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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 隨著明嫣一聲大喊,一直躲在暗中隱藏身形的楚玄清如鬼魅般出現(xiàn)。 楚玄清輕而易舉擋下了方逑之的攻擊。 他一出現(xiàn),方逑之就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難逃。畢竟化神期妖怪雖能斗得過化神期修士,可對上渡劫大能,卻是沒有半點勝算。 得知自己死到臨頭,他干脆也不打了,就站在原地放狠話威脅: “我方獅王今日就算死在你們手中,是我技不如人,然而你們這些臭修士不要太得意,我們妖王也是渡劫大能,我們妖王還身負真龍之血,總有一天,他會帶領(lǐng)妖族,屠了你們這玄天宗,替本獅王報仇!” 他或許自以為自己的威脅十分狠戾。 又或許,他覺得真龍之血是妖族什么頂天牛逼的天賦。 但明嫣的第一反應(yīng)竟是: “你叫他來啊,叫他來殺我??!告訴他,誰不來誰是孫子!” 第26章 方逑之氣得吐出一口老血。 這個女子, 竟敢侮辱他們的妖王陛下! 如此尊貴、如此強大的妖王,豈能容一個小小筑基修士如此羞辱? “給我死——” 本已經(jīng)不欲掙扎的方逑之眼露兇光,憋著一口惡氣, 忽然利爪帶風(fēng)兇神惡煞朝明嫣襲來。 他這一招,抱著必死的決心, 以及與楚玄清以命搏命的狠心,將自己本身化神的修為發(fā)揮了個十成十,普通的筑基修士只要見到掌風(fēng)就得死, 普通的化神妖怪也根本抵擋不能。 可惜,還是不夠。 遠遠不夠。 他的掌風(fēng)根本不到明嫣跟前,便被楚玄清輕而易舉化解。 甚至楚玄清只是站在原地, 動也不動。 他淡定自若的神色, 就好像他方才化解的不是一個化神期修士拼命一搏的掌力,而是什么無頭無腦飛過來的蒼蠅一般。 方逑之這才意識到,化神期同渡劫期之間的差距,何止天塹。 為時已晚。 他方才那掌已經(jīng)耗盡他全部修為。 此刻, 哪怕是楚玄清不動手, 他也能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在漸漸流逝。 他逐漸變成獅身原形,懨懨地躺在地上: “動手吧, 給我個痛快?!?/br> 明嫣攔住自家果真就想動手的夫君, 道:“先等等, 我想問你,你與紫衣無仇無怨, 為何要殺她?” 平心而論, 陸紫衣雖然的確經(jīng)常給明嫣找不痛快, 嘴巴不饒人。但她確實也沒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大事, 根本罪不至死。 方逑之說:“沒有原因, 只是被她撞見我妖形罷了?!?/br> 方逑之尾巴拍了拍地。 妖族化成人形隱匿于修真界夾縫生存,便要事事小心,不能暴露妖形。 但時間一長,如此做法違背妖族天性。 方逑之那日看宗門上下全部忙于靈劍大會,便存了投機取巧的心思,于林中化為原形舒展身體,不料正好遇到來練劍的陸紫衣。 “撞見你妖形你就要殺她,你怎么如此霸道。” “我不殺她,她便要殺我,一樣的道理?!?/br> “你難道不會跑嗎?” 方逑之:“……” 這點確實是他沒想到的。 或許在獅子的字典中,便從來沒有逃跑那兩個字。 所以他從未想過逃。 明嫣長嘆一口氣:“那你又為何要嫁禍于我?” 方逑之失去神采的眼球驟然又聚起怒氣:“誰叫你的劍割我胡子!” 他視若珍寶的胡子,一根都沒有了! 明嫣:“……” 好慘一自己。 這簡直可以稱得上,一把胡子所引發(fā)的血案了。 不過,這也恰巧解釋了,為何陸紫衣身上會出現(xiàn)明嫣的手稿。方逑之是玉衡峰的代課老師,他得到明嫣交上去的作業(yè)很容易,而他又嫉恨明嫣的劍割了他胡子,心生報復(fù)之意,便將此事嫁禍給她。 如此一來,案件真相大白,明嫣身上的嫌疑與冤屈便徹底洗脫。 唯獨可惜了陸紫衣。 * 明嫣這次并沒有像救凌霜一樣去救方逑之。 方逑之他就算為了自保,也不該殺害無辜的陸紫衣。 這世道因果循環(huán)。 明嫣不管書里人物的邏輯如何,至少她做到自身無愧于心。 昨夜楚玄清也沒有直接殺他,而是將他帶回了刑堂。 沒有了明嫣的瞎摻和,刑堂弟子們的審訊功夫終于恢復(fù)正常水平。很快,他們就將方逑之如何混進玄天宗,又是如何小心翼翼隱藏妖氣給全數(shù)拷問了出來。 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 原來妖族結(jié)界的裂縫竟已經(jīng)擴大到如此夸張的境界。 幾乎每一天,都會有新的妖族自結(jié)界裂縫中走出妖界,然后進入修真界。 而在那妖界中,教妖怪隱匿妖氣的功法、丹藥,也是多不勝數(shù)。 方逑之不過一個化神期,他竟然就能不聲不響在修真第一宗門玄天宗潛伏幾十年,若還有修為更高深的妖族,此刻怕不是已然混進了修真界高位。 此事簡直細思恐極。 為了穩(wěn)定人心。 這些消息被拷問出來以后并未外傳,而是只在玄天宗各峰峰主以及其他各派掌門之間流傳。 故而,雖然此刻的玄天宗上下還維系著同往日一般的輕松氛圍。但在正道高層之間,一股無形的恐懼,正在悄然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