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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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蛋!”凌天宇罵道:“老子今天被這兩個兔崽子虐慘了,各種網(wǎng)游各種輸,打紅警用中國被他們兩個小癟犢子給夾擊了。” 二黑一聽,這是在打游戲呢,說道:“宇哥,維也納酒吧的老板娘送過來兩萬塊錢,說是陪給咱兄弟的醫(yī)藥費。” “怎么?”凌天宇問道:“你們被打了?” “開玩笑!”二黑說道:“你也太看扁兄弟們了,土鱉豪腦瓜子被敲放屁走的,所以我不明白,為什么酒吧老板娘會送兩萬塊錢的醫(yī)藥費過來?!?/br> 凌天宇聽后,笑了!說道:“叫驢子、高強帶十幾個兄弟在飆車場等我,我馬上就到,這個酒吧的老板娘是個聰明人?!?/br> 放下手機,凌天宇對丁小豆和趙虎說道:“走,帶你們玩玩去?!?/br> 趙虎和丁小豆剛才已經(jīng)聽到凌天宇在說什么了,興奮的問道:“宇哥是不是要砸場子去?” “砸個屁!”凌天宇出門叫了一輛計程車,三個人直奔飆車場地。 二黑等人已經(jīng)帶著十幾個人在等著了,看到凌天宇,問道:“宇哥,到底怎么回事?” 凌天宇說道:“一不做二不休,讓土鱉豪回家安度晚年去,咱們把他的場子全都接過來,然后根據(jù)酒吧的不同,收取不同金額的保護費?!?/br> 二黑說道:“其實咱們可以搞點搖.頭丸去賣,據(jù)說那東西利潤很大?!?/br> 凌天宇想了一下,說道:“最好別.這樣,兄弟們剛剛起步,沒什么資本,要是真整出事,就算拿錢買關(guān)系能保住人,咱們也沒那么多錢,涉毒就是大案,不如在一些酒吧和ktv搞地下賭場,這才是一本萬利的東西?!?/br> 高強說道:“我早就想和你提議了,黃賭毒,都是暴利,我們現(xiàn)在什么都沒沾,不如就從賭開始吧?!?/br> 凌天宇說道:“這個以后再計劃,先跟我去維也納!” 到了維也納酒吧,這里正是夜生活的高峰期,酒吧內(nèi)人影傳動,絲毫沒有因為剛才發(fā)生了打架事件而影響到生意。酒吧內(nèi)的打手看到凌天宇又帶著飛車族的人來了,全都躲去后面裝沒看到。 酒吧老板娘何婉秋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可以說是失望到了極點。 看到凌天宇,何婉秋真的是百感交集,走到他對面,問道:“可以單獨聊聊么?” 何婉秋說出這樣的話,讓凌天宇一愣,問道:“你知道我會來?” 何婉秋笑了笑,并沒有正面回答凌天宇的話,說道:“這邊請。” 凌天宇跟著何婉秋來到酒吧內(nèi)的一個房間,這里隔音效果非常好,房間內(nèi)的布局很簡單,床、電腦桌、一面鏡子,還有一些化妝品。 “隨便坐!”何婉秋問道:“喝點什么?” “不用這么客氣!”凌天宇問道:“你怎么知道我會來的?” 何婉秋十分自信的說道:“我不敢肯定,但是感覺你會回來?!?/br> 凌天宇再一次感覺到這個何婉秋很聰明,明明是自己拿捏的很準(zhǔn)的事,從她口中說出來,又多了幾份謙虛,這是一個精明的女人,凌天宇再等著她繼續(xù)開口說她的目的,對付聰明人,盡量就要少說話! 第七十四章 投資酒吧 第七十四章投資酒吧 何婉秋見凌天宇不說話了,一時氣氛有點尷尬,露出一絲淺笑,說道:“你看我像多大了?” 從年齡入手,真是一個聊天的不錯開始,何況是女人的年齡呢? 凌天宇隨口說道:“還沒有三十歲吧?!?/br> 何婉秋平靜的說道:“二十九歲了,很快就到三十歲了,應(yīng)該比你大吧!” 凌天宇點點頭,心里捉摸著,難道這個女人要和自己搞點什么姐弟關(guān)系,然后借坡下驢? 何婉秋點燃一支女士香煙,說道:“我家是北方的,家在哈爾濱,高考那一年,我考上了云南大學(xué),一個人千里迢迢的來到km來上學(xué),來到這里的第一個冬天我就愛上了km,四季如春,沒有那么冷,家里的冬天都出不了門,所以我想要畢業(yè)留下來?!?/br> 凌天宇發(fā)現(xiàn)何婉秋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傷感,繼續(xù)默默的聽著。 何婉秋吸了一口煙,繼續(xù)說道:“畢業(yè)之后我和男朋友一起再km打拼,我們都是在公司做一個小員工,每個月拿一千多塊錢的薪水,交完房租水電費什么的幾乎剩不下什么,后來男朋友打了退堂鼓,他是山西人,回太原去發(fā)展了,我憑借著一股倔強,繼續(xù)留在了km,一個人省吃儉用的攢下了一些錢,又靠銀行貸款,在五年之前我來了這家維也納酒吧?!?/br> “剛剛開業(yè)的時候,生意并不是很好,酒吧幾乎每天都有打架的,砸爛了東西也找不到人來索賠,收保護費的一波接著一波,一年下來,酒吧沒有盈利,反而虧了十幾萬,即使那段最艱苦的日子,我一個人都挺下來了。第二年幾乎生意是不賠不賺,第三年開始,生意有了好轉(zhuǎn),那一年我賺了幾萬塊錢,酒吧已經(jīng)小有名氣了,第四年是酒吧的巔峰時期,一年我賺了差不多賺了三百萬,日營業(yè)額都在兩三萬左右,純利潤也在一萬以上。我酒吧開業(yè)的第四年年底,也就是去年,酒吧被打忽然多了,原來看場子的那些人不辭而別,說這事他們管不了,多年的經(jīng)營經(jīng)驗讓我意識到又要來人收保護費了?!?/br> “果然,沒過幾天,土鱉豪來了,一個月要十萬塊錢的保護費,一個月十萬,等于拿走了我酒吧三分之一的利潤,我又托人在黑道上打聽了一下,附近的幫會都不愿意招惹土鱉豪,我別無選擇,一個月就拿出十萬塊錢給土鱉豪,從那之后,酒吧又再次安穩(wěn)下來,今年是第五年,眼看快十月份了,生意不錯,但是大部分的錢都用來養(yǎng)土鱉豪那些人了?!?/br> 凌天宇看到何婉秋臉上閃過一絲哀傷,問道:“這一年酒吧經(jīng)營情況應(yīng)該比去年更好了吧?!?/br> 何婉秋苦笑,說道:“營業(yè)額幾乎和去年差不多,只是我賠上了所有,土鱉豪前幾個月還守規(guī)守矩的每個月拿十萬塊錢,從今年六月份的時候,他不但每個月拿十萬塊錢,更是變本加厲,他的人在酒吧喝酒全都記賬,你也清楚,這所謂的記賬,完全是白吃白喝,土鱉豪也經(jīng)常帶著一些社會上的人回來,更是專門找好酒拿,從今年六月份開始,我?guī)缀趺總€月除去酒吧服務(wù)生的薪水、酒吧進貨、維修等費用,我自己剩下也就五六萬左右。不過相比那些給人打工的白領(lǐng),我的收入還是很可觀的?!?/br> “是??!”凌天宇說道:“至少比我一個月幾千塊錢的薪水好多了?!?/br> 何婉秋說道:“土鱉豪不但要我我的錢,更要我的人,你可以理解么?一個女人獨自支撐著一個酒吧有多難么?” 凌天宇點頭,但是沒有說話。 何婉秋擦拭一下眼角的淚,說道:“我也曾背地里托人找一些社會上的,希望有人來從新接管維也納酒吧,讓土鱉豪徹底滾蛋,對于黑社會上這些事,你作為飛車族的大哥你一定比我更清楚,他們?nèi)际菫榱饲筘敵鰜淼?,誰都不愿意沒事去得罪其他人。所以……我失敗了!沒有人愿意來接管維也納酒吧,即使我答應(yīng)給他們每個月十五萬的保護費?!?/br> 凌天宇說道:“十五萬確實不少,但是考慮到要引起很多場火拼,這十五萬就顯得微不足道?!?/br> 何婉秋說道:“現(xiàn)在你把土鱉豪打了,你能不能幫我,把土鱉豪趕走,酒吧保護費我一個月給你十五萬!” 凌天宇暗暗吃驚,覺得這個女人太聰明了,這已經(jīng)是凌天宇見到何婉秋之后第三次有這樣的感覺,何婉秋不會不知道凌天宇來干什么的,但是此時她明知道凌天宇有接管酒吧的意思,但是卻又自己用祈求的口氣來求凌天宇,還說了這么煽情的一段故事,為了是什么?為了博得凌天宇的同情心,讓一個男人可憐自己……要知道,男人的保護欲總是很強的。 何婉秋看著凌天宇,眼神是那么的無辜,讓人看著產(chǎn)生了憐憫,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抗拒,女人都是天生的尤物。 凌天宇過了很久,才說道:“我更想知道……”說到這,凌天宇停下來,不知道這個問題是不是應(yīng)該問出去。 何婉秋見凌天宇欲言又止,問道:“你是更想知道,我能不能多出點保護費是么?” “你誤會了!”凌天宇說道:“我更想知道,你一個人是如何把一個酒吧搞的這么有起色,你是一個了不起的女人?!?/br> 何婉秋苦澀的笑笑,說道:“我一個女人,能有什么本事?適應(yīng)這個社會,適應(yīng)潛規(guī)則而已?!?/br> 凌天宇忽然問道:“開一個這樣的酒吧需要投資多少錢?” 何婉秋愣了一下,說道:“如果不算房租的話,投資個二十萬左右就夠了,剛開始的時候,酒水可以上一些抵擋的,畢竟酒吧沒有名氣消費人群跟不上,好酒也賣不出去?!?/br> 凌天宇抿著嘴,說道:“你愿意再多經(jīng)營一家酒吧么?我來以飛車族的身份來投資,你來做老板,既然前期名氣很難打起來,那就也叫維也納吧,作為你的分店如何?” 何婉秋沒想到凌天宇會這么說!反問道:“為什么你要讓我當(dāng)老板?你就不怕我?guī)е愕腻X跑了么?” 凌天宇微笑著說道:“第一,你的故事深深打動了我,讓我覺得你一個女人能走到今天這一步確實很不容易,有多少艱辛恐怕不是只言片語能說說清的。第二,區(qū)區(qū)二十萬對于你來說,雖然不是九牛一毛,也絕對不會讓你起攜款而逃的想法。第三,我結(jié)交朋友總是以誠相待,用人不疑。第四,我們飛車族更需要有人來.經(jīng)營一些正規(guī)的行業(yè),而不是單純的靠收保護費來養(yǎng)活一群兄弟。” 何婉秋說道:“所以你選擇我,讓我來幫你賺錢……” 凌天宇誠懇的說道:“何老師!我向你學(xué)習(xí)經(jīng)營之道?!?/br> 何婉秋看凌天宇認真的樣子,忍不住笑起來,說道:“既然你相信我,那我?guī)湍慊I辦一個酒吧,算是對你的答謝,至于我這個酒吧的保護費,一個月你打算要多少?” 凌天宇笑了笑,說道:“我安排人過來,讓土鱉滾蛋吧,這里沒他的事了,至于保護費嘛!下次我朋友來玩的時候打個八折就行了?!闭f完這句話,凌天宇轉(zhuǎn)身打開門,向外面走去。 何婉秋看著凌天宇關(guān)上門的背影,愣了好久,才走出這個房間。 凌天宇在酒吧的角落看到二黑他們在那喝酒呢,趙虎和二黑劃拳,丁小豆不知道講了什么笑話,逗的周圍一群人跟著哈哈大笑起來,再看看酒吧的另外一個角落,土鱉豪的小弟委身在那里,嚇的都不敢出來了。 凌天宇擠著坐在沙發(fā)上,摟著高強的肩膀說道:“強子,咱們現(xiàn)在一共有多少錢可以用的活動資金?” “三十三萬多點!”高強問道:“宇哥怎么了?” 凌天宇說道:“錢在銀行呢還是放在什么地方了?” “銀行有五萬,上次你拿過去的那些都在星辰ktv呢,還沒來得及去存起來。” “拿過來吧!拿來二十五萬,現(xiàn)在就去!” 高強不知道凌天宇要干什么,但是凌天宇的話他都是無條件的順從,本來都在北城區(qū),距離星辰ktv只有一條街之隔,很快高強拿著錢過來,此時何婉秋也從小房間內(nèi)走出來。 凌天宇對二黑說道:“小黑,你去告訴土鱉他們的人,讓他們滾遠點,以后這里不是他的地盤了,還有,土鱉可能不服氣,一會你帶著人去醫(yī)院,給土鱉個打個預(yù)防針,讓他出院之后有多遠滾多遠,再出現(xiàn)就打斷他狗腿?!?/br> 高強把一箱子錢交給凌天宇,正巧這時何婉秋也走過來,凌天宇起來,笑著打招呼喊道:“秋姐這邊。” 何婉秋笑盈盈的走過來,說道:“你叫我秋姐,這不是和損我一樣么?” 凌天宇說道:“本來你就比我大那么幾歲嘛!叫姐是應(yīng)該的,你還沒讓我叫何老師呢,我就感激不盡了?!?/br> 驢子他們?nèi)疾涣私?,什么時候凌天宇和酒吧的老板娘這么熟了? 何婉秋自己倒了兩杯杯酒,親自遞給凌天宇一杯,然后舉杯說道:“敬各位朋友,今晚的單算我的。” “?。∷?!”驢子舉起啤酒瓶,“來干杯!” 凌天宇和何婉秋輕輕碰了一下杯子,仰頭喝下去一杯酒,說道:“祝我們合作愉快!” 何婉秋點頭微笑。 凌天宇打開皮箱,說道:“這里是整整好好是二十五萬,全交個你了。” 何婉秋開玩笑問道:“用寫個收據(jù)么?” “干嘛?”凌天宇更能惡搞,說道:“收據(jù)的紙上廁所擦屁股又不好用?!?/br> 眾人一陣歡笑,凌天宇清清嗓子,說道:“現(xiàn)在我正式介紹一下,這位是維也納酒吧的老板,何婉秋小姐,二十六歲以下的直接叫秋姐就行了。從今天……不……從現(xiàn)在開始,維也納酒吧就讓強子帶人過來看著吧,二黑白天去工地、驢子晚上飆車,強子你就多辛苦一下?!?/br> “沒問題!”高強看著何婉秋說道:“秋姐稍后我們對接一下的,一些注意的事項,還有酒吧內(nèi)的情況需要你介紹一下?!睆娮愚k事就是周到,因為酒吧有很多??停约熬瓢蓛?nèi)的潛規(guī)則,這些都要一一交代好,千萬不能得罪酒吧的客人,他們的任務(wù)是保證酒吧內(nèi)沒人鬧事,要是和客人發(fā)生了沖突,就不好了。 “還有一件事!”凌天宇說道:“秋姐答應(yīng)咱們飛車族以維也納命名,開一家分店,剛剛這些錢就是作為投資的,讓我們一起敬秋姐一杯,秋姐,以后你多費心了?!?/br> 何婉秋笑了,這次是真的開心的笑了,凌天宇幫她隱瞞了年齡,幫她解決了酒吧看場子的問題,更是讓土鱉豪停止了對她的sao擾,這些都是值得高興的事,更重要的是,結(jié)交了凌天宇這個重義氣的朋友…… 當(dāng)天晚上,凌天宇帶著飛車族的人在酒吧玩到天亮才走。早上六點半,凌天宇和丁小豆還有趙虎打車回到學(xué)校,三個人都是一身酒氣迷迷糊糊,丁小豆和趙虎兩人把凌天宇丟下,直奔宿舍,還很囂張牛b霸氣的警告凌天宇:“我們回去睡覺了,上午不去上課了,別說我們翹課,我們倆請假了!”說完也不管這個班主任是否同意,直接牛b哄哄的回去睡覺了。 學(xué)生可以說不上課就不上,凌天宇不行啊,早上連續(xù)兩節(jié)語文課了,一班和二班都有課。 回到教室里,班上的一個叫倪思雨的女孩急匆匆的找到凌天宇,小聲說道:“凌老師,昨晚郭晗一夜沒有回來,我們宿舍的人急壞了,打她的電話也不接,我們擔(dān)心她有什么不測……” 凌天宇問道:“放心吧,郭晗昨天在酒吧喝多了,睡在我那了,我隔壁的小靈再照顧她。你們知道郭晗發(fā)生什么事了么?為什么會突然跑去酒吧喝酒?是不是失戀了?” 倪思雨搖著頭說道:“郭晗沒有交男朋友,雖然追他的男生也有幾個,但是從未見她和哪個男生走的很近,反而是郭晗最近都怪怪的。” 凌天宇說道:“最近多留意一下,這孩子萬一再想不開出現(xiàn)點什么意外?!?/br> “嗯!我知道了凌老師,你眼睛紅紅的,一夜沒睡么?” 凌天宇笑了笑說道:“和趙虎還有丁小豆打游戲去了,不用擔(dān)心?!?/br> (今晚還有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