決了蕭連山的想法。

    “這些鐵鏈左右對稱,而這機(jī)關(guān)把手正好在正中間?!甭勛康闹割^在把手上敲擊幾下?!斑@機(jī)關(guān)應(yīng)該是用來控制這些鐵鏈的?!?/br>
    “你們說,會不會有隱蔽的通道,而這些鐵鏈就是開啟通道的機(jī)關(guān)啊?!痹角Я嵫劬σ涣僚d奮的說。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就是……這鐵鏈未免也太大了,到底什么樣的通道會需要這么大的鐵鏈來開啟?!蔽胰嗔巳囝~頭若有所思的回答。

    “要不搬下這把手看看,現(xiàn)在我們的選擇挺多,不過結(jié)果都一樣,要么解開封印珠,我們被海水淹死,要么留在這兒什么都不做,活活被困死。”蕭連山看著我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熬退氵@把手拉下來,這金宮塌下了,橫豎都是一死,萬一真是回去的通道呢?我們還不如賭一把。”

    蕭連山的提議有些盲目,不過他說的的確有道理,留下這機(jī)關(guān)一定有原因,不知道是我太好奇這把手的用途還是實(shí)在沒有合適的辦法,我有些同意蕭連山的建議,回頭看看越千玲和顧安琪,她們也點(diǎn)著頭。

    聞卓更加無所謂,攤著手一臉邪笑。

    “我這輩子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吃了你的螃蟹。”

    我無奈的搖頭苦笑,深吸一口氣示意大家都站到一邊,蕭連山把手握在黃金把手上,看我點(diǎn)頭后,用力拉了下來,我們幾乎都沒動,緊緊的等待著會發(fā)生的事。

    把手被拉下后,我們聽見從地底傳來一聲金屬轉(zhuǎn)動低沉的聲音,很久遠(yuǎn)但卻很清楚,那聲音撞擊在我心房上有一種莫名的恐懼,開始還很小逐漸變大,好像離我們越來越近,最后簡直就在我們腳下轟鳴,我下意識牽著越千玲的手,但那聲音忽然有戛然而止。

    我們依舊沒有人說話,像是毫無目的的等待。

    嘣!嘣!

    一聲清脆的金屬斷裂聲,然后我們看見左右兩邊的第一排繃緊的鐵鏈低垂下去,一連八聲巨響后,所有的鐵鏈都垂在金殿中,我正想說話突然地動山搖,整個金殿劇烈的晃動起來,但這搖晃僅僅持續(xù)了一下后就停止,我們警覺的看著四周,很長一段時間再沒有什么動靜。

    黃金把手并沒給我們開啟什么隱秘的通道,看著那些低垂巨大的鐵鏈,我和聞卓對視一眼,心里都很清楚,之前這些鐵鏈?zhǔn)枪潭ê玫?,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斷裂了,但結(jié)果并不壞,至少金殿并沒有塌下來。

    我們一時都不知道說什么,我重重嘆口氣,蕭連山靠著黑色的壁畫,看他的樣子很憋屈,轉(zhuǎn)身重重一拳打在壁畫上發(fā)泄,轉(zhuǎn)過身去我才看見他呲牙咧嘴的捂著手。

    “破劈畫也欺負(fù)老子?!笔掃B山越想越是氣,跑到地上的金器中找到一個尖銳的器物,估計是憋了一肚子火正找不到地方發(fā)泄,我看他情緒低落也沒阻止他。

    蕭連山舉起金器用力插向壁畫。

    鐺!

    金器撞擊到壁畫后應(yīng)聲而斷,彈起的碎片劃傷了蕭連山的手,鮮血冒了出來,蕭連山看看斷裂的金器,重重砸在地上,無力的靠著壁畫倒坐下去。

    “你傻啊,好好的對一堵墻撒氣,傷了自己吧,活該。”顧安琪雖然嘴里不依不饒,但看得出她很心痛,蹲在蕭連山面前給他包扎。

    “這墻也太硬了吧,什么破石頭做的啊?!笔掃B山或許是發(fā)泄后,心情也好了點(diǎn),加上顧安琪陪在他身邊,一臉憨笑的又用手捶了幾下身后的石壁。

    我剛想說什么,就看見聞卓慢慢走過來,我竟然在他眼神中撲捉到一絲驚恐,這表情他是絕對不應(yīng)該有的,這一點(diǎn)他和蕭連山倒是差不多,甚至比蕭連山還要從容。

    “我剛才……剛才好像看見壁畫動了?!”聞卓有些不確定的樣子。

    “壁畫?動了?”我詫異的笑著,蕭連山失控我還能理解,聞卓居然也會反常,一副壁畫怎么可能會動。

    一向都是聞卓沒心沒肺的開我玩笑,我正想奚落他,忽然發(fā)現(xiàn)聞卓的眼睛和嘴同時瞪大,我倒是很喜歡看他現(xiàn)在這樣的表情,有時候我真認(rèn)為他都不應(yīng)該是人,因為一個正常人的恐懼他從來都沒有過,不過真看見的時候我又有些后悔,能讓聞卓恐懼的事……

    我發(fā)現(xiàn)被越千玲牽著的手變的冰冷,她的指甲都快陷入到我掌心中,我慢慢轉(zhuǎn)過頭,整個身體不由自主抖動一下,我蠕動著喉結(jié),臉上一片蒼白,身體很僵硬似乎有些不聽使喚。

    蕭連山還在和顧安琪說笑,抬頭看見我們?nèi)四坎晦D(zhuǎn)睛的看著他,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沒事,我就出出氣,你們別擔(dān)心,就破了點(diǎn)皮,多大點(diǎn)事,瞧你們緊張成啥樣了,臉都白了?!?/br>
    我們僵硬的呆立在原地,事實(shí)上我們并沒有去看蕭連山,我們都看著他身后的壁畫。

    這副壁畫很簡單,上面一個月亮,下面一個太陽,都是用赤紅色所繪,實(shí)在是太大,我們又只有抬頭才能看清楚,整副不明白用意的壁畫看上去有些陰森詭異。

    不過這壁畫上的太陽已經(jīng)從赤紅色變成了金色,宛如一輪真正掛在天空碩大的太陽,只不過我們?nèi)硕伎匆娺@金色的太陽中間有幽深陰暗豎立的瞳孔。

    這是一只眼睛,一只緩緩睜開充滿殺戮和戾氣的眼睛。

    日月同天陰魂蕩。

    這是張四爺告訴我們那四句話中最后的一句,之前我一直沒想明白這話的意思,現(xiàn)在懂了,我也明白為什么秦一手會把九天隱龍決封印在這里。

    面首有日月雙瞳的東西我剛好知道一個,雖然我很不愿意相信這個事實(shí)。

    六神諸山,淪漣大壑。北風(fēng)勃來,簸蕩不息。帝命巨鰲,更負(fù)危揭。冠簪東出,以為碣石,燭龍雙眸,以為日月。

    燭龍!

    我想起之前在山頂石壁上看見的篆刻。

    破蓬萊,鎖……陰于底。

    中間幾個字模糊殘缺看不清,但現(xiàn)在我知道是什么。

    破蓬萊,鎖燭九陰于底。

    我們拉下的黃金把手沒有開啟回去的路,但卻放出了傳說中的上古兇獸。

    燭九陰!

    ☆、第五十八章  上古兇獸

    蕭連山和顧安琪見我們極其恐慌和煞白的表情,或許還沒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事,蕭連山站起身時候,就站在那碩大的瞳孔前面,我們能清楚的看見那只眼睛眨動,我蠕動著喉結(jié),一種莫名的毛骨悚然,然后抬起手,這個時候沒有人敢說話,我們生怕任何微小的聲響都會刺激到蕭連山身后的兇獸。

    我緩慢的伸出指頭指向蕭連山身后提示他,顧安琪還沒明白我動作的意思。

    “他沒事了,就一個小傷口,我?guī)退脗诹?。?/br>
    蕭連山側(cè)頭感激的沖顧安琪笑了笑,回過頭正準(zhǔn)備說什么,忽然愣在原地,我猜他的余光應(yīng)該是看見了那睜開的瞳孔了,然后再慢慢把頭轉(zhuǎn)向后面,整個人拉著顧安琪踉踉蹌蹌向后退了幾步,沒站穩(wěn)跌倒在地上,撞翻一堆金器在空曠的宮殿中發(fā)出清脆而久遠(yuǎn)的回響。

    顧安琪還沒反應(yīng)過來,看蕭連山驚慌失措的樣子去攙扶他,抬頭的時候這才看見那只巨大的眼睛,一聲尖叫后,捂著嘴不由自主向后退。

    我的手心一片冰冷,然后聽見一聲從巨大而低沉猶如牛鳴般的嘶鳴聲,像是從地底傳來撞擊著我們每一個人的心房,那只眼睛開始移動,確切的說應(yīng)該是整副壁畫都在游動。

    事實(shí)上到現(xiàn)在我們在明白,那并不是壁畫,地面和金宮隨著燭九陰的移動而地動山搖般顫抖,我當(dāng)時腦子一片空白,拉著越千玲叫大家趕緊往外跑。

    等我們跑到金宮外面,燭九陰并沒有追來,我時不時看著里面,金宮深處的壁畫已經(jīng)不見了,只留下一條巨大的通道,我這才留意到金宮大門口兩邊的柱子,之前進(jìn)來的時候沒太留意,柱子上有道法咒符銘文,聞卓一看認(rèn)出是鎖魔咒,我想起金殿里那八條鐵鏈,這金宮是被法力加持過的法器。

    破蓬萊,鎖……陰于底,鑿山鎮(zhèn)……,沉東海萬世不……

    我有些明白石壁上篆刻文字的意思,破蓬萊,鎖燭九陰于底,鑿山鎮(zhèn)金宮之下,沉入東海萬世不啟。

    聞卓讓我們別停往上山跑,這片海灘太空曠一目了然,我們站在這里很快就會被燭九陰發(fā)現(xiàn),整座海島都在微微的顫抖搖晃,等我們跑到半山腰的時候,震動慢慢平息下來,我忽然發(fā)現(xiàn)海島不知道什么變的更加明亮。

    我低頭看山下沒有發(fā)現(xiàn)燭九陰的身影,當(dāng)一聲震耳欲聾的鳴叫聲清晰的響起時,我們抬起頭終于看見了傳說中上古兇獸。

    燭九陰像一條赤紅色巨蛇,身覆三角硬鱗,粗糙堅硬,色作暗紅,背脊上還有一排龍鬣般的骨狀突起,一個巨大的頭又象人面又象龍頭,五官俱有,額頭上還有兩只長角,上有雙目上下而立,面相兇狂,身長無邊無際盤踞在之前那座鑿山而建的雕像上,可見這條燭九陰有多巨大。

    燭九陰通體發(fā)著耀眼的白光仰頭嘶鳴,頭上那只睜開的眼睛好像具有勾心奪魄的能力,在海島上巡視估計是在找尋我們的蹤跡,聞卓在山間發(fā)現(xiàn)一個山洞,給我們招手,在燭九陰目光掃視來之前我們躲了進(jìn)去。

    “那……那是什么東西?”蕭連山驚魂未定的問,聲音都有些顫抖。

    “燭九陰,傳說中的上古兇獸,據(jù)說是鐘山之神,名日燭陰,視為晝,瞑為夜,吹為冬,呼為夏,不飲,不食,不息,息為風(fēng)。身長千里,在無啟之東?!甭勛繅旱吐曇粽f。“沒想到還真有這玩意,這些麻煩大了,先不說燭九陰到底有多厲害,就它這個頭,我們在它面前像螞蟻,這要是讓它找見我們也不用回去了?!?/br>
    “上古兇獸?上古的玩意怎么會在這里?”蕭連山蠕動喉結(jié)心驚膽戰(zhàn)。

    “燭九陰不假,不過未必像傳說中那樣,真有那么厲害也不會被鎮(zhèn)壓在海底,看樣子估計也被困了千年了,居然還活著?!蔽疑钗豢跉庑挠杏嗉碌恼f?!安贿^個頭是太大了點(diǎn),想必當(dāng)年嬴政也是沒有辦法才把燭九陰鎖在這里,用金宮鎮(zhèn)守困于海底?!?/br>
    “我知道秦叔為什么要選這里封印九天隱龍決了?!痹角Я峥粗艺f?!斑@里不能用道法,而燭九陰應(yīng)該是被道法加持的鐵鏈鎖住的,所以才老老實(shí)實(shí)困在這里千年,一旦你破除封印,也就放出燭九陰。”

    “……”我點(diǎn)點(diǎn)頭警覺的看著山洞外面說。“秦一手防的不是我,應(yīng)該在防魏雍,既然嬴政能把燭九陰鎖在這里說明就有辦法制服它,但魏雍沒有這能力,秦一手是擔(dān)心萬一魏雍想到辦法破除封印,以防萬一讓燭九陰守護(hù)這里?!?/br>
    “那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顧安琪一臉茫然的問。

    我一時無語,實(shí)在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顧安琪的話,外面那個龐然大物在傳說中有極強(qiáng)的法力,雖然我并不知道這些傳聞有多少是真的,但我一點(diǎn)也不想去驗證,燭九陰就盤踞在雕像之上,尾巴還拖在山下,頭直立于雕像之上,就可見這條燭九陰有多長多大。

    就如同聞卓說的那樣,我們在它面前像螞蟻搬大小,不要說燭九陰有多大法力,就是身體壓下來這海島估計都會承受不起。

    “嬴政不是挺厲害的嗎,三界都不放在眼里的人,怎么會把燭九陰鎖在這里,殺了不是更方便。”越千玲有些不解的說?!半y道連嬴政都?xì)⒉涣藸T九陰,沒辦法才把它鎖在這里?”

    聞卓慢慢走到洞邊,找來樹枝在洞口燃燒的凹槽中沾染點(diǎn)白色液體回來,看了半天遞給我意味深長的說。

    “這兇獸在傳說中有徹夜龍銜燭的說法,大禹治水時曾經(jīng)殺過一條燭九陰,用其油熬制成膏點(diǎn)燃不熄不滅?!?/br>
    “那也只是傳說啊,這么大一只巨獸誰能殺的了?!鳖櫚茬鳠o力的說。

    “那也未必,記載中燭九陰血白如蠟?!甭勛恐钢沂种腥紵哪竟髡f?!斑@凹槽里的并不是鯨油,這液體如果沒猜錯應(yīng)該就是燭九陰的油膏,說明真有人殺過燭九陰?!?/br>
    “這油膏會一直不滅?”越千玲忽然認(rèn)真的問。

    聞卓點(diǎn)點(diǎn)頭不慌不忙的回答。

    “我們來之前看見的那兩個巨大的青銅秦兵,背上馱的火盆一直在燃燒,這里應(yīng)該修建千年之久,可見這火盆就沒滅過?!?/br>
    “我……我倒是還知道一個地方有這樣的不滅的火?!痹角Я崛粲兴嫉恼f。

    “什么地方?”蕭連山問。

    “秦始皇陵?!痹角Я嵋槐菊?jīng)的看著我說。“據(jù)記載,秦始皇陵地宮內(nèi)以人魚膏為燭,度不滅者久之,而在野史中也提到,秦王嬴政當(dāng)政時,曾在今燕山一帶捕捉到過龍,熬制成油,作為秦皇陵的長明燈油,可萬年不滅?!?/br>
    我眉頭一皺看看手中樹枝上那些白色的液體詫異的說。

    “如果這些就是燭九陰的油膏……難道嬴政曾經(jīng)真殺過燭九陰?!”

    “那就好辦了,以前能殺現(xiàn)在同樣可以殺?!笔掃B山眼睛中有了些希望。

    “之前嬴政道法高深殺一只燭九陰我還能理解?!蔽抑刂貒@了口氣回答?!叭缃裎覀冞B道法都用不了,就我們幾個難道還想赤手空拳去殺上古兇獸?”

    “沒有道法是因為這里被封印過,估計最開始封印這里的目的就是因為這條燭九陰?!甭勛肯肓讼肼唤?jīng)心的說?!澳銈儾挥X得奇怪嗎,既然嬴政能殺掉燭九陰,為什么還要大費(fèi)周章修建這里呢,困住這條燭九陰有什么用?”

    “這些已經(jīng)不重要了,解決不了外面這條上古兇獸,我們就要被困在這里,問題是就算解開這里的封印,也沒十足的把握能打敗燭九陰,何況封印一破,這里就會瞬間被淹沒?!蔽覒n心忡忡的嘆氣。

    “這燭九陰就是上古兇獸?”顧安琪忽然若有所思的問。

    我和聞卓點(diǎn)點(diǎn)頭,看見顧安琪竟然笑了起來,從身上拿出聞卓給她的天罡混元傘,然后張開手指著上面的青龍印記說。

    “不是說這混元傘能收洪荒兇獸嗎,我現(xiàn)在是這把傘的主人,如果有道法的話,我不就能把這條燭九陰給收了?!?/br>
    我們頓時抬起頭,居然還忘了顧安琪的天罡混元傘,這是道家十大法器之一,威力非同小可不但可以召喚洪荒百獸,同時也能鎮(zhèn)收兇獸,這燭九陰再厲害也是六道之物,而顧安琪手中的天罡混元傘剛好就是它的克星。

    越千玲剛高興了片刻表情又黯然下去。

    “就算安琪能用法器收服燭九陰,那也要有道法才行,這里被封印過,除非破除封印珠……可沒有封印這里會被淹沒,恐怕安琪的傘還沒撐開,我們就已經(jīng)被淹死了,這條龐然大物要是讓我們放出去,那還得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