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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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的男警察捂著嘴笑起來,他這么一笑,讓趙敏更加氣憤了,拿起電話再次撥打過去。凌天宇接起來電話,說道:“這里是派出所,你找哪位?” 電話那邊,趙敏喊道:“凌天宇我手上有幾個強國高中的學(xué)生,你馬上過來?!?/br> “啊?”凌天宇這才感覺不大對勁,“你們綁架了我的學(xué)生?剛才你不是說你是派出所么?” “你……”趙敏恨不得把這個凌天宇的嘴巴給撕爛,“你的學(xué)生打架斗毆被抓緊了派出所,你馬上過來一趟……” 凌天宇這回事可算是聽明白是什么一回事了。匆匆忙忙的套上一件t恤,也顧不上關(guān)電腦了,飛奔出去。 學(xué)府路派出所內(nèi)。 凌天宇來到值班室,看到兩個年輕的警察在值班,一個是趙敏,另外一個男警察年紀也不大,看起來也就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對趙敏格外獻殷勤。 趙敏問道:“姓名、性別、年齡、和這些學(xué)生是什么關(guān)系?” 凌天宇疑惑的看著趙敏,“難道你沒發(fā)現(xiàn)我是個男人么?” “廢話那么多!”趙敏厲聲說道:“如實交代?!?/br> 一邊的男警察啦啦趙敏的衣角,小聲說道:“用錯詞了,他不是犯人?!?/br> 凌天宇說道:“你看,你身邊的帥哥都知道你用錯詞了,我是他們的班主任。” 趙敏很不敢相信,“你還是老師呢?你這身打扮……” 凌天宇不以為然的問道:“我這身打扮怎么了?不行么?” 趙敏被凌天宇氣的說不出話來,正巧這時丁偉的父母外加兩個親戚也來到了學(xué)府路派出所,問清楚身份之后,丁偉的家長給凌天宇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罵。根本不顧及這里是不是派出所。 在值班室里的叫罵聲越來越大,丁偉她媽完全就是一個潑婦,罵著罵著竟然上來要拉扯凌天宇的衣服打凌天宇,丁偉的爸爸和一個叔叔在一邊也躍躍欲試。 趙敏和那個值班小警察不停的勸架,而凌天宇只是一味的后退,不愿意和這個瘋女人一般見識。但是退到墻角實在無路可退了…… 突然,凌天宇大聲喊道:“八婆給我閉嘴!” 這一聲果然有效,整個值班室內(nèi)安靜下來,凌天宇用手指著面前的幾個人,語氣中充滿了戾氣,“我告訴你們幾個,別他媽的給臉不要,再他媽的亂叫,老子就不慣著你們的臭脾氣?!?/br> 辦理完領(lǐng)人手續(xù)之后,十幾個學(xué)生全都放出來了,在派出所門口把凌天宇夸的成了神一樣,丁小豆拍著胸脯說道:“我說了吧,宇哥出馬,一個頂倆,就沒有宇哥辦不到的事?!?/br> “小兔崽子!”凌天宇罵道:“老子還沒吃飯呢?!?/br> “我懂!”丁小豆說道:“今晚我請客,宇哥吃什么你帶路?!?/br> 一輛寶馬從派出所里面開出來,故意沖向這群人,嚇的學(xué)生們紛紛散開。 開車的司機也不敢真的撞人,只是嚇唬他們,車子停在高二二班學(xué)生面前,車窗慢慢的滑下來,副駕駛位置上的丁康指伸出胳膊,上面全是刺青,食指指著趙虎這群人,惡狠狠的說道:“小兔崽子們走著瞧,老子不廢了你們就改性?!?/br> “裝你媽了個b……”趙虎站在原地破口大罵,“老子我等著你?!?/br> 說完之后,寶馬車再次啟動,尾燈逐漸消失在街角。 凌天宇隨口問道:“他是誰?你們怎么回被抓起來?” 眾人把放學(xué)之后發(fā)生的事又全都原封不動的告訴了凌天宇,凌天宇聽后,嘴角微微上揚,說道:“打的好,給臉不要的就是欠揍。走了!去老地方喝啤酒去。” 周四這場風(fēng)波,被凌天宇一人壓下來了,沒有告訴任何學(xué)生的家長,也沒有通知學(xué)校,但是凌天宇卻不能保證,丁偉的家長會不會找到學(xué)校來。 派出所的兩個警察印象最深的不是這些學(xué)生,而是凌天宇,那個吊兒郎當(dāng)?shù)睦蠋?,竟然敢在派出所威脅別人,更重要的是,凌天宇在接到派出所電話的時候,還冒充自己就是派出所……這讓趙敏對這個人印象格外的深刻。 吃吃喝喝玩到后半夜,十幾個男生輕車熟路的跳圍墻回到強國高中的學(xué)生宿舍,凌天宇一個人穿著拖鞋優(yōu)哉游哉的往家里走去。明天就是周五,明天就是璇璇要去金碧輝煌赴約的日子。 凌天宇想到這,馬上調(diào)轉(zhuǎn)了路線,直奔星辰ktv,二黑、強子、驢子平時沒事的時候都在這里窩著,這是飛車族的一個據(jù)點,也是最主要的據(jù)點。 第十七章 假爹留下的禍根 第十七章假爹留下的禍根 星辰ktv內(nèi),驢子、強子、二黑三個人窩在一個小房間斗地主,玩的不亦樂乎。 凌天宇推門進去讓這三個家伙有點意外,二黑看了凌天宇一眼,問道:“你來什么了?沒在家里玩你那弱智的網(wǎng)絡(luò)游戲?” 驢子頭也不抬的說道:“我估計宇哥是被人虐菜了,才出來溜達溜達?!?/br> 只有強子最淡定,說道:“宇哥經(jīng)常被人虐待,他心里承受能力大著呢,宇哥,你到底來干什么呢?” 凌天宇徑自走到一邊的沙發(fā)上,半躺在上面,從床邊的啤酒箱內(nèi)摸出一瓶啤酒,仍舊用四指握著瓶頸,拇指扣在瓶蓋邊緣,“碰”的一聲,瓶蓋飛向天棚,這一招已經(jīng)練得爐火純青了,可以看得出來,凌天宇手上的力氣有多大。 一口氣喝下去一瓶啤酒,把瓶子丟在一邊,問道:“驢子,關(guān)于洪福生的情況,再仔細和我說一下?!?/br> 三個人聽凌天宇提起這個人,紛紛放下手中的撲克,驢子有點心虛,說道:“宇哥,這個人好像沒那么簡單,開始我查到的都是他的資料,以為這個人完全是靠他老爹洪爺混起來的,今天下面的人送來了一份更詳細的資料?!?/br> 凌天宇不帶任何語氣的說道:“說下去?!?/br> 驢子和二黑對視了一眼,說道:“洪福生在黑白兩道都很吃得開,km市很多幫會的黑老大都和他有來往,洪爺早在三十幾年前就已經(jīng)是黑老大中的黑老大,以好勇斗狠起家的,他這個兒子洪福生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十六歲就出來混了,干過跟多轟動一時的大案子,黃賭毒全都沾染了,而且還幕后cao控著幾家大的上市公司。這個人十分圓滑,揮金如土,在官場上有很多高官都是拜把子的哥們……宇哥,你不會是想找他的晦氣吧?!?/br> 凌天宇躺在沙發(fā)上閉著眼睛,過了好一會才睜開,說道:“這個人確實很麻煩,黑道上好勇斗狠的我見多了,這一點我一點都不在乎,關(guān)鍵是他揮金如土,會結(jié)交朋友,這讓我有點顧慮?!?/br> “是??!”強子在一邊說道:“論黑道上,沒有誰敢不把飛車族放在眼里,但是白道上咱們說的就不算了,做起來畏手畏腳的?!?/br> 凌天宇突然從沙發(fā)上坐起來,說道:“無論有多難,明天都給我準備好,金碧輝煌酒店外面等候我的安排。” 二黑知道凌天宇既然做了決定,就不會改變,雖然這些兄弟不知道凌天宇為什么和洪福生過不去,但是他們也不會多問,兄弟一句話,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驢子說道:“行,宇哥你一句話,就是讓我宰了他,我都不會皺一下眉頭的。” 凌天宇坐在沙發(fā)上,過了好久才說道:“洪福生約了李夢璇明天晚上再金碧輝煌酒店吃飯,他想干什么你們應(yīng)該猜得到,我不允許他碰李夢璇一根頭發(fā)?!?/br> 強子是三個人中最冷靜的一個,沉默了一會開口說道:“宇哥,洪福生是個聰明人,既然你不想讓李夢璇陪他吃飯,你可以挑明了說,以咱們飛車族的聲望,開這樣一個小要求應(yīng)該不過分吧,換句話說,如果洪福生真的足夠聰明,他就應(yīng)該知道,不能因為一個女人和咱們飛車族過不去?!?/br> “沒錯!”二黑說道:“我贊同強子的觀點,不如咱們先禮后兵,如果這個洪福生真他媽.的不識抬舉,咱們就撕破臉皮和他干。” 凌天宇覺得這個主意不錯,說道:“你們現(xiàn)在去查一下,洪福生請李夢璇吃飯的是在哪一層,哪個房間。然后把他隔壁的房間預(yù)定出來,最重要的是把他們吃飯的時間確定,然后以飛車族的身份寫一個請?zhí)?,到時候請他去隔壁的房間?!?/br> “懂了!”強子說道:“這事我去辦,宇哥明天等我消息?!?/br> 周五早上,凌天宇和往常一樣來到學(xué)校,只是上課的時候心不在焉,總是惦記著璇璇的事,坐在辦公室里也一個人發(fā)呆,感覺腦袋亂的很。 終于熬到了中午,強子特意跑來強國高中找到凌天宇匯報情況。 凌天宇和強子蹲在學(xué)校門口的樹下,問道:“查清楚了么?” “呸”強子吐了一口口水說道:“這個洪福生竟然把整個金碧輝煌酒店給包下來了,我費了好大勁,才讓酒店經(jīng)理給我讓出來一個單間。” 凌天宇喃喃的說道:“這個洪福生真肯下本錢啊,他晚上宴會開始的時間是幾點?” “八點鐘?!睆娮诱f道:“我都打聽清楚了,宇哥有一件事我是過來和你商量的,如果請?zhí)F(xiàn)在就送過去,這個洪福生如果不來赴約,他也會找一個相當(dāng)足的借口,委婉的拒絕咱們,不如今晚我們搞個突然點的,讓他措手不及。” 凌天宇點點頭,覺得強子考慮事情十分周到,贊同的說道:“這事就這么辦,洪福生每次出門帶的人多不多?” “除了一個司機和兩個保鏢之外,幾乎不帶什么人。但是……”強子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但是我感覺洪福生這個人精明,誰知道會不會安排暗中的保鏢呢!” “說得對!”凌天宇對強子說道:“想辦法把咱們的人安排一些進去,化裝成服務(wù)生,預(yù)防萬一?!?/br> 強子:“沒問題,我這就去辦?!?/br> 凌天宇和強子站起來,掐滅手中的煙頭,強子轉(zhuǎn)身騎在一輛摩托上,發(fā)動找引擎,地面都傳來轟鳴聲,立即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哇塞!強哥的‘逆天’,沒錯,那是強哥的戰(zhàn)車‘逆天’。” “這么說那個人是強哥了?” “肯定的嘛,強哥的車子怎么可能給別人開?!?/br> “什么時候咱們也能像飛車族那樣就好了。” “兄弟們不要急,強哥我認識,改天我給帶你們?nèi)ケ背菂^(qū)見識一下飛車族的風(fēng)采?!蹦侨苏f到這激動的咳嗽起來,咳嗽完了繼續(xù)說道:“一會等那群兔崽子們出來都別客氣,狠狠的打?!?/br> “是康哥!”一群小流氓在那里吹著口哨怪叫起來。 凌天宇嘴角揚起一絲冷笑,走向?qū)W校里面,不巧這個帶著嘲諷的冷笑被丁康看到了,丁康故意走過來用肩膀撞了一下凌天宇,凌天宇不屑和這些小混混糾纏,不理會丁康的挑釁,繼續(xù)向?qū)W校里面走去。 丁康不依不饒的再一次擋在凌天宇面前,“你就是高二二班的班主任么?別以為你是老師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樣,你現(xiàn)在回去告訴你們班那些學(xué)生,我丁康在這等著他們出來呢?!?/br> 凌天宇說道:“就憑你們?省省吧?!闭f完之后頭也不回的走向?qū)W校里面,門口的保安本來不打算管這事的,但是凌天宇走到保安身邊說道:“把那些小混混趕走,他們是來勒索學(xué)生錢財?shù)摹!?/br> 保安對這些小混混早就熟悉了,但是小混混只要不踏進校園一步,在外面別說是勒索學(xué)生,就是殺了學(xué)生也和他們沒關(guān)系,何必惹這群小流氓呢?表面答應(yīng)的好好的,象征性的出去說了幾句,但是又沒有人聽,保安也不在意。 下午一點鐘,陳文浩的加爹來到強國高中,解釋了一下自己上午有事不能來,只好下午來了。凌天宇看看時間還來得及,于是帶著陳浩的假爹和陳文浩一起來到政教處。 王三腳正在喝茶斗地主,看到來的人愣了一下,問道:“你怎么又來了?” 被請來的假爹也愣住了,說道:“我……王主任是你讓我來的。” 王三腳疑惑的問道:“我什么時候讓你來的?你兒子已經(jīng)被開除了,你求我也沒有用?!?/br> 一邊的凌天宇和陳文浩頓時傻眼了,難不成這個人的兒子真是強國高中的?還被王三腳開除的? 假爹唯唯諾諾的說道:“這次……這次是我為我另外一個兒子來的?!?/br> 王三腳瞪大了眼睛,指著陳文浩說道:“這個?也是你兒子?” “是!”假爹裝出很不好意思的表情,“王主任實在對不起,又給您添麻煩了?!?/br> 王三腳好奇,“陳文浩怎么會是你兒子呢?你姓王,他姓陳……” 陳文浩急中生智,說道:“我媽上周帶著我改嫁了,現(xiàn)在他是我爹?!?/br> 王三腳半信半疑,假爹說道:“王主任對不起,我兒子他不懂事,還請您高抬貴手,法外開恩?!?/br> “行了!行了!”王三腳拿出早上陳文浩交過來的保證書,說道:“你看看這個吧,這是陳文浩自己寫的,他鄭重聲明,如果再有下次,他自己自動退學(xué)。你做家長的也看看吧?!?/br> 假爹象征性的拿起“保證書”,一目十行的看了一遍,說道:“我簽字!我簽字!” 拿起桌面的一支筆,在保證書下面寫道:“陳廣才”三個字。王三腳收起保證書,說道:“你這兒子,太不懂事了,我們學(xué)校的名聲就差點全毀在他一個人的手上了,下不為例,再有下次,我絕對要開除他?!?/br> “是!是!”假爹說道:“沒有別的事我先走了。” 王三腳說道:“走吧!回去好好教育教育這孩子,長得挺機靈的,怎么就不學(xué)好呢。” 假爹又當(dāng)著王三腳的面責(zé)怪了幾句陳文浩,這才離開辦公室。出了辦公樓外面,凌天宇忽然想起來什么,問道:“剛才你在保證書上簽的誰的名字?” “陳廣才啊!”假爹說道:“昨天不是告訴我這個名字么?” 凌天宇說道:“可是王主任都認出來你了,你還簽假名字,被他發(fā)現(xiàn)了呢……” 假爹這才想起來,說道:“我忘記這回事了?!?/br> 陳文浩嚇出一身冷汗,在面前畫著十字架說道:“主保佑!主保佑,王三腳今天沒發(fā)現(xià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