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節(jié)
越雷霆用手中的秦俑交換秦一手的合玉杯,秦一手生死不懼我一直都想不通越雷霆怎么可能從他手中拿走合玉杯,如今看來,在越雷霆手中的秦俑對秦一手有多重要。 結(jié)合之前的事,越雷霆讓霍謙賣掉一批秦俑,想必也只是鳳毛麟角,從這些石俑中的秦俑數(shù)量看,cao控石俑至關(guān)重要的秦俑大多都在越雷霆的手中,他似乎很清楚這些秦俑的作用,我之前以為他賣掉秦俑不過是貪財,如今看來,他未必是這樣的想法,越雷霆似乎并不愿意看到這些石俑被秦俑所cao控。 事實上,這里的石俑僅僅是前面的箭陣被安置了秦俑,威力已經(jīng)不可小覷,若是全都有秦俑所cao控那這里矗立的豈會是數(shù)之不清的石俑,這里完全就是一支攻無不克的軍隊。 秦一手要一支能摧城拔寨攻無不克的軍隊干什么? 我環(huán)顧四周皺著眉頭越想越疑惑,最后目光落在我們之前站立的平臺上,若是秦一手來到這里會怎么樣?我在心里問我自己,很顯然他不具備赦令陰陽之力的本事,即便是他再次來到這里,也會被這些石俑殺無赦。 從平臺香案上留下的文房四寶看,似乎只有我到這里才是最安全的,可是矛盾的是,秦一手修建四座明十四陵的根本原因就是為了封印九天隱龍決的法力,他最不想看見的結(jié)果就是我破除這四座明十四陵的封印。 由此可見他并不想我來這里,既然如此,那香案上的文房四寶并不是留給我,更不會是他自己,那秦一手修建這點將臺還有這用秦俑可以cao控的石俑又是留給誰的? 聞卓說過能駕馭陰陽之力的只有一人,也是唯一的一人。 不過現(xiàn)在我心里隱約有些詫異,聞卓說的或許是錯的,除了嬴政之外還有一個人可以做到,很顯然秦一手是把這一切留給這個人的,可我想不明白,留下這些石俑給這個人有什么用? ☆、關(guān)于劇情的一些說明 我一直都是把更新定時的,昨晚應(yīng)該是系統(tǒng)出了問題,不是后來有朋友打電話問怎么沒更新我都不知道,抱歉。 關(guān)于大結(jié)局的事,全書一共是八卷,昨天看評論有朋友說我是承受不住書評區(qū)的一些看法,哈哈哈,其實不是這樣,寫故事之前有朋友還有編輯就告訴過我三件事,第一受得起不同的聲音,第二能一如既往的堅持,第三,能承認寫文的寂寞。 很慶幸這三點我都做到了,我一直按著大綱的布局在寫這個故事,相信有喜歡的也有不待見的,不過一個故事不可能滿足各種喜歡和好惡,賤賤能做的只有按著自己的規(guī)劃寫下去。 關(guān)于結(jié)局的事,本來是有八卷,我昨天想了想是不是可以把剩下的三卷都糅合在一起,這樣能快點把故事講完,當然前提是我會填完所有的坑,每一件事我都會交代的清楚,我是有始有終的人,爛尾的事不會出現(xiàn)在我這里,記得好像曾經(jīng)發(fā)過公告,關(guān)于結(jié)局有三個,我一直在糾結(jié)用什么好。 我今天看了一下大綱,發(fā)現(xiàn)挖的坑有些多,第五卷怕是要完結(jié)有些不可能,我特意修改了一上午,最完善也要寫到第七卷,本來想著就這樣一直安安靜靜寫下去,誰知道昨天發(fā)小黃條后,收到六十多條私信,都是在關(guān)注結(jié)局發(fā)展的,希望我能完善好每一個環(huán)節(jié),再次謝謝各位朋友的關(guān)注,今天特意開一個單章,把這事說明一下。 (清明節(jié)家里會有些安排,隨便請個假,這幾天兩更,更新時間不變。) ☆、第八十九章 混元五帝法界 這些石俑變成沒有生氣的石頭后,矗立在這空曠浩大的石洞之內(nèi)除了壯觀剩下的也僅僅只是壯觀,我收回凌亂的思緒,在火光中向石俑深處走去,耳邊所縈繞的共鳴聲漸漸開始越發(fā)響亮和清晰。 在四個將軍石俑的拱護中,我看見一處特別的祭臺,紅色的封印珠就安安靜靜的放在上面,周圍幾百年的塵埃覆蓋著整個祭臺,唯獨那封印珠依舊光彩照人,珠身上流動的色彩令人炫目。 我向那封印珠走去,身后的其他人都不約而同的停下來,像是一種極其莊嚴神圣的時刻,一個只屬于我的時刻,我把封印珠握在手中遲疑了片刻,四件神器我現(xiàn)在就差魏雍的昊穹劍,驚世駭俗的九天隱龍決就剩下魏雍這最后一塊拼圖。 站在這祭臺上回想起很多事,好像所有的一切都發(fā)生在昨天,最苦的時候是認識蕭連山賣勞力的時候,可那也是我最開心的時候,因為簡單,所有的一切甚至都不用去想,一門心思的只為了吃飽。 而如今這才短短的幾年,我什么都沒學(xué)會,只是懂得了什么叫滄桑,那是需要時間沉淀才會擁有的一種品質(zhì),可對于我來說,滄桑沒刻在我的臉上,而是刻在我心里,知道的越多學(xué)到的越多,我發(fā)現(xiàn)我的心境就越老。 后悔? 不! 我曾問過自己這個問題,每一處的答復(fù)都是一如既往的肯定,我抬頭去看對面的那些人,有生死與共的朋友,有能牽手白頭的摯愛,沒有什么天下蒼山的宏愿,更沒有君臨天下的欲望,我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僅僅是為了他們。 為此我無怨無悔。 我淡淡一笑,握碎手中的封印珠,上面流動的色彩隨即化作一圈紅色的光暈包圍在我身體四周,我下意識的閉目張開雙手,體內(nèi)的九天隱龍決法力像是被喚醒,恣意的在我奇經(jīng)八脈中涌動,最后匯聚在一起,直至那光暈漸漸暗淡消失,完整的又慢慢潛藏下去。 很短暫的一個過程,甚至沒有什么特別震撼的地方,不過或許只有我最清楚,這些由嬴政元陽封印的法力,我吸取的越多,所擁有的嬴政元陽也越多。 我越來越像他,就如同心境,我早已不是幾年前懵懵懂懂的那個秦雁回,那份滄桑應(yīng)該是屬于曾經(jīng)的他才對,不過現(xiàn)在也變成我的,即便是簡簡單單站在這里,我也會下意識的把單手背負在身后。 前一刻我看這些石俑還是單純的石頭,如今落在我眼中已變成百萬虎狼,可以橫掃天下乃至三界的大軍,我細細搓揉著手中的碎末,散落在地上,動作緩慢而沉穩(wěn),大有天地在我心,萬物皆為我用的意境。 好在這些元陽中不擁有嬴政的記憶,若是連這些我都承載的話,我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誰。 崢! 一聲龍吟。 這是利劍出鞘的聲音,在這安靜的石頭中格外的清晰,我側(cè)頭看去,聞卓在沒有任何預(yù)兆的情況下,順勢拔出葉輕語手中的雷影,本來就是他所鍛造的神兵,或許只有在他手中才能運用的出神入化,劍作龍吟,雷影上的青冥之光環(huán)繞著不斷交織的電閃,聞卓就站在我對面幾步的距離。 這一劍他是刺向我的,而且是全力以赴的一劍,從他拔出葉輕語手中雷影到向我刺來整個過程一氣呵成,直到劍已經(jīng)快刺到我胸前,其他人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 聞卓這一劍雷霆萬鈞,真正的雷霆萬鈞,劍鋒所過之處兩邊的石俑都紛紛炸裂,他是把所有的道法都灌注在這雷影之上,那是三十六天天罡雷部的法力,何況若是他在神尊之位本就是司生死之權(quán)的人。 不是沒有人阻止他,實在是太快,電光火石之間發(fā)生的事,我甚至都沒聽見其他人的驚呼,可我沒有動,即便那一劍摧枯拉朽勢如破竹,我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倒不是我有多自信可以躲過這一劍,而是我根本沒想過要躲,這里的每一個人都和曾經(jīng)生死與共,他們心中最相信的人是我,而我亦然一樣,站在我面前的只有朋友,沒有刀兵相向的敵人,對于朋友我從來不會遲疑和懷疑。 對于聞卓,我只記住他說過的那四個字,永不相負,字字千斤就烙印在我心中,他是玩世不恭的人,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承諾毋容置疑,就如同我會毫不防備的把后背交給蕭連山一般。 當! 一聲勢大力沉的撞擊聲,聞卓的劍停在我胸口近在咫尺的地方,事實上并非是他收劍,聞卓這一劍是全力以赴,直到那聲音響起,其他人才反應(yīng)過來,都驚慌失色的驚呼。 聞卓甚至還在用力,可劍尖就停在那里絲毫都無法前行,撞擊聲中一道淡藍色的光暈慢慢從劍尖撞擊的地方顯現(xiàn)出來,越來越明顯,直到最后完全把我包裹在其中。 三山五岳朝拱! 這是護身的結(jié)界,就如同魏雍的七星五獸結(jié)界還有秦一手的漫天華蓋,這是需要千年道行修為才能煉化的結(jié)界,聞卓也有,就是他的金甲,不過他送給了葉輕語。 而我的混元五帝結(jié)界,這原本應(yīng)該是嬴政的法界才對,在我解開封印的法力后,隨著道法的大增護身法界也被激發(fā)出來。 “之前還能和你并駕齊驅(qū),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是一騎絕塵。”聞卓收起雷影背在身后嘴角緩緩翹起邪笑?!暗弁?,你如今的本事也不用讓人擔心,等你學(xué)完九天隱龍決估計放眼天下你就算第一人了。” 聞卓這一劍是在試我解開法力封印后,如今的道行修為,以聞卓傾盡全力石破天驚的一劍居然都無法穿透我的護身法界,我只知道在解開封印后法力大增,但聞卓若是不試這一劍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道行修為居然一下提升了這么多。 蕭連山之前還驚慌失色,聽見我和聞卓的對話才明白是虛驚一場,接過聞卓手中的雷影,臉上的憨直之氣如今變成幼稚的好奇,居然拿著劍尖又來刺我。 估計他是想再看看我的護身法界,可奇怪的事蕭連山手中的劍刺過來,緩慢而謹慎,似乎是怕傷到我,比起聞卓雷霆萬鈞全力以赴的一劍,蕭連山手中的曠世神兵簡直就如同一把玩具,毫無威力可言。 可是就是這沒有絲毫威脅的玩具如今正不偏不倚的抵在我胸口,若是蕭連山再一用力,劍尖會輕而易舉的沒入我的胸口,混元五帝結(jié)界沒有出現(xiàn),這讓聞卓和我都有些詫異。 蕭連山甚至回頭去問聞卓,他是怎么做到的? 聞卓看著我一臉茫然,問題當然不會在聞卓身上,應(yīng)該是我才對,我雖然擁有了法界可還沒有融會貫通,做不到隨心所欲,真正的法界應(yīng)該如同魏雍和秦一手那樣,由心所發(fā),根本不需要刻意的駕馭,就好像之前聞卓那毫無預(yù)兆傾盡全力刺來的一劍,我甚至都沒有去想過,就能激發(fā)出來,完全是一種隨心發(fā)動,在千鈞一發(fā)之際可以呼之欲出的本能。 蕭連山那一劍我感覺不到危險,所以也激發(fā)不出結(jié)界,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解釋。 越千玲沒好氣的推開聞卓和蕭連山,白了他們一眼,一把奪過雷影還給葉輕語,在嘴里嘀咕什么不好試拿這個試,來這里時間也不短了,比試的時間迫在眉睫,既然我們已經(jīng)達到目的,應(yīng)該趁早趕回去。 我點點頭這里的石俑雖然已經(jīng)沒什么危險,不過身在這萬千石俑之中總有些莫名其妙的不自在,我剛離開放封印珠的祭臺,忽然祭臺上之前安放封印珠的漢白玉支臺緩緩沉下。 我應(yīng)該是觸動了什么機關(guān),頓時緊張的警戒四周,聞卓還有蕭連山和我組成一個圈,把越千玲她們擋在身后,我的目光一直落在沉下去的支臺上,等它重新升起的時候,上面多了一方硯臺。 我先是眉頭一皺,遲疑了片刻后重新回到祭臺上,支臺上那硯臺我僅看了一眼,身后的越千玲興奮的指著硯臺聲音都有些激動。 “這是……這是我們在弦臺宮得到的錦緞上看見的那方硯臺!” 我當然認得,而且還見過,在武則天那兒我已經(jīng)見過這方硯臺,和眼前的這一方一模一樣,有一孩童坐于樹樁之上,手持釣具專心致志在硯臺中垂釣,人物惟妙惟肖栩栩如生,硯臺猶如一潭秋水,孩童在湖邊垂釣。 這是一方造型工藝都堪稱完美的硯臺,硯臺邊上垂釣的孩童和釣具都于所畫硯臺渾然天成,不難看出這兩者是用同樣的材質(zhì)所做,要雕刻出如此栩栩如生的人物和精細的釣具,這應(yīng)該是一方澄泥硯,而只有澄泥硯才能達到這樣的要求,因為澄泥硯其精于雕琢,澤若美玉,儲墨不耗,積墨不腐,冬不凍,夏不枯,寫字作畫蟲不蛀。 我記得上官婉兒告訴過我,這硯臺叫童子釣文硯,按照硯臺的款識,以硯臺為湖水,而插筆放墨的地方做成一個巧妙的孩童垂釣樣式,就連手中的釣具也惟妙惟肖,細細的魚線垂落于硯臺中的墨汁中,猶如在湖邊垂釣。 ☆、第九十章 單刀赴會 我曾經(jīng)疑惑似乎童子釣魚硯遠比童子釣文硯這個名字更加貼切才對,可是在上官婉兒演示了這硯臺的神奇之處后,才知道童子釣文硯這個名字是多么準確。 聞卓和蕭連山都見識過這方硯臺的奇妙之處,可惜硯臺里面沒有墨汁,無法給越千玲她們演示,我把這硯臺的原理和傳承告訴她們,這是大唐時候的貢品,可制作這硯臺的人巧奪天工在里面設(shè)置了機關(guān),硯臺由兩部分組成,一部分是底座,就是硯臺本身,而另一部分是垂釣的孩童,把要書寫的文字雕刻在特定大小的刻片上,放入孩童之中后會封閉,如果強行打開里面的刻片也會粉碎,要想讓孩童把字寫出來就必須要下面的底座。 當孩童插入底座后機關(guān)就會啟動,應(yīng)該和現(xiàn)在配鑰匙的仿形原理差不多,機關(guān)帶到釣具在刻片上滑動,釣具就變成一只筆,把刻片上的內(nèi)容寫出來。 這硯臺一共只有兩方,其中一方在武則天手中,而另一方出現(xiàn)在朱元璋留下的黃絹上,不言而喻最后朱元璋得到了另一方童子釣文硯。 也就是我們眼前所看到的這一方,而另一座明十四陵的線索就藏在童子身體中的刻片上,和合玉杯一樣,朱元璋想要把這些承載線索的物件傳承下去,可他能想到的事,秦一手又怎么會想不到,最終還是被秦一手收為己用。 或許是這滿城盡帶黃金甲可以cao控陰箭的石俑讓秦一手太放心,事實上還真沒有誰能在這里全身而退,我是一個例外,但越雷霆絕對沒這本事,所以秦一手才會和他達成這個交易,即便是把合玉杯交個越雷霆,他就是能找到這里,也不會活著離開。 只是秦一手沒有想到,越雷霆居然會把合玉杯交給我,交給一個唯一能進來這里的人。 同樣的道理,既然是一個萬無一失生人勿進的地方,把另一座明十四陵的線索也保存在這里當然是最好的地點。 我讓越千玲把這方硯臺收藏好,就算我們知道了最后一座明十四陵的線索,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時間再去研究硯臺中的秘密,當務(wù)之急是龍虎山的玄門比試。 我們原路返回,離開的時候聞卓忽然拉著我,一本正經(jīng)的說,這些石俑我雖然能控制,可能cao控陰箭是兇物,就這樣留下怕是不妥,萬一被人駕馭,拿這些就不是普普通通是石俑,放出去必定是一場浩劫。 聞卓的意思我懂,他想毀掉這里,事實上我也有這個想法,這些石俑僅僅只是一部分被秦俑所cao控其威力就不容小覷,倘若都裝上能借用陰陽兩界之力的秦俑,那后果不堪設(shè)想。 我想了想還是搖了搖,毀掉這里容易,可是石俑并不難做,要多少就能做多少,關(guān)鍵是那些秦俑,那才是關(guān)鍵所在,毀掉這里只不過治標不治本,找到剩下的秦俑銷毀掉才是最徹底的辦法。 否則就算我們毀掉這里,倘若有人有心想利用那些秦俑達到某種目的,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甚至更多的滿城盡帶黃金甲。 聞卓想想我說的也有道理,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朝聞卓點點頭,他心領(lǐng)神會一個人重新走回到我們最開始站立的點將臺上,我讓其他人都退到甬道中去。 我們在遠處看著點將臺上的聞卓,他豎兩指并于右拳虎口,口中默念道咒兩指緩緩向左移動,隨著兩指的滑動聞卓的金锏慢慢出現(xiàn)在他右手之中。 等金锏被祭出,聞卓獨立點將臺,兩指豎立于眉間,但是金锏舉天,口中大聲念出天罡雷部的地煞奔雷神咒。 天雷天中起,地雷地中行,神雷動五岳,震定乾坤四海騰,今日召汝,速來現(xiàn)形,密行五闕號,霹靂借神威,神符所到處,萬邪不敢生。急急如律令。 聞卓召喚的是地雷,咒完雷至在這石洞萬雷奔騰,他手中金锏引雷而下,千萬電閃以聞卓為中心,一圈圈密集的向四周擴散劈下,頓時整個石洞山崩地裂般,雷電所到之處那些石俑紛紛炸開四分五裂,僅僅是片刻功夫,所有的石俑全都一片狼藉支離破碎的碎成一地。 等聞卓從點將臺下來的時候,之前這令人嘆為觀止堪比秦始皇陵兵馬俑的石俑兵陣已經(jīng)蕩然無存,地雷除邪魔,地雷之下邪物無所遁形所以這石洞中,不光是石俑,就連那些未安裝完的秦俑也全部被銷毀。 回到天師府已經(jīng)是晚上,等在門口的道士看上去比我們還要著急,見我們一個個渾身濕漉漉的回頭,先是一愣也不好多問什么,因為不知道確切的時間,我問道士距離比試還有多久。 道士稽禮很焦急的回答,比試就在明天,因為我們離開天師府好幾天,一直不見回來,道士擔心我們趕不上比試正心急如焚的等著我們。 比試是明天,我都愣了片刻,還好事情順利,若是再耽誤一天怕是趕不上了,好在比試之前解開了法力封印,也算是多了一分勝算。 我客氣的對道士還禮,告之明日我們會按時參加,道士抬頭看看我們回答,比試安排在明天晚上,地點是天師府的萬法宗壇。 道士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再次看看我們。 “龍虎山二十年一屆的玄門比試,按規(guī)矩每一方只能出兩人參加比試,各位居士明日比試只能去兩人,誰去誰留還望各位居士權(quán)衡定奪?!?/br> 道士說完轉(zhuǎn)身離去,我們回到廂房都一言不發(fā),我原以為只要上山就可以參加比試,可去的只有兩人,我們這些人里面,我是必須要去的,剩下的五人里面還要有一個人和我一起。 不用說最合適的人選應(yīng)該是聞卓,有他幫我會事半功倍,論法力我們六人里面現(xiàn)在最高深的應(yīng)該是越千玲,她在擁有那五份羋子棲法力后已經(jīng)高深莫測,可她并不能融會貫通的駕馭,何況能過三曲九洞登龍虎山的都是道法高手。 勝負往往都是在一招之間,她雖然厲害但是不能隨心所欲控制她擁有的法力,而且我發(fā)現(xiàn)幾乎所有的事都和她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我不想越千玲以身犯險。 我的目光落在聞卓的身上,有一種期望和懇切,按理說聞卓聽到我要去幽冥拿大悲金錫杖都沒猶豫過的人,到現(xiàn)在我和他也算是生死與共,他斷不會拒絕。 可聞卓居然在對我搖頭,而且很堅決的樣子,嘴角掛著不羈的笑容。 “這一次我不能陪你去了,帝王,這比試怕是要你一個人參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