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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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云芝在宮里看看書,刺刺繡,日子倒也不難打發(fā)。 這日,她繡花繡的有些混混欲睡,便趴在繡架上睡著了,可是迷迷糊糊間,她又生出一種被人窺視的感覺,這一次她沒有馬上睜眼,而是閉著眼睛等待時機。 那感覺越來越強烈,越來越近,席云芝緊閉雙眼,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像是真的睡著了。 千鈞一發(fā)之際,從緊閉著大門的坤寧宮上方,悄無聲息的撲下三四個侍衛(wèi),將那正接近席云芝的人一舉擒住。 席云芝聽到了動靜,這才從繡架上抬起了頭,以為抓到了那個黑影,沒想到看到的卻是一個穿著宮女衣服的人。 四個侍衛(wèi)將她按在地上,不讓她動彈,步覃冷著臉從后堂走出,看到被他安排的侍衛(wèi)擒住的宮女,與席云芝對望了一眼,問道: “是她嗎?” 席云芝從繡架后頭走出,來到被擒住的宮女上方,仔細將她看了看,然后搖頭說道:“看著不像……” 夫妻二人正在納悶,卻聽那個被擒住的宮女大聲說道: “當(dāng)然不一樣,是老子啊?!?/br> 那宮女一開口,席云芝聽出了這個熟悉的聲音,難以置信的湊到那人面前,仔細的看了起來。 “我是張嫣,快讓他們放開,壓得我的脖子疼死了?!?/br> “……” 席云芝猛地一驚,趕忙讓四個侍衛(wèi)撒手,想要去扶張嫣,卻被步覃警惕的拉在身旁,張嫣被接觸警戒之后,自己一個人從地上爬起來,揉著快要斷掉的脖子,對席云芝說道: “我聽說你最近在閉關(guān),不吃不喝啥的,就想來看看你,沒想到你就這么對待我的?!?/br> 張嫣邊說邊看步覃臉上的質(zhì)疑神情,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將臉上的人皮面具扯了下來,露出一張疤痕交錯的臉。 她的這張臉,席云芝在給她治療的時候看過不下千回,自然不會認錯,從步覃身后跑了出去。 “真的是你。你怎么來了?” 席云芝驚喜的看著張嫣,她入宮之后就一直派人在找她,可是派出的人從未找到過她的行蹤,沒想到現(xiàn)在會突然看見她。 張嫣聳了聳肩,說道:“這不是聽說你被嚇得不吃不喝嗎?就想來看看你,沒想到踩了你們的陷阱?!?/br> 席云芝有些抱歉的說:“真對不起,前幾天我在坤寧宮看到了一個黑影穿墻而出,不確定對方身份,所以才想出了這出引君入甕的戲,想看看能不能把那黑影抓到?!?/br> “……” 步覃讓四個侍衛(wèi)再次隱入了黑暗,席云芝將張嫣拉到軟榻上坐下,只聽張嫣又開口道: “抓什么呀。他們是琉球忍者,你們這樣埋伏怎么可能抓住他們?!?/br> 張嫣的話不僅讓席云芝愣住了,就連步覃都被她的話吸引了主意,問道:“琉球忍者?” 張嫣看了看他們,點頭說出了實情。 “是啊。自從你們?nèi)雽m后,我一直混在坤寧宮里,那晚掌柜的喊了之后,我也跟進來看了看,就看見她的目光總是盯著一堵墻,我當(dāng)時就覺得奇怪,后來出去之后,我就到各個宮里打探,幸好將軍……哦,皇上沒納妃,要不然我可查不到這么快?!?/br> 席云芝與步覃對視一眼,問道:“你查出來什么?” 張嫣答道:“黑影的身份?!鳖D了頓之后,張嫣便不做隱瞞,和盤托出了:“琉球國公主身旁的那個黑武士,就是他。我潛進去之后,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但我可以肯定,那個公主想殺了你,她曾經(jīng)對著你送給她的那盆牡丹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我記得很清楚?!?/br> 席云芝聽到這里,已經(jīng)冷汗涔涔了,看向步覃,見他也是一副驚訝的神情,只聽他也開口說道: “琉球國的忍者我從前也聽說過,但一直沒有見過,他們竟真的可以穿墻而出嗎?” 張嫣搖頭:“哪兒啊。我在那宮里盯了好多天,那些忍術(shù)固然厲害,但是說白了也就是障眼法,忍者的輕功都很好,你看著他像是穿墻而出了,其實他只是換了個一個方向躲起來,然后趁著人多混亂,再混出去?!?/br> 席云芝有些不敢相信:“怎么會是障眼法,我分明看見他穿墻了呀。” 張嫣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步覃,說道:“掌柜的你不懂武功,當(dāng)然看不出他們的動作,因為實在是太快了,可是,如果是皇上或者其他武功高強的人,就不難看出了。” 張嫣的一番話令席云芝覺得汗毛都豎了起來,只聽步覃又開口說道: “如此說來,這琉球國的公主還是個危險人物?!?/br> 張嫣知道這琉球公主是來和親的,雖然現(xiàn)在步覃還未納妃,但說不定過段時間就會將她納入宮中,不禁開口提醒道:“當(dāng)然危險了。不說別的,就說她利用忍者對付掌柜這事兒,就絕不能姑息。這回只是嚇嚇人,下回難免不是殺人?!?/br> 步覃點頭說道:“沒錯,她既然敢動手第一次,就敢動手第二次。這事兒不能不防?!?/br> 步覃說完之后,就轉(zhuǎn)身入了后堂,從別門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坤寧宮,再做部署去。 席云芝和張嫣久別重逢,有好些話要說,原本入宮之時席云芝就想把她找出來的,可是,她的易容術(shù)爐火純青,根本讓人找不到蛛絲馬跡,如今她主動出現(xiàn)了,席云芝可不打算讓她再回到黑暗中去了。 “我的事就這樣了,蕭絡(luò)是個什么人,昏庸殘暴,他如何會容得下禹王,我不過在他耳旁吹了幾回風(fēng),他就真的對禹王動手了,這也省得我大費周章去報復(fù)他們了,你們離開京城之后,蕭絡(luò)就給禹王府安上了跟你們一樣的罪名——通敵叛國,滿門抄斬。” 對于禹王的遭遇,席云芝很難生出同情,只是知道張嫣對他的復(fù)雜感情,不禁問道: “你還愛他嗎?” 張嫣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才深吸一口氣回答道: “他那樣殘酷的對我,我若還是愛他,那我可真是犯賤了……”說著,忽然笑了笑,又說:“你知道嗎?在他們死前,我已經(jīng)去天牢里報過仇了。我易容成獄卒的模樣,用同樣的方法在獄中折磨了他們,哈哈哈哈,看到那個女人臉上露出的驚恐,我仿佛看到了當(dāng)年的自己……” 席云芝看著她斑駁密布的臉,回想從前這張臉是多么的風(fēng)華絕代,可是,竟成了一個女人嫉妒之下的犧牲品。 可是,聽張嫣說出這些,席云芝并沒有在她身上看到想象中的暢快,反而變得更加憂愁,腦中靈光一閃,突然開口問道: “我記得禹王和禹王妃有一個女兒,她那么小,卻因為父母的罪而慘遭牽連了嗎?” “……”