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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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男人怎么了。就算是他明知道我偷男人,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樣!要知道,我可是皇上親賜給他的女人。就算他知道了我給他戴綠帽子,他也拿我沒有辦法。至于你。只要不被他當(dāng)場撞見,他也只會裝作不知道。 因為他在骨子里,根本就沒把我當(dāng)作過他的女人。你見他到我的房里來睡過嗎?雖然他的妻妾都不在廣寧,可是他從來也沒有到我房里過過夜?!?/br> 女人說到這里,臉上露出一絲恨意,“他在骨子里從來就沒有把我當(dāng)成過他的夫人,而只是皇上派到他身邊的一個監(jiān)軍。我知道,他覺得我不配。所以,我就是要找男人,就是要給他戴綠帽子??此馨盐以趺礃?! 我看他對我越客氣,我就越恨他。我恨不得他的廣寧城明天就被女真人給夷為平地。那時候,我就稱心如意了!” 女人說到這兒,發(fā)出一聲快意的大笑。 屋頂上的余玉倩聽到這里,已經(jīng)知道了一切。于是,她一抖手中的飛爪,悄無聲息的向遠方奔去。 第三百七十章 玉水河邊 回到木匠鋪的余玉倩已經(jīng)將這位王化貞的小妾與他的關(guān)系基本理清了??磥?,這位王柳氏不過是皇上賜給王化貞的一個禮物。一來是要籠絡(luò)王化貞的心,另一方面只怕也不無監(jiān)視的意思。 而王化貞也深知這一點,所以對這個女人表面客氣,內(nèi)地里卻對他敬而遠之。 這樣的一個女人,就算她們讓孫得功與她產(chǎn)生了曖昧,也不可能離間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更何況,此女既然是皇上所賜,要想讓他轉(zhuǎn)投女真,只怕不太可能。 看來,要想離間孫得功,還得另選他路才行。余玉倩這樣的想著,她本想將此事報告給阿岳,請他定奪,可是現(xiàn)在廣寧城的進出,盤查的實在太嚴(yán)了,一不小心便會露出馬腳,余玉倩于是決定見機行事。 反正阿岳所要的結(jié)果只是要離間孫得功與王化貞,讓孫得功暗中背叛王化貞,投向女真人,至于用什么手段,倒并不重要。 次日一早起來,黃大海問余玉倩,要不要讓他出去打探一下王化貞的那個小妾的具體情況。 余玉倩搖了搖頭?!安挥昧?。她的情況我已經(jīng)打聽清楚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她對咱們已經(jīng)沒有利用價值了。 我們現(xiàn)在要重新對王化貞進行分析,看看能不能找到別的突破口。” 眾人聽說這個王柳氏用不上,不由的都發(fā)起了愁。這原是他們之前定好的計劃,可是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計劃行不通。眾人都不由的發(fā)起了愁。 “既然這個孫得功好色,咱們只怕還是得從色的方面來下手。這王化貞的身邊還有些什么年輕女人?”九娘聽了余玉倩的話,忍不住問黃大海。 黃大海想了想,“王化貞來廣寧做官,之前也曾有帶有家眷。可是后來他又把家眷都送回關(guān)內(nèi)去了。如今的王府,能算的上是他家眷的女人,也就只有這位王柳氏一人了?!?/br> 眾人聽到這話,不由的都暗暗失望。正在眾的沉思的時候,黃大海的兒子黃小江突然插了一句,“我知道還有一個女人,對這位王巡撫也很重要?!?/br> “噢!是誰?”余玉倩與九娘同時問道。 黃大海也露出一絲困惑,他實在想不起來王化貞在廣寧城還有什么家眷。 “爹,您忘了,還有一位馬夫人??!”黃小江道。 “你是說馬有財?shù)睦掀?,胡菊花嗎?”黃大海這時也想了起來。 “是??!我聽人說,咱們這位王巡撫對馬夫人可是尊重的很。自從上次女真人進攻廣寧,馬有財無意中救了王巡撫一命,王巡撫便把這位馬有財?shù)姆蛉水?dāng)成了親嫂子一樣。不僅時常派人上門探望,有時候還會親自上門。 而這個胡菊花又長的夠sao。她從前便與一些巷子的年輕男人眉來眼去的?,F(xiàn)如今馬有財死了。她那心里只怕早癢的不行了。只是因為王化貞的關(guān)系,她不敢胡來。要是咱們稍一引導(dǎo),還怕他們不干柴烈火燒起來。 那馬有財雖然不是什么能人,可是卻是因為救王化貞而死的。王化貞又是個滿腦子仁義道德的人,如果他知道了孫得功睡了馬有財?shù)睦掀?,你說他會怎么樣?” 九娘一聽這話,高興的一拍手?!皩Γ瓦@么辦。只要有孫得功與胡菊花的jian情抓在咱們手上,還怕他不乖乖的聽咱們的話嗎!” 余玉倩點點頭。“這個胡菊花只是一個普通的婦人,應(yīng)該會比那位皇上親賜的女人好搞的多。咱們便先把她策反過來,讓她暗中加入我們聞香教,再以她為餌,去釣孫得功這條大魚?!?/br> 就在余玉倩在廣寧城里算計著孫得功的時候,俞仁也正在京城算計著他手中的一枚重要棋子——熊廷弼。 這一天,天氣晴朗,熊廷弼照例來到離家不遠的玉河垂釣。玉河雖然與運河相連,卻已是運河的末端,此地地處城西,再往西去便是西北,而玉河也不再通達別的城池。因此,此地的玉河,并不見運河上那些往來穿梭的商船。 熊廷弼自被罷官以后,便每日到此垂釣,以排遣心情。對于朝廷的罷撤,熊廷弼一點也不放在心上。因為他堅信,無論什么人當(dāng)政,都早晚要起用他熊廷弼。無論是東林黨也好,浙黨也罷。要擋住遼東女真人的進攻,他們只有來請他熊廷弼。 這是熊廷弼的自信。因為他有這個資本。遼東自女真向大明宣戰(zhàn)以來,唯一沒有失城失地的時期,便是他任遼東經(jīng)略的時期。這是朝野上下有目共睹的事情。他也知道,無論是在朝的官員,還是在野的士林,對請他出山的呼聲一直很高。 可是他就是不肯出。熊廷弼是個拗脾氣。當(dāng)初楊淵伙同馮三元、姚宗文等將他誣告入獄。雖然后來因楊漣等人的力保,讓他平安回到了家??墒沁@頂扣在頭上的犯官的帽子卻始終沒有給他摘下來。 如今他們想讓他起復(fù),卻又不想給他摘帽子,熊廷弼當(dāng)然不干。雖然他也很清楚,當(dāng)初他那些被誣告的罪名已經(jīng)由皇上親自批點,要是改判,便等于是說皇上當(dāng)初的判決錯了。這樣的事,當(dāng)然沒有哪位臣子敢做。 可是熊廷弼就是不服。他并不是要讓皇上向他低頭,他只是咽不下這口惡氣。所以,趙南星派門生上門來請,他拒絕了,葉向高派子侄上門,他也拒絕了。最后,連楊漣都親自登門了。 可是熊廷弼還是避而不見。 袁應(yīng)泰丟失沈陽、遼陽的消息,熊廷弼早已知道了。東林黨與葉向高共推了一個王化貞任遼東巡撫坐鎮(zhèn)廣寧,他也知道。但那又怎么樣呢!沒有他老蠻子出馬,一個小小的王化貞,就能守的住廣寧嗎?熊廷弼不信。 雖然王化貞口號叫的好聽,說什么,三面合擊,一舉蕩平女真。可是熊廷弼太清楚了。他那只是空喊。他王化貞不按這口號辦,那也還罷了。要是他真的按這個口號做,只怕他離戰(zhàn)敗身死就已經(jīng)不遠了。 熊廷弼堅信,這個世界上,如果說還有人能夠擋的住女真人瘋狂的進攻,也就只有他了。 所以,他在等。在等朝廷為他摘下那頂犯官的帽子。 這一天,他依舊背著他的竹簍孤身來到他往常垂釣的地方??墒悄莾阂呀?jīng)有一位年輕人先人到了。 熊廷弼微微有些詫異,他來這兒垂釣可有大半年了,之前從來也沒見到有旁人,今天可還是第一次。 熊廷弼放下小漁登,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一眼面前的這個年輕人。 此人二十三四,皮膚稍黑,面如皓月,一又眼睛堅定而有力。在他的身后,站著一位三十來歲的中年人。此人穿著一身員外服,卻長的其貌不揚,眼睛不時的東張西望,還閃著一絲的jian詐。 熊廷弼先看到這名年輕人,心中暗暗稱贊,可是再看到他身后的那名中年人,他的眉頭又不由的皺了起來。 他本想離此二人遠一些下鉤,可是少年的一句話卻吸引了他的注意。 “毛員外常走遼東,可曾見過女真的大汗?” 那中年人搖了搖頭,“我們這等小人物,哪里能夠見到大汗,便是女真四大貝勒也不曾見過。不過,對于遼東的地形地貌,我倒是十分的了解。對于海上的航線也是清楚的很。 我雖然不認識女真的大汗,也不認識他們的四大貝勒,但女真的貴族我也認識不少。生意方面俞先生倒不必擔(dān)心?!?/br> 熊廷弼聽他二人談到遼事,不由的暗暗心動,手下的木登便跟著放了下來。他假裝無意的坐在河邊,從容的將漁鉤放入河里,其實他的注意力早已全部放在了那年輕人與他身后中年人的對話上。 不用說,這年輕人自然就是俞仁,而跟在他身后的中年人,便是他從山海關(guān)外的小漁村請來的向?qū)毁F。 兩人見熊廷弼已在他們身邊坐了下來。俞仁卻好像渾然不覺,仍然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河中的漁浮,向身后的毛富貴道,“聽說王化貞又要與女真人開仗了。咱們雖然只是生意人,卻也不能不關(guān)心一下。相信這場大仗的勝敗必然會對我們的生意產(chǎn)生深遠的影響,一個判斷不好,我們便有可能會賠的雪本無歸啊!” 毛富貴輕輕一笑,“王化貞能有什么作為。他雖然叫的利害,但他是絕對不會是努爾哈赤的對手的。努爾哈赤征戰(zhàn)一生,未曾一敗,他的手下更是戰(zhàn)將如云,就不說那四大貝勒了,便是他們八旗中的任何一位牛錄拿出來,那也可與我大明的名將一較高下了。 這個世界上如果說還有什么人能夠打敗女真的話,我相信就只有一人了。” 第三百七十一章 經(jīng)撫不和 熊廷弼聽到這里,心中不由的有一絲的小小得意??磥?,他來威名還是傳播的相當(dāng)?shù)倪h的,連這個其貌不揚的商人也都知道了。 可是,毛富貴接下來的話,卻讓熊廷弼非常的不爽,他甚至想拍案而起,與他爭論一翻。不過,他倒底還是自恃身份,沒有這么做。 就聽毛富貴接著道,“以我判斷,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可以打敗女真人,那就一定是俞仁了。” 俞仁這時卻故意裝的有些詫異的問,“哪個俞仁?” “就是剛剛在山東幫助朝廷平定山東之亂的俞仁??!此人我曾有幸與他見過一面。他的平遼之策,也是我目前聽到的各種平遼策中,最為靠譜的一種。而且憑他在山東平亂中屢次以弱勝強的表現(xiàn)來看,他也確實有這個實力能夠保證把它做到?!?/br> 俞仁故意撇了撇嘴?!安粫?!我聽說這俞仁可只有二十三四歲,跟我的年齡差不多大。他能有多大能耐?難道他還能比熊廷弼熊大人更利害。熊大人當(dāng)年可是唯一曾打退過努爾哈赤進攻的人?!?/br> 俞仁的這句問話,也正是一旁的熊廷弼相說的。 毛富貴聽了這話,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俞相公可別小瞧了您的這位同姓。他可不是一般人。別的不說,就說他在山東的一件戰(zhàn)事,您便可知道他的能力了。 當(dāng)初俞仁剛到兗州時,兗州一夜之間被二十萬聞香教大軍給圍住了。當(dāng)時城中的官兵全都被嚇破了膽,只想著怎么開城投降。而就是在這樣的軍心不穩(wěn)的當(dāng)口,俞仁一人獨領(lǐng)五十騎,硬是從二十萬聞香教的大軍里殺了一圈回來,讓城中的守軍信心大增,這才最終守住了兗州,拖住了聞香教的主力。并為最終山東之亂的平定,做出了最重要的一份貢獻?!?/br> 俞仁聽了毛富貴的話,只能沉默不語,他的臉皮可還沒厚到自吹自擂的地步,雖然這只是演戲。 一旁的熊廷弼聽了此話,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氣。他深知,如果這個中年人所說的話是真的,那就單憑這一件,就足以證明這個叫俞仁的年輕人比自己更強了。當(dāng)年,自己也曾做過一件這樣的極需膽量的事情。 那是在薩爾滸大戰(zhàn)之后,當(dāng)時熊廷弼初任遼東經(jīng)略,而遼東因為此戰(zhàn)的大敗,到處都是人心惶惶,無數(shù)的人拖家?guī)Э谕P(guān)內(nèi)逃命,無論是官兵還是百姓。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熊廷弼只帶著數(shù)十騎闖到當(dāng)時的最前線沈陽,查探軍情,與努爾哈赤隔城相望。 這件事,一直是熊廷弼引以為傲的事。可是,當(dāng)時他必竟是沒有與敵人正面交鋒,而要與俞仁數(shù)十騎獨闖二十萬大軍的相比。那他可就差的太遠了!俞仁能夠帶數(shù)十騎闖入二十萬大軍之中,還從容的殺出來,這所需要的可不僅僅是遠超常人的膽略,還要有近乎恐怖的武功。 熊廷弼知道,如果自己與他互換一下,他是做不到的。 想到這里,熊廷弼不由的對這個俞仁產(chǎn)生了幾分的敬佩。他正想詢問這個中年人,關(guān)于俞仁更多的事情,卻聽那中年人又道。 “至于平遼之策,俞仁早在一年多以前便在東林黨的一次集會上提過?!?/br> 熊廷弼聽到這俞仁也曾提出過平遼之策,不由的又豎起了耳朵。 俞仁也假裝不知的應(yīng)了一句,“說來聽聽!” 毛富貴道,“當(dāng)年,俞仁曾在趙南星等東林黨人面前提出,要平定遼東,首先便要繼續(xù)在遼西堅持熊廷弼的以守代攻之法。只是光靠這些,也只能守的一時。所以,要正奇相合。 還要在海上于鴨綠江出??诘逆?zhèn)江和旅順、金州一帶建立兩個基地,以山東半島為大后方,從東面牽制女真人。女真人西進,我們便從東面打他的老窩;女真人東征,我便就逃到海上,讓他們無從攻起。女真人無船,對于海戰(zhàn)是沒有任何辦法的。 女真人所占的遼東地窄民貧,而我大明地大物博。如此相持下去,女真人必跨無疑。不出二十年,女真人便會不攻自破。” 熊廷弼聽了這話,不由的在心中倒吸了一口涼氣。他不能不佩服這個叫俞仁的好謀劃。自己只想到了擋住女真人的守招,卻沒有想到再配合奇招的攻勢,便可徹底的打垮敵人。 此時,熊廷弼第一次意識到,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一人比他更適合挑起遼東這副重擔(dān)。 想到這里,他的額頭不由的冒出了冷汗。他原以為那些家伙人少了他便不行,所以他才會故意拿架子。看來,事實并非如此。如果他們知道還有一個叫俞仁的家伙有如此的才干,只怕他們早就叫自己靠邊站了。 到時候,他再沒有什么可以依恃的,那些多年來官場上得罪的人,必會乘機向自己報復(fù)。他自己一人也還罷了,如果這些人再惡毒一些,把他的家人也一起牽連進來,那他將追悔莫及。 這時候毛富貴又說了一句,“聽說這位俞仁已經(jīng)進京了。他本是趙南星的女婿??磥恚@次東林黨人必是要祭出他這個殺手锏,來對付囂張的女真人了。” 毛富貴這句話還沒說完,便見一旁的熊廷弼拋下魚桿向家中跑去。 俞仁看到熊廷弼那笨拙奔跑的背影,嘴角忍不住露出一絲輕笑。 熊廷弼一路小跑的往家中趕。他本想回家趕快換件衣服去見楊漣,卻沒想到還沒到家,便在大街上與楊漣撞了個當(dāng)面。 熊廷弼見到楊漣,忙一把抓住了他的雙手。 “文孺快帶我去見趙先生?!?/br> 就這樣,俞仁用他的一出小戲,將熊廷弼這頭倔驢順利引了出來??墒勤w蕊與他父親的斗爭卻還遠沒有結(jié)束。趙南星雖然相信了趙蕊的假戲,卻并沒有讓人將她接回家中。 這眼看著回家的日子遙遙無期,俞仁最終還是讓趙蕊搬出了那家小客棧。必竟那地方太小了。他們可以改扮客房,卻不能改變房子的大小。俞仁擔(dān)心趙蕊在那樣的地方住的久了,對腹中的孩子不利。于是強要她搬到了一家大客棧住。 然后,他們又在京里租了一戶人家的院子,將趙蕊接了過去。 熊廷弼十分順利的到山海關(guān)赴任去了,做的還是他的遼東經(jīng)略??墒遣痪茫崛时懵牭揭粋€不好的消息。兵部并沒有給熊廷弼多大的實權(quán)。由于他跟王化貞的意見不和。王化貞主戰(zhàn),熊廷弼則堅持主和。最終,內(nèi)閣與兵部合議,朝廷決定支持王化貞。 于是,遼東的十余萬人馬,由王化貞節(jié)制十萬,而熊廷弼能夠節(jié)制的,卻只有五千。 俞仁聽到這個消息,不由的大急。 此時已經(jīng)進入隆冬。俞仁知道,女真人一般都是在隆冬發(fā)起大攻勢。如今遼東雖然仍由熊廷弼出任經(jīng)略,實權(quán)卻掌握在王化貞的手里。兩人一主攻一主守,造成了經(jīng)撫不和的局面。如果努爾哈赤打探到這個消息,必然會乘機出擊。 俞仁趕緊找到汪文言,將女真人很可能會在今冬或是來年正月出兵遼西的預(yù)測告訴了他。并且告訴他們,如今的遼東局勢是很危險的。希望他可以說服趙南星、葉向高他們,讓王化貞改變主攻的戰(zhàn)略,調(diào)整為以守為主。 汪文言對俞仁的建議很重視,可是葉向高對俞仁的建議卻不屑一顧,他深信王化貞可以快速的結(jié)束遼東戰(zhàn)局,并不愿意一味的采取守勢。 俞仁聽了汪文言的回復(fù),知道自己無法說服葉向高。 眼看著又一場大敗在所難免,俞仁不由的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