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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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燼握住她的手摁在自己心口,“我的錯,是我沒有想清楚?!?/br> 蔣煙沉默一會,最終還是慢慢收回自己的手,“可我想清楚了。” 她抬起頭,漂亮倔強的眼神跟以前一模一樣,“余燼。” “我現(xiàn)在不喜歡你了?!?/br> 第28章 別動,是我。 從那棟樓里跑出來,蔣煙躲在無人注意的角落里,緊繃的身體終于放松,她xiele氣,用手背抹了一下濕潤的眼睛。 再見到他,還是會緊張,但蔣煙時刻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 這兩年,她已經(jīng)接受余燼不喜歡自己的事實,雖然偶爾想起還是會很難受,但她有在努力忘記他,她不想讓自己變成那種拿得起放不下的人。 她不喜歡那樣,一點都不酷。 也許是因為那時她走得太倉促,他們沒有一個完整的結(jié)束,余燼沒有及時看到那兩條信息,心中愧疚,所以再見到她,才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 如果他喜歡她,當(dāng)初不會對她說那樣的話,她不想自己是他生命里的勉強,將就。 她也不允許自己再輕易掉進去。 患得患失的感覺太難受。 說出那句“不喜歡你”,蔣煙心里好像松了一口氣,似乎到現(xiàn)在為止才對那些年的少女時代有個了斷。 可內(nèi)心深處,很深很深的地方,還是隱隱難受。 說不清是什么感覺。 蔣煙晃了晃腦袋,決定不再去想這件事。 手機里還有甲方爸爸的催稿,她還在上學(xué)時就已經(jīng)在接一些工作,有些知名品牌看到相關(guān)案例,特意聯(lián)系想讓她幫忙畫新一季度的平面廣告。 那些廣告會分成好多系列,線上網(wǎng)站,線下大街小巷,全面推廣。 有段時間網(wǎng)絡(luò)上特別火爆的一款零食就是她的作品,那個案例讓她的身價漲了不少,吸引了好多廣告商。 畢業(yè)后回國,還有一些小尾巴沒有處理完,最近她就在忙這個。 晚上九點多,蔣煙打開電腦,清理好桌面,沖了一杯牛奶放在旁邊,開始今天的工作。 她喜歡晚上畫畫,沒人打擾,世界清明。 她眼睛盯著屏幕,握著筆在板子上修改細節(jié),在畫畫方面,蔣煙有些強迫癥,一條線為了達到滿意的弧度,常常要重畫幾十次。 蔣知涵敲兩下門,悄悄探頭進來,“姐,忙著呢?” 蔣煙沒理他。 蔣知涵笑嘻嘻地端了一盤水果放在桌上,坐在旁邊的矮凳兒上,仰著臉兒看她,“嘖,怎么嚴(yán)肅,沒靈感啊。” 蔣煙用牙簽扎了一塊哈密瓜,“有話快說,有——” “停?!笔Y知涵打斷她,“文明人,咱們是文明人?!?/br> 他瞥了眼電腦,“又是吃的,你天天畫吃的不餓啊。” 蔣煙目不斜視,“餓啊,所以你要給我做宵夜嗎。” 蔣知涵笑的特別夸張,“你敢吃我做的宵夜啊,不怕中毒?” 蔣煙扭頭看他,“你不是很會嗎?聽說還給人家做什么愛心薯條,浪費家里多少土豆?!?/br> 蔣知涵的臉騰一下紅了,講話也結(jié)巴起來,“哪,哪有,阿姨也真是的,不就幾個土豆嗎到處說……” 他把話題扯到別處,“姐,明天平洲哥那什么摩托車大賽,你去看嗎?” 蔣煙說:“去。” 蔣知涵拉著長聲,“啊,去啊,我還以為跟摩托車有關(guān)你不會去呢?!?/br> 蔣煙瞥他一眼,“摩托車怎么了?!?/br> “不是因為那個誰嘛?!?/br> “他又不去參賽我為什么不去。” 蔣知涵哦了一聲,“我可沒說是誰?!?/br> 蔣煙揚起手,“你找打是吧?!?/br> 蔣知涵躲了一下,“野蠻的女人?!?/br> 他低頭擺弄手機,“幾點開始啊?!?/br> “九點?!?/br> 蔣知涵:“哦,那得七點多就出發(fā)吧?!?/br> 蔣煙喝了一口牛奶,“怎么,你明天不是要上課?你要是敢逃課我就告訴爸?!?/br> 蔣知涵翻了個白眼,“你們女生除了告狀還會什么,我的意思是這什么大賽怎么不周末辦啊,我還想開開眼呢,我大神哥哥教我那些……” 蔣煙:“出去?!?/br> “哦。” 蔣知涵好脾氣地站起來,臨走還把盤子里最后一顆櫻桃也順走,到了門口又回頭,笑得意味深長,“親愛的jiejie祝你明天過得愉快哦。” “神經(jīng)病?!?/br> 第二天早上蔣煙起晚了,急匆匆從樓上下來,挎著她的隨身小包包,早飯都來不及吃就跑出去。 她還沒有考駕照,家里司機有事不在,她約的車剛剛打過電話,還有兩分鐘就到。 蔣煙打開大門,意外發(fā)現(xiàn)不遠處停了輛黑色越野。 余燼懶散靠著車頭,手里把玩一只銀灰色打火機,眼睛盯著前面那堵墻,不知在想什么。 聽到聲音,他轉(zhuǎn)頭看向門口的蔣煙,立刻收起打火機走過來。 蔣煙愣愣看著他,“你怎么在這?” 余燼看她眼睛,“去哪,我送你。” 蔣煙還是沒弄清楚他的意思,“你大早上在我家門口干什么?” “昨天有話沒說完?!?/br> 蔣煙覺得自己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不知道他還想怎樣,“你有話快說,我趕時間。” 她從沒用這樣的語氣跟余燼說過話,余燼盯著她看了一會,嘆了口氣,“坐我車,我們邊走邊說?!?/br> 蔣煙不愿意,從他身邊繞開,“我不坐你車,我約的車馬上到了?!?/br> 話音落下,不遠處來過來一輛出租,停在別墅門口。 蔣煙剛走一步,余燼忽然一把將她橫抱起來走向自己的越野,蔣煙大驚,在他懷里不停掙扎,“余燼你干什么!” 余燼把人塞進副駕駛,手掌摁著肩膀不讓她亂動,拽下安全帶替她扣好,他身體壓得很低,蔣煙可以聞到他身上清冽熟悉的味道。 系好安全帶,余燼手臂搭在她身后的椅背上,注視她的眼睛,“你教過我,女生說不要就是要?!?/br> 蔣煙氣的用包砸他胸口,“那是以前,我現(xiàn)在說要就是要,說不要就是不要,你放我下去!” 余燼笑的很痞,“不放?!?/br> 他鎖了車門,走到出租車那邊遞給司機一張粉紅色的紙幣,“辛苦,我們不坐了?!?/br> 他回來直接上了駕駛位,啟車開走。 蔣煙狠狠瞪他,“余燼,你現(xiàn)在怎么這么,”剩下的話她沒說出口,她還是不習(xí)慣用這樣的詞形容他。 余燼倒是接得快,“不要臉,是嗎?!?/br> 蔣煙小聲嘟囔,“你知道就好?!?/br> 余燼淡淡嗯,“以前要臉,可我把你弄丟了?!?/br> 他偏頭看她一眼,“臉和你之間,我覺得還是你比較重要?!?/br> 昨天蔣煙走后,余燼一個人在房子里待了很久。 他一直在想蔣煙那句“已經(jīng)不喜歡你了”。 當(dāng)時聽到那句話,他心里很慌,在想如果她說的是真心話,要怎么辦。 后來又覺得,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大概跟兩年前的蔣煙一樣,不過是在經(jīng)歷她曾經(jīng)歷過的事。 那時她應(yīng)該比他更難受。 蔣煙扭頭不看他,覺得他很奇怪。 從他們重逢到現(xiàn)在,每次見面他都很奇怪,說些莫名其妙的話,還叫她煙煙,那么親密的稱呼,男人里只有爸爸和幾個長輩這樣叫過她。 不是不喜歡嗎,不是不合適,沒時間,沒興趣嗎。 搞的好深情,很受傷一樣,好像當(dāng)初被拋棄的人是他。 越野車已經(jīng)開上繞城高速,蔣煙猛然想起自己要去干嘛,氣勢洶洶朝他喊,“你往哪開呢,你知道我要去哪嗎?你快放我下車!” 余燼沒理她,漸漸的蔣煙發(fā)現(xiàn),他開車的方向正是賽車場的方向。 那里也是郊區(qū),原本人不多,但因為這場賽事,臨近的一段路比較堵,余燼好像對這里很熟悉,另辟蹊徑,挑了一條很少人走的小路穿過去,很快到了車場大門外。 車一停下,蔣煙幾乎同一時間打開車門跳下去。 余燼也下了車,蔣煙整理自己的衣服,語氣不怎么好,“你怎么知道我要來這。” 余燼幫她把壓在包包鏈條下的一縷頭發(fā)拉出來。 蔣煙撥開他的手,“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動手動腳。” 余燼有些無奈,“你怎么跟個小炮仗一樣,一點就著。” “那你別點啊?!笔Y煙忽然想起什么,“是不是蔣知涵告訴你的?” 余燼沒否認。 蔣煙快要氣死,“小崽子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