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jié)
張家兄妹立刻對視一眼,眼底都帶著十足的慶幸和喜悅,可是主治醫(yī)生的臉色卻沒有絲毫好轉(zhuǎn),他嚴肅的看著兩人:“病人懷孕近八周左右,你們知道嗎?” “?。?!”張井然和張芝堯立刻震驚的看著對方,主治醫(yī)生嚴肅的說道:“病人因為失血過多引發(fā)昏迷,已經(jīng)輸了血,胎兒雖然暫時保下了,但因為這件事,還有病人的體質(zhì),隨時都有滑胎的可能,你們多多注意!還有,病人如果一直保持這樣的心理狀態(tài),是很不適合要孩子的,建議家屬多開導她,如果可以,最好請一個專業(yè)的心理醫(yī)生……” 主治醫(yī)生這么一大段負責任的告誡說下來,張芝堯只注意到“懷孕近八周”這句話,然后聽到醫(yī)生說“不適合要孩子”,她立刻脫口而出:“如果打掉呢?” 主治醫(yī)生立刻用不悅的目光看向她:“胎兒已經(jīng)八周,有生命力了,你們這么殘忍,要放棄這個生命?” 張井然也立刻用難解的目光看向自家堂妹,雖然這個妹紙很有些彪悍,有時候腦回路也有些難以理解,但是張井然對她的印象,更多的還停留在他出國以前那個軟萌的妹紙上面,所以聽到她一個妹子,居然想也不想提議打胎這種事情,張井然覺得自己的任務又重了,這么彪悍的妹子,他們得先做好養(yǎng)一輩子的打算啊! 其實張芝堯這個問題提得十分正經(jīng),因為醫(yī)生說“八周”,她立刻就反應過來,那個時候景榮大概還沒跟權(quán)志龍分手,所以這個孩子,百分之八十,不,百分之百是權(quán)志龍的!可是現(xiàn)在景榮和權(quán)志龍已經(jīng)分手了,景榮正要和鄭允浩訂婚,這個孩子絕對不能留著,就像景榮絕對不可以和鄭允浩悔婚一樣! 被主治醫(yī)生冷著臉教訓了一番之后,在等待景榮清醒的過程中,張芝堯拉著張井然的袖子:“堂哥,你聽我說,這個孩子真的要不得,因為那多半是權(quán)志龍的。” 張井然臉色一肅,盯著張芝堯的雙眼:“對于這個判斷,你有幾分把握?” “百分之九十九。” 這個數(shù)字,已經(jīng)是絕對肯定了,張井然雖然知道自家堂妹之前那樣說,就一定很確定,但是聽到她用這么肯定的語氣,還是有些吃驚的,因為在他看來,景榮不會是那么不小心的人,但是他想到自己最近似乎看什么都不太準,比如以前,在林秘書他們那么確定景榮對權(quán)志龍就是真愛的時候,他卻覺得景榮其實對他也就那樣,結(jié)果這次的事情,所有人加起來都沒有權(quán)志龍對她的影響力的,就絕對證明他看走了眼,他以前還以為景榮是那種很堅強很自信,絕對不會產(chǎn)生輕生念頭的人,結(jié)果她這種事已經(jīng)是第二次做了……所以,或許她不是這次也不是不小心,只是情人黏在一起,難免會有顧慮不周的時候。 張井然想了想,說道:“這件事,我們沒有插嘴的權(quán)力,孩子要不要留,還是等她醒了之后,問她自己的意見吧?!?/br> 聽到同事說起這個消息的時候,作為薛會長十多年的家庭醫(yī)生,陳醫(yī)生立刻結(jié)束了手上的工作,上來看望景榮,正好聽到張家兄妹的對話,臉色立刻一沉,上前過去問道:“你們在討論薛社長打胎的事情?” 張井然回頭,看到是他,忙打招呼道:“陳醫(yī)生,您來了?!?/br> “張副社長?!标愥t(yī)生聽到景榮自殺的消息,本來就不高興,現(xiàn)在聽到他們兄妹的討論,就更加心情差了,打完招呼再一次追問道,“你們剛剛是在討論薛社長不要腹中胎兒的事嗎?” 張井然有些為難,隱去了一部分事實,據(jù)實回答:“我們也不確定,但是看社長的性格,應該是不會要的。” “簡直是胡鬧!”陳醫(yī)生立刻拉下臉,“懷孕八周嬰兒都已經(jīng)成型了,這個時候的確是可以做人流,但是薛社長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和她的體質(zhì),做完人流,這輩子都很難再懷上孩子了!” 張芝堯心里一跳,看向陳醫(yī)生:“有這么嚴重嗎?” “只會比這更嚴重!”陳醫(yī)生十分篤定的說,“在來之前,聽到薛社長的主治醫(yī)生跟我說你們有這個想法,我便拿著體檢單去問了婦產(chǎn)科主任,她的原話你們不會想聽的?!?/br> “可是……” 張井然打斷了張芝堯的話:“萬一社長嚴重不同意要呢?您知道她現(xiàn)在的狀況……” “那就暫時瞞著她!”陳醫(yī)生說,“誰也別跟她透露這個情況,等胎兒再大些,想打胎也打不了的時候再告訴她,況且,那個時候胎兒已經(jīng)能跟母體產(chǎn)生感應,不會有哪個母親,在那個時候還會要求打胎的!” 陳醫(yī)生的提議合情合理,張芝堯自己堂哥對視一眼,確實沒有反駁的理由,再說他們都是為景榮好,現(xiàn)在景榮因為父親去世大受打擊,覺得生無可戀,說不定有了孩子也不會想要,但是暫時瞞著她,等她情緒平靜下來,再讓她知道這個消息,或者就像陳醫(yī)生所說,感受到自己孩子的存在,說不定她又有了寄托呢? 只是如果要這樣的話,鄭允浩那邊就很不好辦了。 景榮還沒清醒,就不能算完全脫離危險,暫時在重癥病房里,陳醫(yī)生在門外看了一眼,低聲吩咐旁邊的特護:“薛社長的病房內(nèi),那些刀具之類一切鋒利的東西都不能留下,瓷器這些也不行,還有,等她醒后,身邊必須二十四小時有人照看,而且是寸步不離的那種,我待會會去叫幾個人來跟你一起輪班?!?/br> “好的。” 陳醫(yī)生走后,張家兄妹被特護勸著去晚飯了,大概六點左右,張井然估摸著鄭允浩應該也差不多這個時間吃飯,于是一個電話打了過去,鄭允浩那邊正好也是晚餐時間,便很及時的接到了這個電話:“張井然xi,晚上好?!?/br> “晚上好。”張井然語氣是十足的疲憊,“鄭允浩xi,有件事要告訴您……” 鄭允浩聞言,臉色微變,他聽出了張井然這句話里的鄭重和疲憊,忙問道:“是景榮出事了嗎?!” “是的?!睆埦幻嫔珖烂C,聲音也嚴肅的說,“今天中午接到您的電話后,我感到了社長家,然后請物業(yè)開了門,就看到社長滿身鮮血的倒在床上……” 鄭允浩一邊聽著,守著剛端起的碗一下子被打翻了,經(jīng)紀人和沈昌珉立刻驚訝的看著他,鄭允浩笑不出來,僵著臉起身走到一邊,張井然也聽到他那邊的動靜,還是繼續(xù)說:“社長割腕了,不過因為發(fā)現(xiàn)及時,搶救倒也還順利,您別太擔心?!?/br> 鄭允浩心中抽痛,同時還有很多的愧疚,作為未婚夫,他都沒有發(fā)現(xiàn)景榮的異常,權(quán)志龍居然那么敏銳的察覺到了,而且……據(jù)說應該在印尼雅加達準備演唱會的bigbang,作為隊長的權(quán)志龍竟然在聽到薛會長去世的消息,立刻就買了機票回國,只為了看景榮一眼——作為鄭家公子,而且在娛樂圈打拼了這么多年,還混得很不錯,鄭允浩自然有一套消息來源,他關(guān)注的倒不是權(quán)志龍又一次出現(xiàn)在他未婚妻面前,而是在想他的行為,這樣的不顧一切和瘋狂,同樣作為偶像團體隊長的他是做不到的,因為在他心里,責任高于一切。 所以,他才會連景榮的前任都比不上吧? 鄭允浩這樣想著,便有些傷感,尤其是在聽到景榮真的自殺的時候,心里更多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之前景榮性情大變,他連進到病房看她都不被允許,權(quán)志龍竟然能讓她主動開口要他留下,而且才不過幾個小時的時間,讓景榮從癲狂恢復了正常,這應該很能說明問題了吧,如果權(quán)志龍今天不是因為晚上的演唱會,一早就趕著飛回雅加達,而是留在首爾陪景榮的話,她是不是,就不會選擇割腕? 鄭允浩知道他在胡思亂想,可就是忍不住,不過這樣的念頭一閃而過之后,他還是強忍著情緒,關(guān)切的問道:“那景榮現(xiàn)在怎么樣?” “還在昏迷中?!?/br> “還沒有脫離危險嗎?!”鄭允浩心中一緊,又問道。 “還沒有。”張井然微微嘆了口氣,“不過應該沒什么大礙的,您別擔心,如果有新情況,我會隨時聯(lián)系您的?!?/br> “那就謝謝了?!?/br> “這是我應該做的,鄭允浩xi應該很忙吧?就不打擾您了?!?/br> 鄭允浩張了張嘴,想說他打算馬上向經(jīng)紀人請假去醫(yī)院,回頭看了一眼,還是沒有說,只是點頭說道:“好的,再見?!?/br> “再見?!?/br> 作者有話要說:我的拖延癥果然無藥可救了,不過我不會放棄治療的,還有一更,估計會比較晚,因為沒吃晚飯的作者桑要去覓食了,而且打算字數(shù)再給力點,所以不愿意等的小伙伴們,明早再起來看吧! 每日一掛土豪—— 盧劉xi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317 20:25:56 jing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317 19:30:34 聶摩沁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317 17:54:33 聶摩沁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317 17:53:51 黑貓牛奶1230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317 13:19:59 霏霏1978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317 13:11:56 國際范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317 12:58:25 等更的人扔了一個火箭炮 投擲時間:20140317 11:50:50 清傾我心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317 11:19:26 謝謝小伙伴們,么么噠! 第104章 不醒和回國 第104章 不醒和回國 第104章 不醒和回國 晚上七點,馬尼拉moa體育館,屬于bigbang的舞臺剛剛拉開序幕,臺下無數(shù)少年少女捏著嗓子尖叫,演唱會才剛剛開始,他們已經(jīng)用熱情把自己徹底燃燒了。 舞臺上,五個大男孩活力無限的載歌載舞,肆意的青春,肆意飛揚,熱情點燃全場,在舞臺上的權(quán)志龍無疑是最敬業(yè)的,一上臺他便放下心中千絲萬縷的牽掛,全身心投入在這場聽覺和視覺雙重盛宴當中,這個五個人就像是小太陽一樣,每一個都足夠耀眼,加在一起的魅力大到你無法想象,看舞臺下暢快淋漓的眾人,真有種全世界為之瘋狂的感覺。 而此時的權(quán)志龍,就算再敏感也猜不到,就在他放下那些擔憂,一心一意投入在表演當中的時候,他愛的那個人還在昏迷當中。 首爾最有名的私立醫(yī)院,已經(jīng)在組織專家開會討論病情了,從中午不到一點鐘把人送過來,到確定搶救完畢,只等病人蘇醒,可是陷入昏迷中的病人直到晚上八點還沒有任何蘇醒的征兆,整整七個多小時了,原本還不太擔心的主治醫(yī)生也不敢掉以輕心了,甚至在張井然他們的追問下,給出的原因是再觀察,如果明天還沒有清醒的話,或許就危險了。 張芝堯有些質(zhì)疑:“為什么會這樣,一開始不是說搶救很成功嗎?!” 醫(yī)生沉默了會兒,才盡量用淺顯的句子解釋道:“病人及早被發(fā)現(xiàn)然后送往醫(yī)院,救治很及時,血液流失也不算特別嚴重,所以搶救工作也很順利,而且輸血后病人血液融合的很好,并無不良反應,身體各項指標也漸漸恢復正常,按理說不應該產(chǎn)生休克反應,正常情況下兩三個小時左右就可以蘇醒了,可是病人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任何清醒的狀……” 張芝堯已經(jīng)聽得很不賴煩了,“直接說結(jié)論吧,我沒什么跟你這么耗!” “芝堯?!睆埦唤辛司渌?,很明顯不贊同的語氣,倒沒有真的開口訓斥,畢竟他心里也覺得醫(yī)生有些羅嗦了,他們聽不懂那么多專業(yè)的解釋,只想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如何,這樣昏迷下去會不會危及到生命危險。 醫(yī)生又沉默了片刻,想到里頭那位病癥奇怪的病人還是他們的boss,便什么也不介意了,得出結(jié)論說:“所以我們推測,可能是病人腹中的胎兒導致這些不穩(wěn)定因素的出現(xiàn),或許會延遲清醒的時間,但如果到明天也沒清醒,可能真的有威脅了,而且,看情況也很有可能是病人自己不愿意清醒?!?/br> 主治醫(yī)生最后一句話,讓張家兄妹再一次陷入沉默,他們最擔心的也是這個,畢竟景榮都選擇自殺了,或者她是真的很不想清醒過來?這怎么可以! 張井然和張芝堯眼神忽然一黯,卻并沒有放棄希望,張井然甚至看著主治醫(yī)生的眼睛,直接問::“如果是后者,該怎么辦?” “院長那邊正在下通知準備開專家研討會,到時候我會把這個問題提上去,分析對比之后再確定方案。” “那就拜托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敝髦吾t(yī)生回頭看了眼重癥病房,又說道,“不過也別灰心,畢竟母體懷胎,身體自然感受到胎兒的存在,也有可能會自動蘇醒?!?/br> 張井然笑得有些無力:“希望如此吧。” 鄭允浩這個假請得并不順利,即便知道他確實有事,經(jīng)紀人也很想幫忙,可他也沒辦法絕對做主,畢竟他們是在參加商業(yè)活動,換句話說,就是在別人的地盤上,哪里有他們說話的權(quán)利,不過經(jīng)紀人最后積極奔走,還是讓鄭允浩提前了兩個多小時離席,鄭允浩絕對沒想到,他剛匆匆趕到醫(yī)院,想跟景榮的小伙伴們打招呼,就先聽到他們一點也不避諱的說話聲,當然也可能是因為說得太投入絲毫沒有注意到周圍的環(huán)境。 “哥,怎么辦,景榮一直不醒,這樣下去她吃得消,她肚里的寶寶也吃不消啊,聽說前三個月是最要小心呵護的。” 聽到這句話,鄭允浩準備打招呼的話就這么哽在喉嚨里了,張井然張了張嘴,準備回答張芝堯的話,眼睛適逢其會的轉(zhuǎn)過,就看到離他們不遠處,表情莫測的鄭允浩,張井然立刻詫異了一秒,隨后又不太自然的笑了笑,但是瞬間又恢復自然,自然的讓人以為上一秒鐘是自己出現(xiàn)的錯覺。張井然十分熱情的朝鄭允浩打招呼:“鄭允浩xi,您這么現(xiàn)在就來了,不需要參加節(jié)目嗎?” 張芝堯很是調(diào)侃的瞥了眼自家堂哥大人,沒想到平時溫文爾雅像謙謙君子的堂哥,演技也不俗嘛,明明她問這個問題已經(jīng)是第五遍了,他還能裝得這么跟一回事似的,也難怪已經(jīng)有不少人說他年紀輕輕就像笑面虎了。 張井然沒有理會張芝堯的調(diào)侃,就當她是苦中作樂好了,不過他其實挺佩服小堂妹的樂觀心態(tài),鄭允浩也沒看到張芝堯的表情,因為她一直背對著他,好像很悲傷的樣子。 雖然張井然表情特別自然,但是鄭允浩覺得自己笑不出來了,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估計自己也知道是什么水平,為了不砸自己“男神”的招牌,這個超難看的笑容不過是一閃而過,如曇花一現(xiàn),很快被他收起來了,鄭允浩抿著唇,還是先問景榮的情況:“景榮現(xiàn)在怎么樣了?” “不太好,醫(yī)生剛剛來說,如果明天還沒清醒,可能就有生命危險了?!睆埦谎鄣纂y言的擔憂,“而且他們更擔心的是,這是景榮自己不愿意清醒過來?!?/br> 鄭允浩心中一跳,忙問道:“可之前不是說搶救很成功嗎?” “就是因為搶救成功,各項指標都正常,現(xiàn)在她還不醒來就不科學了。” “那……有其他辦法嗎?” “要等專家們開研討會之后再定具體方案。” 鄭允浩于是抿唇,點了下頭,頗有些失魂落魄的坐在一旁,之后,他左右看了看,都沒看到景榮的助理和秘書,忍不住問道:“怎么就你們兩個?林秘書和徐助理呢?” “他們之前在公司處理業(yè)務,我就沒有通知他們,畢竟這件事知道的人多了,怕對公司影響不利?!?/br> “那就你們兩個,人手夠嗎?” “夠了,這邊二十四小時會有特護輪流照顧,而且我們也會輪流派朋友過來照顧她?!睆堉驌屜然卮鸬馈?/br> 張井然也點頭:“是的,鄭允浩xi有工作就盡情去忙吧,不用擔心這邊?!睕r且明天權(quán)志龍先生也回來了,他應該愿意寸步不離的守著他們薛會長,而且作用應該比鄭允浩先生大很多。 張井然想到昨天權(quán)志龍逆天的功能,對他漸漸多了些連自己都不清楚的期待。 左扯又扯了幾句,鄭允浩還是忍不住把話題扯到他一開始聽到的內(nèi)容上來,看著張井然問道:“張井然xi,我之前過來的時候,好像聽到你們在說……懷孕?” 張家兄妹立刻露出吃驚又心虛的表情,表情顯而易見的掙扎,想對他說出真相又不忍心他受傷的摸樣,其實鄭允浩看到這里已經(jīng)漸漸明白了,一顆心慢慢往下墜,可是不聽到那句肯定的話,他還不想認命! 張井然今天絕對是演技大爆發(fā),明明很想一開始就把這件事告訴鄭允浩,但是怕直接說的效果不好,不僅勾不起他的心疼反而惹得他憤怒起來,那就太得不償失了,所以上演了這么一出,這一刻,他的眼神神態(tài)和語氣,都十分的到位,倒不是他演技真的好,而是他發(fā)自肺腑的在為景榮擔心。 “還請鄭允浩xi替我們保密,這件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包括社長自己,因為她現(xiàn)在完全沒有求生的意圖,知道這個消息第一反應很有可能就是要打胎,你知道,社長一向說一不二,她決定的事情還真沒有人能更改過,但是社長這次身體損傷太大,現(xiàn)在狀態(tài)也很不好,醫(yī)生根本就不贊同打胎,因為如果這樣做的話,很有可能,社長以后就不會有自己的孩子了!” 聽到這番話,此刻鄭允浩心中的震撼是無法言說的。 而另一邊,權(quán)志龍終于結(jié)束了演唱會,十分酣暢淋漓的感覺,兩個小時就好像一眨眼就過去了一樣,臺下的觀眾們還意猶未盡,他們在美夢中還不想清醒,一遍一遍喊著bigbang的名字,要求再來一個之類的,不過精疲力盡的幾人,直接回到后臺的休息室,呈一字型擺開,毫無形象的躺在地上大口喘氣,經(jīng)紀人在他們身邊端茶遞水按摩好不溫柔。 金南國看著權(quán)志龍的眼神也很有些滿意:“不錯啊,志龍,哥還以為你這樣來回太耗費精力,在今天的演唱會上會有些力不從心呢,哪知道你表現(xiàn)得比以前都好?!?/br> 如果是往常,勝利就該在旁邊感嘆一聲“這就是愛的力量啊”之類的話,可是現(xiàn)在明顯做不了這樣的事情,于是老老實實的在旁邊當聽眾。 想起了什么,太陽忽然對權(quán)志龍說:“志龍,你過來的時候,景榮還好嗎?” “嗯。”權(quán)志龍并沒有說他回去之后看到那樣的景榮,有些事情只要他一個人知道就好,再說大家都在外面,知道景榮不好又如何,趕不回去還不是徒增煩惱,于是權(quán)志龍繼續(xù)報喜不報憂,“我來的時候就是她送我到機場的,精神還不錯,好像還打算重新開始上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