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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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元爽快的應(yīng)下,生怕對方變掛,兩人由高大引路,到了一處客棧,四下里有漢朝的將士把守,可見是被包下來了。 躲在這里面,總不會被找到。 伍元呆的房間是二樓最里面的一間,房間里特意收拾過,床是一張雙人的炕,炕上面又鋪著白色的皮毛,坐上去很暖和。 伍元本就有了身孕,渾身愛疲憊,心情又由緊張到松懈下來,整個人也像干了很重的活一樣,有些虛脫。 臨睡前又覺得不穩(wěn)妥,特意找到了高大,“要是有人打聽我,能不能幫我隱瞞下來?!?/br> 想到旭日干那人的性子,即使不是自己喜歡的,也要他不要了才行,而要是自己走了,他定會覺得自己的尊嚴(yán)受到了挑釁。 高大也不推脫,爽快的應(yīng)下,“李姑娘放心吧,你只管好好休息就是?!?/br> 有了這樣的承諾,伍元才回到屋里休息,而將軍府那邊,旭日干生氣離開之后,就一直沒有回府,烏恩又一直跟在身邊,門口的侍衛(wèi)又以為李夫人是跟烏恩在一起,也沒有人往汗庭里通報(bào),所以伍元出走的事,旭日干一點(diǎn)消息也沒有聽到。 李子夫隱隱猜到伍元走了,心里的想法一直左右不定,最后也就沉默下來,她覺得或許這樣更好。 伍元在客棧里呆了三天,直到所有人準(zhǔn)備起程回郡府了,伍元也沒有見到無可,而是被高大安排在一個很大的馬車?yán)?,先起程了?/br> 這幾天本就麻煩人家,伍元也沒好意思多問,想到高大是無可的人,到也沒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 可汗庭里,無可帶著夜叉,正跟著旭日干喝酒,旭日干沒有料到這個和尚竟然是一個皇子。 不過那又能怎么樣?如今那女人有了自己的孩子,現(xiàn)在想搶人?不可能。 到是身邊那小鬼,看著到覺得眼熟,可他從來沒有見過這小鬼,他到底是誰呢? “三皇子真是個好父親,出遠(yuǎn)門也帶著孩子?!?/br> 無可淡淡一笑,伸手摸摸夜叉的頭,才開口,“這孩子很懂事。” 夜叉瞪他,“他不是我父親?!?/br> 見他一張冷臉,夜叉可不怕,拍拍身下的小白,“小白,咬他?!?/br> 小白‘嗚耶’一聲,卻不敢動。 旭日干見小白跟他那么好,又聽他說不是三皇子的孩子,心里對這個孩子可就越發(fā)的好奇了。 無可卻心生警惕,“我來突厥也有數(shù)日,大隊(duì)人馬已出城等我去了,便不在多留,兩國通商是好事,可汗以后可讓人往郡府去行商?!?/br> 直接將話帶走了,又拍拍夜叉的頭。 旭日干的眸子閃了閃,“這是自然?!?/br> 眼晴最后掠過夜叉,才收回神線。 無可可不會輕易的就松懈下來,他知道旭日干對夜叉上了心,又暗暗后悔不該把夜叉帶來,可又想若不是這樣,又怎么能吸引了旭日干的 視線,而讓班姬輕松的出了汗庭呢。 兩人各懷心思,直到無可發(fā)現(xiàn)夜叉打瞌睡了,才開口說太晚了,旭日干也不多勸,直接讓人帶著他們下去休息。 “明日要早出城,我還是回客棧吧?!睙o可回絕了留在汗庭里休息。 旭日干笑道,“還怪我這汗庭危險(xiǎn)不成?你抱著孩子,大冬天的,把孩子凍到了也不好,就在這里休息吧,也不差一晚?!?/br> 一想到孩子,無可最后妥協(xié)了。 等看著人走了,旭日干才叫來烏恩,“你有沒有覺得那孩子有點(diǎn)特別?” 一向不許人近身的小白,竟然任他揉捏。 烏恩愣頭愣腦的,“屬下沒覺得什么,到是看他長的像主子。” “像我?”旭日干眼睛一亮。 是啊,他總覺得那孩子眼熟,可不正像小時候的自己,但是怎么可能?自己只與子夫有一個丫丫。 “是啊,那鼻子那眼,可不正像主子,屬下還奇怪呢,怎么能有眉眼和主子長的這么像的?!?/br> 旭日干緊皺著眉,“你可有聽那些人叫那孩子什么?” 烏恩搖搖頭,他哪里會注意那些,“要不屬下現(xiàn)在派人去打聽一下?” “去吧,別讓人發(fā)現(xiàn)了?!?/br> 很少有事情能引起主子的注意,烏恩知道這事的重要性,謹(jǐn)慎的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去辦事了。 自己一個人時,旭日干又喝起了酒,打上次生氣離開之后,他的心情就一直沒有好過,現(xiàn)在回想起來,他竟然為了和那個女人質(zhì)氣而大半夜的又跑回來,自己想到這個理由都覺得可笑。 可是心情不知不覺的那種壓抑,只有他自己明白,特別是一個人靜下來時,那種感覺讓他的心隱隱的作痛。 他不喜歡這種感覺,就像當(dāng)年喜歡上李子夫時一樣,愛得他只覺得重新活過了一次,無形中他一直在拒絕著自己真實(shí)的感覺,他愛上了那個女人。 不,他愛的只是子夫,跟本不可能會又變成旁的女人。 天亮之后,無可帶著人走了,烏恩一臉的濃色,直到看著主子辦完正事閑下來了,才敢開口。 “屬下打聽過來了,那孩子叫夜叉?!?/br> 旭日干看他的神情,沉聲道,“繼續(xù)說?!?/br> “聽說是李璟女兒的孩子?!?/br> 李璟是班姬的父親,他的女兒,指的自然是班姬。 旭日干騰的一下站了起來,隨后大步往外走,烏恩一看就知道出事了,大步的追 了上去。 半刻鐘之后,二人縱馬到了將軍府,旭日干幾個大步的直奔房間而去,推開之后看著里面冷冷清清,面若冰山。 心中的猜測得到證實(shí),旭日干仿佛身體里的空氣被抽干了一般,順著門檻坐下,烏恩卻是一句話也不敢說。 不過反應(yīng)過來后,馬上拉過屋里的女婢,“夫人呢?” 女婢嚇的臉色一白,“聽侍衛(wèi)說夫人跟你一起出去了?!?/br> 烏恩憤然的松開女婢,就這樣讓夫人就走了,這些蠢貨。 旭日干這時也站起身來,看著對面站在門口的李子夫,以往對面時,心總會很慌亂,現(xiàn)在卻竟然如此平靜,連他自己都沒有料到。 李子夫已大步走了過來,“那日我還以為是你接班姬去汗庭的,要知道她是想走,我定會攔著的。” “外面冷,你回屋吧?!绷季?,旭日干才開口。 李子夫的心微微一顫,盯著他,“你許久沒有看丫丫了,她一直鬧著要找爹呢?!?/br> “改天吧,我還有事?!毙袢崭刹欢嘧鐾A?,大步往門口去。 烏恩福了福身子,轉(zhuǎn)身追了出去,李子夫被涼在原地,冷的不指身子,還有一顆心。 他真的就這么狠心,一次也不肯原諒她? 新文《棄婦三下堂》 第二十五章:遇險(xiǎn)(上) 伍元看著無可,還有他身邊的夜叉,又往他們身后看,并沒有旁人,特別是現(xiàn)在無可的裝扮,不在是和尚服,而是貴公子的裝扮。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漢朝派來的使臣呢?”伍元一邊對夜叉招手。 可夜叉愣愣的,就靠在馬車?yán)锩?,跟本不靠近伍元,伍元奇怪了,順著夜叉和無可的視線,落到了自己的肚子上。 她尷尬的笑了笑,“這事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br> 無可的臉色陰沉,伍元還是頭一次看到他沉著臉,特別是那目光,平靜又沉悶的讓她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娘,你肚子怎么大了?是不是生病了?”夜叉一臉的擔(dān)心。 “娘沒生病,娘的肚子里有小弟弟或小meimei了,夜叉喜不喜歡?。俊蔽樵獙鹤诱惺?。 夜叉一聽,反而不高興了,一扭頭,“我不喜歡,劉家二胖說了,他娘就生了小弟弟后不喜歡他了,所以我也不要小弟弟?!?/br> “那是他娘,又不是娘,來,到娘這來,讓娘看看,娘可都想你了?!边@孩子倔起來像頭驢,生起氣來可不是一句兩句能勸得了的。 “娘,我又不是小孩子,你不用騙我,我才不會上當(dāng)呢。” 才四歲還不是孩子? 伍元抽了抽嘴角,眼神一厲,“膽肥了是不是?娘什么時候騙過你?” 夜叉一扭頭,哼了哼。 無可站在一旁看著娘倆這副樣子,心里雖然不高興,卻也忍不住笑了,“好了,你跟孩子計(jì)較什么。” “你怎么和夜叉來了?” “我代表大漢過來的,兩國通商的事你也聽說了吧?”無可伸手把她身上的毛皮斗篷扯了扯,“你現(xiàn)在是雙身子,要照顧好自己,這兩天讓你受罪了?!?/br> 怕事情生變,無可先讓人馬帶著她出了城,好在一切順利,現(xiàn)在隊(duì)伍往前趕,在走上幾天,也不用擔(dān)心旭日干的人追上來了。 不過聽屬下說她是自己出府的,無可心里還是有很多的疑惑,當(dāng)時就聽說她大著肚子,心情忍不住入往下沉,當(dāng)親眼看到了,還是受了不小的打擊。 “你行啊,有這樣的身份也藏著,要不是現(xiàn)在看到了,還被你騙呢?!蔽樵{(diào)侃的拍拍他的肩,“這小子是偷偷跟來的吧?” 見她指著夜叉,無可淡淡的笑了。 這樣相處的母子,他還是頭一次看到。 夜叉一臉的不滿,“我是想娘了。” 眼圈這時也紅了。 終究是個孩子。 無可對伍元使了使眼色。 伍元才移過身子將兒子摟進(jìn)懷里,“這才是娘的好兒子,能跑這么遠(yuǎn)來看娘,真棒?!?/br> 聽到被夸,夜叉笑了。 哪個孩子不喜歡被夸,特別是被自己在乎的人夸,夜叉雖然人小鬼大,可到底還是個孩子。 被母親哄樂了,話也多了起來,從來時的路一直到在突厥這里看到的奇異的事物,小眼睛閃閃發(fā)亮,伍元看著這張小臉,腦子里卻想起了另一張臉,父子二人很像,可那張冰冷的臉上,卻沒有這樣的神情。 無可見她發(fā)呆,心一緊,“你也累了,躺下來歇歇吧,這段路還要走一個月呢。” 外面已經(jīng)下起了大雪,怕是一個月也走不到郡府。 看著她凸起來的肚子,也不知道這一個多月她能不能吃得消,她這樣的處境,他又能走進(jìn)她的生活嗎? 伍元也真累了,好在馬車?yán)锩婧軐挘龘е共嫣上?,那邊在躺兩個人也可以,夜叉也累了,不多時就睡了。 伍元也閉著眼睛,無可半靠著身子,身旁摟著小白,手有一下無一下的撫著小白的毛。 只可惜,這樣的安靜并沒有持續(xù)多久,馬車突然晃了起來,就連外面也是人仰馬翻的吵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