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體內(nèi)的藥物
顧則修一把將她手里的槍奪下,連開幾槍黑衣男人徹底倒在了地上,而這時布魯斯立即趕來,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來遲了一步。 “總裁……總裁,夫人……夫人她……” “快,把車開過來,快呀!” 布魯斯立即上前將車子開了過來,顧則修二話不說就將白楚楚抱上了車,直奔醫(yī)院。 在車上,她不停的出血,流出了鮮紅的血液,讓顧則修一陣的害怕,他很怕,已經(jīng)失去過最愛的妻子,不能再失去白楚楚。 十五分鐘后,車子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醫(yī)院門口,顧則修滿身是血的將白楚楚抱進了急救室內(nèi)。 這時醫(yī)生看著他這樣闖進來就陰聲的說道:“我們在搶救病者,誰讓你……” “你特么給我少廢話,我太太中了槍,趕緊給她治。” 他突然掏出了槍抵在了醫(yī)生的腦門上,這時醫(yī)生才看到白楚楚更加的嚴重,于是就趕緊安排將白楚楚送進了手術室內(nèi),準備手術。 而他則是一身血衣的坐在手術室外的椅子上。 突然有兩名警察模樣兒的人走了過來:“剛才是你用槍在威脅醫(yī)生嗎?” 布魯斯本要上前制止,只聽到顧則修十分不客氣的開口,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們:“趁我沒有發(fā)火前,滾!” 警察一看,他居然敢對他們這樣說話,剛要掏出手銬時,只聽到一雙高跟鞋和許多雙皮鞋的聲音傳來:“慢著,你們都給本宮退下,知道本宮和他是誰嗎?” 警察有些摸不著頭腦,剛才報警的醫(yī)生看著這副場面就被驚呆了。 “你是?” 這時駐本國的大使館的領事了過來:“放肆,這位是m國的伊麗莎白公主殿下,他是公主殿下的女婿安德烈親王,你們好大的膽子” 倆名警察見壯就立即慫了,連忙道歉。 最后被布魯斯一聲怒吼的哄出了醫(yī)院。 面對王室成員,他們是真的沒有那個膽量。 白軟看著他這副模樣兒,就知道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白楚楚怎么會受傷? “則修,到底是怎么了?” 顧則修眼眶有些溫潤的望著白軟:“媽,楚楚她為了保護我,被打了一槍?!?/br> 什么? 怎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呢? 怎么會呢? 天呀! “現(xiàn)在……現(xiàn)在怎么樣了?” “不知道,還在搶救著,不知道她能不能……” “一定會的,放心吧,楚楚她有著富貴命,所以她一定可以好起來的,相信她?!卑总浺娝绱说木趩?,就溫聲安慰著,其實在她的心里是十分的害怕,真的是太害怕了。 手術一直持續(xù)著,三個小時后一名護士走了過來:“現(xiàn)在病人急需要rh陰性ab血型,也就是熊貓血,你們現(xiàn)在趕緊的派人過來,還有最好把病人的家屬叫來,病人的體內(nèi)有著十分罕見的一種藥物,導致的病人腦部有陰影,使她暫時性的失憶。” “什么?” 失憶? 體內(nèi)的藥物? 白軟與顧則修快速的想著,會不會這個白楚楚就是他們的墨淺呢? 墨淺就是熊貓血呀。 “來人,快去召集熊貓血的人,不行就抓來,還有趕緊回m國將威爾遜殿下請來,他是真真正正的熊貓血。” 侍衛(wèi)立即轉(zhuǎn)身走出了醫(yī)院。 這時白軟坐在他的身邊,看著他,將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則修,你是不是在想著,白楚楚會不會就是死去的淺淺?” “媽,是完全有可能的,當日我把鱷魚的肚子扒開過,里面是有骨頭和rou,但是法醫(yī)告知我說,不太可能是人體的血rou,因為在水里,所以不太好化驗,但是我就想過,會不會……只是她和我第一次親熱時,的確是第一次,胸口也沒有了胎記,我才死了心,如今我覺得很有可能,一會兒手術成功后,您再幫著檢查一遍,看看在她的身上還有沒有墨淺的痕跡?!?/br> “好,交給媽了,查清楚了嗎?是誰干的?” 顧則修陰陰的一笑:“媽,唐納德到底是什么時候離開m國的?!?/br> “他的確是后腳就離開了m國,但是咱們沒有證據(jù),還有他不必親自出馬,以他的身份完全可以去委派他人做?!?/br> 顧則修一想也對,人家也是算計好了時間,果然是心思陰沉。 但是那些黑衣人居然要殺了白楚楚,以唐納德喜歡白楚楚的程度上看是不太可能的,難道這些人不完全是唐納德的人? 這時在行宮里,唐納德與唐念芯親熱后,就得知白楚楚已經(jīng)被人救走,還受了傷,他知道自己快要敗露了,已經(jīng)沒有時間去細想派出去的人怎么會讓白楚楚自殺呢,但是如今他已經(jīng)沒有時間去細心事情的來龍去脈,抓起唐念芯就直接上了直升機離開了行宮。 而布魯斯的人馬趕到時,行宮里已經(jīng)空無一人。 看來是知道他們要來了,所以跑了。 布魯斯怒吼一聲,眼睜睜的望著飛機消失在了云層之中,更加的痛恨自己的無能。 而在醫(yī)院里,院里儲備的血液完全的不夠,這下就慌了顧則修和白軟,這下可怎么辦? 就在他們一頭莫展時,墨奇晟已經(jīng)來到了他們的面前:“抽我的吧,看在她是熊貓血的份上,這個女兒我認了?!?/br> 顧則修站了起來,對著墨奇晟深深的躹了一躬:“爸,謝謝您?!?/br> 墨奇晟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轉(zhuǎn)身跟著護士遠去。 半個小時后,手術的門就打開,他們將臉色慘白人小嬌人推了出來,他們?nèi)齻€人都圍著她看。 “楚楚,能聽見嗎?” 醫(yī)生看著他們就溫柔的言說:“殿下,先送病人去病房吧。” 隨后他們?nèi)齻€就陪著白楚楚回到了病房。 白軟給她蓋好了被子,就望著他們:“你們先出去一下,我要給她檢查一下身體,這是我們最后的機會,剛才醫(yī)生從她的體內(nèi)取出了一種藥物,說可以抑制那個人的記憶,包括一切的一切。” 墨奇晟聽著有些奇怪,不過看著床上的白楚楚,他多么想就是自己的女兒呀。 “好,媽,我和爸先出去,檢查的仔細些,醫(yī)生說那個藥物雖然取出,但是還是在身體里擴散了一些?!?/br> “好,你們先出去吧。” 看著他們離開,白軟走到了床邊,掀開了她的被子,就解開她的上衣,突然白軟的眼眸深深的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