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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聞冬第一次聞到了季凜身上另一種味道—— 極其濃烈的龍舌蘭,宛如無孔不入,將他牢牢裹挾其中。 聞冬知道,那是欲望的味道。 第74章 七十四顆奶團(tuán)子 阮眠說這句話的時(shí)候,并沒壓著音量,因此不止薄硯聽到了,其他人也都聽到了。 張?zhí)蘸皖櫭掀綄?duì)視一眼,都在彼此眼里,看到了十足的震驚與難以置信—— 是他們直男不懂gay的世界嗎! 阮眠和薄硯在一起,竟然…… 竟然薄硯才是“妻”?! 真看不出來,他們小阮是個(gè)狠人吶! 韓懿和溫棠也愣了兩秒鐘,隨即就都笑起來,韓懿還毫不客氣地發(fā)出嘲笑:“哈哈哈哈薄狗,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 然而被嘲的薄硯卻面不改色,甚至像是松了口氣般輕笑了一下,他的手依然握著阮眠的手腕不放,很好脾氣似的道:“不放,人前也能訓(xùn),你想揍就揍……” 說到這里,他微頓一下,忽然湊近阮眠,垂頭貼在他耳邊,低低喊了一聲:“老公。” 這下?lián)Q阮眠頓住了。 他都不知道該夸薄硯這人太能屈能伸,還是該罵他不要臉! 雖然很不想承認(rèn),阮眠卻還是不得不承認(rèn),聽薄硯叫“老公”的感覺,是真的好他媽爽! 爽到他的怒氣都暫時(shí)收了兩分。 薄硯最后這聲刻意壓低了音量,別人都沒聽見。 但他們卻都看見了,阮眠倏然燒紅起來的耳朵尖。 韓懿心放下來大半,偷偷朝薄硯比了個(gè)“加油”的手勢(shì)。 溫棠像是還想跟阮眠說什么,不過還沒來及張口,就被韓懿直接抄著腿彎抱走了。 顧孟平也拉著張?zhí)赵谇斑呑叩蔑w快,身邊驟然空落下來,只剩下阮眠和薄硯兩個(gè)人。 他們都已經(jīng)離電競(jìng)室有一段距離了,沒人知道于冰獨(dú)自一人坐在電腦前,面色晦暗不明,半晌,他喃喃自語了一句:“薄硯,很有錢……以前沒覺得,他這名字聽起來怎么這么耳熟……” 空蕩走廊里,薄硯握著阮眠的手腕,把人又往懷里帶了帶,低聲哄道:“我錯(cuò)了,現(xiàn)在沒人了,能訓(xùn),也能揍?!?/br> 阮眠cao著奶腔罵了句“cao”,抬頭兇道:“話說得好聽,你不放手我怎么揍!” “不敢放,”薄硯扯了扯唇,認(rèn)真道,“怕一放手你就跑了?!?/br> 薄硯這副模樣是真的往阮眠心窩窩戳。 向來都淡漠似乎不近人情的,甚至高高在上的人,此時(shí)就站在你面前,低垂著頭,放軟了語氣講這種話…… 就像是窺到了冰山底部的一片溫軟水域,是個(gè)人大概都招架不住。 何況薄硯是阮眠喜歡的人。 人對(duì)自己喜歡的人,是會(huì)本能心軟,本能偏愛的。 于是再開口,阮眠語氣也不自覺軟了兩分,“我保證,我不跑?!?/br> 可薄硯還是不肯放開,他還指了指阮眠另一只沒被他牽著的手,低聲說:“用這只手揍,揍多少下都行,我一定不躲?!?/br> 阮眠被他磨得快沒脾氣,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有火氣卻又舍不得發(fā)出來。 頓了片刻,他一咬牙,還是抬起空著的那只手,握拳沖著薄硯的肩膀揮了過去。 阮眠當(dāng)然是收著力道的,可就在他的拳頭要碰到薄硯肩膀的前一秒鐘,薄硯卻忽然往后避了避,之后抬手包住了阮眠的小拳頭。 阮眠這下愣了,他忿忿道:“不是說好了不躲?怎么,又要反悔了?” “沒反悔,”薄硯無奈笑了笑,握著阮眠的小拳頭往下移了移,從肩膀移到了胳膊上方,才低聲解釋道,“換個(gè)地方,往這揍,肩膀太硬,怕你手疼?!?/br> 阮眠:“…………” 淦!這人怎么能這么會(huì)! 半晌,阮眠紅著耳朵尖,在薄硯胳膊上捶了一下。 只不過那力道在薄硯看來根本就不叫“揍”,軟乎乎的,讓他愈發(fā)心癢。 阮眠偏頭咳嗽了一聲,片刻后,他就像是自己與自己妥協(xié)似的,抬起下巴繃著小臉,開門見山問:“先不揍了,你先回答我,到底為什么要一直瞞著我?”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失敗,對(duì)結(jié)尾需要斟酌的程度判斷失誤…… 28號(hào)會(huì)正文完結(jié),26和27兩天更新時(shí)間字?jǐn)?shù)不定,盡力寫,寫完就更。 感謝投雷和營(yíng)養(yǎng)液! 每條評(píng)論都有看! 鞠躬,愛你們。 第75章 七十五顆奶團(tuán)子 問出這句話的瞬間,阮眠自己先下意識(shí)屏住了呼吸。 他是真的很想得到答案,可同時(shí),卻也還沒有真正做好,得到答案的準(zhǔn)備。 真正的喜歡是不會(huì)騙人的,阮眠雖然木訥,但卻完全能夠感覺到薄硯對(duì)他的真心,因此,即便乍然知道薄硯和大老板就是同一個(gè)人,他很震驚,很羞惱,甚至很生氣,但卻從沒有過懷疑。 他相信薄硯,相信薄硯瞞著他一定是有理由的,相信薄硯不會(huì)像于冰說的那樣,只是在耍他玩。 可也正因?yàn)橄嘈?,阮眠才更?huì)覺得,真正的答案,也許會(huì)更加沖擊。 “阮眠,”薄硯頓了兩秒,才低低叫了他一聲,垂眸直直望進(jìn)他的眼睛,啞聲問,“你確定,要現(xiàn)在知道么?” 阮眠抬頭與薄硯對(duì)視,只不過一秒鐘,他就忍不住錯(cuò)開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