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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冷艷女帝之將仆在線閱讀 - 第八十三副章

第八十三副章

    不悄半刻鐘,兩人聽見房瓦上有些動靜。

    周南崎朝著梁雙兒點(diǎn)了頭,動靜消失,房間的門被推開,“隊(duì)長?!?/br>
    “寧蘇?”

    寧蘇看了雙兒,也點(diǎn)頭,“是?!?/br>
    周南崎問到,“這兩人稱與影隊(duì)失去了聯(lián)系?!?/br>
    寧蘇看了兩人,眉頭一緊,還不等寧蘇動手,這兩人拿出了匕首,雙兒和周南崎看著不對勁,退了半步。

    兩人與寧蘇打了起來,一人還拿出了暗器。

    周南崎不知是什么情況,與梁雙兒一起將三人分開,“叛徒!”

    寧蘇說道,“這兩人,叛了影隊(duì),我還納悶去了哪里,居然被藏了起來?!?/br>
    很快明白是什么情況,梁雙兒一棍將一人打跪,周南崎也是攔了另一個人去路?!罢f?!?/br>
    兩人看了一眼,在嘴里用力一咬。周南崎來不及阻止,用手掰開他們的嘴,“咬舌自盡了”

    “寧蘇,這是怎么回事?”

    方才梁雙兒還來不及看寧蘇的樣子,原來是個女的!身手還不俗,簡單一條馬尾,穿一身藍(lán)色裙子,“周隊(duì)長,我們芙國的影隊(duì)出現(xiàn)了叛徒,這兩人幾月前曾將我們影隊(duì)的行蹤透露給了敵人。至今為止,我們都還很被動。”

    “為何不報(bào)隊(duì)長?!敝苣掀檎f道。

    由于影隊(duì)特殊,常年分散,所以不同于明暗兩隊(duì),除了有正牌隊(duì)長,還有副隊(duì)長。周南崎所說的隊(duì)長,便是影隊(duì)方姚。

    “當(dāng)時我們不確定是否真的有人叛變,直到我們派人跟蹤芙璃,除了芙璃被人打殘,影隊(duì)也沒有幸免,一直小分隊(duì)全數(shù)沒了消息?!?/br>
    梁雙兒心道不好,難道來了一個月,我們的一舉一動,早就暴露了?

    “不好!”梁雙兒說道,“這兩人難道這幾次放的風(fēng)聲都不是給你們,而是給了另一幫人!”

    妃光的笑聲出現(xiàn)在門外,推開門,“暗隊(duì)放心,他們二人放出的消息,都被我攔了。”

    “……”

    梁雙兒說道,“妃光,你知道這兩人不對勁,還讓這兩人在主上的身邊?!?/br>
    妃光笑了笑,“不這樣做,我怎么順藤摸瓜?!?/br>
    “你全盤不顧主上的安危。”

    “暗隊(duì),你可評評理,我可是處處都保護(hù)主上。這兩人對主上一點(diǎn)威脅都沒有,放心放心?!?/br>
    梁雙兒不懂,為什么是這樣的人是明隊(duì)的隊(duì)長,一定是前隊(duì)長瞎了眼!

    周南崎問向?qū)幪K,“你們查到了什么?”

    “前些日子,我們在欣天城中發(fā)現(xiàn)他們的蹤影??墒遣痪?,欣天城就發(fā)生雪崩,我們一度又跟丟看他們?!?/br>
    欣天城!梁雙兒問到,“他們出現(xiàn)在哪里做什么?”

    寧蘇看了周南崎,方才聽妃光說這人是暗隊(duì)隊(duì)長,本身三隊(duì)中的女子不多,梁雙兒還居然是個一隊(duì)之長,不由心里多了幾分好感。“他們曾出現(xiàn)在雪山一帶,后面我們發(fā)現(xiàn),他們在守著獨(dú)蓮草?!?/br>
    “獨(dú)蓮草是什么?”

    “獨(dú)蓮草是一種只有芙國才有的藥材,只長在月亮雪山一帶,他們應(yīng)該就是在找這些草藥。”

    梁雙兒好像在哪里聽到過這個名字,突然想起余郭曾經(jīng)說過這個名字?!澳銈兊娜?,可曾見到一個大夫?”

    寧蘇說道,“有,獨(dú)蓮草還是被一個大夫采走了。你怎么知道?”

    梁雙兒直到余郭有了麻煩,但是趙渚也在欣天城,應(yīng)該可以互相照應(yīng)吧。

    “那個大夫,是公主的朋友?!?/br>
    “一群人不去搶一個大夫?說不通吧?十來個高手,眼睜睜看著獨(dú)蓮草就這么采走了?”妃光說道,“你們確定那個大夫沒有被他們下黑手?”

    梁雙兒心里也想問,余郭不會真出事看吧?

    “那個大夫?yàn)榱瞬瑟?dú)蓮草,掉下懸崖?!睂幪K說道。

    “……”

    “不過那個大夫命大,吊在了懸崖邊的老松上,又被巡山的欣天官兵發(fā)現(xiàn),救了下來?!?/br>
    大家一聽,都心道,這命是真太大了。

    有官兵呃保護(hù),那群人沒有對余郭下手,不代表余郭就是安全的。

    “周隊(duì),先跟我去見主子吧?!绷弘p兒算了時間,淇華應(yīng)該離開白風(fēng)的房間了。

    三隊(duì)長直接出現(xiàn)在白風(fēng)的房中,“主上,屬下影隊(duì)副隊(duì)長周南崎?!?/br>
    “屬下芙國影隊(duì)寧蘇?!?/br>
    “都來了?”

    梁雙兒說道,“主子,暗隊(duì)中的兩名影隊(duì),都是叛徒?!?/br>
    “叛徒?”

    寧蘇將事情又重頭說了一遍,沒想到自己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周南崎和寧蘇沒有想到,當(dāng)今擁有黑令和斬晴刃的主子,才剛剛十六!更別說是個公主,雖然穿衣服還穿著男裝。

    “妃光,你說順藤摸瓜,你順到了什么?”

    “主子聽過取良國?”

    “明隊(duì)的意思,他們都是取良的人?”周南崎的記憶中,取良是個納貢小國,依附著遼國,在大陸版圖的東北一角,幾乎可以說忽略不計(jì)。

    妃光說“我曾順著二人放出的消息,一路到了芙國宮,曾聽到并且看到他們說了取良?!?/br>
    只是一個小小的取良可以將芙國搞得雞犬不寧,能直接進(jìn)入陳國,遼國搞小動作。

    周南崎說道,“取良國在大陸上消失了這么多年,無聲無息,就在背后挑弄這些?為的是什么?”

    寧蘇還提到,取良人出現(xiàn)在欣天城,提到的大夫無疑就是余郭,她也和之前他們的反應(yīng)一樣,余郭真是命大。

    “梧桐現(xiàn)在也在欣天城,寧蘇,你與那邊的影隊(duì)聯(lián)系,與他們匯合。”

    “梧桐是?”寧蘇問道。

    梁雙兒說,“趙渚趙將軍,黑令在他手上?!?/br>
    寧蘇應(yīng)道,“是,屬下這就去吩咐。”

    “周隊(duì)長,遼國太子來芙國,除了退婚,還有什么?”

    周南崎說,“主上,遼國太子行為詭秘,屬下不才,參不透耶律青的所作所為?!?/br>
    只是梧桐方才與耶律青一同進(jìn)宮,除了退婚之外,耶律青好像早就知道取良人會把柱臺找過去,特地讓趙渚跟過去,去“看熱鬧”。

    所謂敵人在暗,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了。白風(fēng)現(xiàn)有的信息幾乎連不成一個直線,以為找了暗衛(wèi)就能接起來,居然還打了一條死結(jié)。

    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爸荜?duì)長,耶律太子那里,之后還有勞你?!?/br>
    “是?!?/br>
    周南崎想起白風(fēng)也是在陳國待了這么多年,由于自己是影隊(duì)身份,也不曾與她見過一次,雖說知道她是三公主的女兒,畢竟是郡主,加上還是個質(zhì)子,皇上不曾讓他們?nèi)ケWo(hù)她。

    結(jié)果第一次是在芙國相見,而她,已是儲君之選。

    與其自己無思緒地亂想,白風(fēng)決定先將這些事拋擲腦后。

    連著兩天,都在房里看著書,幾乎誰也不見。

    ……

    趙渚陪著余郭在義診所里照看一些傷患,到了夜里,趙渚便翻進(jìn)了禁區(qū)內(nèi),也就是大雪積壓下的欣天城。

    可是他太小看這雪崩的威力了,就算余郭畫的地圖顯示,之前余郭下榻的旅舍是在雪崩區(qū)的邊緣,但是大雪已將方圓幾里都壓得死死的,就算十個成年壯漢來挖,也要挖上一天一夜!

    天亮之前,趙渚鉆回了余郭的帳下,“渚子,怎么樣?”

    “不行,埋得死死得?!?/br>
    趙渚說,“真虧得你跑得快,那雪厚得太嚇人了吧。”

    “那時我正好在這片附近采藥,誰只突然地震,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雪崩?!?/br>
    余郭也有將當(dāng)時采藥時的情景告訴趙渚,趙渚對這個發(fā)小,不得不佩服,當(dāng)時還說,“郭子,我這輩子就見過兩個命大的,一個是公主,另一個就是你了?!?/br>
    “……”

    趙渚傳回消息后,很快在第二日的傍晚,影隊(duì)中的人就找上了他。

    此時的余郭還在義診一些傷患,他便找了個無人的角落。

    “趙將軍?!币蠛勒f道,“主上吩咐,我等欣天城的影隊(duì),由您來調(diào)配?!?/br>
    趙渚心道,白風(fēng)終于聯(lián)系上了影隊(duì),“欣天城里有多少影隊(duì)?!?/br>
    “三十人?!?/br>
    三十人,也夠用?!澳闾羰颂嫖胰マk一件事。”

    將余郭畫的地圖交給了殷豪。

    殷豪接了畫,又說道,“之前我們追蹤的人,昨夜又有了行蹤,正是趙將軍所指這里附近?!?/br>
    那些人,果然是要來找藥的!余郭曾說自己離開帳篷的時候,帳里曾被人翻動過,找不到東西定然是要去之前余郭住的地方。

    “你們要在他們之前找到獨(dú)蓮草。”

    “是?!?/br>
    回到義診所,趙渚開始若無其事幫著余郭照顧傷患。離開白風(fēng)一天,沒想到事情發(fā)生了這么多,趙渚此刻想回千機(jī)城,但是欣天城感覺總會發(fā)生些什么,揣著這樣的矛盾心情。

    “渚子,渚子,住手?!边@才反應(yīng)過來余郭說的話,手上的火石壓在傷患的背上,已經(jīng)紅得發(fā)黑,燙得暈了過去!

    “……”

    “渚子,你發(fā)生什么呆!”

    余郭看了看,還好只是比較輕的燙傷,上了點(diǎn)薄荷葉,“渚子,你心不在焉,就先出走走?!?/br>
    “沒事沒事?!?/br>
    “這些可是傷患,不是讓你練習(xí)的針灸木人?!庇喙磥硎怯行┥鷼猓w渚才出了帳篷外,看了看這片地上的難民。

    他才搖了搖頭,別人可是離家失所,他父母安在,國家安家,自己不安什么呢?

    不安的,好像心上的是青衣少年。

    余郭很少這樣真正的發(fā)火,觸到了余郭的底線,趙渚走到河流邊上,用水拍打著自己的臉,“誰!”

    趙渚側(cè)過身,躲過暗器的偷襲,“出來?!?/br>
    溪流旁就是一片沙石地,再遠(yuǎn)就是樹林,另一邊不到百米就是難民所。暗器是從身后的樹林中打出來,趙渚的瞳色睜著血紅,他特有的視力向深處看去。

    找到了!

    腰間的軟劍取下,沖進(jìn)了樹林間。

    偷襲的人也沒想到居然能找過來,從樹上跳下,往深處跑去。

    萬萬沒想到,趙渚緊追不舍,眼看就要追到自己。他也拔出了劍,“你是誰?!?/br>
    只見不應(yīng)聲,趙渚手上的軟劍發(fā)出劍鳴,像蛇一般抖動兩下,瞬間就變成一把鐵劍,兩把劍碰撞的刺耳聲趙渚早已習(xí)慣,檔開,趙渚一腳踢了過去。

    力道、速度、手法趙渚招招至上。

    兩個來回內(nèi),趙渚的劍已經(jīng)立在對方的脖子上,“說,你們到底是什么人?!?/br>
    “與你何干?!?/br>
    只見他撞上趙渚的臉,抹上一刀。

    趙渚的血瞳宛若死神,甩下刀上的血跡,“死侍嗎?”

    在他身上搜著有沒有信件,但毫無收獲。

    趙渚收起軟劍,回到義診所中。

    ……

    這兩日白風(fēng)過得很是自在,除了看書便是下棋,還讓妃光和梁雙兒一起過招。

    鋮憐昨日去參加商會,千機(jī)城里的商人與朝廷達(dá)到一致,凡是有所貢獻(xiàn)的商人,三月內(nèi)稅賦減半。正如白風(fēng)一開始所設(shè)想。

    鋮憐回來,卻問道,“取良人無非就是想讓芙國大亂一場,明明此時就是最好的機(jī)會,為何會答應(yīng)這些商賈們的要求?”

    “不過就算朝廷不答應(yīng),這些商賈也是會施粥。”

    鋮憐說道,“難道就是怕這些難民進(jìn)城?!?/br>
    “是?!?/br>
    “芙國當(dāng)下,柱臺還是站在百姓這邊。由于不論是哪一種,對于取良國而言,沒有利也沒有弊,所以他們不會有所行動?!?/br>
    趙憐說道,“既然無利無弊,若我是取良,那我便讓朝廷做個惡人,不給商賈這些優(yōu)惠,不是更好?落個罵名。”

    “……’鋮憐說得有理,白風(fēng)難道是最近過得太安逸,想事情都太理所當(dāng)然。

    換一個角度,不是取良人不那么做,而是沒辦法這么做。

    鋮憐也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取良人到目前為止也是有局限,并非能完全控制芙王室。”

    “表哥覺得,是什么讓取良束手束腳?”

    搖了搖頭,“不知道。娍寧覺得是什么?”

    白風(fēng)也搖了搖頭,“表哥,不如下一棋如何?!?/br>
    “……”鋮憐笑道,“娍寧的棋藝了得,表哥不是自取其辱。”

    “我們這么想也是不能改變什么?!?/br>
    “原來如此,那表哥就獻(xiàn)丑了。”

    兩人在酒樓內(nèi)直接擺出了棋,安順招呼著客人,若是有客人要結(jié)賬,安順還是問向下棋的二人。

    “這桌也要結(jié)賬。”

    兩人脫口而出。

    “六錢?!?/br>
    “六錢?!?/br>
    這倒成了這間酒樓另一間神奇的事,其他桌見了兩人完全沒有看那桌上的酒菜,另一桌也說道,“我們這桌也要結(jié)賬。”

    又是同時說道。

    “七錢五文”

    “七錢五文”

    接下來又是一桌接一桌地叫著,兩人連眼都不抬起來。完全不把外面的人放在眼中,只有桌上的棋盤。

    只到淇華和黃少泉放了學(xué),他們兩人還在下,淇華自然興奮地看著兩人下,兩人落子下子的手速時不時還會加快速度。

    卻又聽見旁邊的桌子叫道,“這桌結(jié)賬?!?/br>
    只聽兩人同時說道。

    “八錢三文?!?/br>
    “八錢三文?!?/br>
    “……”

    這可是狠狠地打擊了淇華的自信,黃少泉早已驚訝地下巴差點(diǎn)掉下來,“好,好強(qiáng)?!?/br>
    “這桌結(jié)賬。”

    “七錢九文。”

    “七錢九文。”

    “……”

    淇華看著兩人下子的速度非但沒有因?yàn)楸豢腿顺车椒趾?,棋盤上的你爭我奪還在繼續(xù)。

    “安順,他們兩人到底下了多久?!?/br>
    安順嘆了口氣,“從中午開始,連飯也不吃,真擔(dān)心老板和掌柜的身體?!?/br>
    不得有三個時辰!

    淇華心中第一次感覺到,自己與白風(fēng)的差距有多大。不看兩人的結(jié)果,黃少泉看到淇華起身,“哎趙淇華,你不看你哥哥下棋啦?!”

    “你去哪兒等等我?!?/br>
    黃少泉跟在淇華身后,“慢兒點(diǎn),趙淇華別不理我呀?!?/br>
    “我去看書?!?/br>
    “……”

    黃少泉心道,這一家,嗯……好像都不太正常。

    鋮獨(dú)和敬浩也從城南回來,鋮獨(dú)也許久沒見鋮憐下棋,坐在二人身邊,正好開口。

    “這桌要結(jié)賬。”

    “九錢一文?!?/br>
    “九錢一文?!?/br>
    鋮獨(dú),敬浩“……”

    兩人看了一眼,“你看得懂嗎?!?/br>
    “看不懂?!?/br>
    兩人起身離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