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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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換做平時,凌天宇肯定厚著臉皮問道:你是不是愛上我了?但是此時氣氛太不同了,葉秋靈唯美純真的臉上帶著無盡的真誠,眼里流露出內(nèi)心的真實情感,凌天宇感覺到的是弄弄的情誼,嘴角微微上揚(yáng),說道:“有些事是身不由己的,不是我能做決定的?!?/br> 葉秋靈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我不免請你什么,只是作為朋友,我覺得有些話我應(yīng)該說?!?/br> “謝謝你!”凌天宇內(nèi)心苦苦的,從小沒有父母,不會有人和他說這些話,兄弟、朋友很多,卻沒有人會說這樣的話,自從與李夢璇相認(rèn)之后,李夢璇很怕自己說錯什么打擊到凌天宇,所以她也不曾說過,而慕容千謠的眼里,凌天宇無論創(chuàng)下什么樣的禍,惹下多么大的麻煩,她多可以搞定,所以她也從未阻止過凌天宇,只有葉秋靈說出了這句話。 葉秋靈見凌天宇不說話了,從地上抓起一把沙子捧在手心,看著沙子從指縫中落下,嘴角上揚(yáng),露出凄美的笑容,自言自語道:“握不住的沙,想要抓住,卻落的越快?!?/br> 凌天宇把干柴堆在火堆上,問道:“丫頭你打算一直留在km市么?” “至少現(xiàn)在沒有離開的念頭,就是我媽催著我?guī)信笥鸦丶?,這事讓我聽了就頭大。” 凌天宇:“去淘寶買一個!” 葉秋靈瞪大了眼睛加重了語氣說道:“男朋友!你當(dāng)什么呢?淘寶還有打折促銷的?” 凌天宇:“這個……可能有吧……等等我接個電話?!?/br> 從兜里摸出來已經(jīng)震動已久的手機(jī),貼在耳邊問道:“誰啊?” “凌天宇你在哪呢?”電話那邊傳來黃老三的咆哮聲,“凌天宇你給我死出來。” 凌天宇一聽就樂了,問道:“你找我干什么?。课医裉煺埩说郎系呐笥殉灶D飯,現(xiàn)在正喝著呢!” “你說謊!”黃老三大聲對身邊的人說道:“你們別相信他,這小子今天給我砍了……” 凌天宇就知道黃老三那點小劑量,說道:“三哥你說啥呢?我你想找我干什么啊?我先捏個腳,稍后打給你啊!” 第一百六十七章 給未來兒子的信 第一百六十七章給未來兒子的信 葉秋靈看著凌天宇掛上電話,眼里閃過一絲落寞的情緒,遠(yuǎn)處的湖面倒映著斑駁的月光,篝火旁,凌天宇的臉沒有任何表情,凝視著遠(yuǎn)處,葉秋靈再猜想,他在想什么……忽然有了一種感嘆,或許自己永遠(yuǎn)都跟不上他的腳步。 凌晨兩點,高強(qiáng)打來電話,簡單的通知了凌天宇一聲,今晚幾乎把整個西山區(qū)的場子全都照顧個遍。 凌天宇坐在篝火邊,緩緩的解下纏繞在手臂上的繃帶,動作很慢、很慢,更像是一個孩子在玩耍一般。葉秋靈隔著篝火堆靜靜的看著他,夜也寂靜,不知不覺的東方出現(xiàn)了魚肚白。 當(dāng)葉秋靈睜開眼睛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堆篝火已經(jīng)變成了一大堆木炭,仍然有依稀的火星在里面閃動,凌天宇坐在對面,用一根枯木棍扒拉著火炭,發(fā)現(xiàn)她醒來,凌天宇微笑道:“起床來,肚子有沒有餓了?” 葉秋靈見凌天宇赤裸著上身,責(zé)怪的說道:“你干嘛不穿衣服?早上湖邊霧氣這么大?!?/br> 凌天宇口是心非的說道:“我不冷!車上有牙刷和牙膏,準(zhǔn)備吃早點吧。” “早點?”葉秋靈四處看了看問道:“哪里有早點吃?” 凌天宇故作神秘的說道:“你準(zhǔn)備好了我就把早點給你變出來。” 葉秋靈在車上搞定了個人問題,出來的時候看到凌天宇正趴在火炭邊吹氣呢,撅著屁股十分不雅,葉秋靈很好奇的湊過來,問道:“你這是在干嘛呢?” 凌天宇直起腰,用木棒把火炭推到一邊,也不理葉秋靈的問題,火炭被清理走之后,凌天宇從地上發(fā)出來一個“土疙瘩”,葉秋靈驚訝的看著這個大家伙,“你埋了什么寶貝?” “偷得。”凌天宇手里的那個“土疙瘩”很燙,不停的在兩個手之間來回倒騰,來到一塊大石頭上面,用力砸了下去。 “??!”葉秋靈嚇得跳起來,凌天宇從地上拾起來已經(jīng)裂開的‘土疙瘩’,里面竟然出現(xiàn)了白色的rou。葉秋靈更加驚訝了,問道:“這是什么東西?” 凌天宇隨口說道:“這是洪七燒雞,沒吃過吧?!?/br> 葉秋靈:“哪來的雞?” 凌天宇:“都說是偷得了,你怎么還問呢!我保證這是你吃過的最好吃的雞?!?/br> 葉秋靈半信半疑,但是看到那“土疙瘩”里面的雞rou又白又嫩,忍不住吞口水,問道:“這雞是怎么燒成這個樣子的?”說著從里面撕下一條白嫩嫩的雞rou放在嘴里,笑瞇瞇的說道:“味道真的很不錯,快點說說怎么做的?回去我也學(xué)學(xué)?!?/br> 凌天宇慢條斯理的說道:“做這個其實也簡單,首先是抓一只活雞,那種活蹦亂跳的特別難抓的,菜市場里面賣的不行?!?/br> “為什么啊?”葉秋靈問道:“不都是雞么?” “那能一樣么??”凌天宇說道:“菜市場里面的雞是吃飼料長大的,這種偷來的雞肯定多是放養(yǎng)的,吃螞蚱長大的,味道當(dāng)然好了,這叫選材很重要?!?/br> 葉秋靈:“繼續(xù)說,我聽著呢。” 凌天宇也撕下一塊雞rou放在嘴里,說道:“有了雞就好辦多了,把雞脖子一扭,它就死了。掏空內(nèi)臟往里面撒一把鹽面。你看那邊有黃土了吧,站在黃土堆上撒泡尿,然后蹲下來用尿和泥,把雞都包起來,千萬不要拔毛,用泥巴把雞包裹好埋在火堆下面,過幾個小時就可以了。” 葉秋靈臉色鐵青,問道:“這個是你用尿和泥做的烤雞……” “是??!”凌天宇把雞rou塞在嘴里,說道:“味道很不錯吧!” 葉秋靈“哇”的一口就吐了。 凌天宇放下手中的燒雞,過去拍葉秋靈的后背,葉秋靈吐了一會抬起頭推開凌天宇,大聲喊道:“你太惡心了!” 凌天宇哈哈大笑,“看把你嚇得,和你開個玩笑,守著一個天然湖我何必用自己的尿去和泥呢!” 葉秋靈用著半信半疑的眼神看著凌天宇,凌天宇豎起三根手指說道:“我發(fā)誓,我沒騙你,我要是騙你就……” 葉秋靈抓住凌天宇的手,說道:“別亂發(fā)誓,我相信你?!?/br> 凌天宇放下手,說道:“這種烤雞要真是用童子尿來和泥,效果更好,那可是大補(bǔ)啊?!?/br> “別說了!”葉秋靈撇著嘴很不滿意的說道:“你還讓不讓我吃了?” 凌天宇閉嘴了,用著一種十分向往的語氣說道:“這是不是叫洪七燒雞我就不知道了,小時候那會和孤兒院大院里面的小哥們出來偷雞都是這么吃的,那會雖然什么都沒有,但是過的很開心?!?/br> 葉秋靈問道:“你的童年就是這樣的么?” 凌天宇:“基本上就是這樣,你呢?有什么開心的事么?” 葉秋靈雙手抱著膝蓋,又是這個賣萌的動作,歪著頭若有所思的說道:“關(guān)于我的童年,記憶最深的就是各個補(bǔ)習(xí)班,培訓(xùn)班,有學(xué)不完的東西,背不完的古詩,偶爾可以清閑一下,還要跟著mama去大佛寺拜佛?!?/br> 凌天宇:“你mama信佛教?” “是??!”葉秋靈說道:“我也是佛教秦城的信徒。” “滋滋!沒看出來,尼姑還吃rou?” “你才是尼姑呢!”葉秋靈說道:“誰告訴你信佛教就不能吃rou了?真是的?!?/br> 凌天宇不說話了,關(guān)于宗教的東西反正自己了解的不多,人家說什么就是什么了! 葉秋靈眨著大大的眼睛,問道:“如果你要做父親了,你打算怎么教育你的下一代呢?” 凌天宇不屑的說道:“我的下一代還不知道到在哪個女人的肚子里面呢,也不知道男是女,你這個問題沒法回答?!?/br> 葉秋靈回到車上,找來紙和筆說道:“給你未來的兒子寫封信,反正現(xiàn)在也無聊?!?/br> 凌天宇:“你這更無聊?!?/br> 葉秋靈嘴一撇說道:“我好好的家都回不去,和你亡命天涯的,我容易嘛!反正現(xiàn)在又沒事做,就當(dāng)陪我玩玩了還不行???” 凌天宇叼著筆,這要怎么寫呢? 想了一會,把本子放在自己的膝蓋上,用圓珠筆在上面寫道:“未來的兒子,我是你老爹,我總覺得現(xiàn)在給你寫信這件事是你爹我做的最牛b的一件事,至于你在哪個媽的肚子里面,這都無所謂,你是我兒子,你爹我有權(quán)利給你選一個好一點的房間入住,你別怪你爹我對你不好,太大的房子不是你爹用不起,房子大證明體型大,你老爹我現(xiàn)在喜歡苗條一點的。不需要太骨感,也不能和楊貴妃比體重吧……哦,你剛出生未必知道楊貴妃是誰……簡單的說就是一個又胖又肥的女人?!?/br> “你老爹我昨天被人砍了,四個……不對!是四十幾個人拿著砍刀追著你老爸,你老爸我就沒在意,開始跑了幾步,這些人太能裝b了,你老爸我忍不下去了,回頭放倒一個,奪刀之后1v40 ,最后取得了勝利。是不是覺得你老爸太牛b了?記住長大了要和你老爸學(xué)習(xí),有點扯遠(yuǎn)了,還是說說關(guān)于教育你的問題。在此我不得不提出幾個預(yù)測,第一,加入你老媽是李夢璇,這個可能性還是比較大的,那你在娘胎的時候就得習(xí)慣鋼琴和各種樂器的吵鬧聲了,估計你不認(rèn)識你老爸呢就得認(rèn)識鋼琴了,不過這沒關(guān)系,你老爸我不和一個非人類的東西稚氣,等你四歲之前你那個媽肯定讓你學(xué)會認(rèn)識五線譜了,對于你老爸我來說,五線譜上的音符還不如蝌蚪好看呢。在長大一點就上小學(xué)了,兒子老爸現(xiàn)在就告訴你,在學(xué)??吹侥膫€小姑娘漂亮,千萬不要客氣,被別人捷足先登破了處就你就后悔了,要記住,先下手為強(qiáng)。在上大點上初中,老爹就對你完全放任自流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老爹在背后支持你,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你老爹我知道,你未來的媽絕對會死死的打壓你,所以老爹要當(dāng)個好人,咱爺倆要統(tǒng)一戰(zhàn)線,否則多有可能被你媽殲滅。” “再換一個假設(shè),如果你老媽是千謠……這就不用說了,你小鬼的智商可能都要高過你老子了,好好聽你.媽的話,絕對不會吃虧的,但是你mama她們家勢力龐大,還有幾個你老爹我到現(xiàn)在都沒有見過的舅舅和阿姨,你老爹這邊就一個人,所以說咱爺倆還是的統(tǒng)一戰(zhàn)線,家里兩個爺們不能輸給一個娘們,兒子,老爹以后能不能有錢抽煙,全看你的了。記住一條原則,無論怎么樣,都得讓你老爹有煙抽。” “至于你有沒有第三個媽,現(xiàn)在你老爹我也說不準(zhǔn),有句話說的好,計劃沒有變化快嘛!所以這事也不能提前下結(jié)論,暫時就和你說這么多吧,天色不早了,你老爹我得收拾一下,準(zhǔn)備砍人了,記住你老爸的話,吃啥別吃虧,丟啥別丟人,就這樣吧!閃了?!?/br> 凌天宇把那張紙撕下來,自己看著都忍不住笑起來,葉秋靈鄙夷的看著凌天宇,說道:“還不知道老婆是誰呢,就開始聯(lián)合未來的兒子欺負(fù)他老媽了,你可真想的出來?!?/br> 凌天宇說道:“我又沒讓我兒子欺負(fù)你?!?/br> 葉秋靈說道:“我要是你兒子的媽,我一定要把你這些想法全都扼殺在搖籃里面,我未來的寶寶要聽我的,像你這么放養(yǎng)形的,肯定都被教壞了。” 凌天宇抓著或腦勺委屈的說道:“我覺得我挺好的啊?!?/br> 葉秋靈說道:“后悔和你討論這個問題了,你還自覺不孬呢!今天要干什么去?還要繼續(xù)逃亡么?” 凌天宇說道:“不用了,昨晚已經(jīng)躲過黃老三了,準(zhǔn)備回去?!?/br> 葉秋靈說道:“今天請周大哥出來吃個飯吧,周大哥說介紹幾個人給我認(rèn)識。” 凌天宇說道:“越好時間地點了么?現(xiàn)在回去吧?!?/br> 葉秋靈問道:“我就不明白了,昨天你為什么要跑出來,就不能回家好好睡一覺么?” 凌天宇:“你不明白那些人,我要是回家他們也肯定追到家去了,反正也出來就當(dāng)野炊了,不好么?” 葉秋靈說道:“我是擔(dān)心你身上的傷口,好幾處都那么深,流了很多血你不心疼啊。” “心疼又有什么辦法?”凌天宇站起來活動一下身體,說道:“只要不傷到筋骨,對于我來說都是小傷,你看我胳膊上的傷口是不是都愈合了。” 葉秋靈看到他左臂上那條最深最長的傷口已經(jīng)不流血了,但是皮rou之間還沒有完全愈合,留下了一條深深的傷痕,一個女孩子家是在不忍心看下去,把頭扭到一邊。 km市,一家普通的飯店內(nèi)。 周總接到電話之后,帶著人比凌天宇和葉秋靈到得還早,約好時間是十一點半,他們十一點就到了,凌天宇和葉秋靈走進(jìn)包廂門,老周站起來說道:“小靈、天宇你們來了,快坐,快坐,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航空公司的朋友?!?/br> 那個人穿著一身灰色的西裝,站起來伸手說道:“天宇!不記得我了么?” 凌天宇出于禮貌,和這個人握著手,但是卻怎么都想不起來他是誰了,不好意思的笑道:“對不起!對不起!是真的想不起來了?!?/br> 那人自己說道:“胡勇?。 ?/br> 胡勇!這個名字確實很熟悉,凌天宇的腦海中回憶起來關(guān)于他的事,說道:“胡勇?小時候坐在我后桌的那個?” “你看!想起來了吧!”胡勇笑道:“老同學(xué)都不記得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同事,張機(jī)長?!?/br> 張機(jī)長正是葉秋麗以前的那個機(jī)長,兩個人彼此看了一眼,誰也沒說話,老周十分了解凌天宇,打圓場說道:“既然都不是外人,大家都別客氣了,服務(wù)員上菜。” 葉秋靈坐在老周身邊,用責(zé)怪的語氣說道:“周大哥你看你,不是說好我來做東的嘛?!?/br> 周總說道:“都是自己人,何必這么客氣呢!胡勇啊!我這個弟妹以后你也要多照顧點?!?/br> “那是那是!”胡勇說道:“周大哥交代的事,我一定照辦,一直想找個機(jī)會好好謝謝周大哥呢,你也不給我這個機(jī)會,現(xiàn)在有了機(jī)會,我一定好好報答周大哥?!?/br> 周總笑道:“都說了不要客氣嘛,大家都是舉手之勞,日后有用得著的地方說句話?!?/br> 葉秋靈見周總為了自己這點事還搭上一個人情,更加不好意思了,小聲對凌天宇說道:“我出去一下,這頓飯錢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周大哥出了?!?/br> 凌天宇答應(yīng)了一聲,葉秋靈站起來說道:“我出去方便一下。” 葉秋靈出門后,胡勇問道:“天宇最近在哪呢?前段時間看到咱們班的結(jié)巴了,那小子現(xiàn)在混的不錯,搞了一個物流公司,改天咱們聚一下,同學(xué)相互多聯(lián)系聯(lián)系,你看要不是周哥,咱們這同學(xué)都不能相見,剛才周哥提起來你的名字,我就想起來了?!?/br> “好??!相互聯(lián)系聯(lián)系?!彪m然嘴上這么說,心里已經(jīng)把胡勇全家問候個遍,那時候小學(xué),就是胡勇這小子帶頭欺負(fù)自己的。 胡勇說道:“張機(jī)長也是和咱們一屆的,可能你不記得了,那時候他在三班,我看咱們選日不如撞日,今晚就把能聯(lián)系的同學(xué)都聯(lián)系上,我做東,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