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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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婉秋來到十八樓,整整一層都被租下來了,在何婉秋辦公室的女秘書看到何婉秋來了,好像遇見了救星一樣,說道:“秋姐你可算來了,他們都等著急了?!?/br> 何婉秋說道:“著急有什么用!銀行早上九點半才上班呢,會計到了么?” “已經(jīng)到了。”秘書說道:“就等你了。” “直接去會議室吧。”何婉秋走在前面,秘書跟在她身后,一臉恐慌的樣子。 何婉秋來到會議室門口,推開門差點被氣死了,會議室被搞的烏煙瘴氣的,里面都是些什么人?全都是以前西山區(qū)那些大混子,一個比一個牛b,靠在椅背上,腳伸到桌子上面的。叼著煙卷胡亂吹牛b的,隨地吐痰的…… 看到何婉秋進來,一個人起哄說道:“來了!來了!我們的大老板來了。來給大家發(fā)錢了,快點排隊領(lǐng)錢?!?/br> 何婉秋看到這個人穿著襯衫,還只系了一個扣子。嘴里叼著一個牙簽,赤裸著袖子,露出滿是刺青的手臂。 其他人看到何婉秋,都站起來,有人問到:“秋姐發(fā)錢唄,發(fā)完前回去打麻將了,兄弟們辛辛苦苦一個月了,保護費你們都收了,我們這打工的薪水都不能再扣下了吧。” 何婉秋喊道:“都給我坐好。你看看你們是什么樣子?這像是一個公司么?” “誒呦。”赤裸著胳膊的漢子笑道:“秋姐發(fā)火了,秋姐發(fā)火了,你們怕不怕???哈哈!” 何婉秋氣的身子直哆嗦,說道:“把你們那些毛病都給我改掉,這里是浩然保安公司,你們想好好的干下去,就給我按照規(guī)矩做事?!?/br> 赤裸著胳膊的男子不高興了,說道:“秋姐,你這話就不對了吧,兄弟們每天晚上給你們看場子,保護費你都拿了,現(xiàn)在到月了,我們來領(lǐng)我們應(yīng)得的,你又在這里搞出什么規(guī)矩,大家都是出來混的,平時散漫慣了,你要是看不慣我烏鴉,我就不干了!罵了個b的,干著活還得讓一個女人管著,這活沒法干了?!?/br> 何婉秋說道:“現(xiàn)在你們是浩然保安公司的人,不是西山區(qū)的地痞流氓,公司給你們交著各種社會保險,給你們買住房公積金,給你們爭取最好的福利,你們至少要保護公司的形象,看看你們現(xiàn)在這樣像什么?” “草!事多?!睘貘f說道:“我就受不了這么多規(guī)矩,讓我小弟穿著保安服去看場子,笑死人了。嗎了個b的,人家一看還以為是警察呢?!逼渌烁ζ饋怼?/br> 何婉秋真拿這些地痞流氓沒辦法,就差點氣哭了。 烏鴉大聲說道:“秋姐我們兄弟都來了,不是和你沒事聊天喝茶的,你把錢給我們,我們就回去了,繼續(xù)趕我們的活,哪有那么多爛事?你是不是不想給錢了?” 第二百六十八章 寒心? 第二百六十八章寒心? 何婉秋悲烏鴉的話氣個半死,責問道:“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我說不給你錢了么?我讓你注意自己的形象,現(xiàn)在你們是浩然保安公司的人,你們的一言一行代表公司的形象,你們下次來的時候能不能注意一下?” “注意什么啊?”另外一個流氓頭子說道:“秋姐烏鴉說的不錯,我們是什么人你還不清楚么?平時兄弟們就是混過來的,也散漫慣了。你拿錢我們走人?!?/br> 何婉秋說道:“都回去給我坐好,你們到底有沒有把這里當成是一個公司?” “秋姐……”烏鴉叼著牙簽說道:“我們叫你一聲秋姐,完全是看在飛車族的面子上,你別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保安公司有個毛用?有沒有這個頭銜,我們還不是自己干自己的活?兄弟們晚上照樣是看場子,喝啤酒。哪有空在這和你開什么會???” 何婉秋帶著哭腔說道:“我這都是為了誰好?宇哥看你們的人每天都在酒吧看場子,沒有個正當職業(yè)。想要讓你們得人生活的更好一些,出門不要被人看不起,才成立這個浩然保安公司,你么可倒好,不但不領(lǐng)情,就連配合一下公司形象都不行。你以為你們混的很有出息么?表面上很風光,知道別人背地里怎么說呢?地痞、流氓說的是什么樣的人?你們不知道么?成立個保安公司,給你們的人都登記買五險一金,讓你們有個正當?shù)穆殬I(yè),每個月拿著不低于白領(lǐng)的薪水,你們還有意見了!宇哥要求你們上班打卡、下班到點離開了么?你們還想怎么樣?” 烏鴉覺得面子上掛不住,指著何婉秋大聲說道:“我不想怎么樣,我就想拿錢走人。你哪來那么多唧唧歪歪的借口?” “烏鴉算了!”一個人走到烏鴉身邊,拉著烏鴉的胳膊說道:“秋姐也是一番好意,我們的確應(yīng)該感謝宇哥和秋姐,秋姐你也別生氣,我們平時都散漫慣了,一時有個正當職業(yè),還有點不適應(yīng),烏鴉快點別鬧了,坐下來有話好好說。” “不他媽坐。”烏鴉也來了脾氣,喊道:“我和我兄弟辛辛苦苦一個月了,到日子來領(lǐng)薪水,還他媽的要注意自己的形象?我形象怎么了?我形象對不起人民群眾么?少廢話,快點拿錢,我都算好了,這個月我和我手底下二十幾個兄弟一共要拿十萬塊錢呢?!?/br> “挺熱鬧啊?!绷杼煊顜е蜗蓛簭耐饷孀哌M來,說道:“什么事這么大火氣?來坐下來好好聊聊。”說著凌天宇坐在橢圓形桌的一邊,對何婉秋說道:“秋姐坐。仙兒坐這邊?!?/br> 廖仙兒和何婉秋一左一右的坐在凌天宇身邊,其他人見狀也紛紛找到位置坐下來。 烏鴉看到凌天宇,心頓時冷了半截,傳聞凌天宇去了上海,怎么自己叫囂的時候,他就出現(xiàn)了呢? 凌天宇在桌子下面抓著何婉秋的手,對何婉秋說道:“秋姐,浩然保安公司你是董事長。”這無異于是在暗示何婉秋,自己給他撐腰呢。 何婉秋從自己的包里面拿出提前準備好的資料,將燙成大波浪的頭發(fā)旅順一下,說道:“今天是浩然保安公司成立以來第一次召開一個像樣的會議,也許你們覺得今天開會是多余的,但是我很認真負責的告訴你們,以后這樣的會議還會經(jīng)常開。各位在一個月以前,還是每天泡在夜場里面的地痞流氓,或許你們不服氣,覺得這話是是在貶低你們,我可以毫不猶豫的說,不光是你們,就連二黑、驢子都是一樣,你們覺得自己有優(yōu)越感是么?你們得優(yōu)越感在哪?” 烏鴉舉起手,說道:“我有話要說?!?/br> 何婉秋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烏鴉打斷,在正常的公司,老板講話呢,員工可能有這樣的舉動呢?烏鴉說道:“秋姐,我還是那句話,你讓我們干的活,我們干好了,我是負責金碧輝煌夜總會這個場子,每天晚上我?guī)е夷嵌畞韨€兄弟,準時去那邊,有鬧事的我和我兄弟出面擺平,金碧輝煌的老板都說我和我兄弟管理之后,鬧事的人也少了,我舉得交給我的任務(wù)我做完了,今天是發(fā)薪水的日子,我過來拿了錢閃人,你在這開什么會,我覺得我聽不聽都無所謂。也沒必要,你說城里浩然保安公司,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么?抉擇還不是在你們手里?” 何婉秋正要說話,凌天宇說道:“你是烏鴉對吧?” “對!”烏鴉說道:“難得宇哥記得我,我就是烏鴉?!?/br> 凌天宇說道:“秋姐,把本月薪水給他,財務(wù)算出來了么?” “算出來了?!必攧?wù)在一邊看著筆記本電腦說道:“一共是九萬三千七百元?!?/br> 凌天宇平靜的說道:“給他錢,讓他走?!?/br> 烏鴉一愣,問道:“宇哥,你這是什么意思?我說的不對么?” 凌天宇沒有理會烏鴉,對身邊的何婉秋說道:“秋姐,你把烏鴉手底下的人全部從公司除名,有給他們買五險一金么?” “有的。”何婉秋說道:“所有看場子的人全都購買了五險一金,為了是給以后有個保障?!?/br> 凌天宇說道:“買了五險一金還挺麻煩呢,我先問一下啊,在坐的各位,誰還想退出的?” 眾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烏鴉自然不甘心,說道:“宇哥,就算讓我離開,你也得給我一個理由吧,否則怎么服眾呢?我又沒做錯什么?!?/br> 凌天宇說道:“烏鴉,我讓你滾,有一大堆理由,你想聽是么?我一點點告訴你。第一,我不喜歡看到有人對我身邊的女人大喊大叫的,有本事你沖我來,剛剛你使浩然保安公司的人,你不覺得自己這對領(lǐng)導(dǎo)大吼大叫的有失形象么?一個公司如果下屬全都對管理階層的人這樣大吼大叫,那還是一個公司么?” 烏鴉狡辯說道:“我說的都是實在話?!?/br> “嗯!”凌天宇說道:“你說的確實是實在話,拿我現(xiàn)在明確的告訴你,公司不需要你這種人,既然你愿意做地痞流氓,請你自便,我不留你。你這個月的薪水你自己拿走,這點沒問題吧?作為公司的投資者,我要求我的下屬,要遵守公司的規(guī)矩,維護公司的形象,你可以受不了這里的約束,我也沒有抓著你不放,拿著你的薪水,走吧?!?/br> 烏鴉憤怒的站起來,他不是一個莽漢,反而懂得利用心計,他直視凌天宇,指著何婉秋說道:“宇哥,我烏鴉自問,沒做什么對不起你的事,也沒做什么有損幫派的事,你現(xiàn)在一句話就讓我走,我心里清楚,在坐的心里也都清楚。是不是因為她?她是給你做事的,我們就不是么?”這話的言外之意誰都聽的出來,還不如直說是凌天宇因為自己說話得罪了何婉秋,就被凌天宇驅(qū)逐出去呢。 凌天宇聽出來了,何婉秋聽出來了,再坐的所有人都聽出來了。烏鴉沒有直說,也是給自己留一條后路。他不相信凌天宇會明目張膽的承認自己因為一個女人而和自己翻臉。 何婉秋的臉色十分難看,此時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她很想挽救一下這樣的局面,卻又有一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就在不知道怎么辦的時候,凌天宇突然站起來,一腳將身后的椅子踹飛,大聲說道:“烏鴉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讓你滾,就是因為你對秋姐不敬。你不是飛車族的人,談不上觸犯什么加法,我也沒有權(quán)利用飛車族的規(guī)矩來懲罰你,但是你別忘了,我凌天宇是干什么的。” 烏鴉沒想到自己徹底激怒了凌天宇,要說心里不害怕,那絕對是假的。此時已經(jīng)是騎虎難下,烏鴉搖頭說道:“凌天宇我只能說我看錯人了,你這樣做太讓兄弟寒心了?!?/br> 周圍的人眼里也露出失望的神色。何婉秋偷偷的拉了拉凌天宇的袖子,結(jié)果凌天宇全當沒感覺,問道:“寒心?你也懂‘寒心’這個詞的意思?秋姐好心給你們找了一條出路,讓你們有個正當?shù)穆殬I(yè),你怎么對秋姐說話的?你說那些話讓秋姐寒心不?你想知道什么是寒心么?秋姐為了飛車族做了多少事,我沒有必要和你說,今天這件事是被我撞見了,我要是在裝作不知道,那才更讓秋姐感覺‘寒心’,別人怎么對我的,我凌天宇都記在心里,我感謝誰也不會天天掛在嘴邊,烏鴉我現(xiàn)在再一次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讓你滾,就是因為你對秋姐的不敬,金碧輝煌的這個場子你不用再去了,今晚我派人過去接手,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看不起保安公司這份工作,自己帶著你的人另尋高就吧,會計把錢給他,讓他滾?!?/br> 財務(wù)會計拿出皮箱,從里面拿出十萬塊錢,清點之后,放在桌面上,說道:“請收好你的錢?!?/br> 烏鴉拿起錢,說道:“凌天宇,你別欺人太甚,當初我們在西山區(qū)跟著洪哥、跟著黃老三混的好好的,你別以為自己有什么了不起,既然你把我逼到這個份上了,我也把話放出來,今晚我在金碧輝煌等著你,有種你就放馬過來。” 說完拿起桌面的錢,直接向門口走去,走到門口,回頭怨毒的看了何婉秋一眼。 摔門出去了。 正巧這時候而黑近來,看到凌天宇的椅子都被踹飛了,正站在地上生氣呢,二黑嘿嘿笑道:“實在不好意思,昨天喝多了,來晚了。宇哥生什么氣呢?” 這些人對凌天宇并不熟悉,但是對二黑卻很親切,二黑平時就是在西山區(qū)那些夜場來回跑,“監(jiān)視”他們干活的。 凌天宇看到二黑來了,說道:“你來的正好,去把烏鴉給辦了?!?/br> “?。俊倍谝詾樽约郝犲e了呢,問道:“宇哥你說啥?辦了烏鴉?” “對!”凌天宇說道:“現(xiàn)在就去?!?/br> “宇哥……宇哥別沖動?!睍h室內(nèi)的一個人說道:“烏鴉那人就那樣,脾氣不大好,大家都是兄弟,宇哥……” 凌天宇見說話的男子比自己還大十幾歲,口口聲聲叫自己“宇哥”,心里有點慚愧,打斷他的話說道:“你們不用給烏鴉求情,今天的事你們也都看到了,現(xiàn)在有想離開的,我不為難你們,西山區(qū)的夜場是我們飛車族打下來的,不想繼續(xù)做下去的,帶著人離開,想繼續(xù)留在浩然保安公司,相信公司前景的,就繼續(xù)留下來,繼續(xù)開會。我要辦了烏鴉,還是那個原因,對秋姐不敬,另外,他也很牛b的向我叫囂了,我要是不辦了他就是我怕他了。記住我說話的,我凌天宇做事不講方式,只講原則,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對得起自己的兄弟。從現(xiàn)在開始,五分鐘考慮時間,是去是留,你們自己決定,二黑跟我出來一下?!?/br> 二黑看了一眼何婉秋,還是有點迷茫,何婉秋向二黑微微點點頭,示意二黑跟出去。 凌天宇和二黑走后,廖仙兒起身扶起來被凌天宇踹飛的椅子,會議室內(nèi)開始響起雜亂的探討生。 坐在左邊的一個男的對身邊的禿子說道:“咋樣?” 禿子故作深沉的搖搖頭,慢吞吞的說道:“其實秋姐成立的這個保安公司,對于咱們來說還是有利無害的,以前咱們過著是什么樣的日子,大家都知道,老狗……”禿子對坐在左面的一個地痞說道:“咱不說別的,以前咱倆為了一家夜場,打了多少次?最后鬧的什么結(jié)果?還不是兩敗俱傷,現(xiàn)在咱們各自都有各自的場子,平時除了喝醉酒鬧事的,也沒有動刀子砍人的時候了,說實話,誰不希望過點太平日子呢,眼看著我兒子都上小學了,也混夠了?!?/br> 對面的老狗說道:“現(xiàn)在和以前比,確實是安穩(wěn)多了,但是油水呢?以前我們在夜場還能高點貨賣,雖然是冒險,但是油水多啊?,F(xiàn)在每天還是干同樣的活,賺的錢少了多少呢?” 何婉秋說道:“老狗你提到賺錢的事,我也承認暫時確實收入并不多,平均到個人頭上的錢,每個月大約才五千左右,但是對于km的消費來說,五千左右的薪水,相當于一個白領(lǐng)的月薪,同時還有五險一金,過節(jié)福利這些都會有。而且我可以向各位承諾,我們的浩然保安公司,不僅是針對夜場,這也是今天開會要提到的……”所有人都安靜下來,靜靜的聽著何婉秋說,“接下來我們要與地產(chǎn)開發(fā)商合作,開始將我們得保安公司接手km市的精品住宅小區(qū),宇哥讓我注冊這個浩然保安公司,最終的目的是把飛車族的人全部都安頓好,讓他們有正當?shù)穆殬I(yè),你們能理解他的這份苦心就好了。至于你們得去留,你們自己做決定?!?/br> 何婉秋的話,無非是起到一個錦上添花的作用,凌天宇要辦了烏鴉,只因為烏鴉得罪了何婉秋,這讓他們有心害怕。不知道該如何走這這一步棋,現(xiàn)在何婉秋給他們了新的希望,權(quán)衡利弊之后,老狗第一個說道:“我留下?!?/br> 何婉秋不等別人表態(tài),馬上說道:“歡迎留下的朋友,但是我必須提醒你一點,浩然保安公司以后將是一個上市的公司,留下來的,必須遵守公司的規(guī)定,當然,我也不會無緣無故弄出那么多苛刻的條目,第一,保護公司象形。第二,維護公司利益?!?/br> “這沒問題?!崩瞎氛f道:“這也是為我們自身利益考慮,我想問一下,以后如果真的將人安排到住宅小區(qū)當保安,是不是我和我的兄弟也有份呢?宇哥做的對,是該給兄弟們找一條正規(guī)的出路,總是這么混下去,一輩子都被人看不起?!?/br> 其他人見有人妥協(xié),馬上第二個也跟著表態(tài),第三個繼續(xù),就像瘟疫蔓延一樣,一屋子的人竟然沒有人反對。 門外,二黑問道:“宇哥到底怎么了?干嘛生這么大的氣?” 凌天宇說道:“烏鴉的王八蛋放話出來等著我呢,你現(xiàn)在去辦了他,不用弄死他,搞殘廢了就行,讓他從此從km的黑道上滾出去。我這么做也是為了秋姐,如果不狠點,還會有第二個烏鴉、第三個烏鴉,秋姐的工作就沒法做下去了。” 二黑說道:“可是這么做,會不會太讓他們寒心了?” “寒心?”凌天宇說道:“剛才烏鴉就用這個理由來壓我,我已經(jīng)很清楚的告訴他們了,秋姐是給我做事的,他被人欺負我都不管,那才叫寒心呢!這件事就這樣了,二黑你現(xiàn)在就去辦了烏鴉?!?/br> “行!”二黑說道:“我這就帶幾個人去。” 凌天宇囑咐說道:“辦的漂亮點,我話是放出去了,能不能保住我的面子就看你的了。” 二黑笑道:“放心吧宇哥,我知道怎么做?!?/br> 第二百六十九章 裝b要付出代價 第二百六十九章裝b要付出代價 凌天宇本來很不屑對自己做人這些,但是烏鴉的確是欺人太甚,公然挑釁誰都受不了。更何況,凌天宇這么做還有另外一個目的,在外面抽了一根煙,感覺時間差不多五分鐘了,才推門回到會議室。 這里面已經(jīng)相當和諧了,何婉秋正在講述公司未來發(fā)展的方向,偶爾有人提問,也都是比較規(guī)矩的,不像剛才那樣不把何婉秋當回事。 廖仙兒雖然不太贊成凌天宇的做法,但是不得不承認,他的方式很有效,現(xiàn)在一群地痞流氓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凌天宇發(fā)現(xiàn)自己對開公司的事一句話都插不上嘴,雖然自己有很多想法,卻發(fā)現(xiàn)都很幼稚。何婉秋絕對有“大將風范”,對于別人提出來的問題,全部都能從容不迫的應(yīng)對。 本來計劃十一點半結(jié)束的會議,開到十二點多,眼看散會了,凌天宇親自出去打電話,定了一個飯店,自作主張的讓這些人留下,自己做東,請客吃一頓,拉近彼此之間的關(guān)系,和這些人打交道,完全是要講究方式的,酒桌文化,絕對不能忽略。典型的打一棒子給一個甜棗。 聽說凌天宇定了飯店,這些人有點欣喜,誰都不在乎那一頓飯,但是這頓飯是誰請的,那就不同的,凌天宇請客做東,這完全就是給他面一個好大的面子,眾人一個個離開會議室,何婉秋最后一個站起來開,苦澀的對凌天宇微笑,說道:“這些人……哎,不好帶?!?/br> 凌天宇笑道:“這不是挺好的么?我聽到你對未來公司的規(guī)劃,都忍不住興奮了,我上輩子做了多少好事?才能讓你在我身邊幫我。要是沒有你,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br> 何婉秋心里很清楚,凌天宇那么對烏鴉,完全是給足了自己面子。否則那些人怎么肯聽自己的命令? 何婉秋將披在肩上的波浪長發(fā)旅順了一下,說道:“走吧,我們也去飯店吧,你這個主角不去,他們怎么動筷子呢?” 凌天宇笑了笑,開車帶著兩個美女去了預(yù)定的酒店。 二黑離開東風西路的公司總部,帶著幾個人就去找烏鴉了。烏鴉也知道自己這一次徹底得罪了凌天宇,出了公司大樓,就打電話給黃老三,黃老三是整個西山區(qū)唯一一個和凌天宇作對到現(xiàn)在還沒有遭報應(yīng)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