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關(guān)你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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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路千落都走得心不在焉,秦深和仙兒進(jìn)了金玉閣,她就站在門口愣愣地看著頭頂金玉閣的牌匾。 原來再冷情的妖孽也會陪女人來這種地方? 金玉閣內(nèi)—— 仙兒指著一個艷紅色的發(fā)簪問秦深,“二公子,覺得這個發(fā)簪怎么樣?” 秦深淡淡瞥了眼,“挺好,很適合你。” 仙兒輕笑,“那二公子幫我戴上可好?” 秦深挑眉,“為何?” 仙兒斂眉嬌笑,“自然是喜歡二公子了,難道二公子不愿幫仙兒戴上?” 秦深嘴角微勾,“既然仙兒如此請求,那本公子不幫的話豈不是不好?” 仙兒輕笑,轉(zhuǎn)頭給了店員一個眼色,店員會意,端著那支精致的艷紅色發(fā)簪就遞到了秦深的面前。 仙兒略微抬首,一雙魅惑的雙眸含羞地看著眼前的秦深,嘴角帶著淺淺的笑,她在等秦深接下來的動作。 秦深卻慢斯條理,從容玩笑的樣子和平時毫無差別。 艷紅色的發(fā)簪在他修長的指尖婉轉(zhuǎn)著,緩緩抬起,就朝仙兒的發(fā)髻處戴去。 就在這時,砰—— 一聲悶響從門口傳來。 店員都快要沉浸在眼前俊男靚女的情深意切中,頓時被這悶響嚇了一跳,仔細(xì)一看,漆紅的金玉閣大門邊上被石頭砸掉了漆! 金玉閣是何等地位的店鋪,當(dāng)面給人砸破了門,傳出去他們還要不要面子了? 店員頓時就急了,“誰啊?!哪個不長眼的搗亂,給我站出來!” 話音剛落,一個穿著簡單的青衣少年從門邊走了進(jìn)來。 看清來人,秦深瞇了瞇眼,手上的發(fā)簪重新放回了托盤里。 仙兒見狀眼光微閃,沒有說話。 “林……林公子?”店員蒙了,這不是前幾天出手闊綽的林公子嗎? 千落沒有去看秦深和仙兒,兀自點(diǎn)了點(diǎn)頭,“本公子剛才在外面玩耍,不小心手滑砸了你的門,這是賠償金。” 說著,紫蘭就遞上了一張銀票。 店員一看,五百兩! 頓時一喜,笑容燦爛,“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掉了漆而已!不成問題,待會兒找油漆工刷一下就好了!” “那就好!”千落輕笑一聲,這才一副驚訝的表情看著眼前的秦深和仙兒,“哎呀!這不是秦二公子和仙兒姑娘嗎?二位一起來這里買東西?” 仙兒笑了笑,“路上遇到二公子一個人就拉著他一塊過來了,不過仙兒倒是沒想到林公子會來金玉閣……” 千落瞇眼輕笑,笑而不語。 秦深盯著千落看了一會兒,半晌收回視線,沒有跟她說話。 千落也不尷尬,跟著秦深和仙兒在金玉閣瞎晃悠,一樣?xùn)|西沒買,還閑言碎語了一大堆。 “林公子對于飾品倒是頗有研究?!毕蓛阂馕渡铋L地看了眼千落。 千落得意一笑,“天賦異稟,沒辦法!” “……” 逛完了金玉閣,仙兒又提議四處走走,于是三人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來到了裁縫店。 仙兒看中了一件衣服,便拿著去了試衣間。 然后就只剩下了千落和秦深。 千落靠在柜臺上,看著門口的秦深,問,“你不應(yīng)該回家的嗎?為什么現(xiàn)在和仙兒在一起?” “關(guān)你什么事?”秦深反問,看向她的桃花眼底一片涼薄。 “……”千落一愣,櫻唇微抿,沒有再問。 這時,仙兒已經(jīng)從試衣間出來了,平時的仙兒著裝都偏向熱情的紅色系,今天她卻選了一件清雅的藍(lán)色,清麗的身姿搭配一張絕艷的勾人面孔,突如其來的反差不僅讓店家看愣了,也驚艷了同為女子的千落。 仙兒,絕對配得上一代佳人的稱號,若不是她身份特殊的話。 “二公子,你覺得我適合這身嗎?”仙兒一臉期待地著看向秦深。 秦深上下打量了眼,嘴角緩緩溢出一抹笑,“適合?!?/br> 千落心中一跳,鳳眸婉轉(zhuǎn)間,緩緩別開視線,清聲道,“本公子還有些事,先行離開了,告辭?!?/br> 說罷,不等仙兒和秦深說什么,千落便快步離開了這里。 伴隨著千落的離開,秦深嘴角的一抹笑意瞬間消失。 而目睹一切卻只能佯裝毫不知情的仙兒提著裙擺的手微微顫抖。 “公主……”紫蘭跟在后面,一臉擔(dān)憂。 千落心煩意亂,腳步越來越快,忍不住反思自己剛才的愚蠢行為,她為什么要去跟蹤秦深和仙兒?她一定是因?yàn)闊o聊才跟蹤他的!一定是這樣! 不過剛才那死妖孽說什么?他說關(guān)她什么事?! 呵!笑話!她才不想管他的事!他愛怎樣怎樣!還給她甩臉子了?!膽子倒是不??! 都怪他這些天總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弄得她心神不寧!煩死了! “公主,你走慢點(diǎn)……”紫蘭累的上氣不接下氣。 千落這才想起身后還有個人,想起剛才金玉閣的大手筆,忍不住腦殼痛,“還剩多少銀子現(xiàn)在?” 紫蘭掏出錢包數(shù)了數(shù),一臉苦瓜樣,“剛才的五百兩是我們?nèi)康募耶?dāng)了,現(xiàn)在就剩一些碎銀了……” 啪!一個人影快速從紫蘭面前跑過。 “啊——”紫蘭驚叫出聲,看著空空如也的手掌心,一臉絕望,“傾家蕩產(chǎn)了!” “……”千落嘴角一抽。 “公主,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 這還能怎么辦?當(dāng)然是賺錢了!怎么賺?賭??! 于是,渾身散發(fā)著低氣壓的主仆二人再次來到了堵坊。 或許是出于莫名其妙的泄憤心理,千落這次并沒有顧及旁人的感受,一連贏了十幾把,把對面的莊家和對家嚇得冷汗連連。 “小公子,手氣真好?!鼻f家強(qiáng)顏歡笑。 千落眼皮都沒抬,繼續(xù)下注。 莊家掏出手帕擦了擦額角的冷汗,再這樣下去,說是他這堵坊都要賠進(jìn)去了也不為過!雖然他已經(jīng)在克制上線了,但千落下的注卻越來越大。 看著莊家的再一次押注竟然是兩千兩,千落不滿地挑了挑眉,“莊家怎么越來越小氣了?” 旁邊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人也趁機(jī)說叨,“就是啊!難道你們那么大的堵坊還玩不過一個少年?” “說好的玩大的,這就出兩千兩?太丟人了吧!” 千落看著對面的莊家,鳳眸不屑,輸不起就別答應(yīng)?。?/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