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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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云芝拿著從左相李尤那里拿來的戶部賬本去到了戶部倉庫,因為一早戶部便來人到將軍府催促,讓她快些將庫中的布料買走,因為涉及一大筆金錢,所以席云芝想要去戶部親眼驗一驗庫中的貨。 誰知去到戶部,倉庫卻不肯給她開門,說是她未付清貨款,不能驗貨。一個戶部的官員甚至讓席云芝當(dāng)場就簽字畫押,將銀錢付給她們。 席云芝一來身上沒有這么多銀票,二來戶部此舉也確實奇怪,她便先將事壓了壓,沒有當(dāng)場給出承諾,便就打道回府了。 在馬車上,席云芝覺得有些頭疼,便靠在軟墊上瞇了一會兒,昏昏沉沉不知道馬車走了多久,突然停了下來。 席云芝驚醒,對車外問道: “怎么了?” 良久車外都沒傳來回聲,席云芝掀開車簾一看,只覺四周一片荒蕪,根本不在回將軍府的路上,她驚得從馬車上走下,誰知車簾剛剛掀開,一把透骨涼的鋼刀便架到她的脖子上,趕車人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席云芝被再度挾持上了馬車,那持刀的兩名漢子,一名趕車,另一名也跟著她上了車,席云芝不敢說話,生怕脖子上的刀偏了方向。 馬車繼續(xù)驅(qū)動,不知駛向什么地方。 大概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馬車停在了一條陌生的小巷中,席云芝被押著下了車,推入了小巷的一處后門。 從后門走入了后院,席云芝只覺鼻腔內(nèi)盡是刺鼻胭脂的香味,后院四周掛著顏色曖、昧的燈籠,緊閉的房門里也偶爾傳出一些嬌人的聲響…… 她被帶到什么地方,幾乎可以斷定了。 席云芝被推入了二樓最東邊的一間房間。房間內(nèi)刺鼻的脂粉味簡直令她窒息,但這種窒息的感覺還比不上此刻她的心快跳出心房的激烈。 一道尖銳的聲音響起: “哈哈哈哈,步夫人大駕光臨,蓬蓽生輝啊。” 席云芝轉(zhuǎn)身一看,只見一個蒙著面紗的女人走了進來,那挾持她的大漢便就轉(zhuǎn)身出去,順便將門給關(guān)了起來。 那女人走到燈光之中,席云芝才認出她是誰。 “敬王妃好大的雅興,竟會約我來這種地方見面?!毕浦ス首麈?zhèn)定的對她說道。 縱然她沒有來過這種地方,但從擺設(shè)到氣氛,這分明就是一間青樓楚館,虧得她還是個王妃,竟然想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逼迫于她。 “是啊。能夠親眼看著步夫人如何受辱,我的雅興自然是大大的?!?/br> 席云芝深吸一口氣,冷冷說道:“我敬你還是個王妃,聰明的就把我放了,否則只要我有一口氣爬出這里,我定然不會放過你?!?/br> “哈哈哈哈哈?!本赐蹂Φ醚龐?,哪里還有半點身為王妃的端莊與矜持,突然沖到席云芝面前,怒叫道: “那就看看你有沒有命爬出這里。席云芝我告訴你,今日我便有仇報仇,有冤報冤,你休想在從我手里逃走。” 耐著性子跟她理論,席云芝干脆坐了下來:“我真是不明白,我與你有什么仇怨?要有,也是我對你!我初來京城,你便出手對我和孩子出手教訓(xùn),我隱忍作罷,你送女人去我府中挑撥離間,我也忍了,你到底哪里不如意?” 敬王妃看著席云芝故作淡定的模樣就討厭,將臉上的面紗扯下: “你看看我這張臉就知道我哪里不如意了。你席云芝是個什么東西?不過一只鄉(xiāng)野麻雀,飛上了枝頭,就以為自己成了金鳳凰了?你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你也配得到?你是什么身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洛陽城中曾經(jīng)的一條野狗,也配到京城來跟我們姐妹搶風(fēng)頭?” 席云芝就那么坐著,看著這個女人發(fā)瘋。 敬王妃上回被打壞了臉,永遠都好不了了,席云芝也是后來才知道,甄氏讓人在禹王妃掌嘴的那些竹條上抹了三花粉,只要抽的見了血,那粉便會侵入肌膚,將表皮灼傷,以達到傷口永遠好不了的目的,所以,卸了面紗的敬王妃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鬼怪,正對著席云芝張牙舞爪。 “還有那個甄氏,她從前在我們面前,不過就是一介螻蟻,我一只手指就能碾死她,她做了皇后,她憑什么做皇后?就算蒙涵不做,還有我,她一個五品小官兒的女兒,憑什么?我這張臉就這么被她毀了,敬王的霸業(yè)也被她毀了,你說我哪里不如意了?” 席云芝聽了半天,只覺得這個女人真可憐,不禁開口說道: “你只說旁人憑什么,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又憑什么?你怪皇后對你出手狠毒,可是你對她呢?她腹中懷胎三月的孩兒,你們說殺便殺掉了?;屎笕柿x,最起碼沒有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否則禹王妃的小郡主也生不下來?!?/br> “住嘴!”敬王妃的情緒越趨瘋癲,只見她一邊在房間內(nèi)轉(zhuǎn)圈,一邊抓著自己的頭發(fā),口中念念有詞: “她生不生的下來,不關(guān)我的事,我只知道,我什么都沒有了,沒了身份,沒了尊貴,沒了容貌,可是你們呢?一個個過的都比我好,就連蒙涵都笑話我,你知道嗎?她一個廢太子妃也敢笑話我!” “但這一切又關(guān)我什么事?你有能耐去找她們報仇啊?!?/br> 席云芝說出了一句事實,卻讓敬王妃更加惱火:“我找她們報仇,我是要找她們報仇,但我要一個一個慢慢來,首先就是你。誰叫你最笨,誰叫你將軍府治下不嚴,誰叫你第一個上鉤……” 敬王妃說完,不等席云芝反駁,便拍了拍手,兩名大漢應(yīng)聲而入,其中一名手中拿著一支迷香,席云芝被香味熏到后,只覺手腳開始發(fā)軟,頭腦也昏昏沉沉的。 跌坐在椅子上,席云芝心道不妙。 軟著四肢被人抬到了床鋪之上,她的意識仍舊清明,但身子卻是絲毫都動不了。 只見敬王妃走到床前,當(dāng)著她的面又戴上了面紗,用極其卑鄙陰冷的聲音說道: “哼,你今晚就好好享受這最后一夜吧,明早我會帶著人來,親眼見證一品誥命夫人的yin、亂,竟然在青樓與男人私通,哈哈哈哈哈哈。我看步將軍還會不會要你!我看你還有什么顏面敢再活下去,哈哈哈哈哈。” “……” 就在敬王妃一陣近乎變態(tài)的笑聲之后,席云芝便聽見打開房門的聲音,隨之而入的是另一道男聲。 敬王妃說:“便宜你了,可別忘了這份情哦?!?/br> 男聲答道:“放心吧,我不是忘恩負義的人。” 這聲音……席云芝心中更加疑惑,直到那張痞氣的年輕臉龐出現(xiàn)在她的床前,她才驚覺過來。 竟然是顧然! *** 席云芝四肢無力,躺在滿是胭脂味的床鋪之上,顧然將她從上到下掃視了一遍,便就不再浪費時間,邊脫衣服邊說: “你放心吧。你是我看中的女人,就算明日你身敗名裂,步覃不要你了,但我還會要你的。” “……” 席云芝努力深呼吸,如果不是現(xiàn)在全身無力,她還真想指著這廝的鼻頭破口大罵,這么無恥下流的話真不敢相信是從一個人的口中說出來的。 “云芝,我會好好待你,跟我離開蕭國,好不好?我會讓你過的更好,步覃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 顧然越說越興奮,上身的衣衫除盡之后便想要往席云芝身上覆去,誰知,背后突然竄出一道黑影,重重的在他后腦上劈了一下,顧然就連轉(zhuǎn)身看是誰偷襲的機會都沒有,就那么華麗麗的暈死過去。 席云芝被急出淚花的眼中看到了那個叫她安心的身影,這才深深呼出一口氣。早就跟夫君商量好了今日引蛇出洞的方法,可是等了這么久,他都沒出現(xiàn),席云芝的一顆心早就懸在半空,晃蕩的不行了。 步覃居高臨下看著這個嬌軟的倒在艷麗床鋪之上的女人,雙眼迷、離,檀口微張,微微敞開的領(lǐng)口間,兩道誘人的鎖骨引、誘著他犯罪…… “夫君……”席云芝低若蚊蠅的聲音傳出:“不知道他們給我下了什么,我沒有力氣,你背我出去吧?!?/br> 步覃俯□子湊近她的唇邊才聽清她想說的話,勾唇搖頭道:“不急,我已經(jīng)讓趙逸和韓峰守在暗處了,他們搞不出其他花樣?!?/br> “快走吧,否則到了明日,我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冤屈了?!闭a命夫人yin、亂青、樓的事情若是傳了出去,那縱然她身上長滿了嘴也是說不清的。 步覃原想將她抱起,誰知見她吐氣如蘭,熱乎乎的喘息聲就在他耳畔輕擾,突然發(fā)覺這是一個多么自然的,夫妻間增加情、趣的機會啊,若不好好把握,豈不是暴殄天物了? 這么一想,步覃便將席云芝又放回了床鋪,將倒地不起的顧然捆綁打包丟到了柜子里,自己則代替了顧然的位置,鉆入了艷、光、四、射的帳幔之中,夜正燃燒著年輕的熱情,酣、暢、淋、漓。 ☆、第88章 解決 第二天一早,敬王妃便帶著好些三姑六婆闖入了房,奚落的聲音便就此響起: “哼,我說什么來著?席云芝那個女人荒、yin無恥,竟然背著將軍在這里與人私通。” 敬王妃的聲音尖銳傳出。 其中有個被強行拉來的官太太不相信,替席云芝說話道:“敬王妃,這種腌臜之地,步夫人怎么會來呢,你隨隨便便把我們叫來這種有傷風(fēng)化的地方,到底想干什么呀?” 敬王妃得意一笑,指著落下的艷麗帳幔說道: “我想干什么,你們待會兒就知道。我將你們帶來這種地方,為的就是叫你們有個見證。” “哎呀,見證什么呀,敬王妃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 “是啊是啊,若是有什么好戲,就趕緊放出來吧,難得我們起這么早,可不是來跟你喝茶消遣的?!?/br> 人群中的三姑六婆開始催促,敬王妃得意洋洋的聲音再次傳出: “好。今日我就讓你們大開眼界,讓你們看看這所為的誥命夫人是如何與男人私通的?!?/br> ‘刺啦’一聲,敬王妃一把將擋的嚴嚴實實的帳幔掀了開來。 眾人屏住呼吸,對帳幔中的內(nèi)容翹首以盼,只見一只男人的手探出帳外,人群中已經(jīng)有人發(fā)出了興奮的驚呼: “咿,真的是男人?!?/br> 隨著大手探出,一雙男人的腳也從床鋪上踩下,步覃帶著一臉被人吵醒的起床氣,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敬王妃抓著帳幔的手突然松了,驚愕的看著從帳幔中走出的男人,得意的笑容僵在了臉上,難以置信的說: “怎么會是你?” 人群中的三姑六婆,有的沒見過步覃,便就大驚小怪的驚呼起來:“真是個男人出來了,步夫人呢?她是不是還藏在里面?快把她揪出來看看呀?!?/br> 那婦人顯然是個好事的,見帳幔中真的走出一個男人,便對抓、jian一品誥命夫人這件事更加熱情了,撲上來便要將余下的帳幔全都掀開,讓大家看看內(nèi)里的風(fēng)光。 誰知,她的人才剛走上踏板,便被步覃一腳踢在肚子上,整個人飛了出去,當(dāng)場就吐出一口血出來,步覃的舉動震懾了在場所有人,只見他拿出戰(zhàn)場上厲兵秣馬的獰氣,對所有人冷聲說道: “我與夫人在此歇腳,誰給你們的膽敢闖進來?” “……” 人群中也有見過步覃的,當(dāng)即變了臉對步覃討?zhàn)埖溃?/br> “將軍息怒,是她,是敬王妃帶我們來的,我們什么都不知道哇。” 步覃的怒火絕不是一干深閨婦人可以承受的,當(dāng)即一聲怒吼:“滾——” 前來看熱鬧的官太太們一個個都嚇得往回跑,只恨爹娘少生了兩條腿,不一會兒的功夫,艷俗的房間內(nèi),就只剩下敬王妃一人留下與步覃對視。 敬王妃氣短,眼珠子左右亂轉(zhuǎn),還想再說些什么挽回的話: “這,我也是聽旁人說的,下回,下回……” 步覃不想再聽她廢話,對著門外大聲喊了一句: “趙逸,韓峰?!?/br> 兩人如鬼似魅般出現(xiàn)在房中,雙雙對步覃跪下,說道:“爺。今日前來的所有人都已經(jīng)用名單記下了?!?/br> 步覃冷道: “將那些人全都以窺探朝廷命官私隱的罪名關(guān)入刑部,按律執(zhí)行?!?/br> “是?!壁w逸韓峰剛勁應(yīng)答。只聽步覃指著敬王妃又道: “將這個女人的衣服全都剝了,丟到敬王府門外,敬王若想找人算賬,便叫他來找我步覃便是!” “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