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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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郭和趙渚剛回來,就遇上這么個事?!笆前?,淇華別看平日里這么乖巧,也這么重情重義?!?/br> “郭子,下午公主與取良人也動了手,聽雙兒的意思,也受了傷。”? 梁雙兒點頭,“原來你們一早就知道……”看到鋮憐他們也在這里,梁雙兒也不好再多說什么。 又看了看淇華和黃少泉,“幸好余大夫你在這。” “咳咳”余郭被嗆到,“沒事沒事?!?/br> 鋮憐卻沒見到白風(fēng),若知道淇華醒了,她肯定是第一個過來的!“吳楓呢?” “她去了耶律青那里?!?/br> “什么!” 梁雙兒知道大家都是這個反應(yīng),自然白風(fēng)是有她自己的考量,“應(yīng)該沒問題的?!?/br> …… “多謝太子收留,我先告辭了?!?/br> 第二日一早,吳楓便等到耶律青起床的時候前來辭行,“想必太子今天就要回遼國,吳楓也祝太子一路順風(fēng)?!?/br> “吳楓,你等等?!币汕鄰男渲腥〕鲆患竞校斑@你拿著?!?/br> 白風(fēng)看了木盒上的紋飾,里面的東西更是不凡,“我也不推脫了,我收下。若是太貴重,我便差人送回去。” “好?!?/br> “吳楓,你也記住昨晚你說的話?!?/br> 先是一愣,然后猜到了耶律青的意思,“太子保重。” 翻上了馬,白風(fēng)也不再怠慢,騎著馬就離開,頭也不回。 “太子,您確定真要給他?” 耶律青笑著點點頭,“難不成給你啊,準(zhǔn)備回去了?!?/br> 沒想到離開前一天,白風(fēng)會來這里,耶律青想到這里,芙國果然沒有白來。 白風(fēng)并沒有直接去城北的綢緞莊,而是先去了一趟城東的酒樓里,這個時候,取良人的眼線應(yīng)該還追了過來,現(xiàn)在去綢緞莊也許是給黃老板添麻煩。 現(xiàn)在天色尚早,路上的行人也不過爾爾,放在平日也許是個散步的好時間,掠過一條又一條街,終于到了酒樓里。 她把馬放在門外,從后門進(jìn)了院中。院里已經(jīng)被暗影兩隊的人打掃干凈,地上除了一些暗色的斑跡也看不出什么打斗的痕跡。 回到自己的房中,取木櫥里取出一個小巧的盒子。 拿著它就出了門。 院中果然有人已經(jīng)在等著她。 “把見魄鈴交出來!” 白風(fēng)將木盒往懷里藏了藏,“見魄鈴是什么?” “少廢話!拿出來!” 院中早就有十來號人,一同朝白風(fēng)發(fā)起了攻擊,白風(fēng)從袖中取下斬晴,“放肆。” 斬晴直接出了鞘,短匕對長劍,白風(fēng)的一招一勢不輸給這些死侍。 尾隨著白風(fēng)的一部份影隊與從四面八方出來,周南崎說道,“保護(hù)主上?!?/br> 影隊從四面包圍取良的死侍,白風(fēng)一聲令下,“拿活口?!?/br> 一清早,院中兵器相鳴的聲音刺耳,朝陽的光芒打在了這些武器上,發(fā)出耀眼的光。 白風(fēng)不躲在后面,而是一起加入他們,兵戎相見,白風(fēng)的斬晴脫手而出,直接卡在對方的心尖上,還沒有看清白風(fēng)是如何出招,下一秒,白風(fēng)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他面前,將斬晴取出,鮮血噴出,卻不染白風(fēng)一身青衣。 他們的目標(biāo)是白風(fēng),卻沒有想到她居然還有這樣一支隊伍的存在。 死侍中帶隊的人見勢不妙,轉(zhuǎn)身遇走時,卻遇上了周南崎。 周南崎的鐵鞭將他卷下,“看你往哪去?!?/br> “快撤!” 可是不等他說,其余的死侍已經(jīng)被制服,白風(fēng)一身青衣落在他的面前,“帶走!” 就在昨天他們行動失敗后,這次是白風(fēng)親自以身為餌! 白風(fēng)進(jìn)入耶律青的院中不久,她便傳了一個消息告訴他,明天清晨有行動。 周南崎原本不相信,這個十六歲的少女在行動失敗后能作出什么!當(dāng)他們跟著白風(fēng)回了酒樓,見到她正以一人之力對著十三個死侍的時候,他不會再覺得這個少女不配當(dāng)陳國儲君,而是他無臉當(dāng)這個影隊的副隊! 他們被影隊押到了酒樓的大廳中。 “說說吧?!敝苣掀榘褞ь^的人丟在了地上,身上被綁著他的鐵鏈。 他呵笑了一聲,“你們居然還有一手?!?/br> “說,你們是誰,誰派你們來的!” 他看了身后的兄弟,他們是死侍,寧死是不會說的。 周南崎知道死侍是怎么被訓(xùn)練。 白風(fēng)卻說道,“周隊,后面的人,都給他們痛快。” “……”不明白她的意思,還是給了殷豪一個眼神。 殷豪看了一眼白風(fēng),將腰間的刀取下,猶豫了片刻,白風(fēng)說道,“動手。” “??!” 一個倒。 又一個倒。 何遙第一次見到如此刑訊逼供的,不過這樣干脆,這些兄弟們也不會有什么痛苦。何遙閉上眼睛,假裝不去想他們是如何。 “隊……啊?!?/br> 又一個。 總的到第五人了。 終于白風(fēng)開口說道,“等一下,下一個從耳朵開始?!?/br> “……” 殷豪心想,沒有聽錯吧! 又是猶豫了一下,高位上的人說道,“動手?!?/br> “??!” 這和之前的慘叫不一樣,從聲音能聽得出來相當(dāng)痛苦,殷豪看著也是可怕。 “下一個。” 殷豪走到下一個人身后,手上的刀開始有些拿不穩(wěn),看著白風(fēng),她現(xiàn)在沒有任何表情,沒有驚恐也沒有憐惜,冷冰冰地看著他們。 “等一下?!?/br> 殷豪的手停在了空中,喘了口氣,卻只聽白風(fēng)說道,“把他轉(zhuǎn)過去,看著他們?!?/br> “……” 周南崎把何遙轉(zhuǎn)了過來,何遙看到地上已經(jīng)沒有呼吸的五人,睜著大眼睛看著他,又看到剛剛被割掉耳朵的人,臉也沒了血色。 而何遙面前的人,正驚恐地看著何遙,嘴角在抖動,不,不要。 “動手?!?/br> 殷豪按著他的頭,握緊手上的刀。 他驚恐的眼神求著何遙,“啊……” “下一個。” 何遙被推到了下一個人面前,咽了一口口水,這些部下都是跟著他也有些年頭。 怎么忍心就看著他們一個接一個被用刑,倒不如前面五人死得干脆。 “放心他們毒里的你一樣,都取出來了?!?/br> 周南崎說道,他們嘴里還塞了一塊木板,更加不能咬舌自盡。所以現(xiàn)在他們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