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魔尊別怕,我來干架、竊玉(太監(jiān)X公主)、總裁把我當(dāng)替身[電競]、機器人和人、被迫結(jié)婚后我飛升了、夜以繼日、鐵血邪神、重生之虛擬天帝、你是不是玩不起[女a(chǎn)男o]、請停止你的張三行為
“他都這個年紀(jì),為何當(dāng)初不立王后不納后宮?!?nbsp;蔣茹茵疑惑,顧吟歡臉上一抹嘆息,“當(dāng)年北圖戰(zhàn)亂,他大哥的未婚妻倒戈,害的他母后身死,大哥身受重傷后來死去,他對那女子,是有恨的,他曾經(jīng)說,如果遇不到讓他覺得對的人,這輩子不娶也沒關(guān)系,培養(yǎng)一個繼承人不是一件難事,我想他是放不開心結(jié)去相信別人,所以jiejie,別的話我不敢說,他會向皇上求娶平寧為王后,絕不會是為了大今和北圖的關(guān)系?!币膊粫且驗槠綄幍纳矸荨?/br> “他是不是曾經(jīng)和平寧有過接觸。”這么一說,蔣茹茵就更疑惑了,若要這樣一個人決定娶親,這女子必定是吸引了他,讓他愿意放下心結(jié),但吸引一個人,不需要接觸么,“這聘禮中的東西,都是按著平寧的喜好送的,如果不了解,這北圖王如何能列的出這些東西?!?/br> 顧吟歡搖搖頭,心里倒是有了個懷疑,“jiejie不如問問平寧的意思,婚姻大事父母做主不錯,但以平寧的性子,若是皇上和jiejie都覺得好,她覺得不好的,如何都不會肯?!?/br> 蔣茹茵確實有這個打算,北圖王求娶這件事,主要還是得問女兒的意思... 而此時的平寧呢,她搶了容哥兒的出宮令牌,偷偷溜出宮去了。 做什么去,她要去找那個所謂的北圖王,求娶,她有說要嫁給他么,狩獵場那么一問,她只是被他的話嚇到了吃驚了所以才慢了半拍回答,他就當(dāng)自己答應(yīng)了。 翠兒緊跟在公主身后,兩個人出了宮從一家布坊里出來已經(jīng)是女扮男裝了,平寧想了一下北圖來使住的地方,讓翠兒去招了一輛馬車,兩個人就朝著那山莊去了。 到了門口,守衛(wèi)是兩批,一批是平王爺手下的,一批是北圖人,平王爺?shù)氖窒乱宦犑瞧綄幑?,這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不該放她進去,其中一個試探她,“公主,北圖王如今并不在莊內(nèi)。” “他去哪了!”平寧哼了一聲,這就是一副興師問罪找麻煩的架勢,那守衛(wèi)看她并沒有帶別人來,也不敢讓她就這么帶著一個宮女離開,萬一出了事怎么辦,于是告訴她,“公主,北圖王如今在平王府,不如您上馬車,我們派人帶您去平王府?!?/br> “不必了。”平寧一看他是要看住自己,“平王府在哪本公主認(rèn)得,不需要你帶路,翠兒,我們走。”剛一轉(zhuǎn)身,前面一行人過來了,為首的正是維特,一旁站著的,是蘇彥昊。 蘇彥昊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女扮男裝的平寧,心里暗喊了一聲,這下壞了,剛想轉(zhuǎn)身躲一下,平寧已經(jīng)看到他了,一字一句的喊出口,“蘇彥昊,你給我站??!” 蘇彥昊的神情一苦,平寧走到他面前,可擋在她身前的,變成了維特,他低頭看著氣的滿臉通紅的平寧,臉上一抹難得的笑,“誰欺負(fù)你了?” 平寧神情一滯,瞪了他一眼,轉(zhuǎn)身朝著山莊內(nèi)走去,這回沒人攔著她了... 進了山莊,維特遣散了旁人,讓蘇彥昊先去隔壁呆一會,大廳中就只有平寧和侍奉她的翠兒,維特打量她這一身男裝,平寧先沉不住氣,“本公主沒說要嫁給你,你向父皇求親了沒有用。” “公主喜歡喝奶茶么,我讓人給你沖泡一些?!本S特命人上了奶茶和一些北圖的小吃,沉穩(wěn)如山,半點沒有被她的話所影響到。 “你!”平寧氣的一跺腳,“你怎么還不回去北圖。” 維特替她倒了一杯奶茶,“我是誠心想要娶公主的?!?/br> 平寧臉頰一紅,怎么會有這么厚臉皮的人啊,在狩獵場上說了一遍,現(xiàn)在又說了一遍。 “公主喜歡騎馬狩獵,北圖那雪融了之后,你可以經(jīng)常去山林里打獵,北圖距離疆域和南蠻都很近,來去也便利,這些年北圖和疆域各部落關(guān)系不錯,公主想去,都能去?!本S特穩(wěn)穩(wěn)地說著,專挑平寧喜歡的事來說,對她的喜好了若指掌。 平寧好不容易平靜下來,哼了一聲,“昊哥兒告訴你的吧,他還說了什么?!?/br> “公主想要的自由生活,除了本王,沒人能給公主?!本S特看著她,俊朗的神情里帶著一絲絲的笑意,語氣蠱惑極了。 “我們才見過幾次面,說過幾次話,你憑什么就說是誠心想娶本公主,難道你不是沖著本公主的身份來的么,說的好聽,我們又不熟?!逼綄幱植槐浚搅诉@年紀(jì),她會想不透徹和親這個詞內(nèi)在的含義是什么,她如果不是大今朝的公主,如果沒有這尊貴的身份,他又怎么會這么大張旗鼓的前來求親,他的誠意是給公主這個身份的,才不可能是給她的。 維特笑了,看她這氣鼓鼓的樣子,眼底閃過一抹悅?cè)?,“我們見過很多次了,公主?!?.. 作者有話要說:維特:我注意你很久了 送城池什么送北圖什么,都不足以證明,咳咳,咱們從細(xì)節(jié)入微,只是因為想娶平寧,不是因為她是公主,而是因為她就是她 【這一招對丈母娘神馬的有效,咱啥都不看上,就看上你女兒這個人!】 至于平寧和維特如何認(rèn)識還有平寧嫁去北圖的故事,都會放在番外里面,正文就不詳寫了 ☆、第180章 .平寧的婚事 平寧最后是落荒而逃的,她性子再開朗,也經(jīng)不起有誰三句話中有兩句說著是要娶她的,還一臉認(rèn)真半點沒有開玩笑和調(diào)侃。 北圖人生性豁達些,有什么話也是直來直往,沒有大今朝的人來的含蓄,平寧饒是端正著公主的威嚴(yán)也招架不住。 剛剛回宮,宮門口那孫嬤嬤就一臉焦急的等著她,她下了馬車,孫嬤嬤拉著她,看她穿成這樣,擔(dān)憂道,“公主您去哪里了,您還拿了三殿下的令牌帶著翠兒偷偷出宮,娘娘正到處找您呢?!?/br> 拉著她回了昭陽宮,還是從后門進的,趕緊把這身衣服給換了,到了蔣茹茵這邊,兩個弟弟都在,蔣茹茵那臉色,瞧上去真不太好。 平寧走進去,認(rèn)錯的到蔣茹茵身邊,從懷里把令牌拿出來放在桌子上,討好的看著她,“母妃我錯了,我不該拿弟弟的令牌偷偷跑出宮去的?!?/br> 蔣茹茵看著她,僅僅是帶了一個宮女都敢跑出宮去,真的是太放縱她了,“你去哪里了?!?/br> 平寧踟躕了一下,抬頭看了她一眼,“我去山莊里,找北圖王了?!?/br> 蔣茹茵臉色微沉,“你去找他做什么!” “他耍賴!”平寧脫口而出,繼而低下頭去,臉上還有些憤憤,她什么時候答應(yīng)了,她明明沒有答應(yīng)的。 看女兒這個樣子,蔣茹茵無奈了,嘆了一口氣,“你要不要和母妃說一下,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好一會,平寧才點點頭,容哥兒拉著湛哥兒出去了,蔣茹茵示意孫嬤嬤出去守著,這才看著她,倒也沒有生氣,語氣顯得很平淡,“你們是不是早就認(rèn)識了?!?/br> 平寧說了很多,從她覺得第一次認(rèn)識他,到北圖王口中第一次和她的見面,在蔣茹茵耳中聽起來,這更像是一次一次安排好的緣分似的。 她看著女兒臉上那氣憤之余還帶著些惱羞的神情,她看得出來,平寧并不討厭這個北圖王。 “兩年前的狩獵,他搶了我的獵物,這一回狩獵,他又搶我獵物了,所以我就和他爭執(zhí)了幾句,他直接說和我比,他贏了他就娶我,我若是輸了,我就嫁給他?!?/br> “可我都還沒拒絕他,他直接拔箭射了一只從我們附近跑過的兔子,他贏了,他會向父皇和求親?!逼綄幵秸f越覺得氣憤,憑什么都是他決定了的,她偏不嫁,父皇一定會讓她嫁給他么。 平寧這樣的神情,在蔣茹茵眼中,陌生而熟悉。 良久,蔣茹茵問她,“平寧,你告訴母后,你有喜歡的人么。” 平寧眼神里飛快的閃過一抹黯然,搖搖頭,“女兒沒有喜歡的人?!蹦莻€人,她只是有點欣賞他罷了,算不上喜歡,她也不會喜歡一個已經(jīng)訂了親的人。 蔣茹茵把她拉到了身邊,柔聲道,“北圖王求親這件事,你父皇把決定權(quán)交給了我,如今,母妃把決定權(quán)交給你?!?/br> 平寧神情里一陣錯愕,蔣茹茵摸了摸她的頭發(fā),“你不小了,已經(jīng)是個大人了,婚姻大事自古雖是父母做主,但你父皇和我都希望你能嫁的如意,所以你自己來決定嫁不嫁,不論你做了什么決定,你父皇和我都會支持你。” “可那是北圖王,我們不是?!逼綄幉皇钱?dāng)年七八歲的小姑娘,什么厲害關(guān)系,她如今也知道的清楚,作為一個公主,出自皇家,尤其是在婚姻大事上,根本沒得選。 “那也是北圖王一廂情愿求親的,你父皇可沒有答應(yīng)下來,你不愿意,你父皇就會回絕北圖王,或者讓他娶別人。”蔣茹茵欣慰她的懂事,“孩子,你的終身大事,影響著你將來這輩子會如何生活,你現(xiàn)在大了,應(yīng)該有自己思考的方式,所以母后把這個決定權(quán)交給你,你父皇也會支持你?!?/br> 蔣茹茵過去沒的選擇,她也從未想過要在自己的婚姻大事上做過別的選擇,如今對女兒,她希望她得到的,是她想要的,而不是皇上和她強加給她的。 平寧哭了,淚水撲簌著往下掉,又覺得丟臉,撲進了蔣茹茵的懷里,蔣茹茵笑了,“哭什么,這么大的人了?!?/br> 平寧含含糊糊著也不知道說了什么,就是撲在她懷里哭著,蔣茹茵拍了拍她后背,“你自己慢慢想,到時候告訴母妃,母妃替你去告訴你父皇,我們不急,就讓那北圖王多等一些日子,就是拒絕了,還有你父皇和母妃在呢?!?.. 蔣茹茵把決定權(quán)交給平寧了,蘇謙陽也沒催她,更沒有通知過北圖王究竟結(jié)果如何,就這么讓他留在臨安城等消息。 維特也不急,作為一個日理萬機的北圖王,他還真是耐得住性子了,留在臨安城等著皇宮里給答復(fù)。 蔣茹茵很意外這件事上皇上的決定會是交給自己,北圖王親自前來求親,如果不答應(yīng)或者隨便找人搪塞了,那兩者之間的關(guān)系都會顯得尷尬,可皇上就這么做了。 到了五月,北圖王還安班子的等著,朝中大臣討論二公主婚事的新鮮勁一過,這話題又繞回到了廢太子這件事上。 這回有些人有目標(biāo)了,他們把成王給推出來了,直接拿了二公主的婚事說事,這一母同胞所出的,jiejie去和親,給成王殿下漲了多大的助力啊,這不就代表著北圖王是站在成王這邊了。 婚事都還沒定下,皇上都沒答應(yīng),這就說的跟真的一樣了,一張嘴能說出一種可能,十張嘴就夠說的人頭疼了。 可作為成王殿下和二公主的外祖家,蔣家都沒半句話呢,封晉侯也是個嘴毒的,人自己都沒cao心呢,你們瞎cao心什么,活似自己家閨女嫁給北圖王做王后去了,一個一個蹦跶著沒完沒了。 論吵架的功利,蔣老爺子在世的時候,朝堂上還真沒人吵得過他,如今蔣老爺子過世了,這群人還是吵不過封晉候,能養(yǎng)出錢家三個這個品相不同的兒子來,這封晉候能是個簡單的么。 從五月初吵到五月中,皇上對二公主的婚事不做聲,對成王的事情也不做聲,蔣家作為最直接的受利者蔣大學(xué)士干脆抱病回家避難去了,皇上還準(zhǔn)奏,這還要怎么繼往下說。 要把成王推出來擋這場口水戰(zhàn),哪有這么容易,如今蔣家上下低調(diào)的都擺明了不參與廢太子的事了,二公主和成王殿下宮門如今都不出,蔣貴妃一直以來都是謹(jǐn)慎低調(diào),就是拿當(dāng)初成王跟著平王爺南下、封王來說事,也得有人跟著起哄不是,可漸漸的,這聲息都淡了下去,最終的話題又回歸到了先廢太子,后另立上面... 五月底,北圖王已經(jīng)整整等了快兩個月了,這日早朝下,平寧忽然來了承乾宮找蘇謙陽。 她一臉認(rèn)真的看著蘇謙陽,神情平靜極了,“父皇,女兒若是不想嫁,父皇會怎么做?!?/br> “父皇會替你拒絕北圖王。”蘇謙陽走下來帶她到一旁坐下,“你不想嫁去北圖,父皇和你母妃也不希望你嫁的這么遠(yuǎn)?!?/br> “那父皇會找別人代嫁么?!逼綄幱謫?,“父皇您不說兒臣也知道,兒臣不答應(yīng),父皇就會找別人代替兒臣嫁給北圖王對不對,他不會就這么空手而歸?!?/br> “這些你不用擔(dān)心?!碧K謙陽聽她這么說,笑道,“你不想嫁,那北圖王想回去就回去,不想回去,還想娶的,那父皇就再安排合適的人?!?/br> 平寧眉頭微皺,“一個都不嫁,直接讓他回去不行么?!?/br> “傻孩子?!碧K謙陽摸了摸她的頭,“你不想嫁,其余的事就交給父皇來處理,父皇答應(yīng)過你母妃,要讓你自己決定這婚事,你想多留幾年陪陪你母妃那也好。” 平寧從母妃口中聽過一遍,如今再從父皇口中聽到,還是不禁有些淚眼,半響,她揪了揪膝蓋上的裙擺,“父皇,兒臣想清楚了,兒臣答應(yīng)這親事,兒臣愿意嫁給北圖王?!?/br> 蘇謙陽一怔,顯然是沒有意料到平寧的答案會是這個。 平寧仰頭看他,又哭又笑,“父皇為什么這么驚訝?!?/br> “父皇和你母妃都以為,你不會想要嫁去北圖?!碑吘鼓抢镞@么遠(yuǎn),距離臨安城差了多少距離,這個蘇謙陽最疼的女兒,他都不舍得,他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要回絕那個北圖王了,卻沒想到平寧會答應(yīng)。 “父皇,兒臣不討厭他?!逼綄庎ㄆ艘幌拢恋粞蹨I,臉上一抹自主,“他不是當(dāng)著父皇和諸朝臣的面答應(yīng)了么,只娶兒臣一個人,也不會有納后宮?!彼挪灰秃芏嗯艘黄馉帄Z一個男人,更不要像靜瀾姑姑們那樣,尚主之后還要防著駙馬爺找妾室,再生出一堆的庶子女受氣。 蘇謙陽看著她臉上那一抹堅定,這神情,和她的母妃很像,而母女兩個人表達的,不就是一個意思么。 “北圖王確實這么說過?!碧K謙陽點點頭,“今后你尚主,駙馬也只會娶你一個人?!彼呐畠?,怎么可能會為駙馬納妾這種事心煩。 平寧搖了搖頭,“父皇,那不一樣的?!币粋€是看在皇家的面子上,頂著皇家的壓力不敢納妾,畏懼她,怕她,一天到晚還要以她的意見為首的丈夫,她平寧不要。 說罷,平寧站了起來,神色平靜了許多,“父皇,北圖王的求親,兒臣答應(yīng)了,不過兒臣想在臨安多留兩年再出嫁?!?/br> 作者有話要說:拖著難受,今天就把平寧的婚事整個寫寫好,終于寫完了~咳咳 關(guān)于他們的感情神馬的,就可以在番外慢慢寫個小故事啦~(≧▽≦)/~ ☆、第181章 .太子的離世 平寧的婚事一宣布,引起了不小的議論,北圖王這一趟過來,求親后把迎娶的日子也定下來了,就在兩年后的五月。 大今朝和北圖的關(guān)系,也就緩和了這么十幾年,而這和親,也是大今朝的第一回,論和親的異議自然非同小可,皇家最受寵愛的公主肯嫁,民間對她的贊頌都不會低。 曾經(jīng)平寧出生的時候都有過雪停開陽的祥瑞之兆,如今這位公主的出嫁又將帶給大今和北圖數(shù)百年的和平,這一時間,推崇平寧公主的呼聲幾乎高過了那不懈努力還在為不廢太子事情爭取的百姓。 到了六月初,關(guān)于太子廢不廢的爭論終于到了一個鼎峰,下朝之后百萬請奏,太子的身子到如今都沒有康復(fù)的跡象,即便是好了,這身子也不足以擔(dān)當(dāng)一個太子該做的事情,求皇上即刻下旨廢除太子。 而在太子府,皇后看著病榻上的兒子,再看服侍左右的太子妃,臉上那神情,變了又變,最終卻還是顯得固執(zhí),“母后不會讓你父皇廢了你的?!?/br> “母后,兒臣已經(jīng)不合適做一個太子了,您怎么還這么固執(zhí)?!碧K彥循疲倦的靠著,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過來說有關(guān)于廢太子的事,“您不必再和父皇爭論什么,這件事,是兒臣和父皇商量過的?!?/br> 皇后臉上一震,“你與你父皇商量了什么!”她費盡心機當(dāng)初為他集結(jié)民心,如今倒是他自己不愿意當(dāng)這個太子了。 “二弟三弟他們都很出色,都比兒臣來的更合適做這個太子之位,母后何必執(zhí)著,即便是兒臣去了,將來別的皇子繼位,母后還是皇太后,誰也奪不走您的位子?!碧K彥循瞇了瞇眼,一旁的太子妃握緊他的手,眼中滿是擔(dān)憂。 “本宮執(zhí)著,那也都是為了你們,你這么輕而易舉的說你二弟三弟出色,要把這么多年的努力付諸東流,你可如何對得起母后的一片用心,對的起趙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