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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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說完,蔣煙覺得身子一輕,余燼忽然從身后抱住她的腰,將她往上托。 蔣煙下意識扒住墻面,“余燼!” “你再大點聲,最好把你們家人都叫出來。” 蔣煙趕緊閉上嘴,腿邁上去騎在墻頭,她有些緊張,從這個角度看下去,感覺比在下面看的時候還要高。 等她坐穩(wěn),余燼往后退了兩步做緩沖,縱身一躍,手臂撐著墻頭,輕松跳到墻的另一側(cè)。 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張開雙臂,“下來?!?/br> 蔣煙搖頭,“我不敢?!?/br> 他懷抱敞開,掌心向內(nèi)攏了攏,安撫她,“沒事,我接著你?!?/br> 聲音大概驚動了別墅里的阿姨,她開門出來,借著月光看向墻頭,“誰在那里?” 蔣煙頓時慌了,什么都來不及想,心一橫,閉著眼睛跳下去。 第18章 我有話跟你說。 耳邊刮過一陣風(fēng),她落入男人寬厚結(jié)實的懷抱。 余燼穩(wěn)穩(wěn)接住她。 蔣煙緊緊摟著他的脖子,眼睛都不敢睜,姿態(tài)依賴又信任,但依舊掩飾不住緊張和害怕,余燼能感受到她猛烈的心跳。 他原地站了一會,隨后放下她,伸手拍了拍她的背,想讓她松開自己。 大門忽然開了。 阿姨警惕性很高,沒有走過來,隔著一段距離問:“你們倆干什么的,這么晚在我家門外干什么?” 余燼反應(yīng)很快,直接把蔣煙的頭摁在自己懷里,不讓阿姨看到她的臉,“抱歉,我女朋友調(diào)皮,想看看這么好的別墅里面什么樣?!?/br> 他低下頭,有些寵溺,又有些責(zé)備,“說了以后給你買大房子,現(xiàn)在急什么,被人看到了吧?!?/br> 蔣煙悶著不敢吭聲。 她的臉壓在他胸口,睜開眼睛就是他溫暖的懷抱。 她伸出手,抓住他的衣服。 阿姨沒有起疑,但也不太高興,“那也不能翻.墻。” 余燼點頭,“是,我們錯了?!?/br> 他態(tài)度很好,阿姨沒再說什么,把大門關(guān)上,門口重新陷入安靜。 夜深了,風(fēng)很大。 余燼松開她,蔣煙從他懷里出來,往后退了一步。 余燼看著她,“拿到了?” 蔣煙點頭。 “走吧。” “嗯?!?/br> 兩人回到車行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多,雷子沒走,一直在這邊等。 蔣煙把照片發(fā)給他,“你就說是蔣彥峰給的聯(lián)系方式?!?/br> 雷子有些不知從何下手,“萬一他問你爸呢?” 蔣煙也擔(dān)心這一點,但現(xiàn)在沒有別的辦法,“問了再說,最壞就是我跟他回家嘛,他又不能把我怎么樣,阿姨的病比較重要?!?/br> 余燼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 雷子心口熱熱的,眼睛也有些酸澀。 他知道蔣煙在這里一直是瞞著家里的,如果因為他的事讓她暴露,他會很內(nèi)疚。 他看著照片里那串不認(rèn)識的文字,有些為難,“我怎么說,用英語嗎?” 蔣煙剛剛也想到這個問題,瑞士是個多語言國家,說德語的多,法語和意大利語也不少,同時這個國家英語程度也很高,在一些主要城市和旅游勝地,英語基本可以保證日常生活。 雷子就算懂英語,也一定講不明白那些關(guān)于病情的專業(yè)術(shù)語。 蔣煙想了一下,“這樣吧,我先打,我出面更好說話,然后讓兩邊的醫(yī)生對話,阿姨的病咱們這邊的主治醫(yī)生應(yīng)該能說的更清楚一些?!?/br> 她拿起電話出門,大概通話了五六分鐘,回來時小臉兒輕松不少,“說完了,他說明天讓這邊的醫(yī)院直接聯(lián)系他?!彼行╅_心,“我拜托他不要告訴我爸爸,他答應(yīng)了?!?/br> 雷子說過多次感謝,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知道要說什么好。 其實自從蔣煙來這里,他一直拿她當(dāng)meimei,臟活重活從不讓她碰,很照顧她。 蔣煙同樣感謝他。 接下來的幾天,雷子一直守在醫(yī)院那邊,偶爾傳回消息,說兩邊醫(yī)生溝通的很順利,大概很快就能定下新的醫(yī)療方案。 蔣煙終于放了心。 余燼已經(jīng)閑了幾個月,終于想起自己還是個車行老板,有兩個員工要養(yǎng)。 一個家里有病人,以后可能需要他的幫助,另一個,斷糧就要餓肚子。 他翻了翻最近聯(lián)系過他的列表,接了個活。 車的主人是個老手,兩人以前就認(rèn)識,他最近新入手一輛車,讓余燼幫著改改。 定好方案,余燼便著手訂購一些缺少的零件,蔣煙現(xiàn)在已經(jīng)認(rèn)識很多東西,也大概了解了一些行業(yè)規(guī)則。 那天余燼不在家,車行只有蔣煙一個人,來了一伙人要求頗多,其中一些地方比較敏感,法律不允許改動。 蔣煙義正言辭拒絕,還勸他們不要冒險,更不要拿法律和自身安全不當(dāng)回事。 那些人看蔣煙是個小姑娘,沒把她放在眼里,說話不太客氣,后面幾句正好被剛回來的余燼聽到,他皺了皺眉,以為出了什么事,立刻走過去擋在她前面,把那幾個人隔開,“怎么回事?!?/br> 蔣煙把他們的要求說了一遍。 面對余燼,那幾個人立馬客氣起來,遞給他一根煙,“燼哥,有事好商量,我們也不上路,就郊區(qū)沒人的地兒跑跑?!?/br> 余燼不接,只看蔣煙,“中午吃什么?!?/br> 那人有些尷尬,拿著煙的手舉也不是,收回也不是。 蔣煙愣了一下,隨后說:“餃子?!?/br> “嗯。”余燼示意她進(jìn)屋,“去吧,我馬上過去?!?/br> 蔣煙走后,余燼才看了眼遞煙的人,“你應(yīng)該聽說過我的規(guī)矩,不合規(guī)我不干,走吧。” 那人干笑兩聲,還想爭取一下,余燼忽然看向他旁邊的小個子男人。 剛剛就是他沖蔣煙嚷嚷了兩句。 余燼眼神陰冷,看著讓人心里發(fā)怵,“以后說話嘴巴放干凈點,別讓我再看見你。” 那些人只聽說過余燼的脾氣和開車行之前的一些經(jīng)歷,從沒見識過,今天一見,果然不是什么善茬,說不做就不做,一點商量的余地都沒有。 圈子里都說,沒兩把刷子別去招惹余燼,他是頭狼,發(fā)起狠來不要命,從沒見他怵過誰。 打發(fā)走那幾個人,余燼回到小屋,蔣煙已經(jīng)把訂好的餃子擺在桌上,怕涼一直沒有打開蓋子,看到余燼,她沖他招了招手,“快點,我好餓?!?/br> 余燼出去洗了個手,回來坐在她對面,“以后餓了自己先吃?!?/br> 蔣煙遞給他一雙筷子,“自己沒意思。” 余燼打開餐盒,“什么餡兒?” “三鮮?!彼孟翊_實餓了,迫不及待往嘴里塞了一個。 蔣煙吃東西時嘴巴塞得滿滿的,像個小倉鼠,看著特別香,余燼師父說這樣的女孩有福氣,招人喜歡。 余燼也夾了一只餃子沾了醬油和辣椒,“以后再碰到這種人,不用客氣,讓他們走?!?/br> 蔣煙:“他們生氣打我怎么辦?” “他們不敢?!?/br> “哦?!?/br> 余燼瞥她一眼,“你還挺厲害,知道什么能改什么不能改?!?/br> 這一句很像夸獎了,蔣煙有些得意,“名師出高徒?!?/br> 余燼:“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收你當(dāng)徒弟?” 蔣煙有理有據(jù),“你天天教我,不是師父?” “連杯茶都沒敬?!?/br> 蔣煙立刻給他倒了杯水,“以水代茶,現(xiàn)在是了。” 余燼低頭吃餃子,唇邊掛著一抹笑。 蔣煙立刻說:“你笑了,是不是算答應(yīng)了?” 余燼沒說話。 過了幾秒,兩人同時笑出來。 余燼很少這樣笑,很放松,很溫和,和平常的他很不一樣,蔣煙盯著他看了很久。 兩人安靜吃飯,似乎誰都不想打破這樣好的氣氛。 桌上蔣煙的電話忽然響,她瞥了一眼,是江述。 接通后,里面卻傳出蔣知涵的聲音,“姐!” 蔣煙又看了眼號碼,確實是江述的,“你們在一起呢?” 小男孩咋咋呼呼,“江述哥帶我滑冰來了?!?/br> “滑冰你就滑吧,打電話干嘛?!?/br> 蔣知涵很不滿,“什么態(tài)度,虧我們還想著你的生日?!?/br> 余燼抬頭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