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該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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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萬?!” “對,一百萬?!?/br> “程歡,你瘋了吧?這么多的錢,我沒有?,F(xiàn)在你面前只有兩條路。要么離婚,你凈身出戶;要么咱就這樣繼續(xù)耗下去。反正,現(xiàn)在我也是個無業(yè)游民,我不怕?!?/br> 沒有想到陶嘉禾竟變成了一個無賴。 程歡沒有想到。 “陶嘉禾,你不能這樣。我弟弟在醫(yī)院等著救命,你知道的?!?/br> “你弟弟在醫(yī)院,關(guān)我什么事?反正你就是說破天,我現(xiàn)在也沒有錢?!?/br> 陶嘉禾起身欲走。 手心里程浩的瘦骨,硌得生疼。 “陶嘉禾,你不能走,好歹程浩也叫了你幾年姐夫,你就這么狠心?再說,我要的,是我的錢,我的錢?!?/br> 程歡抓住陶嘉禾的手臂,使勁兒搖晃。 因為急切,程歡的臉漲得通紅。 輕柔的頭發(fā),精致的五官,紅唇粉嫩,眼底有一層若有若無的水霧。這一切因為漲紅的臉,顯得更加生動。 難怪,秦子墨對她念念不忘。 放在宋梓晴那么一個尤物不要,卻寧愿用那么豐厚的條件,和陶嘉禾交換程歡的一夜暢歡。 陶嘉禾唇角一牽,有了主意。 “行,我不走。你先放開,這個樣子,我們怎么談?” 慢慢開口,陶嘉禾又重新在長椅上坐了下來。 口氣有了松動,程歡心里有了希望。她以為自己剛才的話,觸動了陶嘉禾的心底。 “姐夫”二字,程浩叫的時間,可不短。 “坐?!碧占魏膛呐囊巫印?/br> 蹙眉,她可不想和這個人渣坐在一起。 半餉后,還是坐下。 為了程浩,她選擇了隱忍。 一絲森寒,在陶嘉禾的臉上閃過。 “程歡,那晚的事,我道歉。那樣做,也是為了我們以后的日子。如果我坐上了心外科主任的位置,浩子的病,我會去找個專家來看。當然,方式好像錯了?!?/br> 程歡訝然,陶嘉禾如同換了一個人。 斜倪一眼,見了程歡的表情,陶嘉禾心中不禁得意。 “我真是這樣想的。歡歡,我們畢竟好了幾年,我怎么可能真那樣做。我不過設的圈套而已?!?/br> 陶嘉禾看看四周,壓低聲音。 “我給秦子墨下了藥,等到關(guān)鍵時刻,不舉,他怎么還能成事?。” 猥瑣的笑,瞬間在陶嘉禾的臉上展開。喉間,還發(fā)出了“呵呵”的笑聲。 這張臉,好陌生。簡直令人作嘔。 程歡硬生生忍住胃里翻江倒海。 下藥? 這么爛的借口,程歡怎么可能相信。那晚秦子墨抵在她身體上的堅硬,那么明顯。 陶嘉禾,你是以為我傻嗎? 一言未發(fā),蹙眉,冷冷看著陶嘉禾。 “歡歡” 陶嘉禾深情低喚。 剎那間,程歡竟有一絲恍惚。 “歡歡,你去找秦子墨,好好認個錯。那樣的話,即使當不上主任,我還是能保住主治醫(yī)生這個職位。以后,咱們好好過日子。我保證,一定會對你好。好不好?” 陶嘉禾伸手一把將程歡攬入懷中。 從臂彎掙脫出來,程歡一個巴掌,重重扇在陶嘉禾的臉上。 “陶嘉禾,你太無恥。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不要忘了,你的大學論文是誰幫你完成的。不要侮辱我的智商。你那些不入流的借口,說出來你自己信嗎?” 一串連珠炮,瞬間炸響。 為了程浩,本想隱忍,沒料到陶嘉禾竟是如此不堪之人。 程歡忍無可忍。 “程歡,你自己想好了,如果你照我說的做,明天我就去醫(yī)院繳程浩的醫(yī)藥費。否則,免談?!?/br> 詭計當場戳穿,陶嘉禾惱羞成怒。 扔下狠話,走了。 “陶嘉禾,工資卡和信用卡還給我,那是我的錢?!?/br> 身后,程歡大喊一句。語調(diào),溢滿nongnong的哭腔。 路過的人,不禁側(cè)目打望。 陶嘉禾沒有理會她,頭都沒有回,很快消失在人群之中。 程歡的淚,瞬間奔涌而出。 怎么辦? 腦子里,一團亂麻。 腳步如灌鉛般沉重,頹然無力的程歡到了醫(yī)院。 上班時間快到了。 醫(yī)院門口,程母站在那里,不停張望。 “歡歡。怎么樣?”看到程歡,旋即跑上前。 待看清程歡無精打采的模樣,便知沒戲。“歡歡,你沒有找到嘉禾嗎?” “見到了?!?/br> 腦袋昏昏沉沉,程歡不想說話,徑自往自己的科室走去。 程母卻不甘心,繞到前面,攔住去路。 “結(jié)果如何?嘉禾是不是原諒你了?錢呢?”一連串的問題扔完,程母死死盯著程歡的臉。 此刻,程歡的臉,白得就跟一張紙似的。 “媽,我和陶嘉禾已經(jīng)離婚了,錢沒有拿到?!?/br> “什么?。程歡,我不是讓你去道歉了嗎?你這樣,考慮過浩子嗎?你怎么能這么自私呢?!?/br> 程母大聲叫囂起來。 程歡唇邊閃過苦笑。 自私? 呵,為了這個家,她隱忍自今?,F(xiàn)在,反倒落得個這樣的功勞。 “事已至此。媽,我去上班了。” “好好好。離婚也好。你不是傍上了有錢人嗎?你去找他,讓他拿錢來救你弟弟?!睘榱怂齼鹤樱棠搁_始口不擇言。 程歡的手開始攥緊,心里強迫自己冷靜。 “媽,那些都是傳言,你怎么能信?!?/br> “不要叫我媽,我不是你媽,你媽早就死了。從此以后,你和我沒有關(guān)系,傍多少有錢人都與我無關(guān)?!?/br> 程歡的隱忍,并沒有換來程母的溫柔。 話,變本加厲,愈加難聽。 醫(yī)院門口,人來人往。母女倆的爭吵,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低垂著頭,程歡任憑程母叫嚷,不再吭聲。 剛才那一句,如同利刃,深深刺進她柔軟之地。 對啊,她就是個沒媽的孩子。 和程浩同一個病房的病友家屬,見了這一幕,心疼程歡,勸走了程母。 那輛熟悉的黑色賓利車,停在路邊。 霍擎蒼一身的黑色西服,臉色陰冷,看著不遠處發(fā)生的這一幕。英挺的眉,緊蹙。 程母叫囂的話語,一字不漏地飛進車內(nèi)。 那女人,是傻子嗎?都不知道回擊。 該死。 最終,霍擎蒼鐵青著臉,走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