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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蔣貴妃傳在線閱讀 - 第127節(jié)

第127節(jié)

    “你還不許別人說了?!笔Y茹茵也笑了,笑末,想到女兒要遠嫁,還是不舍。

    平寧倚到了她身邊,“母妃也是,怎么總是拿這件事來說兒臣?!?/br>
    蔣茹茵摸了摸她的頭,“你弟弟是想告訴你,等去了北圖,可不能這么莽撞了。”

    這屋子里靜謐了片刻,北圖二字代表的距離太遠,總透著些傷感,平寧笑嘻嘻的抬起了頭,滿不在乎,“母妃您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br>
    蔣茹茵輕嘆了一口氣,孩子太懂事了,自己也會心疼,平寧答應(yīng)嫁給北圖王,其中不乏對以后的考慮,可當(dāng)娘的這時候也不能點的太破。

    “他敢欺負你,就寫信回來,我去接你?!背聊撕靡粫娜莞鐑洪_口,說的是十分鄭重。

    平寧嘴角上揚,終于滿意了一些,卻是拍拍他的肩膀,驕傲道,“你放心,我怎么會受欺負,要回來也得他把本公主送回來?!?..

    九月中,吳王府滿月酒,平寧和容哥兒都去了,這本事高高興興的一件大喜事,回來的路上,平寧和容哥兒的馬車卻出了問題,跑著跑著車轱轆忽然松了一下,馬車大力一傾斜,前面的車夫把不準(zhǔn)方向了,馬車直接沖入了鬧事中,連撞了數(shù)家擺出來的攤位,最后整個馬身嵌在了人家鋪子的門口,卡主了,這馬才沒有跑。

    追上來的護衛(wèi)趕緊把馬車?yán)锏钠綄幒腿莞鐑壕瘸鰜?,平寧因為有容哥兒抱著只是受了驚,容哥兒身上則撞起了不少烏青。

    車夫傷的挺重,到最后還抓緊著韁繩,讓馬沖向鋪子減低速度,自己迎面而來這些桿子板子,頭都砸破了。

    那匹馬大半個身子嵌在了大門內(nèi)痛苦嘶叫,嚇壞了周圍不少人。

    蔣茹茵知道這消息的時候護衛(wèi)已經(jīng)把平寧和容哥兒送回宮了,即刻派人去了承乾宮,皇上那比她早一步得知這消息,已經(jīng)派人去鬧市那查看。

    換過一身衣服的平寧到現(xiàn)在還有些后怕,青冬送上來煮好的壓驚茶,一人一碗喝下,平寧關(guān)切的看在屋子里太乙再給弟弟涂藥,“母妃,弟弟怎么樣了?!?/br>
    “受了些小傷,別擔(dān)心?!笔Y茹茵摸了摸她的額頭,沒有發(fā)燒,繼而拉住她微涼的手,“好了,已經(jīng)回宮了,沒事了?!?/br>
    平寧點點頭,這還不放心,目光一直看著屋子內(nèi),蔣茹茵知道她嚇壞了,抱著她輕輕拍拍她的背...

    到了晚上蘇謙陽過來,平寧和容哥兒都送去睡了,蘇謙陽臉色不太好,蔣茹茵問起這白天馬車的事情,他告訴她,車轱轆上的軸松動,馬車跑得快,軸掉下來后車轱轆就脫落了一個。

    一個車轱轆掉下來了,整輛馬車都歪了,幾乎是一邊倒地被拖著走的,蔣茹茵倒吸了一口氣,蘇謙陽攬過她,“幸虧那車夫機靈,否則這馬車多跑一會,車身經(jīng)不住磨,可就毀了。”車身一毀,里面兩個孩子就會直接摔出來,這時的傷可不會是這么簡單的撞點淤青出來。

    “車軸都是經(jīng)由檢查,牢固的,怎么會忽然松了?!笔Y茹茵還沒說完,看蘇謙陽的眼神,當(dāng)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這車軸,不是自己松的?!笔怯腥丝桃馀傻摹?/br>
    “已經(jīng)派人在查了,朕懷疑是今天在吳王府外被人弄松的。”宮中出發(fā)的時候馬車沒有問題,那只可能是回來的時候被人動了手腳了,蔣茹茵聽他這么一說,心中凜然,趁著吳王府滿月酒宴對她兩個孩子下手,這居心,太昭然了。

    蘇謙陽感覺到她身子的僵硬,拍了拍,“別擔(dān)心,朕會查清楚這件事。”

    蔣茹茵沉默了片刻,“吳王府如今可知道這消息?!?/br>
    “馬車出事的時候鬧事那都知道,吳王府肯定也會知道這件事?!辈粌H僅是吳王府,看到的人這么多,很快就會傳開來。

    蘇謙陽見她眉頭緊鎖,伸手撫了一下,聲音頗冷,“容哥兒婚事定下,怕是有些人急了?!?nbsp;這還只是定了親,尚未大婚,就有人等不急想要讓成王出事。

    這一趟平寧和容哥兒出去,不論是蔣茹茵還是蘇謙陽,都是派緊了人看守的,但卻還是讓人鉆了空了...

    第二天蘇謙陽去早朝,金昭媛到昭陽宮來了,說是聽說了昨天的事,來看看平寧和容哥兒。

    蔣茹茵讓青秋給她上了茶,如今的金昭媛可與過去大不同了,升格做了祖母,神色間都眉帶笑意,蔣茹茵拿起杯子喝著茶,笑道,“也沒什么事,就是受了驚罷了?!?/br>
    “那就好,那就好?!苯鹫焰?lián)鷳n著神色,“也是吳王府照顧不周,馬車才離開多少時間就出事了,昨天夜里吳王還進宮一趟來和臣妾說起這件事,擔(dān)心了一夜呢?!?/br>
    擔(dān)心了一夜?

    蔣茹茵眉宇微動,這平寧和容哥兒被送回來的消息就算是沒人知道,吳王總不至于沒有說全,鬧市中這都看到了平寧和容哥兒完好無損的從馬車內(nèi)救出來,有什么事還值得金昭媛?lián)囊粋€晚上的。

    不動聲色的放下杯子,蔣茹茵看著她神情還擔(dān)心著,“不礙事,這也不是吳王能預(yù)料到的,若是能預(yù)料,那肯定不會眼看著弟弟meimei出事的,你說是吧?!?/br>
    蔣茹茵說的意味深長,金昭媛捏著帕子的手一緊,連連稱是,“那是自然,不過這馬車來去,少見如此的。”

    “興許就是車軸松動了,跑的久了,這也難免?!笔Y茹茵笑著,“吳王府守衛(wèi)森嚴(yán),想來也不會有人渾水摸魚鉆了空子?!?/br>
    金昭媛神情一頓,末了訕訕的笑著,這時候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說不會,到時候查出來有人渾水摸魚了,吳王府也有責(zé)任,說是,不就直接承認(rèn)了這件事。

    金昭媛印象中的蔣貴妃,性子是冷淡了些,但不至于這個咄咄逼人。

    也許對金昭媛來說,蔣茹茵還是那個當(dāng)年潛邸中因為她的憨厚對她和顏悅色的人。

    送走了金昭媛,蔣茹茵讓許mama把金昭媛帶來的東西都帶下去,馮盎那離開一整夜,也帶回來一些消息。

    吳王府滿月酒宴,所有前去的客人,馬車都是停在一處,方便看管。

    起初這些車夫都也是在自己車上的,后來吳王府派人來替他們看管,賞賜這些車夫到旁邊另外擺了幾桌的院子里吃飯,這停放馬車的地方,就只有這些吳王府里看管的人了。

    “不是還有看管的侍衛(wèi)?!本退闶擒嚪虿辉冢辽僖灿锌垂艿氖绦l(wèi),不肯能一個人都沒留著。

    “是吳王下的令?!瘪T盎繼而說道,“不去的,也有那院子里直接送了飯菜過來,讓他們在馬車附近,瞧得見的地方吃?!?/br>
    “這么說來,是沒有下手的機會了?!睕]有全部走光,還留了人下來,侍衛(wèi)盯著的,要把車軸子轉(zhuǎn)松掉,好歹也得不少時間,不可能沒人看到。

    馬車已經(jīng)被拖到府衙里調(diào)查了,馮盎的人也混不進去,蔣茹茵點點頭,“注意一些吳王府的動靜,你先下去吧?!比羰强吹木o沒有給人下手的機會,難道這車軸子真的是自己松的,蔣茹茵覺得不可信,但按這么推理下來,好像就是這么一回事,只能等皇上那邊查到的結(jié)果了...

    兩天后府衙那就有了調(diào)查的結(jié)果,這車軸子確實不是自己松的,但也不是人為轉(zhuǎn)過了,而是有人往車軸那潑了潤滑的東西,馬車跑的快的時候,這轉(zhuǎn)緊的地方太滑,車軸子就自然的松了,運氣好的是車軸子是跑到鬧市才松的而不是在經(jīng)過河邊的時候,否則,這馬車就直接竄到河里去了。

    這就能解釋為什么有人看著馬車還讓人動了手腳,侍衛(wèi)盯著,坐在附近吃飯,也只能盯著一面,只要有人經(jīng)過,不經(jīng)意的潑上去,沒有聲音更不用低頭,根本察覺不到,那些東西滲進去后落在外頭的,九月的天早就曬干了。

    若不是府衙把那找來的軸子放在水中冒出了一點油星子,又去了吳王府那天停馬車的地方查看也發(fā)現(xiàn)了油星子,還真會以為這車軸子就是自己松掉的,沒人下手。

    但那天經(jīng)過馬車的人太多了,前去院子吃飯的車夫,還有來往的吳王府的人,仔細排查之下,就是吃飯去的那個點,經(jīng)過的人比較少,府衙那抓了八個人問話。

    問話是問不出什么頭緒來的,刑部尚書藍大人前去,就用了老法子,碰運氣,讓這八個人洗手,又派人去這八個人的家中收集他們那日穿過的衣服,果真在一個人的手中發(fā)現(xiàn)了和吳王府地上一樣的油漬,在兩個人的衣服袖子上,也同樣發(fā)現(xiàn)了這東西。

    于是把這目標(biāo)定在這三個人身上往下查,三天后,藍大人回稟皇上,這三個人身上查到有關(guān)聯(lián)的人,一下給牽出了兩個大臣。

    作者有話要說:嗚嗚,涼子難受了一整天了,睡到三點才起來,早上上班喝了一包中藥,然后胃就開始翻江倒海的難受,連帶早飯全吐了 ,整個人現(xiàn)在還暈乎乎的頭疼,好蛋疼的感覺

    ☆、第185章 .不作不會死

    這兩個大臣分別是如今朝堂之上勢頭正旺的金侍郎和一直以來都不上不下的田少卿。

    金家和田家這兩個名字一出來,不由的讓人聯(lián)想到了當(dāng)時田容華想要認(rèn)回五皇子,金昭媛等人前去承乾宮求情的事情。

    什么時候這宮外的兩家人也這么有默契了。

    當(dāng)然這要從那幾個抓來的人身上找線索到金田兩家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若是直接把金侍郎和田少卿宣進來問責(zé),之后再回去找證據(jù),該消滅的也都消滅光了,于是蘇謙陽給了刑部尚書手諭,帶兵直接去金田兩家,抓人連帶搜查,還缺什么少什么的,一并都帶回來,包括所有相關(guān)的人,寧可多抓了,可不能錯放過一個。

    就是這九月低的晚上,剛剛是入夜,各家吃過了晚飯,坐著聊天的聊天,出去逛街的逛街,金田兩家的府門口,忽然官兵聚集,敲門之后直接出示手諭,有阻攔的強行入內(nèi),開始了抓捕。

    一時間這寧靜的夜就這樣被打破了,田家人還少一點,金家上下幾十口人被這突如其來的陣仗嚇的不輕,可等他們緩過神來,金侍郎已經(jīng)被兩個侍衛(wèi)拿下,而藍大人則指揮著其余人搜查證據(jù),在這之前,金家各個出口那全部都已經(jīng)有人看守,逃出去一個,抓一個。

    藍大人看著這金家老小,再看臉色蒼白的金侍郎,也不回答他們的話,只是安靜的等著自己的手下把該搜的東西搜了,命人看好金家剩下的人,不允許他們再行出府,繼而帶著金侍郎和相關(guān)人等回刑部去了。

    田家那抓捕的也快,那年事已高的田少卿被這來勢洶洶的氣勢直接給嚇蒙了,田老夫人又哭又嚎,刑部侍郎李大人一塊布堵住了田老夫人嘴后,大廳里就都安靜下來了。

    找齊了東西抓人回了刑部,半夜升堂,金侍郎和田少卿兩個人這么一面對,頓時就明白是出了什么事。

    刑部尚書換上官府,坐了下來看著堂下兩個人,厲聲道,“金侍郎和田少卿二人合謀,吳王府滿月酒宴這日,派人在二公主和成王殿下乘坐的馬車上動手腳一事,你們可認(rèn)罪?!?/br>
    認(rèn)罪么,自然是不認(rèn)了,要是這么快就能讓他們伏法,又怎么還需要花這么大力氣去找證據(jù),于是,證人一個一個帶上來,物證一件一件呈上來,包括那三個被抓到的下手人,還有他們身上的物證,從金田兩家搜出來的部分書信,物件等等,一樣一樣放到這兩個人面前。

    幾個犯人和金侍郎他們是沒有直接的聯(lián)系,所以才花了這么幾天的功夫去找證據(jù),其中牽線搭橋找人的,還有曾經(jīng)兌付銀兩,書信來往的人,全部都帶來了。

    等這公堂之上的人都快站不下了,金侍郎和田少卿的臉色也蒼白如紙。

    田少卿的身子還不住的發(fā)顫,大約是沒有想到用最意外的法子設(shè)計的事情,竟然被揪出了一大串…

    而此時的金家大門口,守衛(wèi)森嚴(yán)的情況下,一個隱僻后門那,閃出一個人影,東張西望之后,懷里抱著什么,朝著一個方向快速跑去。

    一會,墻角另一邊,李侍郎帶著幾個侍衛(wèi)出現(xiàn),看著那抹快去離去的身影,對著那幾個侍衛(wèi)點點頭,跟了上去。

    那人不停的往前跑,時不時向后張望,怕極了有人跟著,李侍郎他們只是遠遠地跟著,幾個方向看著那人,直到看到那個人到了吳王府的后門,進去之后,李侍郎命人回報,自己則讓剩余的人守在吳王府各個出口看動靜。

    此時已經(jīng)是凌晨,吳王府的大門口一直沒有動靜,那人進去之后也沒有再出來,天漸漸亮了,等到上朝時間,吳王府的大門才開,吳王爺帶著吳王妃神情自若的出來,兩個人上了同一輛馬車,朝著宮中前去。

    又是隔了好一會,那個深夜進去的人才從吳王府后門出來,亦是小心翼翼的,李侍郎下令抓人,過了一個巷子,那人就被蒙頭逮捕,塞進了早就準(zhǔn)備好的馬車?yán)锩妗?/br>
    刑部那已經(jīng)審問的差不多了,是上早朝的時間,內(nèi)宮中,金昭媛也知道了這件事,她的神情里一抹慌張,第一反應(yīng)就是問吳王妃,這件事有沒有查到吳王府頭上,吳王妃搖搖頭,金昭媛眼神松了松,“沒有就好,沒有就好。”可這情緒依舊是平靜不下來,父親被抓的突然,一點征兆都沒有,刑部那究竟是找到了什么證據(jù),而且還是皇上下的手諭。

    “母妃,王爺托臣妾問,那天說要一樣要賞賜那些車夫侍衛(wèi),不能讓他們大熱天一直等在外頭,是不是也和外祖被抓的事情有關(guān)系。”吳王妃問的含蓄,再直接一點,那就是和二公主成王殿下的事情有關(guān)與否了。

    金昭媛神情一滯,努力的掩蓋去了那慌亂,說話有些急促,“和你們沒有關(guān)系,你們不知情,皇上就不會追究你們的責(zé)任。”

    吳王妃也不是什么蠢人,何等慧心,當(dāng)下就明白了金昭媛這話中的意思,繼而這神情也緩和不到哪里去了。

    說的不好聽了,就算是和吳王府沒有半點關(guān)系,這樣的事情一出,金家落敗,難道今后吳王還能夠得到皇上的重用么。

    這會吳王妃心中開始有些埋怨金昭媛了,什么事情不好做,為什么要去對二公主和成王動手,蔣貴妃一家是他們能招惹的么,就是王爺當(dāng)初都在她耳邊提點過,要對二公主和成王好一點,怎么母妃在宮中這么多年,還會看不清。

    “母妃,今早的消息是田家人也被抓進了刑部,此時嚴(yán)重,屆時該如何?!眳峭蹂€是鎮(zhèn)定著情緒問金昭媛。

    田家也被查到了么。

    金昭媛平息著方寸,看著吳王妃,“你回家去,這件事與昀兒與你都無關(guān),你們安心在家就行了,本宮這里還有事,你先回去?!?/br>
    派人送了吳王妃出宮,金昭媛這臉色就再也維持不住了,即刻進了內(nèi)屋把書信全部燒了,繼而去了田容華所在的宮中,和她說起了這個事。

    田容華本來就是一個沒主見的,一聽更慌了,金昭媛讓她把該滅的證據(jù)都滅了,看她這急成團團轉(zhuǎn)的樣子,拉住她揮手就給了她一巴掌,呵斥道,“急有什么用。”

    田容華蒼白著臉色拉著她,“怎么辦,要是皇上都查到了,金家和田家完了,沒人支持吳王,他不能登基,誰來把五皇子還給我?!?/br>
    當(dāng)初金昭媛就是用將來吳王登基,可以從王淑華手中把五皇子要回來還給她這個誘惑讓田家和金家合作的,如今金家一落敗,以吳王這并不出色的資質(zhì),怎么還有可能爭那個位置。

    金昭媛直接把她推到在了地上,神情里多了一抹猙獰,“沒用的東西,現(xiàn)在是想這些的時候么!”剛說完,門口那四五個宮嬤闖了進來,看到金昭媛和田容華兩個人都在,二話沒說,一并抓起來,嘴巴里絲帕一塞,帶了出去…

    證據(jù)查到了金昭媛這邊就停住了,她和金家來往之間的書信也是無關(guān)痛癢的,提及這馬車之事的寥寥無幾。

    但這寥寥無幾也就夠了,金昭媛就算不是個主謀,也是個從犯,知情卻不阻止的,罪加一等。

    而田容華,抓過去的時候人已經(jīng)是半瘋癲狀態(tài)了,口中一直念叨了五皇子,她的孩子,見誰都撲上去要廝打咬人說別搶她的孩子,審問都不必。

    所有的東西查上來,呈送到皇上這邊時,吳王確實無罪。

    金田兩家合謀,早在吳王妃生下皇長孫女的時候就已經(jīng)計劃這件事了,初始的計劃是,生男的,那肯定是要請奏立太子,后來生女,他們就想到了滿月酒宴的時候在成王的馬車上動手腳,倒不是非要至他于死地,只要殘廢了,這與皇位也就無緣了。

    他們當(dāng)初繞七繞八的找了八個人下手做這件事,也就是當(dāng)時不斷在馬車旁經(jīng)過的那些人,但侍衛(wèi)盯得緊,最終得手的也就一個人,后來被抓到,手上還殘留了油漬的,其余那些人,五個人回去謹(jǐn)慎銷毀證據(jù)了,還有兩個這衣物還沒清洗,就被抓了出來。

    而吳王府當(dāng)日會賞賜那些車夫侍衛(wèi)在隔壁的院子里吃飯,是因為金昭媛勸的吳王妃,這些都是勞苦人,犒賞他們,也算是為皇長孫女積德。

    蔣茹茵這里聞訊時,金田兩家已經(jīng)被處置,田容華和金昭媛兩個人,直接摘了所有品級,打入冷宮。

    而此時蔣茹茵也沒有機會問問金昭媛,皇位爭奪上是無需顧念過去蔣家對金家的提點,但她好好的日子不過,為什么會想要去爭奪這皇位,皇上都沒老去,迫不及待的盯著這個位子,到底是為了什么。

    更何況皇上不立太子,就是在給想蹦跶的人機會,跳出來一個就抹殺一個,先出頭的,總是最悲慘的…

    朝堂之上金田兩家掉下去的太快,一件謀害二公主和成王殿下的事情就讓他們再也爬不起來了,換做是再大一點的世家,也許還會顧及一點,但皇上就是鐵了心要嚴(yán)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